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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妾翻身寶典 - 第七十八章 太子妃有請字體大小: A+
     

    諾雅心裡就暗自在想,楚卿塵如今代理朝政,太子最終必然罪證確鑿,他會怎樣處理呢?會不會心軟顧及手足之情,還是像一位真正的冷情帝王一樣,席捲起有關太子的一切,斬草除根?

    彈劾太子的奏章裡自然不乏罪證確鑿的罪行,如貪墨,陷害忠良,徇私舞弊,一樁樁,一件件,一條條查實了羅列起來,不需要邯鄲一案,就足夠扳倒太子了。

    病榻上的皇上聽聞了三皇子的啓奏,也只是疲憊地揮揮手,無奈而又心寒地吐出四個字:“終身監禁。”

    感覺就果真像是大廈傾側,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邯鄲一案僅僅只是一個引線,牽扯出無數的大案,然後,太子一黨“轟隆”一聲,全都傾塌了,樹倒猢猻散。那些趨炎附勢的太子羽黨迅速向着楚卿塵聚攏起來,爲他出謀劃策,大獻殷勤。

    皇后沒有想到自己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勢力竟然這樣不堪一擊,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時候,釜底抽薪,全都棄了自己而去。她不過只是淋了雨水而已,就一直昏昏沉沉,四肢乏力。偶爾清醒的時候,她躺在榻上,就感到驚恐和絕望,她就知道,徹底地沒有了希望了。皇上能夠不繼續追究她的罪過已經是網開一面。但是,這個皇后的位子,換人只是遲早的事情。

    對於此事,諾雅心裡自然是痛快淋漓的,畢竟自己的血海深仇終於得報,也不負自己父母的在天之靈。但是她心裡總是尚有一點疑慮。既然此事幕後之人乃是太子,那麼殺害慕容一家必然也應當是太子所爲。那麼,又是誰僱傭殺手閣刺殺太子呢?

    明明殺手閣應該是與那幕後之人沆瀣一氣,蛇鼠一窩纔是。

    當時閣主交代給自己這個任務的時候,告訴她,買主乃是江西總兵方坤的舊屬,並且交給她那塊劉海戲金蟾的玉佩,讓她以方坤女兒方諾的身份進行刺殺。

    但是此事明顯疑點重重,根本就經不起推敲。這種誅殺九族的罪過,有誰會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呢?就不怕惹禍上身嗎?極明顯,此事與方坤沒有任何干系,明擺就是買兇之人藉以掩飾自己的身份罷了。

    而且,自己刺殺太子之時,偷聽來的話......令諾雅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一切好像恢復了平靜,但是諾雅總覺得,此事可能也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大楚的風雲既然已經起來了,哪裡會這樣快就煙消雲散?

    老將軍與老夫人得知了諾雅的身世以及以往的經歷過後,對她心裡是又疼又憐,果真疼在了心尖兒上,大堆的補藥送進一念堂,老夫人更是日日監督着諾雅好生將養身子,將她當成自家女兒一樣看待。

    秦寵兒此時在府裡的地位尷尬起來。她孃家的勢力如今隨着太子的倒臺,地位也岌岌可危,徹底沒了依仗。而在將軍府裡,她不受百里九和老夫人的待見,全都對她置之不理,果真就成了孤家寡人。大夫人的名分於她而言,反倒成了諷刺。

    她眼見着府裡那些趨炎附勢之人,對着一念堂大獻殷勤,完全不將她放在眼裡,心頭火起,卻又無可奈何。她愈是撒潑,使刁,愈是將自己孤立起來。

    她開始後悔,自己當初走的那步棋究竟是對是錯。因爲,若是林諾雅當初沒有解藥,此時應該早就埋骨荒山。那麼,她就不會回邯鄲城,更不會發現礦場,也就不會牽連出太子,自己一家如今還是可以耀武揚威的尚書府。而自己,縱然沒有成爲大夫人,那還是尚書府的千金,有孃家撐腰,那些卑賤的下人誰敢放肆,不把自己看在眼裡?

    她的性子愈來愈暴戾,手裡經常掂着各式各樣精緻的小皮鞭,看自己院子裡的下人,誰若是不順眼,就不由分說地一頓鞭笞。

    她自小飛揚跋扈慣了,不是識時務的人。縱然尚書府已經岌岌可危,她仍舊不能收斂自己的性子,任意妄爲。她差使院子裡的下人出府,去請那些風流戲子進府胡混。這原本對於那些人是個容易賺賞金的好機會,這次一聽是將軍府秦夫人有請,全都談虎色變,將頭擺得像撥浪鼓一般,沒有一個人願意進府,如避蛇蠍。

    諾雅聽說以後,心中卻是瞭然,那百里九雖然不將秦寵兒的行徑放在心上,但是還是要顧念百里府的清白名聲的,怎麼會放任那些浪蕩戲子進府胡作非爲?

