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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 68.別人父女打架你們吃瓜就好了嘛,幹嘛非要參與呢…字體大小: A+
     

    (上一章的標題出了問題,但後臺修改也改不了標題,編輯還在過年呢,年後再改...SORRY)

    “砍死他!快,我把他壓住了,快給他一斧子!”

    死神平臺上,戴琳和芬娜父女局的同時,格羅姆正在被瓦洛克、薩穆羅、蘭特瑞索、吉恩和穆拉丁五個戰士圍毆。

    這見鬼的獸人酋長之前有多猖狂,這會就有多狼狽。

    天神下凡狀態的穆拉丁死死壓着如野獸怒吼的格羅姆的雙腿不讓他起身,吉恩壓在這酋長身上,雙爪如發瘋狂狼一般瘋狂撕扯。

    而兩名劍聖也在揮刀猛砍,瓦洛克·薩魯法爾在蓄力。

    被壓制在地面的地獄咆哮只能用雙手抓着血吼,狼狽的抵抗來自上方的劈砍斬殺,他的手臂上,肩膀上,腦袋上都佈滿了傷痕。

    鮮血幾乎浸滿了他的身體。

    眼前的五個人都不是好對付的傢伙,一對一都要花些時間才能處理掉,現在一對五,戰鬥還被侷限在這死神平臺這麼大點的地方,常規情況下,格羅姆幾乎毫無勝算。

    戰歌酋長和其他人都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在他們憋着勁要把格羅姆送出去的同時,地獄咆哮也在用自己的辦法試圖“作弊”。

    “他的力量在增強,快啊!”

    灰頭土臉的穆拉丁大喊着,催促着。

    以矮人天神下凡的蠻力,都已經快要壓不住雙眼越來越紅的格羅姆·地獄咆哮,這傢伙的血條正在被其他戰士不斷的消減。

    但這不意味着他變弱了。

    在名爲“血吼”的傳奇之力加持下,格羅姆受傷越重,破壞力越強,他真正的巔峰戰力需要在殘血的時候才能顯示出現。

    比如...

    現在!

    “砰”

    壓着獸人雙腿的矮人戰士被格羅姆一腳踹飛出去,正趴在獸人身上瘋狂輸出到滿身是血的狂狼吉恩也被格羅姆帶着怒氣的一拳打飛。

    頭頂上兩名劍聖砍下的戰刀被高舉染血的血吼穩穩擋住。

    在爆裂的血紅色怒火的焚燒中,彷彿從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格羅姆一點一點的以半跪的姿態起身。

    兩名劍聖下壓的重斬刀都壓不住他。

    格羅姆·地獄咆哮現在的姿態就和變了身的魔鬼筋肉人一樣,在血吼之力充分釋放的情況下,他簡直就像是個會移動的人形肌肉怪物。

    “轟”

    手中血吼旋轉,將劍聖的戰刀撥開,又在前踏中揮起一斧,正面和瓦洛克打過來的黑暗之手撞在一起。

    薩魯法爾武器上纏繞的凝實怒火被直接撞碎開,連帶着他本人也失去平衡後退好幾步。

    格羅姆站在原地,血液順着他破碎的盔甲,身上的傷痕和手中的武器不斷滴落,那是他自己的血,是被眼前這些人圍攻流出的血。

    如怒鬼一樣的格羅姆揚起半邊臉,在被五人包圍中,那滿臉的血污咧開一個扭曲的笑容,就好像不是眼前的人包圍了他。。

    而是他一個人包圍了他們。

    “血吼在咆哮。”

    格羅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他說:

    “它已經飽嘗了屬於我的鮮血味道,現在它想...換換口味,諸位,剛纔砍得爽嗎?”

    “吼!”

