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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 117.事到如今,還數得清嗎?字體大小: A+
     

    “那麼,讓我們來簡單過一過布萊克·肖先生的犯罪史。”

    在船長室裡,笨蛋芬娜拿起手邊的紙,瞅了一眼布萊克,那目光和看着一個罪大惡極必須被拉去炮決的人渣一樣。

    她清了清嗓子,說:

    “在撇去細節不談的情況下,從布萊克·肖先生親手寫下的日記裡,本海盜法庭提煉出的罪孽條目包括:

    第一項主罪乃好戰。

    解釋爲:散播仇恨,製造衝突,引發戰爭。

    顯著的例子包括但不限於挑撥青銅龍塞菲爾和死亡之翼的對抗,致使無辜青銅龍慘死,額外提一句,該受害者已成對布萊克閣下死心塌地的情人。

    因而關於她的例子也會被用到‘欺詐’、‘蠱惑’以及‘色慾’的罪孽條目中。

    第二個例子在於引導蘇拉瑪進攻守望島,藉此釋放出黑暗行者惡魔獵手們。

    第三個例子非常明顯在於親自策劃了震驚世人的達拉然大戰,致使黑龍軍團幾乎全滅,宏偉的魔法之城化作廢墟。

    第四個例子是刻意釋放水元素君主耐普圖隆,挑撥水元素和納迦帝國的戰爭,以及正在策劃的釋放風元素君主和石母,以此挑起元素之戰。

    矮人三錘氏族近期衝突頻繁也出自布萊克先生的手筆。

    類似的例子包括目前黑鴉堡死亡騎士和蘇拉瑪之間的緊張關係,以及未來可能出現的血蹄牛頭人酋長單挑森林之王。

    更多的例子不再描述,因爲這張紙不夠啦!”

    芬娜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臭弟弟,又拉長聲音繼續說到:

    “第二項主罪乃貪婪。

    解釋爲:渴求金錢、權勢與力量,爲此不惜動用一切手段。

    顯著例子包括搶奪澤姆蘭寶藏、搶奪納格法爾號、搶奪潮汐之石、搶奪薩奇爾之顱。

    蠱惑聖光教宗建立基於信仰類別的刺客組織,誘騙德納修斯大帝獲取心能學識,建立橫行卡茲莫丹海域和冰凍之海的不死海盜艦隊,成爲海上犯罪界的‘標杆’以攫取大量聲望。

    根據來自無冕者組織的可靠消息,在東部大陸內陸區域的一些鄉村裡,布萊克·肖閣下的名字已經成爲了衆多父母解決‘家庭教育問題’最時髦的恐嚇手段。

    那些被嚇壞的孩子們目前表示情緒穩定。

    更多例子不再描述。

    因爲他幾乎每天都在搶劫欺詐或者在策劃搶劫欺詐,本庭收集證據的速度完全跟不上他實施犯罪的速度。

    這個傢伙簡直壞透了,本海盜法庭建議立刻對其進行人道毀滅!”

    “喂喂喂,這纔到哪啊?”

    布萊克坐在書桌邊緣,敲着桌子不滿的說:

    “你在描述某個人的‘豐功偉績’時認真點好不好?要念就念完!說起來,聽你說起我的罪過,還真有種窮兇極惡的罪犯返回犯罪現場湊熱鬧的刺激感呢。”

    “不是我不想念,也不是我不想記錄。”

    芬娜有些頭疼,又有些糾結的說:

    “接下來還有很多呢,我只能這麼簡略的說,這纔到第二主罪,你知不知道,我總結出的罪孽足有十七條之多,這還是隻看了三分之一的日記。。

    你想欣賞自己陰暗的傑作,爲什麼不自己去讀日記啊?”

    “行吧行吧。”

    布萊克擺了擺手,不再苛責,他轉身從酒櫃裡取出幾瓶酒和一個杯子,想了想又把杯子放了回去,直接仰頭對瓶吹,又說:

    “你繼續念,我喝點酒助助興。”

    “你這瘋子!”

