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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護我方族長 - 第四十六章 這徒兒!養的不容易(求月票)字體大小: A+
     

    ……

    太史安康臉色一黑。

    王守哲這小子,可真不好糊弄。

    不過以他的身份,有些話可不好說出口,他只得求助地看向了郡王吳殿山。

    “守哲小友何必裝傻?”吳殿山也是無奈勸道,“曹幼卿乃是聖地天驕……紫霄一脈的傳人。”

    “郡王殿下,難道聖地天驕就能恣意勾結通緝犯,隨意殺人了?”王守哲一臉錯愕,“那咱們大乾律法的威嚴何在?若是聖地天驕就可以隨意凌駕於大乾律法之上,那咱們這些守土世家又算什麼?守哲不如拖家帶口,都投靠聖地去了。”

    “胡鬧,你少跟本王插科打諢,轉移視線。”吳殿山臉一板,斥責着說,“本王如實與你說,曹幼卿一事牽扯極深,目前不好公開發布海捕文書。守哲小友,你是個聰明人,莫要在此事上捲入太深。”

    “郡王殿下於守哲有恩,您有要求守哲自會遵從。”王守哲朝他一禮,臉色微微認真道,“只是那曹幼卿偷雞不成蝕把米,吃了大虧,未必肯善罷甘休。”

    “無妨,本王與郡守大人會聯手向她身後之人施壓。”想起那曹幼卿乾的事情,吳殿山臉色也是微微有些不悅,“不管怎麼說,隴左郡名義上都是本王的封地,容不得他們在此暗中攪弄風雲。”

    “有殿下這番話,守哲便放心了。”王守哲頷首道,“若是錢氏沒有意見,守哲自然也沒意見。”

    “錢氏雖有意見,卻也只能往肚子裡咽。”吳殿山皺眉道,“此事歸根究底,還是錢氏家中嫡脈長幼相爭引起的,錢勤宏那小子連內宅都鎮不住,當真是失德失威。”

    頓了一下,吳殿山這纔看向郡守太史安康道:“郡守大人,守哲小友這邊呢,我已經替你勸好了。不過,王氏此番畢竟是吃了悶虧,你總得有所表示纔好。”

    太史安康心中也是頗爲無奈。

    若是換作一般的七品世家,他壓根就無需顧忌其想法。

    只是如今,長寧王氏雖然表面上僅僅是七品世家,可無論是底蘊還是背景,都深不可測。

    尤其是王氏當代嫡女王璃瑤,乃是大天驕之姿,又被學宮院長天河真人收作親傳愛徒。若是她在這件事上較上了真,驚動天河真人的話,此事就不好收場了。

    畢竟,此事牽扯極深,便是他這堂堂郡守,行事都得再三謹慎。

    “有所表示是應該的。”太史安康點了點頭,面色慈善祥和地看向王守哲,“不如守哲家主自己說說看,有什麼需要老夫做的?”

    真不愧是郡守,果然老奸巨猾,一下子又將皮球踢回來了。

    “郡守大人替陛下坐鎮隴左郡,日理萬機,辛苦操勞,守哲哪敢提什麼需求?”王守哲同樣不是易與之輩,當即正色凜然道,“我王氏身爲大乾敕封的七品世家,有牧守地方之責。只是王氏平日有安撫難民之策,以至下轄人口衆多,田產緊缺,民不安生。守哲思來想去,解決之道唯有向域外進發,開拓國土。只是王氏家小底薄,還望大人多多支援~~”

    郡守太史安康眼皮子一跳。

    這王守哲還真不簡單,居然拿王氏曾經幫忙收留難民的事情來說事,要求官府支援王氏開荒。

    世家出去開荒本不是什麼稀罕之事,以王氏的地位,申請開拓令也是輕而易舉。不過,開荒都是世家自行出資出力,官府一般也就是事後給些封賞,並就地開府建城,建鎮,做一些後勤工作。哪有讓官府出錢開荒的道理?

    至於說王氏窮?

    太史安康都有些想要揍人的衝動。

    王氏哪裡窮了?官府蒐集到的資料裡寫得清清楚楚,王氏如今的家底可是相當不菲。怕是不少六品世家都沒你王氏有錢吧?

