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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城娘子休要逃 - 第020章 游湖字體大小: A+
     

    回到宮中已經很晚,花緬方一上床便被一個溫暖的身體從後面抱住。

    太過熟悉的味道。

    微怔之後,花緬掰開姬雲野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你應該關心的是如何給藍惜蕊一個盛大的婚禮,以及如何將秋棠收了房,而不是總想着上我這個不相干之人的床。」

    姬雲野也不反駁,只是更加收緊了自己的雙臂。

    花緬惱怒地轉過身:「我讓你走,不要再來了。」卻撞見他黯然神傷的眸子。她錯愕之下滿腹的怨怒再也無法說出口。

    下一刻,唇瓣被一個柔軟溫熱的物事覆蓋住,心中的委屈在這一吻之下化為無形,她的心同身子一樣,柔軟到再無招架之力。淺淺柔柔地輾轉研磨隨着呼吸的加速變得急切和深入,當舌尖纏繞在一起,二人同時輕嘆出聲。

    姬雲野一個翻身,將花緬壓在身下,一邊沉醉地追逐吮裹着她的小舌,一邊情不自禁地撫摸她那已經凹凸有致的身體,讓它在自己的掌下盡情綻放。

    當花緬徹底被融化,當她以為他改變了主意,會在今晚要了她,他卻倏然停住。明明只差最後一步他們就可以親密無間,再不用顧忌任何人事,可他偏偏在此時卻步。

    心中的溫度一瞬間降至冰點,她多麼懷念那個為了自己不顧一切,甚至不惜殺人不惜捨棄江山的野哥哥。然而,當初的那個少年在國師的勸誡之下終是放棄了最初的執著。

    壽宴前夜國師與皇后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亦記得她所聽到的每一句話,細細想來,似乎唯一能夠打動姬雲野的只有那句「若皇后希望繼承大統的人是大皇子,便要將花緬推離他的身邊,否則不但皇位不保,還會禍及東離」中的「禍及東離」。

    她不明白自己區區一介女子,怎麼就禍及東離了。但終歸她重得過皇位,卻重不過他的國家。她亦知道自己不該苛責於他,卻又放不下心中的不甘。

    姬雲野感覺到她的不快,低嘆了一聲擁她入懷。雖然明知今晚過於衝動,可他並不後悔。若非體會到得知她和裴恭措在一起時自己的落寞,他還無法想像失去她會是怎樣的一種煎熬。

    花緬就這樣任由他擁抱着,在暫時的熨帖中漸漸睡去。

    第二日,花緬醒來仍未看到姬雲野的身影,心中難免又是一陣空落。她梳洗后讓宛陶看住雪球,自己徑直去了天照行館。

    不巧的是,今日女皇仍然不在。花緬雖多了幾分好奇,卻也並未多問,只隨凌月一起出了門去。

    東離街頭,花若水打馬而行。她昨日和姬凌止去西郊賞了花,臨別又約了今日去東郊遊湖,此刻正心情愉悅地欣賞著繁鬧的街景往皇宮的方向行去。當目光撞上前方一對熱絡逛街的男女時,她不由怒意橫生,一夾馬腹,策馬疾馳而上。

    馬蹄急奔的噠噠聲撞入男子的耳中,他抬眸迎上馬上那雙噴火的眸子,當確認她的目標乃身邊的女子時,飛快地彈出了自袖中摸出的銀針。銀針正中馬額,馬兒吃痛長嘶一聲,在女子身前咫尺處人立而起。

    花若水驚慌之下狠狠抓住韁繩和馬鬃,險些掉下馬來。好不容易穩住了受驚的馬兒,她怒瞪着男子道:「父君,你為何要傷我的馬?」

    「這畜牲不懂事,我出手教訓一下而已。」清清涼涼的一句話,聽不出情緒。

    「你……」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拐著彎地罵自己,花若水氣噎,指著花緬道,「你怎可背着母皇和這個女子卿卿我我,何況她也不是什麼清白女子,和東離大皇子、南秀國君、西延小王子都不清不楚,甚至還勾.引我的未婚夫婿,你該不會也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吧?」

    「若水,這便是你的教養嗎?」凌月眸中已有了幾分冷意,語氣卻毫無波瀾,「首先,尊卑有別,長幼有序,我的事何需你來過問?其次,君子之言,信而有徵,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和緬兒卿卿我我了?再者,夏蟲不語冬雪,緬兒是什麼樣的女子你無權置評,何況她究竟怎樣,我心裏清楚便好,不勞他人置喙。最後,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你縱馬行兇,穢言辱人,實非淑媛所為,東離便不必再逗留了,免得叫旁人看了笑話,辱沒了天照皇家顏面,明日便回國,閉門思過。」

    雖是清冷而平淡的話語,卻讓花若水渾身一震,她急聲道:「我不!我和姬凌止還有約,在贏得他的青睞之前,我不走。」

    「哦?也罷,那我就給你十日時間,若十日後他無法傾心於你,你便更需好好反省自己了。」

    「好,一言為定。」花若水咬牙道,「那你不許這個女人再和姬凌止來往。」

    「關鍵不在她,你該搞清楚重點。就看你的本事了。」冷冷丟下一句話,凌月抬步向前行去。

    花緬淹沒在圍觀者中欣賞了一場好戲,心下對花若水也有了幾分了解。她總覺得以凌月和花非煙的素養是絕對教不出如此跋扈的女兒的,想來她應是受了花玉然的影響。只是不知她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呢?

