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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舟記 - 第一百五十九章 熙熙郡主字體大小: A+
     

    慶郡王從管家手中接過那幅畫,定睛一看,畫面上這貨也太醜了,倆腫眼泡子也太大了,臥槽!這特麼也太像我了,惟妙惟肖,慶郡王越看越是有趣,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慶郡王這一笑,衆人心中越發好奇了,什麼情況?慶郡王看畫還能看樂了?這小子畫得到底有多差?

    慶郡王道:“妙哉!妙哉!當浮一大白!賞酒!”

    慶郡王這句話足以證明秦浪畫得不是太差,而是相當好,他這邊一賞酒,兩位正在畫畫的宗師也不淡定了,這麼厲害?王爺這麼喜歡?今天我們倆老傢伙該不會栽在一個後生手裡吧?他們也好奇,彼此對望了一眼,這次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怎麼感覺好像被慶郡王給陰了呢?弄這不知深淺的小子出來該不是故意羞辱我們倆的吧?

    慶郡王示意管家將秦浪的那幅畫展開出示給衆人,衆人舉目望去,畫面上一個大頭小身子的怪物,大腦袋寬額頭,一字眉,大眼睛,腫眼泡,厚嘴脣,什麼鬼?

    根本是在醜化慶郡王,爲什麼說是慶郡王呢?明明一點不像,可這麼一品,實在是太像了,可以說把握了慶郡王的面部特徵,將神韻給抓住了。

    在這個世界上繪畫講究得是形神兼備,包括兩位宗師在內,誰都沒見過這種誇張的畫法,開始看都認爲秦浪是在醜化慶郡王,可這幅畫就是這麼魔性,越看越像,越看越上頭。

    兩位宗師的心境都被周圍的議論聲擾亂了,這種畫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乍看上去就像是小兒塗鴉,可再一看卻是大巧若拙,返璞歸真,神韻天成。

    不得不說慶郡王在審美方面的確很有一套,秦浪的這幅畫他居然能夠欣賞,讚道:“這幅畫甚得我心。”

    兩位大宗師交遞了一個眼神,同時停筆不畫了,他們的水平原本也不需要通過這種現場表演來證明,而且兩人繪畫都是中規中矩的傳統路數,都是具象的畫法,論到譁衆取寵肯定比不過秦浪,拋開畫技不言,單單是在時間上他們就來不了,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們也能夠完成一幅畫,但必然是倉促之作,秦浪的這幅畫妙就妙在雖然簡單,可看起來非常完整,讓人生出一種本該如此,自然如此的感覺,說高雅點這叫渾然天成。

    秦道子率先笑道:“後生可畏啊,這幅畫真是獨闢蹊徑,奇思妙想,妙不可言。”搶先點評,把讚美的話說完,讓對手無話可說。

    郭臨風這個人本來就不善言辭,看到慶郡王高興,本來也想跟着誇兩句,可秦道子這麼一誇,他只能誇畫工了,要說畫工,他看線條色彩也就那麼回事,要是在這方面進行誇讚肯定違心了,乾脆不說。

    其實秦浪也清楚自己佔了個大便宜,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漫畫這種形式,所以他一出手就能震驚四座,可謂是奇兵突出,殺了兩位宗師一個措手不及。

    衆人原本以爲秦浪是個陪襯,是個笑柄,可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慶郡王也沒宣佈最終的結果,讓人撤去畫案,酒宴繼續。

    等酒宴過後,他把秦浪單獨留了下來。

    秦浪在慶郡王點名讓他出來畫畫的時候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不是偶然,一定是早就串通好了的,計宏才這個老滑頭一定知情,只是目前秦浪還不知道慶郡王要找自己幹什麼?