    不過,這一次到底是官府理虧,補償和安撫是必須的。

    強自按捺住揍人的衝動,太史安康的語氣依舊如和煦如風:“應該的,應該的。守哲家主安置流民有功,乃是我世家楷模,郡守府豈能不表示一下?本郡守這就給王氏簽署一份開拓令,同時再支援你們王氏一筆五十萬乾金的開拓資金,希望你們王氏好好利用,多爲國家出力。”

    五十萬乾金,倒也不少了。

    王守哲立刻見好就收,誠懇道謝:“守哲多謝郡守大人的體諒和支援。您放心,我王氏一定會多多努力,爲大乾開拓棲息地。”

    官府和錢氏畢竟不一樣。錢氏是爲投資,自然願意大力投入,可官府的資金皆是來源於稅收以及上面撥款,所有資金流動都是要登記造冊,向上級彙報的,並非郡守的一言堂。能拿出五十萬乾金,已經算是很有誠意了。

    商定之後,雙方算是皆大歡喜。

    在曹幼卿的事情上,王守哲不會再往外宣揚,至於後續事宜,以及跟曹氏、錢氏和凌雲聖地那邊的交涉,那就都是郡守太史安康的事情了。

    此時酒菜早已備好,見兩人商議結束,郡王吳殿山便讓人將好酒好菜都送了上來,招呼兩人落座喝酒,吃菜。

    王守哲和太史安康自然不會不給他面子。最終,這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多時辰才散,雙方賓主盡歡。

    ……

    同一時間段。

    隴左錢氏。

    正所謂“一入侯門深似海”,錢氏雖不是侯門,但身爲五品紫府世家,它已經綿延了一千多年,論實力,論底蘊,都遠比華夏古代的侯門強大得多。

    錢氏的主宅,自然也遠比那“深似海”的侯門大宅,要來的更加廣袤深邃。其佔地面積極廣,其中光是家奴數量便超過了萬人,家將也超過千人。

    如此級別的家族,自然有一套完善的管理體系。

    主宅西苑,因建築格局之故,這一片區域常年陽光較少,林木森森,雜草叢生,庭院更是因年久失修而顯得陰氣森森。

    這並非是錢氏沒錢修葺宅院,而是西苑這一塊區域,向來是錢氏用來懲戒和發配族中犯錯女子的,有些類似於華夏古代皇室的冷宮。

    一旦被髮配至西苑,未經允許,不得擅自離開,也便等於被家族放棄了。這代表着家族極爲嚴厲的懲戒。

    爲何只發配女性呢?自然是因爲男性族人若是犯了大錯,通常都會被髮配至家族礦場,承擔一些極爲辛苦的勞作來作爲懲罰。

    此時。

    這座平時鮮少使用的西苑難得被打開,一個衣着華貴的美婦人被一羣健壯僕婦押了進去,一把推到了地上。

    這美婦人,赫然是錢氏當今大婦曹麗娜。

    一直到被丟進院子裡,曹麗娜還沒回過神來。

    她難以置信的瞪着錢勤宏,怒聲道:“錢勤宏,你哪來的膽子把我關在這破地方?我曹麗娜可是遼遠曹氏嫡女,你就不怕我母族兄弟叔伯來問責嗎?”

    庭院外,錢勤宏負手而立,臉色陰沉如水:“曹麗娜,雖然關你禁閉是老祖宗的意思。但是本家主也認爲,你的確應該待在這裡好好反省反省。至於你母族來問責……哼~我們錢氏還沒有好好責問遼遠曹氏呢。你們曹氏究竟是什麼門風家規,竟然能教養出你這樣惡毒的毒婦?!”

    “我惡毒?你憑什麼說我惡毒?”曹麗娜臉色一寒,咬牙切齒怒聲道,“我堂堂曹氏嫡女,嫁與你這老鰥夫續絃,生出的兒子連家族繼承權都沒有。憑什麼錢學翰那死了孃的賤種可以嫡脈相承,哪怕他當不了家主,兒子,孫子始終在家主序列之中?咱兒學叡的資質血脈出身哪一點不如他?憑什麼就只能當個長老?!”

