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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 40.姐姐們!我不當累贅啦!字體大小: A+
     

    時間回到二十分鐘之前。

    在奧蕾莉亞和希爾瓦娜斯開始談話的同時,在風行者二姐的房間中,納薩諾斯·瑪瑞斯正躺在女神的牀上,枕着女神的枕頭,披着女神的被單。

    這是個很女性化的房間。

    裡面有希爾瓦娜斯女士不會展現在其他人面前的另一面。

    更女人的那一面。

    比如奢華的梳妝檯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化妝品,從精靈大師們製作的各色香水,到人類法師們用草藥萃取的護膚魔藥,再到二姐親自採摘黑玫瑰花製作的香精。

    甚至連巨魔那邊的一些能讓皮膚更好的巫毒藥物都有。

    另外,還有個大的出奇的衣櫃,裡面肯定放滿了希爾瓦娜斯不會穿出去的女士衣物,儘管她在外永遠是一套遠行者軍裝。

    當然,這房間裡還有很多屬於遊俠應有的裝飾。

    比如牆壁上懸掛的黑色戰弓,武器架上的精靈戰刀,還有一把雙手握持的精靈戰戟,以及安置在另一側牆上的山貓腦袋。

    那是二姐還是少女的時候,第一次狩獵到的戰利品標本。

    這是風行者家族的傳統。

    作爲女士的閨房,鮮花這種點綴肯定是少不了的。

    在書桌上,用一個精緻的花瓶插滿了嬌豔欲滴的黑玫瑰,讓整個房間都有股淡淡的花香。

    嗯,風行者二姐是真的很喜歡這種帶刺的花朵。

    可惜,納薩諾斯這個舔狗終於來到了夢寐以求的地方,這會卻無法欣賞這裡的環境。

    他這會還處於昏迷之中。

    儘管莉亞德琳牧師判斷他的傷勢看着可怕,實則並不嚴重,但爲了讓他更好的恢復,還是給他施加了一個安撫靈魂的神術。

    讓他在深度睡眠中恢復精神。

    “咔,咔”

    就在安靜的房間窗戶邊,有輕微的響動傳出。

    冠軍犬荒蕪正趴在牆上,用自己的靈活的爪子將高處的窗戶一點一點的撥開。

    而在它身邊,藍色的狐狸電爪正蹲在那裡,搖晃着大尾巴,警惕的看着四周,給“做壞事”的荒蕪把風。

    一旦有人過來,狐狸會立刻出聲。

    到那時其他人看到的,就是兩頭忠誠的疏忽在主人門外的戰寵。但實際上,這兩個傢伙要做的事,可比其他人看到的複雜多了。

    “嗚”

    荒蕪花了好幾分鐘,纔將造型複雜的精靈風格的窗戶弄開,它低下頭,給旁邊的藍狐狸嗚咽了一聲。

    後者立刻起身,助跑幾步,踩着荒蕪的身體如爬牆一樣爬上去。

    嗖的一下就鑽進了屋子裡。

    幾秒之後,隨着門鎖扭動,爲了讓納薩諾斯更好的休息所以被關閉的房門,也從裡面打開,荒蕪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嗖的一下衝了進去。

    還不忘用尾巴將門帶上。

    兩個傢伙一左一右蹲在昏迷的納薩諾斯身旁。

    冠軍犬用一種憂傷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的主人,它嗅到了藥材和被掩蓋的鮮血的味道。

    這代表着主人受了傷。

    而藍狐狸則不屑的撇了撇嘴,作爲靈魂獸,它能看到的要比荒蕪這笨狗看到的更多。納薩諾斯的靈魂很完整,並沒有受創的情況。

    這代表着主人其實很健康,根本不必躺在這裡慢慢休養。

    “唰”

    藍狐狸尾巴用力,讓自己跳到了納薩諾斯的病牀上,這個動作立刻引來了荒蕪的不滿,它咧開嘴露出尖牙,朝着電爪呲牙咧嘴。

    但狐狸則譏諷的回了個不屑的笑容。

    它伸出帶着電弧的爪子,放在納薩諾斯的胸口,就和做電擊治療一樣,嗡的一下,一團電弧打進遊俠身體裡。

    讓沉睡中的納薩諾斯咧了咧嘴,但還是沒醒。

    這讓電爪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不對啊。

    以前在暮色森林遇到餓暈的人類,在那個討厭的老加尼的教導下,只需要用爪子電一下心臟就能甦醒的。

    狐狸的尾巴煩躁的動了動。

    它伸出舌頭舔了舔尖銳的嘴,又想了想,乾脆揮起爪子,一爪子打在主人臉頰上。

    這一爪子可不是隨便打的。

    靈魂獸有各種奇奇怪怪的能力,靈魂行走只是最基礎的一種,它們還有一種能力叫靈魂震擊。

    一般是用於捕獵殘魂或者自我治療的,但因爲是直入靈魂的攻擊,所以也可以被用來淨化一些靈魂層面的魔法。

    但這玩意本質上是攻擊,所以淨化的效果,就顯得非常粗暴。

    在電爪一爪子拍打下,納薩諾斯身上的“安撫靈魂”效果被直接驅散,也讓遊俠整個人從牀上跳了起來。

    然後腹部一陣劇痛,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眼疾手快的荒蕪嗷的一聲跳過去,用自己小牛犢一樣的身體接住了主人,免得他受到更重的傷害。