    花緬對花若水妖嬈一笑,在她發怒前飛快地追上了凌月的腳步。

    花若水氣得一腳踢在馬腹上,馬兒吃痛撒開蹄子狂奔起來。於是,繁華鬧市的上空久久回蕩著一個女子慌亂而無措的驚叫聲。

    待終於將馬兒安撫下來,她才仔細思索起自從見到他們二人之後心中便一直盤旋著的隱隱的不安,總覺得遺漏了什麼。當驀地抓住這種感覺的時候,心頭不由一驚,她怎會忽略了這麼重要的線索——他們長得如此相像。

    難道她是……

    思及此,她幾乎驚出一身冷汗,忙喚出暗衛,命其悄悄調查花緬的身份,待心緒稍撫,方才繼續前往皇宮。

    數里平湖景,秋陽映畫舫。

    初秋的聽心湖,氣候甚是宜人,滿目高大華美的游舫,或泊或行,似是有什麼盛事般,眾多簪纓富家子弟齊聚於此。

    花緬和凌月上了泊在湖邊最大的一艘樓船。此船極其富麗壯觀,長約十丈開外,寬約七丈有餘,共有五層,分設茶坊,酒肆,飯莊,賭場,勾欄,每層又有大小包房數間。

    在路過二樓一個包間時,小二正從門內出來,於是二人同時看到了房內的兩個人,成昭帝姬伯彥和天照女皇花非煙。二人穿着普通錦衣對面而坐,完全斂去了帝王的威儀,倒像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

    莫非成昭帝便是凌月所說的天照女皇的故人?花緬側頭看了看凌月,卻見他不動聲色地走開了。不正常,這不是正常的反應。難道天照女皇和成昭帝有私情?搖了搖頭,瞥了眼寫有「錦時軒」的鎏金門匾,花緬快步跟上了凌月。

    上至四樓,花緬不由被賭場中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的氣氛吸引,原來,此刻人們正在為即將開始的龍舟賽下注。

    花緬頓時雙眼放光地對凌月道:「我們也下注吧。」

    凌月莞爾:「好。」

    花緬看了看賭盤,指著賠率最高的藍隊道:「我買藍隊贏,一千兩,你呢?」

    「跟你一樣。」

    花緬摸出錢袋,卻發現裏面只有幾錠碎銀子,這才想起裴恭措給自己的那一千兩銀票還在傾心閣里,於是悻悻道:「我沒帶夠銀子。」

    凌月寵溺一笑:「我幫你出。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

    花緬頓時喜笑顏開道:「阿月你真好。」

    姬雲野下朝後不見花緬,問了宛陶才知她同凌月去游湖了,於是讓黎末趕來馬車直奔聽心湖,不料在半道上被裴恭措截下。

    裴恭措悠然自若地道:「雲野兄今日好悠閑啊,我聽說今日聽心湖上有龍舟賽,不如一起去看看?」說完不待相邀便大大方方地上了馬車。

    雲野兄?姬雲野的眉頭因為這三個字不自覺地蹙起。他一定是故意的。轉念一想,昨日他和花緬相處了一日,今日竟是獨自一人,倒有些意外。他更不會知道,裴恭措不過是得知花緬和凌月相約今日游湖,才去聽心湖製造和花緬的再次「偶遇」。

    姬雲野對裴恭措雖沒什麼好感,卻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任由他坐上自己的順風車一路相看兩厭地向聽心湖行去。

    二人到了湖岸,只見湖中很多龍舟已經列隊進入比賽狀態,外圍停著許多大大小小的樓船畫舫。

    裴恭措跳下馬車道:「聽說龍舟賽設置了賭局,不如我們也來賭一賭。」。

    「如此也好。」姬雲野自下了馬車便一路逡巡,並未看到花緬的身影,此時聽到裴恭措的提議,略一思索便答應了。

    二人甫一上到四樓賭場,便聽到莊家在喊:「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抓緊下注了。」

    裴恭措做了個「請」的手勢:「雲野兄先買。」

    姬雲野隨意瞥了一眼賭盤道:「紅隊,一千兩。」

    裴恭措搖了搖頭:「紅隊賠率太低,我買賠率最高的藍隊,說不定真的可以殺出個黑馬,爆個冷門。我也押一千兩。」

    姬雲野笑了笑:「但願你能鴻運當頭。」

    裴恭措笑得一臉明媚:「我也希望如此。時候尚早,我們去三樓包間對弈一局如何?」

    姬雲野頷首:「也好,邊看比賽邊對弈,倒也是件樂事。」

    於是,二人進了包房開始了不帶硝煙的拼殺。

    錦時軒中,花非煙執杯淺酌,思忖再三,終是問道:「當初你不留我,我雖傷懷,卻從未怪過你,因你所慮的我也都想過。我從未問過你,是否願意跟我走。若我當真問起,你可願放棄一切跟我走?」

    成昭帝神色染了幾分黯然:「我登基十九年來最遺憾的事便是那個唯一想分享江山的人卻不在身邊。如果重新選擇,或許我會隨你離開。」

    這個答案倒讓花非煙驚了一下,她自嘲道:「早知你今日答案,我真後悔當初沒有多問你一句。」

    成昭帝動容地將花非煙摟入懷中:「那如今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願和我在一起?」

    她一愣:「如今?」

    「正是。人生苦短,尺璧寸陰,我們還能有幾個二十年?不如各自禪位於子女,然後把臂入林,相攜歸隱,從此逍遙一生。」

    花非煙不由心潮澎湃,她眸光奕奕地看向他:「伯彥,若你能下定決心,我絕無意見。」

    她的反應頓時鼓舞了他:「那我們便約定好,待我為野兒鋪平道路,讓他順利登基后便去鳳凰島找你,你可不許不認賬。」

    花非煙嗤笑出聲:「你還像當年那般調皮。」

    成昭帝面上含笑,眸子卻暗了幾分,他輕嘆一聲,加重了手中攬着她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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