    果然,元寶後來告訴諾雅,那日裡進府唱崔鶯鶯的那個小白臉後來同別人飲酒的時候胡說八道,敗壞秦寵兒的名聲,正好被秦二公子聽了個正着,一時難以壓抑怒火,差使兩個下人將那小白臉綁了至僻靜處給閹了。

    秦二公子說這還是手下留情的,好歹閹了他不耽誤他繼續唱戲養家餬口,而且以後唱花旦更是得天獨厚。若是以後誰再敢有樣學樣,但凡讓他聽到一點風聲,也絕對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諾雅心知肚明,世間哪裡會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定然是那個戲子中了別人的圈套,故意誘導着被秦二公子聽了個正着。

    後來,秦夫人專程來了一趟將軍府,與秦寵兒關在屋子裡,嘰咕一陣,應該是在訓導她,卻被秦寵兒氣得拂袖而去了。

    秦寵兒請不到戲子,卻是鐵了心地想要激怒百里九,不讓他心裡順暢。於是就經常帶了丫頭到茶肆戲社裡聽,高興了就賞,請戲子過來吃酒。一來二去,就有人識出了她,傳揚開,戲子們都對她退避三舍,再高的賞銀也不敢上前了。

    最初時,秦二公子聽到她這般作踐自己,還會好言勸慰,後來見她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也就聽之任之,不再搭理,氣得拂袖而去。

    逐漸那些戲子勾起了她對戲曲的興趣。她開始蒐羅擱置各樣的戲服,在自己的房間裡或是鋪陳開,或是懸吊在牆上,有風吹過的時候,花紅柳綠,晃晃悠悠,就像是有人懸吊在樑上一般。

    小丫頭們夜裡的時候,很害怕去她的房間伺候,冷不丁拂過後脖頸的水袖會令她們大驚失色,然後招惹來秦寵兒不由分說的打罵。

    這些還不算過分,秦寵兒夜間的時候,喜歡唱戲,穿着一身妖豔的鳳冠霞帔,油彩抹花了臉,在屋子裡咿咿呀呀地唱,唱到興起之時,還會嗚嗚咽咽地哭。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出去很遠,令人聞聽以後毛骨悚然。

    很多人背地都說,秦夫人這是魔怔,長此以往下去,怕是會瘋了。

    最初時,百里九是置之不理的,任她在錦年閣裡折騰得熱鬧,後來,安若兮被她夜間的動靜吵嚷得實在難受,一再地到老夫人跟前訴苦。老夫人就讓人給尚書府帶去書信,希望尚書府能夠將秦寵兒接回家中,調理一段時日。

    秦尚書這些時日忙得焦頭爛額,哪裡還有心情管自家女兒的反常?三言兩語將下人打發了,說是等府裡過些時日不忙了,再派車專程去接。

    後來,過了四五日,尚書府果真派了馬車來接,車伕說是尚書夫人病重,讓秦寵兒回府探望。

    秦寵兒招呼也不打一個,心急如焚地上了馬車,正待開口詢問母親病情,脖頸上已經架了一柄雪亮的劍。

    她大驚失色,顫着聲音問:“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身後的人並不回答,只是將手裡的劍緊緊地壓在她的脖頸上。馬車趕得飛快,走街過巷不停,徑直出了城。

    馬車在一處宅院前停下,那人押着她下了馬車,鬆開了手裡的劍,冷冷地說了一聲:“進去!”

    她知道自己的花拳繡腿不是那人的對手,乖乖地推門進去,一女子背對她而立,一隻小巧機警的墨猴就蹲在她的肩頭,見到秦寵兒興奮地抓抓耳朵,向着她躍了過來,跐溜鑽進了她的袖口裡。

    “表姐,是你?”

    秦寵兒有些吃驚。

    女子轉過身來,可不正是太子妃李茗素?

    她慘白着一張臉,明顯過得不得意,衝着秦寵兒笑笑,下巴都尖了:“怎麼,嚇到你沒有?”

    秦寵兒誇張地拍拍心口:“嚇死我了,我還以爲遇到綁匪了呢?”

    太子妃笑得更加燦爛:“若是果真是綁匪,妹妹以爲,那百里九會不會勞師動衆地來救你?還是置之不理,任你自生自滅呢?”

    太子妃的問話有些犀利,秦寵兒聽了就是一愣,不知道究竟應該怎樣回答。的確是,如今整個將軍府的人恐怕都巴不得自己去死,好給那個慕容諾騰開位子,誰會來救自己?綁匪綁架自己做什麼?

    “表姐怎麼會這樣問呢?”秦寵兒訕訕地道。

    “跟妹妹開個玩笑嘛,看你怎麼玩笑都開不起了?”太子妃的笑有點冷,甚至有點詭異。令秦寵兒頓時生了戒心。

    “表姐找寵兒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秦寵兒轉移了話題。

    “自然是想念寵兒了,你我自*情就好,比那親姐妹還要親密,如今好久不見,有些想念了,所以請你出來,一同淺酌兩杯。”

    秦寵兒見屋子一角,果真有備好的酒菜。她踟躕着,不敢動。

    太子妃自顧坐過去,拿起酒壺將桌上的酒杯斟滿,衝着秦寵兒一擡手:“寵兒妹妹坐呀。”

    秦寵兒有些膽怯:“我這些時日有點傷寒,大夫說不讓飲酒。”

    太子妃一聲苦笑:“都說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如今太子失勢,別人狗眼看人低,落井下石也就罷了,怎麼妹妹也看不起表姐了嗎?就連一杯水酒竟然也不肯賞臉?”

    秦寵兒有些尷尬,小心翼翼地坐過去:“表姐這是說的什麼話?寵兒可不是那些勢力小人,只是身子不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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