    饒是笨蛋姐姐一向“包容”弟弟,這會看到臭海盜放浪形骸也有些受不了。

    她拍着桌子說:

    “嚴肅點好不好?我在宣讀你的罪證唉!”

    “我知道啊,聽別人以第三方視角說起自己做過的大事,總讓人熱血沸騰嘛。”

    海盜提着酒瓶搖搖晃晃的向後一倒。

    他身後呆立的猴版復仇之魂立刻送上一把椅子,正好接住倒下的海盜,讓布萊克用一種慵懶的姿態靠在了椅子上。

    他大口喝着酒,說:

    “繼續吧,讓我也花點時間回憶一下過去的崢嶸歲月。”

    “別用那種老頭子的口吻,你比我還年輕的多呢,剛纔唸到哪了?都怪你打斷我。”

    笨蛋戰士吐槽了一句,低頭看了看紙張,又咳嗽了幾聲,繼續唸到:

    “接下來這條有點多,我得念快點。”

    “布萊克·肖閣下的第三項主罪,也是本海盜法庭認爲造成影響最深遠的一項罪孽,乃是欺詐!即爲滿口謊言,還主動在艾澤拉斯世界範圍內進行大規模成體系的欺詐行爲。

    其顯著例子包括欺騙獸人組建正統部落、欺騙冥獄女王海拉以謀取力量、欺騙巨魔死神邦桑迪與海拉敵對從中牟利、欺騙教宗法奧借用力量清除提瑞斯法林地的黑暗、欺騙拉文霍德公爵送死、在人類國度與其他文明中安插間諜以此影響各族政治...

    呼呼呼,讓我喘口氣,這太多了。”

    芬娜一口氣唸了好幾分鐘,以傳奇戰士的肺活量都有些受不了。

    她停下來朝着臭弟弟勾了勾手指,布萊克會意的丟來一瓶酒,被芬娜接住。

    笨蛋戰士咬開瓶塞咕嘟咕嘟喝了幾大口,舒爽的喘了口氣,還打算繼續念,卻被醉醺醺的海盜阻止。

    他說:

    “欺詐罪孽不用再念了,仔細想想,好像我現在確實每天都在騙人,這已經是我的被動技能了,沒什麼好說的。

    而身爲一個欺詐者若是被人知道我有說謊的習慣,那我的‘職業前景’可要受到影響的。

    所以,下一條!”

    “呃,好吧。”

    芬娜瞅了一眼手中第一張紙剩下的那些記錄,她也覺得把剩下的東西念出來沒什麼意思。

    騙人嘛,畢竟不是光彩事。

    雖然能被布萊克騙的那些傢伙,最低最低的都是傳奇刺客首領,但相比起布萊克的其他重罪,這玩意真的有些不太夠味。

    “布萊克·肖的第四道主罪爲污穢!與混亂生物同流合污,行混亂之事!包括但不限於大規模無差別毫無底線的使用邪能與虛空力量。

    多次召喚大量惡魔進入艾澤拉斯,多次使用虛空力量干擾世界秩序,還把一個位面世界獻祭給了虛空意志。

    除了力量屬性接近混亂外,在凡塵世界中也招攬各路罪犯成立不死海盜,其下屬中最‘正直’之人身上都揹着最少來自兩個人類國度的官方懸賞。

    其基地托爾巴拉德島不但包括亡靈、惡魔和虛空生物外,還包括卡多雷國度明令監禁的墮落守望者...

    呃,這裡要多提一嘴,根據布萊克·肖閣下的日記親自驗證,布萊克承認自己和虛空精粹有染,其墮落程度之觸目驚心可見一斑。

    此條供述也適用於第十三罪色慾條目!”

