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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舟記 - 第一百九十八章 真是夠賤字體大小: A+
     

    當晚吉祥巷甲二十三號特別的熱鬧,繼秦浪之後,陳虎徒也被釋放出獄了,古諧非、王厚廷、趙長卿專門準備了好酒好菜爲他們兩個接風洗塵。

    陳虎徒沐浴更衣之後就鑽入了廚房,主動下廚做菜,衆人這才知道陳虎徒不但劍法出衆,廚藝也是相當了得。

    古諧非讓趙長卿出門看看秦浪來了沒有。

    趙長卿還沒有走到大門處,就看到秦浪和龍熙熙小兩口走了進來,秦浪手中拎着兩大罈美酒,龍熙熙笑着招呼道:“趙大哥。”

    趙長卿笑着點了點頭,過去接了那兩壇酒。

    秦浪道:“陳大哥人呢?”

    “廚房做菜呢。”

    秦浪頗感詫異,實在想象不出鐵骨錚錚的陳虎徒身上居然還有這一面。

    龍熙熙主動去幫忙端菜。

    古諧非來到秦浪身邊攀住他的肩膀道:“小別勝新婚,兄弟累壞了吧?”

    秦浪笑罵道:“爲老不尊。”

    衆人來到室內坐了,古諧非端起酒杯道:“今天是陳老弟出獄之日,咱們接着這個機會喝他個一醉方休。”

    衆人齊聲響應,向來冷漠的陳虎徒脣角也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他並非天性冷漠,只是因爲受傷太深。

    一杯酒方纔下肚,外面傳來敲門聲,趙長卿主動去開門。

    秦浪有些奇怪這個時候還會有人來拜訪?沒多久趙長卿領着客人進來了,竟是一身男裝打扮的白玉宮。

    秦浪看到是白玉宮心中暗叫不妙,她怎麼來了?悄悄看了一眼龍熙熙,卻見龍熙熙一雙妙目望着白玉宮,白玉宮一雙美眸也盯着龍熙熙,兩人雖然是姑侄關係,可彼此之間卻是第一次見面。

    秦浪率先站起身來,衆人齊齊向白玉宮行禮道:“參見長公主殿下!”

    白玉宮擺了擺手道:“都是朋友不必拘禮。”眼睛仍然盯着龍熙熙道:“你就龍熙熙?”

    龍熙熙淺淺笑道:“民女龍熙熙見過長公主。”

    “你叫我什麼?”

    秦浪一聽就知道白玉宮想刁難龍熙熙,頭有點大,可他現在也不方便說話。

    龍熙熙何等精明,笑道:“本是該稱您一聲姑姑的,只是我沒有想到姑姑居然如此年輕美麗,簡直是仙子一樣的人物,別說男人,就算是我這個做女人的也看呆了,只顧着看您,連稱呼都忘了,姑姑千萬不要怪罪。”

    白玉宮呵呵笑了一聲道:“小嘴還真是會說,難怪能把秦浪給哄過去。”

    龍熙熙道:“姑姑誤會了,我可沒哄他,都是他死皮賴臉的非要賴着我,趕都趕不走。”

    白玉宮看了滿臉尬笑的秦浪一眼,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來了一句:“還真是夠賤!”

    一羣人都站着,一個個面面相覷,怎麼感覺這氣氛有點不太對,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一箇舊相好一個新媳婦,偏偏這倆人又是姑侄關係,怎地一個亂字得了。

    秦浪此時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長公主殿下……”

    白玉宮道:“你叫我什麼?”