    秦浪跟隨王府管家去了後花園,來到花園門口,王府管家停下腳步,示意秦浪一個人單獨進去。

    秦浪忽然想起了林沖誤入白虎堂,慶郡王該不是設了個圈套讓自己鑽吧?不過他來此之前專門跟計宏纔打了招呼,這裡是慶郡王府的後花園,也不是什麼軍機重地。

    繞過前方的飛泉流瀑的假山,已經能夠看到花園全貌,只見怡心亭內一位身穿綠色長裙的少女背身站着,肩頭披着黑色的貂裘。

    秦浪暗叫不妙,原來這花園中有女眷在,自己擅自進入,恐怕有些不妥,轉身準備離開。

    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大膽狂徒,你擅闖王府後院,不怕被砍頭嗎?”

    秦浪心中一沉,因爲他從聲音中已經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慢慢轉過身去,卻見那亭中少女也轉過身來,肌膚欺霜賽雪,眉目如畫,一雙妖媚卻清澈得過分的美眸笑盈盈望着他,分明是和他幾度交手的柳細細。

    其實秦浪剛纔看這身裝扮就有些熟悉,分明是那天在萬花樓的時候柳細細的裝扮,只是當時柳細細的貂裘被他一刀砍成了兩半,柳細細的長裙也在金蟬脫殼的過程中被她自己給脫了,可以說被他從裡到外看了個通透。

    秦浪打量着柳細細,此女真是大膽妄爲,現在她是鎮妖司通緝的妖犯,竟還敢在郡王府現身,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不用問柳細細一定和慶郡王關係匪淺,今天果真是一場預先佈下的局,只怕麻煩了。

    柳細細嬌滴滴道:“我今天好看嗎?”

    秦浪道:“不錯。”平心而論,柳細細長得真是美麗,尤其是身上帶着一股柔柔弱弱,病病殃殃的氣質,讓男人從心底生出我見尤憐般的呵護,畢竟是專業風塵人士,這種清純和嫵媚的混合尺度拿捏得死死的。

    柳細細向他拋了個媚眼,一步步走向他道:“壞蛋,人家還有什麼你沒看過。”

    秦浪屹立不動,心中暗忖,光天化日之下,你這妖女難道還敢對我動手不成?鎮定自若道:“我是說你這身衣服不錯。”

    柳細細俏臉居然有些紅了,啐道:“你不記得?在萬花樓我當時穿得就是這一身,你將人家的衣服扯得稀巴爛,還砍了我一刀,差點就把我殺了。”嘴上討論着那場驚心動魄的爭鬥,可語氣卻溫柔甜蜜,彷彿在和秦浪談情說愛一般。

    秦浪點了點頭道:“我那一刀下手輕了。”言外之意我該多用點力把你給砍死,那樣你就無法繼續作妖了。

    在平原驛,如果不是自己因體質的緣故僥倖逃過了迷藥,那麼陳薇羽說不定已經遭遇了毒手,此女做事不擇手段,她出現在慶郡王府,看來此前發生的一切和慶郡王有關,難道最近這一系列事件的幕後真兇是慶郡王龍世興?

    柳細細來到秦浪對面,兩人相距不過三尺,四目相對,呼吸之聲相聞,柳細細柔聲道:“秦郎,你好狠的心。”

    秦浪視如不見:“你是鎮妖司通緝的重犯,我勸你還是主動投案。”

    柳細細咯咯笑了起來:“說得一本正經,我倒要聽聽,我犯了什麼罪?”

    “窩藏妖犯,協助妖犯逃離七層妖獄,毀掉鎮妖司,在平原驛攻擊皇室迎親隊伍,散佈謠言,詆譭皇室清譽。”

    柳細細笑得花枝亂顫:“左一個皇家又一個皇家,不知道的還真以爲你是皇室宗親呢,你說平原郡的事情我怎麼沒有聽說?是想說我詆譭你和陳薇羽的清譽吧?難道她脫光衣服抱着你不是事實?如果不是我及時阻止,恐怕你們兩個早就做出遭天譴的醜事,對不對?”

    秦浪居然被她問住,此女畢竟是風塵出身,當真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柳細細壓低聲音道:“一報還一報,我這個人從不吃虧。”

    秦浪雙目迸射出陰冷的殺機。

    柳細細咯咯笑道:“你想殺我滅口是不是?”

