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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龍族開始打穿世界 - 第二百一十三章:孤獨的喬治字體大小: A+
     

    “別的不敢保證,但學院內是沒人敢覬覦繪梨衣的,其他校董們也被我警告過了,亂伸手的下場就是被剁掉,何況和龍王的龍骨十字比起來,他們拎得清主次。”

    陸晨看了眼還在屋內檢查裝備的繪梨衣。

    “都忘了,你現在也是校董了,上學嗎,也好,繪梨衣是應該做些同齡人該做的事。”

    源稚生有些感慨,“只是家族的人多半會很抗拒,雖然我不這麼想,但基本所有人都把她當做家族的決戰兵器,不會輕易拱手讓人的。”

    “決戰兵器?跟誰決戰?白王嗎?還是猛鬼衆?”

    陸晨嗤笑,“把擁有力量的人當做秘密武器這種事我很熟悉,也不是不能理解,但首先你們要搞清楚三點,首先所謂的人形兵器,兵器都有着自覺,一般都是上過戰場的戰士,而繪梨衣在我看來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兒。”

    他頓了下繼續道:“其次,先不說繪梨衣進一步使用力量身體會被摧殘到何等程度,她能否斬殺你們口中的神還是個疑問,而現在有我在,我會做完你們想讓繪梨衣做的事,不會影響你們的目標。”

    源稚生聽到這裡調笑道:“聽起來像是聘禮?”

    陸晨原本嚴肅的神情閃過一絲侷促,但隨後又立馬板起臉道:“最後,在我們國家有一句話是真理,飛鳥盡良弓藏,就算你們把繪梨衣當做一件兵器,等神死後,你們還需要這麼強大的武力做什麼?對抗秘黨嗎?稱霸世界嗎?你想想是否現實。”

    源稚生陷入沉思,最後的話由陸晨說出來,顯然和其他任何秘黨中人來說性質都不同,飛鳥盡良弓藏,但神死後真的就是飛鳥盡嗎?

    龍族死盡後,總會有人想成爲新的龍族,就連他也不能肯定蛇岐八家會高尚到就此退隱山林,那繪梨衣的存在看似又是必要的。

    但那只是看似,因爲秘黨有着陸晨這樣的超級怪物在,連初代種都死在陸晨刀下了,當所謂的決戰兵器力量不對等時,那麼決戰兵器就失去了其作爲兵器的意義。

    這麼想想,蛇岐八家好像確實沒有留繪梨衣的理由。

    “可這也只是理想,希望家族的其他人能和我一樣想通。”

    源稚生在心中嘆息,所謂理論,很多時候是行不通的,人的慾望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

    陸晨笑道:“最好能想通,不然我會幫他們想通,我只是表個態,又不想搞得像是搶人那樣,繪梨衣會不開心,但如果蛇岐八家不放人,我不排除動用武力,而剩下的爛攤子,就和我無關了。”

    源稚生聽懂了陸晨的隱語,意思就是接受了皆大歡喜,他會留下來幫忙處理白王的事,如果不同意,他就直接帶着繪梨衣走人,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源稚生知道陸晨說的是真的,在他所知的人類武器中,基本已經沒有能對眼前少年造成威脅的了,有幾種對其有威脅,但日本沒有。

    如果陸晨真的“搶親”,蛇岐八家也只能乾瞪眼。

    “好了,不聊這個,說說你,之前聽你說準備事情結束後去法國賣防曬油,現在還想去嗎?”

    陸晨結束了這個話題,聊點輕鬆的。

    源稚生笑了笑,“原本是想去的,但現在看來那始終只是個遙遠的夢想。”

    “在我看來,作爲蛇岐八家未來的大家長,混血種中的皇,有這種夢想本來就很奇怪,我最初聽說有皇存在的時候,以爲你們都應該是那種生殺予奪,高高在上的權力者,但實際見到後發現沒一個是這樣。”

    陸晨有些感慨,上杉越去賣拉麪了,源稚女他不清楚,但眼前的源稚生想着去賣防曬油,而繪梨衣就是個渴望外出的小宅女。

    “感覺不可思議?但陸兄你要明白,有些東西看起來很好,但並非是每個人都想要的,你知道孤獨的喬治嗎?”

    源稚生反問道。

    “喬治?你魔獸最近玩多了?”