    秦浪愣了一下,龍熙熙牽住他的衣袖道:“阿浪,快叫姑姑!”趁機在秦浪胳膊上很擰了一把。

    古諧非實在是忍不住了,轉頭偷笑了起來。

    秦浪道:“姑姑,快請坐!”在輩分上叫白玉宮一聲姑姑其實沒啥毛病。

    龍熙熙笑靨如花道:“姑姑請上座。”

    白玉宮毫不客氣地來到首位坐下,龍熙熙挨在她右手邊坐了,秦浪本想去龍熙熙旁邊坐,白玉宮指了指自己左手邊道:“你坐這兒。”

    一羣人傻了眼,白玉宮這分明是要把人家兩口子給分開,這好像有點不太妥當。

    龍熙熙道:“姑姑讓你坐你就坐。”

    秦浪硬着頭皮在白玉宮身邊坐下了,爲白玉宮介紹了一下在場的幾個人,其實白玉宮不認識的只有兩個,一個是龍熙熙,一個是陳虎徒。

    白玉宮端起酒杯道:“本公主今天冒昧前來打擾大家了,我就以這杯酒向諸位賠罪。”她先乾爲敬。

    衆人也陪着她將這杯酒給幹了。

    龍熙熙極有眼色地把酒給她滿上了,白玉宮近距離觀察龍熙熙,見她眉目如畫膚如凝脂,果真是鍾天地靈秀的美人兒,難怪秦浪會爲了她做那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情,想到這一層心情卻有些鬱悶了,本以爲秦浪只是爲了自己出生入死,現在看來是個女人就能讓他捨生忘死,賤男!

    龍熙熙道:“夫君,咱們敬姑姑一杯。”

    秦浪點了點頭,這種時候應該少說話,說什麼都是錯。

    白玉宮跟他們喝了兩杯酒,輕聲道:“你們兩個孩子倒是孝順。”

    陳虎徒看出秦浪如坐鍼氈的處境,主動爲他解圍,端起酒杯道:“卑職以這杯酒多謝長公主搭救之恩。”

    白玉宮也喝了這杯酒,向陳虎徒道:“秦浪說你決定留在天策府幫忙?”

    陳虎徒點了點頭道:“我會全力輔佐秦浪。”

    古諧非道:“長公主殿下,我有個疑問,現在天策府都已經被燒了,何時開始重建呢?”

    白玉宮道:“所有的事情都交給秦浪,我只負責找朝廷要銀子,總而言之,你們一定要儘快將天策府建起來,招兵買馬,方方面面一定要超過鎮妖司。”

    陳虎徒現在能夠確定了,白玉宮當真是要和鎮妖司過不去。

    白玉宮喝了幾杯酒,已經有了微醺的酒意,她也看出自己的存在讓衆人感到拘謹,起身告辭。

    衆人起身相送,白玉宮擺了擺手道:“你們接着喝吧,熙熙送我就是。”

    龍熙熙笑道:“自然是我來送。”

    陪着龍熙熙走了出去。

    兩人一出門,秦浪長舒了一口氣,周圍幾人都對他報以同情的目光。

    龍熙熙將白玉宮送出大門外,白玉宮並沒有馬上上車,望着龍熙熙道:“我在最落魄的時候遇到了秦浪,他幫我太多,所以……”

    龍熙熙點了點頭:“我明白,我一定會對他好,絕不會辜負姑姑的期望。”

    白玉宮嘆了口氣道:“你果然是個冰雪聰明的人兒,難怪秦浪會喜歡上你。”

    龍熙熙咬了咬櫻脣道:“姑姑,其實剛纔我說了謊話,不是他賴上我,是我賴上了他,這麼好的男人我纔不會錯過。”

    白玉宮笑了起來,突然打了個酒嗝,掩住櫻脣:“我走了,希望我的出現不會讓你們產生誤會。”

    龍熙熙搖了搖頭:“姑姑認識秦浪本就在我之前,而且我和秦浪之所以能夠擺脫困境,全都靠姑姑爲我們求情,熙熙心中對姑姑感激得很呢。”

    白玉宮道:“我欠他實在太多。”擺了擺手,搖搖晃晃向馬車走去。

    龍熙熙目送馬車遠去,看到秦浪出來找她,迎上去挽住他的手臂,嬌軀貼在他的身上,柔聲道:“擔心我們打起來?”