    此時慶郡王龍世興在一人的隨同下走入怡心園。

    兩人馬上停下說話,龍世興微笑道:“秦浪,你已經來了,這是我女兒龍熙熙,是她要見你。”

    秦浪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過,這事情來得太突然了,萬花樓的頭牌柳細細變成了郡主龍熙熙,這也太讓人費解了,要說這位郡主去劫獄去殺人他都肯信,可這位郡主居然去萬花樓去體驗生活,就算賣藝不賣身,這也太顛覆想象了。

    秦浪強忍着心中的震驚,恭敬道:“參見王爺,參見郡主。”

    慶郡王龍世興道:“剛纔我讓人將你的那幅畫拿給茜茜看,她很是喜歡,所以本王纔將你叫過來,讓你幫她也畫一幅呢。”

    柳細細,現在應該稱她爲龍熙熙了。

    龍熙熙道:“就是不知道秦公子願不願意!”

    當着慶郡王的面秦浪當然不好拒絕,讓他畫畫又不是讓他去死,欣然點頭道:“這是在下的榮幸。”

    慶郡王龍世興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先行離開。龍熙熙帶着秦浪來到了她的書齋名軒閣。

    裡面果真準備好了筆墨紙硯,龍熙熙在椅子上坐下,向秦浪道:“開始畫吧。”

    秦浪道:“我現在是否應該稱呼你爲郡主了?”

    龍熙熙笑道:“知道你心裡很不爽,無所謂啊,這裡也沒有其他人,你叫我熙熙就是。”

    “咱倆好像沒親近到那個份上。”

    龍熙熙道:“我就喜歡你這個心中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卻又奈何不得我的樣子?”

    秦浪來到畫案前坐下,拿起筆,只當沒聽到她在說什麼,心說我砍了你一刀你還喜歡我,是不是犯賤啊。

    龍熙熙道:“心裡是不是特別不爽啊?”

    秦浪點了點頭道:“沒聽過罪有應得?”

    龍熙熙道:“我沒犯什麼罪啊,我又不是柳細細,她做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浪徹底無語,龍熙熙這是醉死不認這壺酒錢,不過人家好歹也是個皇親國戚,如果自己去舉報這位熙熙郡主就是萬花樓的紅牌,恐怕多半人都要認爲自己瘋了,平原驛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誰也不敢揭開當時發生了什麼,如果自己在這件事上做文章,不排除龍熙熙反咬自己一口的可能。

    秦浪畫的很快,一會兒功夫就幫龍熙熙畫完了肖像,不得不承認這妖女長得是漂亮,越看越耐看,可這麼好看的女人爲何心腸不好?忽然想起了初來這個世界的引路人白玉宮,好像皇室的人頭腦都不太正常。

    沒等秦浪畫完,龍熙熙就湊過來欣賞,半邊嬌軀挨在秦浪肩膀上,幽香襲人,秦浪皺了皺眉頭道:“勞煩你閃開一點。”雖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可在秦浪心中這仍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女。

    龍熙熙道:“若是陳薇羽這樣挨着你,你心中是不是巴不得,說不定已經主動將她抱在懷裡了對不對?”一雙美眸流露出不加掩飾的嫉妒。

    秦浪畫完了最後一筆,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龍熙熙讚道:“畫的真好,比那些什麼所謂的宮廷畫師強了不知多少倍。”

    秦浪沒好氣道:“你我身份懸殊,尊卑有別,我身上好像沒有什麼值得你舔的地方。”

    龍熙熙俏臉浮起兩片紅雲,皺了皺鼻翼,嗔道:“討厭啦,對女孩子說話這麼下流,若是讓我父王聽到,一定讓人將你拖出去亂棍打死。”

    “你父王知道你在赤陽的所作所爲嗎?”

    龍熙熙搖了搖頭,小聲道:“你是不是懷疑所有一切都和我父王有關?”