    “與邪惡同行,稱毀滅先鋒,爲黑暗前驅,嗯,非常不錯的罪名呢,我估計要體驗一把火刑柱燒烤的感覺了。”

    在聽到芬娜說自己有污穢之罪時,喝酒的臭海盜笑出聲來。

    這算什麼罪呀。

    和虛空、邪能有染又不是什麼大問題,究其本質來說,自己真正算起來可是一頭貨真價實的“異界生物”。

    真要論起來歷之深刻神秘,虛空大君和永恆者們都要靠邊站。

    他的來歷已經超越了這片羣星的世界觀了。

    他聽的很高興,彷彿在聽芬娜表演單口相聲,喜悅之餘將手裡的酒瓶砸在腳下,在破碎聲的伴奏中,有點醉醺醺的海盜大手一揮,說:

    “下一條!”

    “下一條主罪乃屠殺...”

    “這個不用唸了。”

    布萊克立刻搖了搖頭,毫無興趣的說:

    “殺人算什麼本事?我不喜歡聽那些乾巴巴的數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下一條!”

    “呃...”

    芬娜掃了一眼第二張上的內容,便搖着頭把剛唸了三分之一不到的第二張紙放在了一遍。

    那輕盈紙張墜落在書桌上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卻代表着可怕的沉重血仇被一筆帶過。

    布萊克靠在椅子上,擡頭看着頭頂因船隻行駛而稍稍搖晃的吊燈。

    在他眼中那燈光似乎被一點點的染紅,好似鮮血之雨降下浸潤吊燈的每一處,甚至於鼻腔中都能嗅到鮮血的腥甜味道。

    耳邊也響起了死在他手下的亡魂們的悲鳴哀嚎,這種真實的體驗並不是夢境或者醉酒帶來的影響。

    “你就不能讓我休息一天嗎?”

    臭海盜眼不紅心不跳的抱怨了一句。

    伸手按壓在額頭太陽穴上,虛空的力量從手指涌出,一次輕輕的碰撞,接觸虛空意識帶來的幻象在瞬間消散。

    瞧他熟悉的動作,這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真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他小聲說了句,重新閉上眼睛。

    芬娜那邊又唸了起來。

    “布萊克·肖的第五項主罪,乃誘人墮落,污染心靈。其受害者包括...”

    笨蛋戰士瞥了一眼布萊克,加重語氣說:

    “阿隆索斯·法奧、莉蕾薩·風行者、艾爾婭·藍月、法羅迪斯、馬迪亞斯·肖爾、納薩諾斯·瑪瑞斯、青銅龍塞菲爾、藍龍絲黛拉苟薩、守望者領袖瑪維·影之歌以及芬娜·金劍·普羅德摩爾!

    其餘人等包括但不限於不死海盜艦隊各艦長、墮落守望者衆人以及和布萊克·肖接觸過的絕大部分人。

    此人乃移動的黑暗,任何被其籠罩的智慧生命在心智思維層面都會向混亂側偏移。”

    “你爲什麼把自己的名字也加進去?”

    閉着眼睛的臭海盜平靜的聽完了芬娜的“指控”,他用一種狐疑又古怪的輕飄語氣說:

    “其他人倒也算了,我承認我有利用他們的成分,但你...芬娜,你剛纔可是親口說了,你並不覺得我是在帶着你墮落下去。

    所以,要麼是你沒用心記錄,要麼是你剛纔在騙人。

    好嘛,普羅德摩爾家族最不會騙人的成員也學會撒謊了?

    世風日下啊。”

    “不,我剛纔的原話是我信任你,我可以接受你替我思考,爲你做你希望做的一切事。”

    芬娜撅起嘴,拍着桌子很不滿的說:

    “但這不代表着我對被你拉着走向黑暗的世界沒有什麼想法,我曾經是多麼正義多麼陽光的精靈少女啊!

    瞧瞧現在的我,都被你污染了。

    不乾淨了。”

    聽到這話,海盜扭過頭,睜開一隻眼睛看着生氣的芬娜,他說:

    “如果你覺得這裡不好,你隨時可以離開啊,我又沒有限制你的自由。”

    “你認真的?”

