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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舟記 - 第二百一十二章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字體大小: A+
     

    顏如玉道:“我只是想找一個人。”一擡手,手中多了一隻碧玉蕭,開始吹奏起來,秦浪雖然不知她吹得是什麼曲子,可顏如玉吹簫的功夫真是不錯,此次的簫聲沒有了那晚戟原大戰的悲愴,多出了幾分婉轉溫柔,如同像遠方的情人傾訴衷腸,又像是情人在呢喃輕語。

    秦浪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顏如玉死的時候正值青春芳華,難不成她過去已經有了情人,被坑殺在這裡的還有她的舊情人不成?

    不多時,看到一具白骨從地洞中爬了出來,秦浪牽着黑風向後退了一步,一具接着一具的白骨從那地洞中爬出,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看到一具身披鑌鐵甲冑的女將從地洞裡爬了出來,雖然是一顆骷髏腦袋,可從身形上還是能夠分辨出,它生前應該是個女人。

    顏如玉停止了吹簫,碧玉蕭藏於袖口,一雙明眸望着那名女將輕聲道:“姐姐!”

    那女將乃是她的姐姐,大將軍顏悲回的養女顏如今。

    顏如今空洞的眼眶望着顏如玉,魂魄經過百年的磨難,早已殘破不堪,她和其他的骷髏也沒有任何分別,在它們殘存的意識中根本不存在親情友情的概念,只懂得召喚和殺戮。

    顏如玉用玉簫抵住顏如今的額頭,玉簫的頂端越來越亮。

    秦浪看出她是採用這樣的方式將顏如今殘存的魂魄和骸骨進行抽離。

    當顏如今的魂魄全都被抽離之後,她的骸骨直挺挺倒了下去,顏如玉望着姐姐的骸骨,輕聲嘆了口氣道:“秦浪,幫我將她埋了。”

    秦浪收拾顏如今的骸骨,將她掩埋在雪松林中,又在旁邊的雪松上做了標記,做完這些事情,也過去了一個時辰。

    秦浪叫來黑風繼續出發,顏如玉並沒有即刻返回如意葫蘆,而是選擇坐在秦浪身後,攬住他的身軀,小聲道:“我帶走姐姐的殘魂是想從其中找到一些線索。”

    秦浪點了點頭,對她家裡的事情他從不主動過問,再深的仇恨也過去了一百多年,顏如玉難道還要報仇?

    顏如玉看出秦浪心情沉重,前所未有地勸慰他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進入如意葫蘆之後,雖然能夠感覺到外界的魂力波動,但是她並不能掌握秦浪的一舉一動,所以她並不清楚秦浪突然回程的真正原因。

    秦浪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顏如玉柔聲道:“事情既然如此,你擔心也是無用。”

    龍熙熙這兩天都在永春園,看到白玉宮進來,她趕緊迎了上去:“姑姑,有沒有我爹的消息?”

    白玉宮搖了搖頭,其實她已經聽說了龍世興的死訊,但是她不敢將此事如實相告,白玉宮帶着龍熙熙離開八部書院的時候,呂步搖專門交代,無論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要告訴龍熙熙,一切都等到秦浪回來再說,只是不知秦浪何時才能回來。

    白玉宮看到桌上的飯菜一點未動:“你怎麼不吃啊?若是秦浪回來看到你瘦了,說不定會認爲我虐待你了。”

    龍熙熙輕聲嘆了口氣道:“吃不下。”

    白玉宮牽着她的手來到桌旁坐下:“我陪你吃點兒,咱們喝酒好不好?”

    龍熙熙抿了抿嘴脣,點了點頭。

    白玉宮讓宮女送來佳釀,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龍熙熙問起秦浪和白玉宮的相識經過,白玉宮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因爲喝了酒,所以嘴上也就沒了顧忌,兩人邊喝邊聊,頗爲投契。

    白玉宮的酒量比不上龍熙熙,幾杯下肚就有些暈了,小臉紅撲撲的,望着龍熙熙道:“熙熙,我跟你很投脾氣,咱倆結拜金蘭如何?”

    龍熙熙慌忙擺手道:“那可使不得,按照輩分您可是我姑姑。”

    白玉宮道:“什麼輩分啊,如果從秦浪那邊來論,我和他是朋友,本來就是平輩……再說了……呃……”她打了個酒嗝,有些酒意上頭。

    龍熙熙道:“您和我爹是堂兄妹。”

    白玉宮暈乎乎道:“你爹死了……”說完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捂住嘴脣。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龍熙熙乍聽到父親的死訊如同晴空霹靂。

    白玉宮道:“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龍熙熙滿面狐疑道:“姑姑,我爹究竟怎樣了?您不要騙我。”

    白玉宮本來就不擅長撒謊,再加上她喝了酒,在龍熙熙的追問下終於憋不住了,嘆了口氣道:“我也是聽說,據說你爹在天策府附近的街巷裡被人給殺了,現在屍體被送到了刑部……”

    龍熙熙雖然堅強可是聽到父親遇害的消息仍然堅持不住,悲呼了一聲:“爹,您死得好慘吶……”一時間淚如雨下。

    白玉宮搖搖晃晃來到她身邊:“人死不能復生,你也別哭了。”

    龍熙熙抹乾眼淚,眼圈通紅望着白玉宮道:“姑姑,您知不知道是什麼人殺了他?”