    秦浪沒說話,心中暗自反問,難道不是嗎?若無慶郡王撐腰你敢爲所欲爲?可轉念一想慶郡王好像也是個有名無實的皇族,他應該不敢縱容女兒明目張膽地作亂。

    龍熙熙道:“我其實有好多事情都瞞着父王,但是他仍然很疼我,如果他知道你砍了我一刀,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方解心頭之恨,人家對你這麼好,難道你感覺不到嗎?”

    秦浪望着龍熙熙,看來自己的那一刀讓她一直記恨到現在,這妖女日後還不知道要生出怎樣的手段來折磨自己。今天來王府赴宴絕非偶然,計宏才這老狐狸從一開始就知道,十有八九聯手慶郡王套路自己。

    秦浪起身告辭,這次龍熙熙沒有攔着他。

    秦浪本想向慶郡王辭行,聽說慶郡王已經歇息了,只好作罷,今天來慶郡王府應當全都是出自龍熙熙的授意。

    一個人來到了郡王府外面,看到計宏才的馬車並未離開,來到旁邊看了看,發現計宏才仍然在車內等着他。

    計宏才招呼秦浪上車,秦浪上車之後,計宏才笑道:“如何?”

    秦浪沒好氣道:“計大人運籌帷幄,什麼事情能瞞得過您?”

    計宏才知道他心中抱怨,哈哈笑道:“你不能怪我,這次是王爺的安排,我都不知道他爲何要點你的名?”

    秦浪暗忖應該和龍熙熙有關,她今天將自己叫到了郡王府,肯定不只是爲了求一幅畫像,旁敲側擊道:“慶郡王有幾位子女?”

    計宏才懶洋洋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道:“就只有一個女兒,有人給慶郡王算過,他的命太硬,生了不少的兒女,只可惜大都活不過週歲,熙熙郡主從小就被她師父帶到了外面養育,如果不是這樣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秦浪點了點頭,難怪龍熙熙不像其他的名門閨秀一樣,卻是生來命苦必須野生放養。

    計宏才道:“你去什麼地方啊?”

    秦浪發現外面已經是桑府,乾脆就在這裡下了車,他準備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跟桑競天說一下。

    桑競天夫婦二人都在,雪舞在書齋讀書,最近姜暖墨剛好沒什麼事情,留在家裡教她讀書。

    看到秦浪登門,兩口子都非常高興,姜箜篌笑道:“我正說要去找你,想不到你居然來了。”

    “乾孃找我有事?”

    姜箜篌點了點頭道:“有事,有大事!”

    秦浪道:“什麼大事?”有些擔心這件事和雪舞有關,如果九幽宗通過朝廷施壓給桑競天,大不了自己帶雪舞走人。

    桑競天示意秦浪先喝茶。

    姜箜篌道:“關於你的終身大事。”

    秦浪一口茶差點沒噴出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姜箜篌看了桑競天一眼道:“你看把孩子高興的。”

    秦浪哭笑不得道:“乾孃,我不是高興,這件事咱們不是探討過了,我還年輕不急着考慮這件事。”

    “這次可由不得你。”

    秦浪心中暗歎,看起來要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一套了,估計是因爲自己提起了姜暖墨所以引起了他們兩口子的警覺,自己當時其實只是開了個玩笑,並不是真對姜暖墨有興趣。

    姜箜篌道:“這次是太后主動提起的。”

    秦浪愕然道:“太后?太后會知道我?”

    桑競天道:“我也奇怪,太后居然知道你,可能是因爲此前那些謠言的緣故。”

    秦浪有些尷尬道:“是孩兒給你們添麻煩了。”

    桑競天笑道:“這是什麼話,你也不用擔心,這次倒是一件好事,太后這次要給你做媒的是一位皇室宗親。”

    秦浪聽到這裡心中頓時明白了,十有八九是龍熙熙,這妖女發什麼瘋?居然纏上了自己,還通過太后做媒。秦浪道:“難道是慶郡王的女兒?”

    桑競天和姜箜篌對望了一眼,兩人都顯得有些詫異:“你知道了?”