    “嫡脈傳長不傳幼,不但是大乾所有世家遵循的傳統,更是大乾律例中世家傳承的明文律例。你,你你……”

    錢勤宏抖手指着曹麗娜,差點被她的愚蠢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緩過一口氣,冷着臉斥道:“你當老祖宗爲什麼定下這樣的規矩?一個家族要想傳承千年,萬年,最重要的便是團結和穩定!正因爲有此不得逾越的嚴格傳統和律法,世家傳承才能綿延不衰,否則,世家內部動輒便是兄弟鬩牆,自相殘殺,內部失調,豈不早就亂了套?!”

    “曹麗娜,我看你是中了曹幼卿那賤人的毒!”錢勤宏憤恨不已,“那賤人身爲聖地天驕,不思本職爲人類開拓領土,抵禦外敵,竟膽敢捲入變天風波。自己愚蠢取死倒也罷了,還敢妄圖利用你來操控我錢氏,企圖裹挾我錢氏也捲入漩渦!還當真以爲我們錢氏好欺負嗎?”

    錢氏好歹是一方五品豪強,族中能人不少,經過一番調查推斷,自然已經將曹幼卿的打算推測了個七七八八。

    如今局勢未明,哪個世家大閥敢輕易站隊?一個弄不好,便是全家覆滅的結果。

    曹麗娜聞言臉色大變,彷彿時至此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那,那我叡兒怎麼辦?事情都是我做的,和他沒有關係!夫君,叡兒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

    “哼~你還有臉提他?”錢勤宏打斷了她的話,指着她怒罵道,“若非你在背後慫恿,他又何至於滋生出不該有的想法?雖然他本人沒有捲入弒兄奪嫡的案件中,卻也因此受到你們的牽連。老祖宗已經下令,將他放逐去礦洞擔任小小主事,三十年不得踏入錢氏大門!”

    “啊!那,那叡兒豈不是……”

    曹麗娜跌坐在地,面色慘白。

    她明白,“三十年不得踏入錢氏大門”不過是個好聽點的說法,說到底,學叡就是被放逐了。就算三十年後回來了,也只能是邊緣人物,再也不可能被家族重用。

    早知道……早知道會如此,她當初就不該……

    到底是多年夫妻,見她這樣失魂落魄,錢勤宏心中也是有一絲不忍。但想到她做的那些蠢事,他的心就再次硬了起來。

    “無知婦人,妄圖動搖家族根基,終究害兒害己~你這後半輩子,就在這西苑好生反省吧~”

    說罷,他一揮衣袖,便轉身離開了西苑。

    西苑的大門在他身後緩緩關上。曹麗娜失魂落魄的側影,也隨之被關在了門後,再也看不見。

    其實這一次,不但錢學叡受到了牽連,他錢勤宏也沒能逃過。

    日前,老祖已經親自給他下了命令,責令他在五年之內完成家主交替更迭,原因便是他堂堂一個家主,連內宅都管不住,失威失德。

    至於下一任家主,自然是祖制與律法中規定的第一順位繼承人——錢學翰!

    而從家主之位上退下來的錢勤宏,則會順勢進入家族長老會,成爲一名光榮的錢氏長老。

    ……

    錢氏內部的這一次風波,錢氏雖然極力遮掩,想要避免消息外泄。可隴左郡的各大世家又豈是吃乾飯的?

    這些傳承久遠的世家內部關係盤根錯節,錯綜複雜,這麼大的消息哪有可能真的瞞住?

    沒過多久,這件事就在隴左郡城內鬧了個沸沸揚揚,成爲了許多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談資。

    而王守哲在知悉了此等變化之後,也是感慨萬千。

    世家如此傳承,雖然未必是最優解,但起碼是一種經歷過時間考驗,確實行之有效,有利於家族穩定的傳承方式。

    而且,作爲一個古老的傳統,嫡長繼承製早已經深入人心,被廣爲接受。除了皇室之外,所有世家都是照此實行的。

    王守哲無意,也沒那力量去改變。

    不過,這一次事件中,最大受益者恐怕就是那錢學翰了。

    就王守哲看來,錢學翰此人雖然表面看着溫和謙遜,動不動就抱着人哭,但從那小子的一系列操作來看,怕也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主,沒那麼簡單。