    “哦,是你們兩個啊。”

    納薩諾斯捂着發疼的腰腹,剛纔那動作讓他剛剛被聖光癒合的傷口又崩裂開,但作爲一名久經戰陣的遊俠,痛苦是無法擊垮他的。

    他很快便扶着牆站了起來,又在四周掃視了一圈,便明白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還伸出手在忠誠的荒蕪和電爪腦袋上摸了摸。

    他說:

    “幸虧你們把我叫醒了,否則接下來還真是尷尬。布萊克那個混蛋,我把他當兄弟,他居然想要殺了我...

    好吧。

    我知道他其實是爲了幫我。

    但這樣的脅迫得來的感情,真不是我想要的。”

    說着話,納薩諾斯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裝備,緩慢的艱難的將它重新穿上,又把自己的行囊在腰間的牛皮帶上綁好。

    他從行囊裡取出一塊早就準備好的爐石。

    這東西是他之前聽從布萊克的建議在達拉然重金買來的,是很冷門的魔法物品。

    本質上算是一種快速使用的傳送卷軸,但使用時不會有任何的魔力波動,還能夠豁免大部分魔法結界的阻攔,快速的將使用者傳送到提前標記好的地方。

    看上去好處多多。

    但實際上使用流程非常麻煩。

    首先,爐石的激活需要長達十幾秒的施法時間,中途不能受到任何干擾,這就意味着,這玩意在戰鬥中很難起效。

    其次,爐石的冷卻時間非常長,使用過後需要數天的時間自我充能,遠不如可以重複使用的魔法卷軸來的方便。

    而且它價格昂貴,是一般的魔法卷軸的數倍以上。

    最後,爐石的傳送雖然可以無視大部分魔法阻攔,但它傳送地單一,還需要提前標記位置。

    綜上所述,這東西雖然很早就出現在魔法世界,但除了一些旅行者之外,很少會有人主動去購買它。

    甚至大部分戰職者都沒聽說過這玩意。

    而現在,面對自己被“困”在風行者莊園的情況,納薩諾斯終於明白布萊克的用意了,爐石這種東西,不就是爲現在這種情況準備的嗎?

    他搖了搖頭,打算激活爐石,悄無聲息的離開風行者莊園,但下一瞬,他看到了希爾瓦娜斯書桌上的墨水和羽毛筆。

    遊俠想了想便走過去,取出一封信紙,開始寫下自己的告別信。

    或者叫分手信。

    以他對希爾瓦娜斯的瞭解,在經過昨晚的事態後,他和希爾瓦娜斯之間註定已經結束了。

    儘管海盜爲他創造了一個近乎完美的追求機會,但正如遊俠自己所說,那種依靠“救命之恩”脅迫來的感情,他不需要。

    從這一點來說,納薩諾斯這傢伙,真的是個清純到無可救藥的混球。

    他對於他心中的白月光是毫無保留的熱愛,甚至寧願忍痛放棄,也不願意給自己的感情留下污點。

    已經知道求不得,不如就此放手,讓最好的彼此以這個不算完美的終末,永遠留在雙方心中。

    啊,是舔狗舔到最深處時,絕對會做出的最標準的舔狗劇情。

    納薩諾斯很快寫完了信,他將信裝入信封,放在嘴邊輕輕一吻,將它留在桌上,站起身對自己的一狗一狐招了招手,就要激活爐石離開。

    但就在這時,房門突然打開。

    端着午餐的理拉斯·風行者剛走進來,就被荒蕪一把撲倒。

    摔下去的餐盤被瑪瑞斯精準接住,又用另一隻手捂住了理拉斯的嘴。

    他對風行者小弟弟比劃了一下眼神,讓他不要發出聲音,更不要弄出讓大家都尷尬的情況。理拉斯還是很聰明的,他理解了納薩諾斯的意思,點了點頭。

    瑪瑞斯放開手,打了個手勢,讓壓在精靈身上的乖狗狗退開,讓理拉斯站起身來。

    “瑪瑞斯將軍,你這是要去哪?”

    風行者小弟弟看着穿戴齊整的納薩諾斯,便低聲問了句。

    “還能去哪?回家唄。”

    瑪瑞斯抓起爐石,在手中輕輕搓動,他吐槽說:

    “順便去找某個混蛋算算賬,他差點一箭幹掉我,還說要和我分享馴養靈魂獸的訣竅呢,結果什麼都沒說就跑了。

    真是個十足的混蛋啊。”

    “是那個海盜?”

    理拉斯立刻皺起眉頭,這個有些陰柔的精靈小夥搖着頭說:

    “那不是個好人!”