    被鮮血刺激的有些混亂的吉恩第一個揮舞狼爪撲了上去,

    他動作迅若幽靈,狼人的野性暴露無遺,爪子隨便一撕,就能切開鋼板。

    吉恩很顯然屬於刺客型的戰士。

    依靠狼人的野獸感知,他險之又險的躲開格羅姆的兩斧子,還了兩爪,在獸人臉上拉下一道斜穿過面門的血痕,下一爪直奔格羅姆喉管而去。

    但第三斧擊中他的一瞬,狼人國王身上就暴起一團光,消失在了平臺中。

    這一斧子的威能讓其他四名灰頭土臉的戰士瞪大了眼睛,也讓毫髮無傷的出現在平臺之外的吉恩脖子上的狼鬃倒豎。

    被死亡的氣息衝擊到的吉恩心中的野性如炸彈般爆開,在瞬間俘虜了他的心神。

    這灰色的狼人速度更快,雙爪的爪刃更加突出,如幽靈一樣撲向眼前的平臺,又被奧丁設下的神力阻擋。

    吉恩嗷嗷叫着抓撓那金色的光壁,抓的金光紛飛,他雙眼的獸瞳中有血光浮現,此時的吉恩纔是被獸性壓過人性的最強形態。

    無奈,他已經失去了繼續參賽的機會。

    若是真正的戰鬥,他就屬於大還沒開出來就被對方秒掉了。

    狼人的力量不該是如此不便之物,只能說吉恩還沒有真正掌握狼人的力量。如果能在一瞬間嫺熟的完成獸性灰狼的變身,被淘汰的或許就是格羅姆。

    但身爲血厚防高的傳奇狼人,就這麼被一斧子秒了,格羅姆你這個血吼之力有點強啊,你是不是開掛了?

    “第一個!”

    戰歌酋長咧開森森白牙。

    他彷彿根本感覺不到臉上的痛苦,看向了下一個受害者。

    疾風步形態下的蘭特瑞索持刀砍來,一瞬弄出三個力量分身,打算完成一次四重跳斬,如果砍中這一刀,格羅姆絕對會失去反擊的力量。

    但血吼揮起如捲動狂風暴雨,一記單手揮砍的旋風斬打滅了劍聖的分身,在最後斧刃上撩中將蘭特瑞索的戰刃格擋開,又在一記掐喉爆摔中將獸人劍聖摔在面上。

    後者在瞬間打出反擊,不過顯然血吼爆頭的速度更快一點。

    那黑色戰刀在砍中格羅姆的脖子前,就隨着它主人一起消失在原地。

    “第二個。”

    格羅姆摸了摸身上新增的幾道傷口,他渾不在意那已經毫無感知的痛苦,他甚至在享受那種痛苦。

    那刺激着他的憤怒源源不斷的爆發,這種遊走於生死之間的感覺太棒了。

    就好像自己終於脫離了無聊的現實,只需要旁人再補上最後一擊,就可以結束掉這早已沉重不堪的罪惡靈魂。

    天神下凡狀態下的穆拉丁被格羅姆這副戰鬼的姿態弄得全身發毛,但矮人都是一羣莽夫,穆拉丁不但不怕,反而主動提着錘斧怒吼着撲了上去。

    薩穆羅也策應矮人的正面攻擊,從側翼浮現。

    以劍聖之態手握燃燒之刃發起突襲,他的鏡像和他一起進攻,爲了一擊必殺,這位火刃劍聖動用了自己的三把劍。

    在地獄咆哮用血吼格擋住穆拉丁打下的戰錘和戰斧的同時,劍聖從獸人酋長背後乾脆利落的一劍穿心。

    但熾烈的燃燒之刃在滑入格羅姆後背時,居然如被雙手卡住無法再向前穿刺。

    格羅姆的憤怒已經化作實質性的盔甲一般,讓這致命的一擊無功而返,源於獸人身上的怒火反向咆哮,就如熾熱尖刺的衝撞。

    “砰”

    穆拉丁被戰爭酋長一腳踹飛,狠狠的撞在了平臺下方的地面,正砸在戴琳和芬娜瘋狂拼刀的中央,迫使這對“自相殘殺”的父女分開。

    而繞後偷襲的穆薩羅則在下一瞬,被格羅姆用血吼斧背如戰錘一樣砸飛出去。

    他那一劍砍中了。

    但格羅姆並沒有因此死去。

    瀕臨死亡的感覺讓地獄咆哮彷彿出現了幻覺,他明明隨時都可能倒下,連手中的戰斧有些握持不住,但看着那一路淌血行走過來的傢伙,僅剩下的薩魯法爾依然感覺到如山一樣的壓力。

    “來啊,瓦洛克!”