    錢氏由他主掌,會發生什麼變化,尤未可知。

    ……

    同一時間段。

    大乾國都。

    大乾國立國七千多年,疆域廣袤,經濟繁榮,作爲國家權力核心的國都,自然也不會那麼簡單。

    自安慶山脈以北,隆慶海灣以西的大片土地,都屬於大乾國都的範圍。單論土地面積,就連仍舊處於開拓階段的隴左郡都比不上它。

    而在這國都的心臟位置,坐落着一座城池,名爲“歸龍城”。

    歸龍城佔地面積廣袤,乃是大乾國面積最大的一座城市,也是大乾國土之上唯一一座沒有城牆的城市。因爲,自開國以來,歸龍城的面積就一直在逐年擴張,一直到現在,仍舊沒有完全停止。

    整個國都,便是以歸龍城這座皇城爲核心,三十六座衛城爲輔,構建而成的。

    據傳,開國之初,開國大帝紫薇玄都大帝便和凌雲聖地之主,當年的凌雲大帝聯手,以歸龍城和三十六座衛城爲陣眼,佈下了一座曠世陣法,可庇佑大乾國風調雨順,綿延萬代。

    當然,這只是一個傳說。開國七千多年來,誰也沒見過這座曠世大陣啓動,自然也就沒人知道是真是假。

    但有一點是毫無疑問的,那就是,作爲皇城的歸龍城,乃是大乾當之無愧的權利中心。

    大乾開國多少年,歸龍城便在此屹立了多少年。

    多少年來,歷史的洪流如江河之水,涓涓流淌。無數才華橫溢,驚豔了時代的英雄人物在這裡崛起,又在這裡如流星般隕落,在這座城市之中留下了無數鮮明而深刻的印痕。

    它就像是一座豐碑,單只是立在那裡,便已經足夠厚重,足夠震撼人心。

    誰又知道,在這座雄城的角落裡,某個正蹣跚學步的稚齡孩童,將來會否是能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一代豪雄?

    歸龍城東。

    靠近城市邊緣的地方,有一座號稱“雲上天宮”的大酒樓,名爲“白雲樓”。

    白雲樓有三絕,“味絕”“音絕”“舞絕”。這裡匯聚了全大乾最美味的食物,最動人的音律,以及最曼妙的舞姿。

    憑此“三絕”,白雲樓在大乾已經屹立了數千年,始終都沒有哪一座酒樓的風頭能蓋過它去。

    當然,這跟它自身深厚的背景也是脫不開關係的。

    此刻。

    夕陽西下,暮色四合,白雲樓中卻依舊燈火通明。

    夜幕之下,整座白雲樓就如同一座由燈光點綴而成的不夜天,雕欄玉砌,滿地錦繡。傳說中的琅嬛福地,仙家玉闕,也不過如此罷了。

    樓中,並不是傳統的樓閣結構,而是更復雜的開放式結構。

    樓閣中空,底部是一座巨大的雲臺,周圍則是一個個雅座。這些雅座中有紗幔垂掛,有如亭臺一般鑲嵌在樓中各處,錯落如星空,盤旋的臺階有如星軌般連接着一座座亭臺,迴旋環繞,錯綜迷離。

    亭臺雅座之間,還有專門挑出的空中花園,花園中種植着各色靈植花卉,有靈蝶飛舞,靈禽跳躍,鳥語花香。

    雕成仙鶴展翅形狀的熒石靈燈散發着朦朧的光輝,星光如縷,自高空中嫋嫋而下,讓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蒙上了一層光影,變得朦朧而綺麗。

    整座樓中,最爲明亮的,反而是位於底部的那座巨大雲臺。

    雲臺通體由靈石雕琢而成,臺上佈置着精妙的陣法,一束光芒從樓閣頂端打下,籠罩了整個雲臺。

    從上方的亭臺包廂中俯瞰,雲臺上的一切纖毫畢現。

    雲臺上,身姿曼妙的舞者正迴旋起舞,腰肢款擺,白衣蹁躚,襯着雲臺上瀰漫而起的白色雲霧,恰似從仙宮墜落人間的仙子。

    “‘琅嬛閣七豔’果然名不虛傳。嫋雲仙子的舞姿真是絕了~”