    陸晨還以爲對方說的是聖騎士喬治。

    “不是,孤獨的喬治是一隻平塔島象龜。”

    源稚生有些無語,心說你纔是遊戲玩多了,“因爲人類對環境的破壞和捕殺,平塔島象龜幾乎絕種,孤獨的喬治是這世界上最後一隻平塔島象龜。”

    陸晨不說話,源稚生就繼續講:“作爲最後一隻平塔島象龜,大家都希望喬治生下後代,就算是和其他亞種的母象龜也好,至少可以保留平塔島象龜的部分基因。新聞裡說動物學家給它找了其他種類的母象龜來,但喬治卻不願意親近他們找來的母象龜,動物學家們很焦急,不知道喬治喜歡什麼樣的母象龜。”

    “所以說人類有時候挺可笑的。”

    陸晨有些感慨,一邊有人捕殺動物,一邊有人保護動物,而越是瀕危的物種,人們就越稀罕,越想要它們身上的東西。

    源稚生嘆息:“誰說不是呢,當我讀到那則新聞的時候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不是喬治不喜歡動物學家們給它物色的母象龜,而是喬治根本不想跟母象龜們搞在一起,有沒有後代對它來說根本不重要,它只是想離開國家公園爬向自己當年的水坑,去泥裡打滾。”

    說着他看向陸晨,“陸兄,假如你是喬治,你會選擇呆在國家公園裡跟母象龜努力繁殖後代,還是咬開國家公園的鐵絲網爬回你當年的水坑呢?”

    陸晨沉默良久,說出了讓源稚生有些意外的答案,“我不知道。”

    他當年的水坑早已不再了。

    源稚生看着少年眼中一閃而逝的落寞,嘆息道:“人們認爲喬治應該爲了平塔島象龜的延續而努力交配,而我在衆人眼中作爲源家最後的皇血繼承者,也應該努力重振蛇岐八家,但我其實原本只想去法國海灘賣防曬油,個人來說,我對蛇岐八家振興與否並不太在意,但我恰巧是個有點責任感的人,重擔壓在身上,便走不開了。”

    陸晨看着源稚生,心說你這可不是有點責任感,你爲了心中的正義和責任,曾經面對弟弟都下刀了。

    但源稚生所說的話他也信了,他能看出對方確實很累很累了,不管是爲了逃避還是什麼,他想去法國海灘賣防曬油,都是發自內心的美好願景。

    “那現在呢?”

    他也注意到了源稚生的說辭,是“原本”

    源稚生又點燃一支香菸,長出一口氣道:“現在,我只想把稚女找回來,如果找不回來……”

    “你就準備玩一出殺了弟弟,再陪弟弟去死的悲情大戲?”

    陸晨看着源稚生,面無表情。

    源稚生一時語塞,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即使是有第二人格,但他弟弟罪行無數是抹消不掉的,如果沒法讓稚女的人格重新覺醒,他作爲一個斬鬼人,最終還是要揮下屠刀,作爲一個哥哥,他又只能陪弟弟走那漆黑的黃泉路。

    “你是不是傻?”

    陸晨拍了下源稚生的肩膀,“這都什麼年代了,不興這種悲情戲了,要是拍出來,絕對是三流爛作。”

    在源稚生呆滯的目光下,陸晨又道:“我會想辦法讓你弟弟復原的,活捉他對我來說不是難題,至於他變正常後,你是想隨心點帶他一起去法國賣防曬油也好,還是帶着他做社會公益贖罪也好,都隨你。”

    陸晨轉身拉開陽臺的門,走向已經等急了的繪梨衣,心中還有句話沒對源稚生說。

    你要是死了,繪梨衣可是會傷心的。

    作爲哥哥,只想着爲弟弟而死,不爲妹妹而活,是不是有些太偏心了呢?

    源稚生站在陽臺上看着已經坐在位置上的陸晨,良久,直到手前的菸灰落在地面,才微微回神,搖頭笑了笑。

    “源兄快點,差個奶!”