    格羅姆拖着滿是鮮血碎肉的血吼,一步一步走向瓦洛克·薩魯法爾,他指着自己被血污覆蓋的腦袋,說:

    “朝着這裡,狠狠來一下,你就能幹掉不可一世的格羅姆·地獄咆哮,爲你的氏族贏得無上聲望。你將成爲地獄咆哮的終結者,你將加冕德拉諾的勇士之名。

    來啊!”

    “你爲什麼不自己給自己一斧子?”

    瓦洛克嗤笑一聲,抓着黑暗之手冷笑道:

    “你也會把自殺視爲一種罪孽嗎?格羅姆,你什麼時候轉職聖騎士了呀?”

    “我這條命當然要死在敵人手裡。”

    戰歌酋長聳了聳肩,搖搖晃晃的回答到:

    “我畢竟是個戰士...廢話少說,來吧,找不到你哥哥練手,你勉強也還行,但比起布洛克斯,你可差遠了。

    我聽說豬玀的尖叫聲都能嚇壞你?

    唔,瓦洛克啊瓦洛克,你距離學會死亡之願也不遠了。”

    下一瞬,就如聊天的兩人同時發力。

    兩股怒火包裹的健碩軀體狠狠的碰撞在一起,在一聲嘹亮的戰吼之後,一團流光消散在了血泊之中。

    格羅姆低頭看了一眼腳下化作流光消失的黑暗之手,他搖晃了一下腦袋,眼前的世界已經開始天旋地轉。

    但他內心的戰鬥欲依然在咆哮,他還要找到下一個對手。

    在一秒之後的回頭中,他看到了牛頭人凱恩正把達利烏斯·克羅雷領主的脖頸掐斷,在凱恩身後,試圖偷襲的至尊盾女已被打折了一條胳膊。

    赫雅怒吼着單手揮動奧丁之怒戰劍朝着凱恩殺來,但牛頭人回身一戟,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就把盾女的心臟刺穿。

    赫雅的盔甲被打中的地方在瞬間塌陷粉碎,就像是被攻城錘擊中一樣。

    她在死神平臺之外出現時,手指還捂在自己的心口,剛纔那一瞬,她真的恍惚間已經看到了身爲女武神的自己。

    但下一秒,赫雅臉上便露出了一股無法掩飾的挫敗。

    她握緊了拳頭,在英靈們的狂熱吼叫中回頭看向後方的平臺,格羅姆正從高處艱難跳下來,而凱恩也提着戰戟,甩着尾巴朝着格羅姆走去。

    在兩人中間,是形勢再變的戰局。

    因爲穆拉丁的“墜落”,讓兩個普羅德摩爾的戰鬥被迫停下,但戴琳並不打算就這麼結束自己的試煉。

    “喂,戴琳,快和我一起,那個獸人有點厲害。”

    穆拉丁以天神下凡在體外凝結出的石甲被格羅姆踹碎了一大片,讓這個性格很好的矮人親王看起來就像是易碎的陶罐藝術品一樣。

    他一邊叫罵着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招呼着好兄弟戴琳和他一起上,去對付現在走路都搖晃的格羅姆。

    但戴琳沒有理會穆拉丁。

    他赤紅的雙眼盯着對面的芬娜,他的女兒也盯着他。

    在芬娜身旁,是拄着烈焰之刃正在艱難起身的火刃劍聖薩穆羅。

    父女兩用一秒鐘交換了眼神,隨後芬娜拔刀撲向火刃劍聖,而戴琳則提着指揮刀看向穆拉丁,他撥了撥纏繞怒氣的刀刃,對憤怒的矮人說:

    “我親愛的穆拉丁,你應該知道,這是一場大亂鬥吧?”

    “我知道啊。”

    穆拉丁吹鬍子瞪眼的說:

    “所以我們纔要一起解決...等等,你的意思不會是...”