    白玉宮搖了搖頭道:“案情正在調查之中,我只是聽說是二月初二做得。”

    龍熙熙點了點頭道:“好,多謝姑姑照應,我走了。”

    白玉宮一聽她要走不由得慌張起來:“不能走啊,你現在若是出去風險重重,暫時跟我待在一起還是安全的。”

    龍熙熙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姑姑的心意我領了,您也不用爲我擔心,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家父遇害,身爲子女豈能置若罔聞。”

    白玉宮道:“就算你要去也得明日天亮再說。”

    龍熙熙道:“我這就走,我必須去見我爹。”

    白玉宮見她如此堅持也只好由着她,嘆了口氣道:“也罷,我送你去刑部吧。”

    白玉宮讓人備了車馬,連夜去了刑部,兩人來到刑部已經是亥時一刻,守衛告訴她們現在已經太晚,而且尚書大人吩咐過,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進入刑部殮房。

    白玉宮亮明瞭自己的身份,剛巧刑部尚書陳窮年仍未離開,馬上有人進去通報。

    陳窮年聽說長公主白玉宮和郡主龍熙熙一起到了,稍作考慮還是答應她們進來。

    與此同時,慈寧宮內,太后蕭自容也接到了通報,她手中輕輕撫摸着那隻白貓,輕聲道:“小安子,這兩天長公主都是和龍熙熙在一起嗎?”

    安高秋的回答滴水不漏:“這兩天奴才都跟在太后娘娘的身邊,其他的事情並未關注。”

    蕭自容道:“新年纔剛剛開始,就出了那麼多的事情,總感覺不是什麼好兆頭。”

    安高秋道:“都說瑞雪兆豐年,現在桑大人當了丞相,朝制改革有條不紊地推進,衆志成城,文武百官對皇上忠心耿耿,依奴才看,大雍不久就會走出目前的困境,重現盛世華年。”

    蕭自容淡然笑道:“借你吉言,可走出困境哪有那麼容易?龍世興逃出大報恩寺,圖謀不軌,死有餘辜,可是邊謙尋現在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此時邊北流又豈會善罷甘休。”

    安高秋道:“邊謙尋揹負着殺妻的嫌疑,邊北流難不成還敢怪罪朝廷嗎?”

    蕭自容意味深長道:“奴大欺主,皇上大婚他都敢不來,若是他兒子當真出了什麼問題,很難保證他不會藉機起事。”

    安高秋道:“區區一個異姓王,他的封地在大雍佔不到百分之一,他若真敢造反,就發兵滅了他,抄他九族。”嘴上這麼說,可心中卻明白這件事如果處理不當,不但邊北流會反,搞不好還會造成異姓王的連鎖反應。

    蕭自容道:“他若是真的反了,別人會認爲是朝廷逼他的,其餘幾位王爺也會人人自危。”

    安高秋道:“相信丞相可以處理好這件事。”

    蕭自容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去吧,哀家累了。”

    安高秋伺候她上了牀,屏退衆人離開了蕭自容的寢宮。

    結界再生,白貓幻化爲蕭自容的模樣,身披甲障的白惠心進入地下的密室。

    來到血池前褪去甲障,一身白骨浸泡在殷紅色的血液之中,只有此時白惠心才能夠找回到真正的自己,展開雙臂的骨骼,白色的骷髏緩緩上浮,飄起在血池的表面。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鮮血可以承託她浮起,同樣可以將她淹沒。

    從血池中重新獲取力量的白惠心走出血池穿上甲障,她沒有穿上衣裙,就這樣赤身露體地來到鏡前,藉着靈石燈青色的光芒,觀察着鏡中的自己。

    李牛馬親手製作得甲障極其完美,蕭自容乃是他飛昇之後所生,他當然不可能知道蕭自容的模樣,這身甲障由李清水重新改造過,白惠心端詳着鏡中的面容,撫摸着身上的肌膚,雖然已經撫摸了無數次,但仍然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像是撫摸一具陌生的屍體。

    她明白,無論蕭自容還是白惠心都已經死了,反覆告訴自己:“我是白惠心!”