    陸晨在座位上催促。

    “來了。”

    …………

    東京郊外的山中,午後明媚的春光灑落在神社的屋頂,屋檐上神像雕塑遙望着天邊的太陽,園中的百年櫻樹下着落寞的櫻雪。

    身穿黑衣的男人們腰插白鞘的短刀,從燒焦的鳥居下經過,他們的動作一絲不苟,走過灑滿櫻雪的臺階,在本殿前硃紅色的石壁下停步,深鞠躬三次,而後敞開在兩列站好。

    隨後踏入神社的是穿着正式和服的人們,男人們穿着黑紋付羽織,女人們穿着黑留袖,足下是白襪和木屐,目視前方,跟隨着那位銀髮的老人,邁出堅定的步伐。

    兩側穿着黑衣的男人們再次深鞠躬,一言不發。

    銀髮的老人點燃三支香,插在盡頭的石壁前,看着落櫻與煙霧糾纏,春日的美好變得縹緲起來。

    六個人進入本殿後,大隊人馬跟隨涌入了神社,井然有序,列隊前行至神殿前的石壁後再次深鞠躬。

    這座古典的神社常年被維護翻修,沒有什麼破落感,唯獨門前那座被燒焦的鳥居、和硃紅色的石壁透着沉重的歷史感,石壁上有着大片乾涸的血跡,滲進了石縫中,訴說着當年這裡曾爆發過的慘烈戰鬥。

    本殿地上是傳統的榻榻米,內壁則是畫着浮世繪,描述着一場妖魔神鬼的戰爭,幾百個黑衣男女跪坐在各自的位置,正襟危坐。

    “大家長,參會人員基本到齊,戰略部石舟齋、丹生嚴……關東支部長及組長十七人、巖流研究所十四人……供給四百三十九人,政宗先生請過目。”

    之所以是基本到齊,是因爲今日蛇岐八家的八家家主這會兒只到了六位。

    “少主傷勢未愈,還需幾日靜養。”

    跪坐在後排的烏鴉小步出列,主動解釋道。

    橘政宗點點頭,“無妨,稚生的身體要緊。”

    此時神殿前後近百輛車封鎖了道路,站在陰影中的男人們衣袍下鼓起的是槍支,腰間挎着的是長刀,沒有人敢接近這座硃紅色建築半步。

    單是這些暴徒們的凶煞氣息,就足以嚇退路過的行人……本應該是這樣的。

    一輛普通出租車停在了神社外不遠處的路邊,司機膽戰心驚的催促乘客快下車,他可不敢在這裡久待,這裡明顯在進行黑道集會。

    穿着黑色風衣的少年下車,將一位穿着巫女服的女孩兒接下來。

    隨後少年擡頭看向那長長的山道,以及諸多封鎖道路的黑道暴徒。

    頓時,這些暴徒們的凶煞氣勢消散於無形,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他們感到自己彷彿面對的是一頭威嚴的古龍,他們所謂的兇狠在對方面前就像是小奶狗的叫喊,兇狠、但無用,出乎與生物本能的危機感,他們都緊張的將手扶在刀柄上。

    踏上臺階的少年牽着少女的手,腰跨雙刀,就這麼緩步開始走向神社。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少年,手扶在刀柄上卻大氣不敢出一聲,身體僵硬難以動彈,同樣是出於生物的直感,他們感覺自己只要有任何表露敵意的動作,下一刻就會被狂潮所吞噬。

    少年少女所過之處,人羣不自覺的散開,有不少人僵硬的退後兩步,踩在臺階的邊緣,摔倒在地。

    他們之中有些殺過人、有些殺過死侍,曾看不起大洋對岸的本部學員,認爲都是欠缺實戰的軟蛋。

    但他們今天才知道,當最強的獅王蒞臨,兇狠的鬣狗也只能瑟瑟發抖。

    今天來此的少女和少年,一位是他們的上杉家主,蛇岐八家的終極兵器,而另一位則是當今世界上公認的……最強混血種啊!

    可這位最強混血種,今天像是來着不善。

    陸晨牽着繪梨衣的手,一步步踏上臺階,穿過硃紅色鳥居,走過庭院,所過之處,執行局的混血種紛紛深鞠躬,以示對上杉家主和陸晨的敬意。

    直到走入前殿,陸晨和繪梨衣站在幾百名蛇岐八家族內要人外,越過那些跪坐之人的頭頂,看向那個坐在盡頭的銀髮老人。

    橘政宗一身白色麻衣,跪坐在地露出和煦的微笑,“陸校董,初次見面,久仰大名。”

    “我或許是第一個學院本部見到大家長的人?”

    陸晨也露出禮儀式的笑容。

    橘政宗單手擡起,指向近處的空位,“陸校董,請入座吧,繪梨衣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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