    “對,他確實不是,他是你能想到的最邪惡的人,但也是個厲害的人,一個能依靠自己影響到一場戰爭結局的人。”

    納薩諾斯說:

    “他已經那麼強大了,他肯定有某種追尋力量的訣竅,我要去尋找他,讓他彌補我的精神損失,順便把那種訣竅傳授給我。

    呵,開個玩笑而已。

    我只是沒有理由繼續留在這裡了。

    我一直在尋找兩不得罪的辦法,在兩個種族的差異中試圖成爲紐帶,但最終,我還是成爲了精靈們的敵人。

    或許是時候回到祖國,繼續我身爲人類的人生了。”

    “不,不是的!”

    理拉斯立刻回答到:

    “二姐並沒有說厭惡你,她只是需要些時間來接受這個真相,你可以留下來,沒有人會驅趕你離開。

    雖然你是個人類,但...”

    “我是個人類,理拉斯。”

    瑪瑞斯笑了一聲,他對風行者小弟擺了擺手,說:

    “我永遠也不可能真正融入這片大地,驅使我留下來的其實只有一個理由,而我昨晚,已經將自己的一條命贈予了她。

    以前爲她而活的納薩諾斯已經死了。

    我昨晚學會了一個我早該學會的道理,如果我沒有力量,只靠心意,就算得到了,也留不住。

    或許,我該嘗試着去成爲我兄弟一直掛在嘴邊的‘凋零者’。

    嗯,聽起來是個很威風的名字呢。

    走了,替我把那封信交給你姐姐。另外,別聽布萊克胡說,他那個人是個不可救藥的酒鬼,喝多了就喜歡胡言亂語。

    你是個很優秀的年輕人,或許以後會成爲奎爾薩拉斯乃至所有精靈中最好的遊吟詩人。”

    說完,他就要激活爐石,卻被理拉斯一把拉住。

    風行者小弟弟的眼中閃耀着一抹光,他說:

    “你剛纔那句話說得很好,我也想...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做遊吟詩人了,我也想保護一些東西,而這種保護,依靠紙筆和歌謠是做不到的。”

    他說着話,動作飛快的從牆壁上取下希爾瓦娜斯的戰弓背在身後,又從武器架上取了戰刀束在腰間。

    他長出了一口氣,對眼神古怪的納薩諾斯說:

    “我要去見我媽媽,請帶我一起去!拜託了。”

    “呃...”

    納薩諾斯看着眼前眼神堅定的理拉斯,他說:

    “我無法帶走她的心,也不能就這麼帶走她唯一的弟弟,或許你應該...”

    “看,我把衣服都打包好了。”

    理拉斯從魔法行囊裡扯出一包打包的很精緻的衣服,他說:

    “我本來打算給你送完飯之後,就離開家去軍營正式接受訓練的,但都要接受訓練了,爲什麼還要去軍營?

    我媽媽訓練出了那麼厲害的海盜。

    她也能訓練我。

    我以前過的太糊塗了,或許,現在清醒過來還不晚,帶我一起去吧,瑪瑞斯將軍,呃...姐夫?”

    風行者小弟弟最後的稱呼,徹底堵死了瑪瑞斯所有拒絕的理由。

    “我肯定會因爲這件事後悔終生的,我已經猜到了。”

    納薩諾斯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嘆了口氣,對理拉斯擺了擺手,說:

    “留封信吧,寫短點,然後我們走。

    我警告你啊,小子,我可不會像你姐姐那樣慣着你,跟我一起去,你提前做好受苦的準備,布萊克還不知道要怎麼折磨你呢。

    相信我,他能做到的壞事,遠超你的想象。”

    ---

    “你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

    我無法在我的兄弟和你之間做出一個選擇,就如我無法在洛丹倫和奎爾薩拉斯之間做出選擇。我不想成爲背叛兄弟之盟的懦夫,更不能用厚顏無恥的背叛作爲接近你的工具。

    或許成爲一名‘榮譽奎爾薩拉斯人’很好。

    但它真的不適合我。

    這個選擇很艱難。

    但在我昨晚現身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只能祝願你未來一切都好,如果你需要幫助,只需召喚,我必迴應。

    最後,諾森德的靈魂獸的消息是真的。

    它的方位我已經寫在了信的最後。

    但以我對布萊克的瞭解,他肯定在那裡留下了一些‘驚喜’,因而在你遠行北地時,請一定要注意安全,做好萬全準備再出發。”

    躺在病牀上的希爾瓦娜斯面無表情的看完了信。

    在信的末尾,有一些詳細的關於祖達克的靈魂獸的描述,還有納薩諾斯自己馴服靈魂獸的心得。

    二姐的手指攥得很緊。

    她似乎想要撕碎這封信來作爲自己對那個懦夫的迴應。

    而另一邊,窗戶邊的大姐也緊皺着眉頭,看着理拉斯留下的信。

    這封信就很簡單。

    裡面只有一句話:

    “大姐,還有二姐,我和瑪瑞斯將軍一起去找媽媽了。

    如果我能活下來,就證明媽媽還是原來的媽媽,如果我死了,也別爲我哭泣,這是我能爲你們做的最後和唯一的事。

    姐姐們,我不當懦夫啦,我不當你們的累贅啦!

    我終會像風行者的祖輩那樣,成爲一個能保護親人和祖國的男子漢!

    祝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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