    秦浪笑道:“怎麼會?”

    龍熙熙道:“姑姑讓我好好對你。”

    “你對我已經夠好了。”

    龍熙熙搖了搖頭道:“還不夠,我要看緊你,你就像一塊肥肉,稍不留神就會被餓狼給叼走。”

    “天天守着我這塊肥肉你吃不膩?”

    龍熙熙小聲道:“百吃不厭。”

    小兩口正在打情罵俏,遠處又有一輛馬車過來了,本以爲是白玉宮去而復返,等馬車走近方纔發現是計宏纔來了。

    計宏才現在已經被任命爲工部尚書,正在着手組建工部,自從接到任命之後,他就很少來天策府,秦浪過去見禮,邀請計宏纔去裡面一起飲酒。

    計宏才謝絕了他的邀請,提出要和秦浪一起去天策府看看。

    秦浪讓龍熙熙回去給其他人說一聲,上了計宏才的馬車。

    天策府距離吉祥巷不遠,很快就到,看到遍地焦土滿目瘡痍,計宏才也不由得心生感嘆,這才離開幾天,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計宏纔在現場巡視了一圈,簡單詢問了一下損失情況,其實府庫中重要的東西都已經轉移,最重要的九星閣也在計宏才離開之前已經全部搬遷。

    計宏才道:“朝廷讓我安排重建天策府,你還有什麼要求嗎?”

    秦浪笑道:“這方面我可不擅長,最瞭解天策府狀況的本來就是計大人,由大人負責天策府的重建再合適不過。”

    計宏才道:“其實天策府本沒有必要重建的,是長公主堅持,太后雖然答應了她的要求,可是也提出了條件,給長公主安排了幾位幫手。”

    秦浪原本以爲天策府是白玉宮和他們幾個的自留地呢,卻想不到太后還安排了其他人介入,低聲道:“什麼人?”

    計宏才道:“聽說有幾個是九幽宗的人。”

    秦浪聞言心中一沉,該不會是華雲樓吧?以華雲樓孤傲的性格豈肯低頭爲朝廷辦事?只是這件事怎麼沒聽白玉宮說起?難道她也不知道?

    按照蕭自容的意思,李逸風在早朝之上提出了對六位異姓王加稅的建議,但是他的這個建議剛一提出就遭到了以桑競天爲首的羣臣的反對,更讓李逸風想不到得是,事情的始作俑者太后蕭自容居然沒有給他任何的支持,選擇臨陣倒戈,當衆否決了他的提議。

    李逸風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蕭自容給算計了,她應當是利用自己投石問路,看到羣臣反對,馬上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李逸風真是啞巴吃黃連,本來以爲一個月的期限很容易就能熬過去,可現在發現,這一個月可沒那麼好過。

    退朝之後,應李逸風的要求,三名顧命大臣留下來單獨商議,自從呂步搖辭去相位他就不再介入朝中的任何事,雖然他也是四名顧命大臣之一,但是呂步搖已經完全放棄了這個責任。

    其實呂步搖退出之後,他們之間就很少進行這樣單獨的合議,按理說四位顧命大臣之首是桑競天,每次組織合議的人都是他,今天卻是一個例外。

    桑競天對李逸風的處境心知肚明,何當重認爲李逸風今天的提議頗不明智,三人在勤政殿東側的臨時議事房內坐了,今天降溫,氣溫很低,室內也沒有任何的取暖措施,李逸風感到很冷,心底深處更冷。

    他用一聲長嘆進行了開場:“兩位大人知不知道國庫的真實情況?”

    桑競天和何當重對望了一眼,兩人都沒吭聲,國庫空虛,衆所周知的現實。

    李逸風看到沒有得到迴應,心中越發鬱悶:“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更何況這麼大一個國家,這幾年國內天災不斷,老百姓的賦稅已經夠重,實在是不能再加了,六位王爺上繳的稅銀從一開始到現在就沒有改變過,身爲大雍臣民難道不應該爲國分憂?”