    矮人回過頭,看到了戴琳那躍躍欲試的目光,穆拉丁愣了一下,隨後撇了撇嘴,將手裡的戰錘和戰斧在身前哐哐對撞兩下。

    在充滿力量感的火星四濺中,矮人的石頭臉上也露出一副戰意滿滿的表情。

    “啊,你覺得老穆拉丁比格羅姆好對付,是吧?你這個狡猾的混蛋!好嘛,那就讓老穆拉丁如當年教你劍術那樣,好好教訓一下你。

    你應該知道,你老爹的劍術,也是我教的吧?”

    “哐”

    迴應矮人的是一記威勢十足的雙刃斬殺,暴怒狀態下的戴琳開啓了鋼鐵維庫人的姿態,這斬殺打在穆拉丁身上,讓他破碎的石甲咔咔咔的向外碎裂。

    矮人也不客氣,將斬殺格擋隨後便丟出風暴錘,又在怒吼的迫近衝鋒中,將自己剛纔被綠皮暴揍的憤怒都發泄在了主動挑戰的戴琳身上。

    如他所說,他要如戴琳兒時那樣,好好教訓一下眼前這個從小就桀驁不馴的弟子。

    至於芬娜那邊。

    她已經沒精力理會戴琳那邊的戰況,哪怕薩穆羅被格羅姆打傷,這火刃劍聖依然是個極其難纏的對手。

    他靈活的腳步和迅若疾風的攻擊,神出鬼沒的突襲與無法分辨真假的力量幻象的移形換位,讓芬娜感覺自己在對付一個降級版的臭弟弟布萊克。

    但就是這樣強大的對手,挑戰起來纔有意義!

    她不就是渴望這種遭遇強敵戰而勝之的故事,才放棄了家族的魔法傳統,轉而行走戰士之道的嗎?

    這纔是她渴望的戰鬥啊!

    雙手的精靈雙劍在震動着呼喚着她,奎爾塞拉在敵人咆哮,而奎爾德拉則在讓芬娜憤怒的心冷靜下來。

    雙劍在與她溝通,雙劍在引導她踏上這條力量之路的更高階。

    芬娜的快速成長絕對不只是因爲沾了臭弟弟的光,就算沒有提爾神力,她也一定會成爲厲害的戰士。

    她在學習。

    在一次次和燃燒之刃錯身而過,或者被燃燒之刃擊中的時候,她都向對手笨拙的模仿,將其在極短的時間內轉化爲自己的力量。

    在意識到以戰士的方式不可能贏得眼前這場和火刃劍聖的戰鬥後,芬娜立刻轉變了打法,這一瞬她彷彿成爲了揮舞着薩拉邁尼的布萊克。

    怒火依然在燃燒,但芬娜的攻擊方式卻好像一瞬從狂戰士無縫切換到了一擊必殺的刺客,連續躲過三個力量幻象的跳斬,讓眼前正在與自己的幻象切換位置試圖偷襲的薩穆羅也面露驚訝。

    但已到現在這個時刻,必須出擊了!

    薩穆羅的內心也在渴望着這一戰的勝利,這是賭上了火刃氏族重拾失落榮耀的希望。

    三個鏡像都被芬娜斬破的瞬間,火刃劍聖從芬娜的身後影子跳出,燃燒的戰刃如剛纔刺向格羅姆的那一劍,從芬娜後心刺入。

    卻被奎爾德拉心靈之鏡的示警讓芬娜微微側身,使薩穆羅的劍刃並未傷到心臟。

    一擊失手卻未能斬殺的代價慘重。

    勝負在間隙逆轉。

    在下一瞬,薩穆羅便被反手刺來包裹怒氣的奎爾塞拉以粉碎的技巧刺穿脖頸,又在芬娜手腕的旋轉中將劍聖的軀體擊碎成光。

    鮮血從笨蛋戰士的手指中溢出,她感覺到了痛苦和虛弱,又在下一瞬仰起頭,正看到戴琳幾乎以同樣的動作起身。

    上將身後被砸碎心口的矮人也在化爲流光消失在了平臺上。

    父女局當然要繼續,格羅姆和凱恩也已經交上了手。

    只剩四個人了,勝負或許就在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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