    樓上某個雅座裡,幾個一身華服,一表人才的青年們正一邊淺酌,一邊欣賞着養眼的歌舞,嘴裡嘖嘖稱讚。

    琅嬛閣乃是琅嬛夫人所創,閣中培養出的女子各個雅善音律,舞姿曼妙,人品才華也是各個出衆,便是連天資實力也是相當不俗,一直以來都頗受京中世家追捧。

    琅嬛閣七豔,便是其中最爲出挑的七人。

    這七人不僅天姿國色,各有擅長,更是每一個都有着天人境的實力,在京中極爲受追捧。不知多少世家青年一擲千金,只爲了見上她們一面。

    倘若不是白雲樓面子夠大,也未必能請得到嫋雲仙子。

    而同一時刻,樓上的某個大型雅座裡,幾個青年男女正參加白雲樓近年來推出的特別活動——“五十歲以下青年大胃王比拼”。

    一羣年輕人興高采烈地圍成一圈,給各自支持的對象加油鼓勁。

    比賽顯然已經進行了有一段時間了。這會兒,比賽用的長桌上早已擺滿了堆積如山的空盤子,有三個參賽者已經撐不下去,跑到角落裡去吐了,長桌上就只剩下了兩個人還在比拼。

    這兩人一男一女。

    男的那人體型健壯魁梧雄壯,宛若一頭從蠻荒中走出的遠古戰象,一看就是那種身懷某種厲害血脈,修煉了高深煉體功法的傢伙。

    而女子則是沒有那麼顯眼了,她膚白貌美,臉龐微圓,生着肉嘟嘟的嬰兒肥雙下巴。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仿若充滿了天真和單純。

    這女子,赫然便是王氏“璃”字輩大小姐——王璃慈。

    她也是參加大胃王比拼的選手中,唯一的一位女子。

    自從跟師尊雲陽上人一起來到國都之後,她就一直混跡在這白雲樓中,幾年下來,已經混出了一點小名氣。

    雖然,這名氣多半是因爲她的好胃口。但是,名聲也僅僅侷限於此了。

    國都這地方,龍盤虎踞,奇人異士數不勝數。而王璃慈除了特別能吃之外,看起來也並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地方。

    賭,是人類的“劣性根”之一。

    只要有人的地方,“賭”字,向來是禁絕不了的。

    此等大胃王比賽,也不乏有好賭者參與其中,操盤者更是來自於白雲樓的一位掌櫃。

    “最後的比拼了,我出三千乾金押大蠻象贏。”某個氣度斐然的世家子弟,輕飄飄地丟出一疊乾金,“別看大蠻象才四十多歲,纔是個靈臺境,卻是來自於邊陲蠻荒部落——戰象部落的少族長。他的古戰象血脈已經達到二重巔峰,《戰象淬體訣》也修煉到百鍊之胃的地步,非但一口氣能吃下一整頭蠻牛,連礦石鐵砂都能消化。”

    “我也聽說過他,聽說他已經被三品世家‘公冶氏’收入家將序列,成爲當今公冶氏嫡脈子弟的親隨。據說,公冶氏有意向將其培養成爲天驕!”

    一時間,衆世家子弟議論紛紛,不乏有人露出了羨慕之色。

    即使是在古老世家雲集的大乾國都,公冶氏也是最爲頂級的古老世家之一。能得到公冶氏嫡脈公子的青睞,那個大蠻象顯然是平步青雲,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了。

    不少人開始跟風,下注投大蠻象贏。

    不過,王璃慈的名氣也不小,同樣擁有不少擁躉。尤其是一些世家小姐們,紛紛掏出金票賭王璃慈贏:“璃慈姑娘可是衡郡王家裡的貴客,據說頗得衡郡王的喜愛,她一身食量更深不可測,我們賭璃慈姑娘贏。”

    “璃慈姑娘是挺能吃,但是比起大蠻象終究差了許多,戰象淬體訣可不是吃素的。”

    衆說紛紜下,絕大多數人,終究還是投了大蠻象。投王璃慈贏的,僅僅佔據了數十分之一。而且隨着輿論的一邊倒,壓大蠻象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與此同時。

    白雲樓頂樓,鏤空大平臺的包間內。

    一位衣着華麗,氣度高貴不凡的男子見得這一幕,不由微皺眉頭:“雲陽,你這麼謀劃騙局真的好嗎?”

    他旁邊坐着位衣着樸素,仙風道骨的老者。

    聞言,老者捋着鬍鬚嘆息了一聲,語重心長地說:“衡郡王,你這就是典型的‘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我培養個徒兒我容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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