    何當重道:“內政的事情還是桑大人說。”

    剛纔在朝堂上桑競天是反對最爲激烈的那個,也正是因爲他的反對,李逸風的提議被當朝否決,李逸風認爲應當是提議觸犯到了他的切身利益,畢竟扶風王姜須陀就是他的岳父。

    桑競天微笑道:“李相,剛纔我在朝堂上並沒有針對你的意思,其實給六位王爺加稅,我也贊同。”

    李逸風心中暗罵,你既然贊同在朝堂之上爲何要帶頭反對?好人都讓你當了,得罪人的事情全落在我的身上。

    桑競天道:“李相想必對大雍的財政狀況是極其瞭解的,不過有件事你有沒有考慮到,就算我們給六位王爺加稅,稅銀也順利收上來,又能從根本上改變財政的現狀嗎?”

    “自然不能。”

    桑競天道:“既然不能,還要冒着讓六位王爺背離的危險,在我看來這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何當重適時插口道:“桑大人說得對,這種時候加徵稅銀並不明智。”

    李逸風知道這件事肯定是不成了,太后應該早就知道不成所以才讓自己提出,現在所有的責任都讓他一個人承擔了,李逸風道:“兩位大人對朝制改革怎麼看?”

    桑競天道:“目前還算順利,我想一年內應當有所成效。”

    李逸風道:“可太后認爲進展還是太慢了。”

    桑競天微笑道:“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須知欲速則不達,依我看,能有今日的局面李相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換成我們任何人只怕也做不到。”

    何當重也跟着附和道:“太后慧眼識人,李大人的確是丞相的不二人選。”

    李逸風望着他們兩個,有些後悔召集合議了,這兩人都不可能真心幫助自己,他們巴不得看自己的笑話,看清現實之後李逸風的心情越發沉重了。

    何當重的心情不錯,回去之後主動找到大兒子何山闊對弈,連下三局,何當重三局全敗,這倒是有些出乎何當重的意料之外,生性淡泊的大兒子怎麼突然展現出如此強大的實力?其實他清楚大兒子的棋力遠勝於自己,只是今天有些反常,一點面子都不給老子。

    何山闊微笑道:“爹,我是僥倖取勝。”

    何當重搖了搖頭:“當真以爲我看不出你一直都在讓我?”

    “其實是您成全了我,明知道我在讓您,還是陪着我耐心下棋,不點破我的小伎倆,讓我的孝心得到滿足。”

    何當重哈哈大笑:“你現在這麼幹就是不孝了。”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是不是我讓楊太醫過來給你診治,你不開心了?”

    “知子莫若父。”

    何當重嘆了口氣道:“闊兒,我實在是不明白,你爲何要抗拒治療呢?難道你不想恢復自由行走,你還年輕,你的才華放眼天下少有人能夠企及,難道你就沒有抱負?難道你就不想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這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何山闊道:“我不是抗拒,我只是還沒有準備好,也不想假手他人。咱們不聊這個,您心情這麼好,遇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

    何當重將今天朝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忍不住笑道:“李逸風可謂是顏面掃地,也不知道他腦子裡究竟怎麼想的?居然打算拿六位異姓王開刀,那些人可是好惹的?我看用不了多久,那六位王爺就會聯手彈劾他。”

    何山闊一邊收拾着棋子一邊道:“李逸風應當是被太后利用了。”

    “爲何會這麼想?”

    何山闊道:“以李逸風謹小慎微的處事態度,提出給六位異姓王加稅有些突兀,也不符合常理,他不會不知道這個提議會得罪六位王爺,也不會不考慮會有人反對,之所以敢在朝會上提出是因爲他認爲此事必然通過,能給他這個信心的人只有太后。”

    何當重搖了搖頭道:“不對,太后否決了他的提議。”

    何山闊笑了起來:“他被太后利用了,這個人的下場不會太好。”

    何當重點了點頭,實在想不出李逸風究竟什麼時候得罪了太后,爲何蕭自容要如此對他?