    芬娜用手撐着下巴反問了一句。

    布萊克聳了聳肩,以沉默代替回答。

    “嘁,虛僞的膽小鬼。”

    笨蛋戰士翻了個白眼,打算繼續念,卻被布萊克伸手阻止,他說:

    “已經夠了。就拿這些和你的罪碑銘文做個比較評估吧,如果用我爲你書寫罪碑的方式來書寫我的罪惡...

    你保守估計一下,我的罪碑該有多大?”

    這個問題讓芬娜猶豫了一下。

    她看了一眼手邊的三張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又看了一眼只讀了三分之一的日記,最後抓着頭髮冥思苦想了好久。

    然後,她有些不確定的說:

    “我是沒去過卡多雷的聖山海加爾峰,聽說那座山高聳入雲。但我對蠻錘矮人的鷹巢山很熟悉,還有奧丁建起的那個近千米高的英靈之門。

    我覺得吧,如果把你的每一項罪全寫出來,罪碑的高度應該不矮於鷹巢山,至於它的寬度和重量,也絕對不會比英靈之門更輕更窄吧?

    你真的要做自己的罪碑嗎?

    我怕就算你擁有整個世界最可怕的人脈,也很難找到一座符合你要求的山峰,除非你能找石母幫忙。

    她或許能在物質世界爲你製作出承載所有罪孽的罪碑之山呢。”

    “那麼大的罪碑,怎麼隨身攜帶啊?你這個笨蛋。”

    布萊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走到書桌邊,一把抓過芬娜辛辛苦苦收集的“罪證”,當着笨蛋戰士的面呼喚虛空之火,幽紫色的火焰焚燒中灰燼飛舞。

    眼前明滅的火光照亮了臭海盜帶着笑意的眼睛,他看着漂亮的灰燼在自己手裡飄落,拍了拍手,對芬娜說:

    “罪碑可以很大,但它也可以很小。區別只在於是否能精準形容我這一生已經犯下,正在犯下和即將犯下的那些罪孽。

    你這個總結能力還是不過關,我親愛的笨蛋姐姐。

    你用了快一萬字來描述我的黑暗,卻讓我無法感覺到我應有的那種讓別人毛骨悚然的氣勢,你還得多看點書。”

    “嘁,諒你也做不到比我更精準的提煉描述了。”

    芬娜抱着雙臂靠在布萊克的船長椅上,她抱怨到:

    “那可是我辛辛苦苦寫了好久的。”

    “別生氣嘛,我會給你補償的,我向來慷慨。”

    很神氣的臭海盜伸手拿起鵝毛筆,在芬娜的注視中,在眼前的紙張上寫下了一個簡單的描述,反手將它推給了笨蛋戰士。

    後者接在手裡一看,表情立刻呆滯起來。

    她看了一眼手裡的簡短描述,又看了看搖搖晃晃走向牀鋪打算休息的布萊克,幾秒之後,她有些遲疑的說:“雖然我承認你很壞,看了你的日記之後我覺得你簡直是個絕世大惡棍,但這四個字用來形容你...未免有點誇張了吧?”

    “確實,要配的上這個稱號,我還遠遠不夠呢。”

    布萊克仰面倒在牀上,蹭了蹭自己的枕頭,他舒展着身體,用一種訴說理想的豪邁語氣,說:

    “但我以後會努力的,我最終會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稱呼我爲...此世之惡!這個稱號聽起來才足夠威風。

    嗯...

    今晚的枕頭上也有其他人的味道,但我已經懶得追究了。”

    不多時,布萊克就打起了低沉的鼾聲,芬娜看了一眼手裡的紙張,搖着頭把它扭成一團又撕的粉碎。

    她走到海盜牀邊,看着睡熟的弟弟。

    她左右看了看,做賊一樣俯下身在布萊克額頭輕輕一吻,拍了拍他的頭髮,低聲說:

    “我知道你在裝睡,但既然你不想聊了。那麼,晚安,無可救藥的臭弟弟,看好我的罪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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