    說的好聽她是一具披着甲障的紅粉骷髏,可再好看的甲障也改變不了她死去的事實,她的手輕輕撫摸着雙腿之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李清水賦予她的只是一張皮囊,白惠心始終都在考慮一個問題,她存留於人間的目的是什麼?復仇?蕭自容死了,皇帝也已經死了,當初害死她的兩個罪魁禍首都已經不在,復仇的理由顯然也不復存在。

    爲了桑競天?曾經她認爲自己放不下對桑競天的愛,可真正向桑競天探路心跡之後,她卻意識到自己一直放不下的好像也並非是愛,只是心中的執念罷了,一個失去肉體的女人又有什麼資格談愛?

    爲了女兒?白惠心又搖了搖頭,明知道白玉宮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可偏偏不敢靠近,也許在女兒的心中還當自己是害死她母親的兇手,白玉宮沒有那麼深的心機,在她們相遇的時候,雖然竭力掩飾,可白惠心仍然能夠從她的眼睛深處察覺她對自己的憎恨。

    爲女兒掃清障礙,讓她登上皇位,就算這是自己留在人間的理由吧,但是當完成這件事之後呢?她將何去何從?

    李清水早晚會找上自己,發生在雍都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到她的耳朵裡,就算她可以對龍世興的事情不聞不問,但是她不會容忍任何人對她的徒弟龍熙熙下手。

    白惠心因此而有些忐忑,李清水爲何至今都沒有現身,是否她就在鏡子的另外一邊默默注視着自己。

    穿上衣裙,她重新變成了蕭自容,一步步回到屬於她的宮殿之中。

    夜深人靜,宮室內越發顯得冷清寂寞,白貓蜷曲在牀上,一雙綠寶石一樣的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她。

    蕭自容伸手摸了摸白貓身上的長毛,卻發現白貓正在向露出古怪的笑容。

    蕭自容從未見過這白貓露出這樣古怪的表情,她的手擡了起來,白貓留下了牀,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發出喵嗚的叫聲。

    陳窮年雖然答應和龍熙熙她們見面,但是卻拒絕了龍熙熙瞻仰父親易容的要求,他讓龍熙熙明天正午再過來,到時候辦理手續可以將龍世興的遺體帶走,陳窮年算過時間,明日正午,秦浪大概率可以趕回雍都,他對龍熙熙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擔心龍熙熙見到龍世興的遺體之後會在刺激之下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龍熙熙和白玉宮兩人離開刑部,門前的大街上已經空無一人,龍熙熙向白玉宮道:“長公主殿下,您回去吧,太晚了,不用再陪着我了。”

    白玉宮道:“那怎麼行?除非咱們一起回去。”

    龍熙熙道:“您不用擔心我,我不會做傻事,今晚我只想回錦園,等明兒再過來領回我爹的遺體。”

    白玉宮道:“我陪你一起回去。”她總覺得讓龍熙熙這樣一個人回去並不妥當。

    龍熙熙婉言謝絕道:“不用,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您身嬌肉貴,若是在外留宿也不合宮裡的規矩。”

    白玉宮想了想,龍熙熙明天還要回來認領她父親的遺體,在此之前應該是不會做傻事的,自己雖然是長公主,可畢竟未嫁,宮裡的規矩還是要守的,看到龍熙熙如此堅決,只好答應了她,穩妥起見,白玉宮先將龍熙熙送到了錦園,然後才乘車返回永春園。

    龍熙熙一瘸一拐走入錦園,裡面漆黑一片,幾天前這裡還是溫馨幸福的小家,可隨着秦浪離開雍都,就接連遭遇了那麼多的事情。龍熙熙插上大門,目光落在院落中的木船之上,她登上木船,來到船艙內躺下。抓起一旁秦浪穿過的貂裘擁在懷中,柔聲道:“阿浪,你在哪裡,我好想你……”話未說完,就低聲啜泣起來。

    她知道秦浪總會回來,但是她已經等不及了,從秦浪離開雍都就有人在策劃佈局,安排半月門門主慕容病骨登門來對付自己,又一手導演了父親逃出大報恩寺,真正的目的是要將父親剷除。

    父親暴屍街頭,身爲女兒居然現在才知道,龍熙熙深深自責,她本以爲隨着父親遁入空門,朝廷對他們一家的迫害到此爲止,卻仍然低估了蕭自容的歹毒。

    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蕭自容無疑,絕不可以任由這個女人逍遙自在,她要殺了蕭自容,龍熙熙決定不再等下去,一刻都等不下去,現在秦浪正在前往北野的途中,她若刺殺成功就可前往北野尋找秦浪,如果功敗垂成,那麼也不至於連累到秦浪。

    龍熙熙抹乾淚水起身走出木船,卻看到院落中多了五道身影。

    四人身材高大,還有一人身材矮小,這矮小的傢伙正是曾經當街刺殺秦浪的侏儒。

    龍熙熙目光環視周圍,發現小樓之上還站着一位青衫女子,青衫女子以輕紗敷面,一雙妙目冷冷望着龍熙熙。

    龍熙熙道:“你們是什麼人?”她的聲音在院落中迴盪,龍熙熙秀眉微顰,發現自己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有人在錦園的周圍製造了一張隱形的結界,將外界屏蔽,危險比她預料中來得更快。

    孩童模樣的侏儒冷笑道:“秦浪殺死了我娘子,我也要讓他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

    龍熙熙迅速冷靜下來:“你們就是二月初二的人?”