    “我剛剛從慶郡王府赴宴回來,我還見到了龍熙熙。”

    姜箜篌道:“如何?長得是不是國色天香楚楚動人?”,她也見過龍熙熙,對龍熙熙頗爲滿意。

    秦浪道:“乾孃,我看這門親事還是回了。”

    “回了?”姜箜篌雙目圓睜道:“你看不上她?我見過熙熙郡主,那可是一位絕世小美人。”

    秦浪苦笑道:“人家是金枝玉葉,我怎麼能夠配得上。”

    “此言差矣,她雖然是金枝玉葉,可慶郡王只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我們桑家有哪點配不上他們?”姜箜篌可不服氣,老公是顧命大臣之首,父親是扶風王,無論從哪一點來說他們家的地位也配得上一個郡王。

    姜箜篌認爲秦浪是自慚形穢,輕聲鼓勵道:“兒子,你雖然是我們的義子,可在我們心中早就當你是親生兒子一樣。”

    桑競天讓姜箜篌去準備酒菜,其實是藉故支開她。

    姜箜篌走後,桑競天問起秦浪今天前往慶郡王府的經歷,秦浪簡單說了。他並沒有馬上揭穿龍熙熙就是柳細細的事情說了,雖然他並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表明慶郡王和七層妖獄的事情有關,但是龍熙熙窩藏鬼眼婆婆在先,攻擊陳薇羽在後,單單是這兩件事就能夠將龍熙熙落罪,當然龍熙熙肯定不會承認。

    秦浪沒有馬上將這些事全都說出來,還有一個原因是想看看桑競天在此事上的態度。

    秦浪道:“乾爹,我也並非是自慚形穢,而是因爲我的陽壽只有七年,何苦連累無辜。”

    桑競天撫須道:“太后定下來的事情恐怕不好推辭。”

    秦浪道:“我不答應,難道非要逼我娶她不成?”

    桑競天笑了起來:“沒人逼你,我也感到奇怪,爲何太后會對這件事如此熱衷?這樣吧,我們只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或許太后只是一時興起呢。”

    秦浪卻知道太后纔不會一時興起,愁眉苦臉地回到家中,古諧非和王厚廷兩人都在,剛好趙長卿也回來了,秦浪剛一進門,三人就同時向他道喜:“恭喜恭喜!”

    秦浪沒好氣道:“恭喜什麼?有什麼喜事啊?”以爲是自己在慶郡王府那幅漫畫技驚四座的事情。

    古諧非哈哈笑道:“你小子裝什麼傻?我們都知道了,太后親自做媒,你小子就要成爲郡馬了。”娶了公主的叫駙馬,娶了郡主的叫郡馬,反正意義都差不多,給皇族做牛做馬。

    王厚廷和趙長卿同時道:“恭喜秦郡馬!”

    三位損友全都喜氣洋洋,好友當上了郡馬以後就是皇親國戚,他們多少也能跟着沾點光,這就叫與有榮焉。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秦浪怎麼都想不到這件事傳的這麼快,肯定有人故意放出消息,想起此前他和陳薇羽的事情傳遍雍都,當時就是龍熙熙在背後操縱,這件事如出一轍,這妖女最擅長輿論攻勢。

    秦浪道:“這件事八字沒一撇,你們別瞎鬧。”悶悶不樂地返回房間。

    趙長卿和王厚廷同時推了古諧非一把,都看出秦浪情緒不對頭,讓古諧非過去問問。

    古諧非只好硬着頭皮跟了過去。

    秦浪見他跟進來,嘆了口氣道:“你們有完沒完啊。”

    古諧非道:“當上郡馬不應該是高興的事情嗎?爲何你滿面愁雲?”

    秦浪朝古諧非勾了勾手指頭,等古諧非走近之後,他纔將這件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古諧非聽得目瞪口呆,就算他敲破腦殼也想象不到這件事如此離奇,愕然道:“臥槽,你是說熙熙郡主是萬花樓的歌姬柳細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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