    何山闊道:“看來距離桑競天登上丞相之位已經不遠了。”

    何當重道:“他的能力遠勝李逸風。”

    何山闊道:“太后的手段還真是高明,父親難道不覺得這其中有些玄妙嗎?”

    “玄妙在何處?”

    何山闊道:“呂相雖然主動退隱,但是朝中他的弟子衆多,當時若是直接任命桑競天爲丞相,那麼桑競天勢必會成爲衆矢之的,呂相的門生甚至會將呂相隱退的責任歸咎到他的身上,太后對李逸風的任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桑競天也成了衆人眼中的失敗者,而李逸風的勝出讓他成了所有人眼中的投機者,李逸風才德均不配位,豈能服衆,他上位之後朝制改革推進緩慢,不僅僅是他個人能力不行,也和官員的配合執行有關。李逸風已經是人心背離,桑競天再出來執掌朝政自然就成爲衆望所歸,即使是當初的反對者拿他和李逸風做比較,也會接受他是一個合格丞相的事實。比起直接任命桑競天爲丞相,這一手實在是高妙。”

    何當重聽兒子分析的絲絲入扣,心中暗歎,若是兒子雙腿無恙,必然能夠取得一番輝煌的成就,低聲道:“李逸風若是有你十分之一的眼界,當初也不會接下這燙手山芋。”其實何止是李逸風,自己最初也沒有看透這其中的奧妙。

    何山闊道:“佈局人是太后,可全程最清醒的那個人應當是桑競天,他當然知道太后是爲他着想,只是我想不通得是,太后爲何會爲桑競天做那麼多的事情,當初就是桑競天帶頭擁立樑王反對皇上成爲太子。”

    “此一時彼一時,畢竟樑王已經死了,能夠有能力將大雍從泥潭中帶出來的人也只有桑競天了。”

    “太后行事有許多讓人不解的地方,我最近都在考慮她的佈局,第一步應當是以桑競天爲相,第二步應當就是在皇位上做文章了。”

    何當重道:“皇上畢竟是她的親生骨肉。”

    何山闊道:“長公主的婚事有沒有什麼消息?”

    何當重有些奇怪兒子爲何對此事感興趣:“我聽說是長公主對遴選駙馬一事非常抗拒,所以太后改變了這個想法。”

    何山闊道:“山銘對此事頗爲上心,父親有沒有單獨問過他的想法?”

    何山銘已經知道太后婉拒了李逸風的提親,內心中充滿了憤怒,本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卻想不到身爲太后的蕭自容竟然出爾反爾。

    雖然住在家裡,他也有幾天沒有見到父親,其實即便是見到,每次父子兩人也是匆匆一晤,沒說幾句話就各奔東西。

    聽說父親要見自己,何山銘馬上來到了後院,父親正在舞劍,何山銘不敢打擾,一旁靜靜看着。

    父親的一招一式都非常緩慢,但是招式之間銜接得無比流暢,劍招如蜘蛛吐絲延綿不絕。

    何山銘修武之道師從有劍魔之稱的袁木秋,他向來對自己的劍法充滿自信,但是在瀧河一戰之後,方纔意識到自己距離大宗師境界實在太遠,在李清水的面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何山銘心高氣傲,那次讓他受挫的不僅僅是他的自尊還有自信,從那天之後他比起過去更加刻苦的修煉,但收效甚微。

    何當重緩緩收劍,笑眯眯道:“銘兒,你看我這套劍法如何?”

    何山銘道:“孩兒豈敢評論父親。”

    何當重道:“你師從劍法大師,自然可以評論。”

    何山銘道:“若是非要我說,那就是一個好字。”

    何當重哈哈大笑:“你這方面可不如你大哥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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