    侏儒道:“是。”

    龍熙熙一言不發,手臂一揮,一道寒光直奔侏儒的面門射去,敵衆我寡,對方又在錦園周圍佈下結界,她就算想叫援軍也來不及了。

    那侏儒也是極其狡詐,看到龍熙熙出手,馬上借土遁入地下,空中水晶小劍一分爲二,分別射向兩名黑衣殺手的咽喉,龍熙熙出手也是極其狠辣,水晶小劍穿透那兩名殺手的咽喉而過,瞬間已經結果了兩人。

    侏儒從地下無聲無息冒升出來,來到龍熙熙的身後,漆黑如墨的短刀猛然向她的右腿刺去。

    龍熙熙來不及躲避,侏儒一刀命中目標,他以爲得手發出一聲狂笑,卻發現龍熙熙如同紙片一般向地上倒去,此時方纔意識到自己刺中得只不過是龍熙熙的分身罷了。

    龍熙熙的真身其實已經來到侏儒背後,揚起短劍刺向侏儒的後心,侏儒反應神速,意識到剛纔的攻擊落空之後,以驚人的速度再度遁入地下。

    倖存的兩名黑衣殺手揮刀一左一右衝向龍熙熙,龍熙熙手指一轉,水晶劍旋轉飛回,從兩人的咽喉上閃電般劃過,一時間鮮血狂噴。

    李清水送給龍熙熙的冰魄寒魂劍被慕容病骨奪走,這把水晶小劍已經伴隨她多年,慕容病骨還用這把小劍傷了她的左腿,至今尚未痊癒。

    龍熙熙舉手之間已經殺掉了對方四人,可她並未感到輕鬆,因爲那隱形的壓力始終都在,站在屋頂上的青衣女子纔是今晚殺手中最厲害的一個。

    龍熙熙纖手指向那青衣女子,水晶小劍倏然加快了速度向青衣女子射去。

    青衣女子長袖一揮,一道青光居高臨下射來,這是一口青色飛劍,劍長三尺,青色飛劍和水晶小劍於虛空中碰撞,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水晶小劍在撞擊中增長變大,青白兩色在暗夜中鬥個不停。

    那侏儒的腦袋又悄悄從龍熙熙身後冒出來,揚起黑色短刀砍向龍熙熙的足踝。

    龍熙熙嬌軀離地飛起,侏儒的一刀再度落空,卻見空中龍熙熙一分爲三,變成了三個一模一樣的龍熙熙,其中一人撲向屋頂的青衣女子,另外一人直奔侏儒而來,雙手張開,千百支碎冰形成的蒺藜射向侏儒的腦袋。

    侏儒嚇得慌忙將腦袋沉入地面。

    青衣女子忽然張開嘴脣,噴出一團青霧,青霧將衝向她的龍熙熙包繞在其中,幸好這只是龍熙熙的分身,雖然如此,分身在青霧中也被融爲粉塵。

    龍熙熙心中暗叫不妙,這女子乃是用毒高手。

    青衣女子足尖一點,向龍熙熙俯衝而去,手中又多了一條軟鞭如靈蛇般向龍熙熙的另外一個分身,軟鞭纏繞住龍熙熙的分身,將分身從中抽成兩截。

    龍熙熙不但要對付這青衣女子,還要分神對付地底神出鬼沒的侏儒,此時那侏儒又從角落中出現,揚起黑色短刀準備再度偷襲,就算他無法得手也能夠牽扯龍熙熙的精力,給同夥創造便利條件。

    侏儒全力以赴偷襲之時,冷不防身後一劍刺來,他根本沒料到會有人在自己背後,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柄利劍從他後頸刺入突破頸前皮膚鮮血淋淋的劍尖暴露出來。

    龍熙熙和青衣女子同時留意到了這一變化,不過她們兩人只看到了一柄利劍,並未看到有人出手,很明顯有人隱形了。

    隱形人就是白玉宮,白玉宮將龍熙熙送到了這裡,然後她返回永春宮,可走了沒多遠就感到放心不下,若是龍熙熙出了什麼意外她如何向秦浪交代,於是她又命令車伕掉頭回來。

    白玉宮多了個心眼,穿上絕影通天斗篷,在隱身狀態下溜到錦園看看,沒想到剛進來就看到眼前的一幕,白玉宮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出手就結果了侏儒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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