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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舟記 - 第二百零六章 腫了腫了字體大小: A+
     

    陸星橋笑道:“是我失言了,秦護衛的家事的確不該我來過問,好心提醒千萬不要見怪。”

    秦浪冷笑,早晚老子要狠狠教育你一頓。

    馬車到了御書房,兩人先後下了馬車。老太監安高秋已經在院門外等着了,笑容可掬道:“兩位先生來了。”他倒是省事兒,統一稱呼爲先生。

    陸星橋道:“太后已經來了嗎?”

    秦浪這才知道今天太后蕭自容也在。

    安高秋道:“一早就來了,檢查皇上的功課呢。”說話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秦浪一眼,秦浪臉皮一熱,這段時間只顧着帶小皇帝玩了,真沒教他什麼功課。

    兩人跟着安高秋走入院內,太后和小皇帝此時都在御書房旁邊的清德宮內。

    兩人向太后和小皇帝行禮之後,陸星橋得蒙賜座,秦浪級別不夠,只能繼續站着,當然也不能排除蕭自容故意爲之,有冷落秦浪之嫌。

    小皇帝屁顛屁顛跑到秦浪的身邊,咧着嘴笑道:“帶來了嗎?”

    秦浪朝太后蕭自容看了一眼,蕭自容壓根沒看他,小皇帝已經在秦浪的身上摸了起來,秦浪沒奈何只能將帶來的一本畫冊取出遞給了他。

    “拿來給哀家看看。”

    秦浪只好轉而交給了安高秋。

    安高秋託着秦浪的畫冊來到太后面前,蕭自容伸手拿起畫冊,展開一看,頓時把眉頭皺了起來,隨手又將畫冊丟了回去,顯然對這種哄小孩子的玩意兒不感興趣,小皇帝卻如獲至寶,拿着去一邊翻看起來,一邊看一遍傻樂。

    蕭自容道:“今天讓陸先生過來是想讓你看看皇上的病。”

    陸星橋道:“皇上龍體安康千秋萬載。”

    蕭自容道:“他倒是健壯,只是……”她用右手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意思是小皇帝腦子不靈光。

    陸星橋怎能不明白,恭敬道:“臣斗膽觸碰皇上龍體。”

    蕭自容點了點頭算是默許。

    陸星橋起身來到小皇帝面前,給皇上請脈。

    小皇帝被他打擾了看書,一雙眼睛惡狠狠盯住陸星橋忽然一拳照着陸星橋的面門打了過去,他雖然不聰明,可與生俱來的戾氣很重。

    陸星橋微微一笑,龍世興的拳頭在距離他鼻尖半寸的地方停住,小皇帝一動不動地望着陸星橋,居然被定住了。

    秦浪不失時機地叫了聲:“大膽!”其實他心中非常明白,陸星橋對小皇帝用了定身術,蕭自容也默許了,秦浪是揣着明白裝糊塗,表現得忠心耿耿,其實早就看陸星橋不順眼了,只是沒機會出手。

    蕭自容狠狠瞪了他一眼,秦浪趕緊低下頭去,意識到被這老孃們給看穿了。

    陸星橋開始爲小皇帝診脈,秦浪一旁看着,心中暗忖,這陸星橋應該也是醫道高手,單靠裝模作樣在這裡可混不開,這個世界的許多事情都不能用常理來論,比如這個小傻子,他可能也是魂魄出了問題,也許能夠治好呢?如果陸星橋能治好他,豈不是也意味着能夠治好自己?不過他馬上否定了這個可能,連師父都做不到的事情,這個冒牌貨又怎能做到?

    陸星橋爲皇上診病的時候,小太監過來通報皇后來了。

    秦浪心中有些奇怪,蕭自容今天這陣仗有些奇怪,他和陸星橋畢竟是兩個大男人,太后見就見了,把皇后叫來什麼意思?見識過太多蕭自容的陰險手段,所以秦浪對她產生了很強的戒備心。

    陳薇羽婷婷嫋嫋走入清德宮,氣質端莊目不斜視,在衆人的眼中這位皇后清高倨傲,可秦浪不這麼認爲,清高的只是她的外表,美麗軀殼下包容的那顆心實在是騷動得很,想起日前陳薇羽在御書房內強撩自己的一幕,秦浪有些蠢蠢欲動,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紙,此言非虛,自己吃虧在心軟,不懂得如何拒絕女人,也不忍心。

    陳薇羽見過太后,蕭自容道:“陸先生你是見過的,他還是你的老師吧。”

    陳薇羽點了點頭。

    蕭自容又道:“秦護衛你應當也是很熟悉的,哀家聽說上次他入宮授課的時候,你們就見過面。”

    秦浪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這老孃們真是陰險啊,她把自己和陳薇羽的一舉一動查了個清楚,陳薇羽雖然膽大,可道行畢竟比不上蕭自容,這種時候他不能主動開口,且看陳薇羽如何應付。

    陳薇羽剪水雙眸如秋日平湖不見半點兒波瀾,輕聲道:“秦先生對陛下是極其盡心盡責的,他還是薇羽的救命恩人,品行高潔,光明磊落。”

    秦浪把脊樑骨挺得筆直,胸肌挺得高高的,陳薇羽誇他就等於誇她自己,可平心而論,自己真配不上她的評價,陳薇羽也是睜着眼說瞎話。

    蕭自容笑了起來:“他的品行哀家自然信得過。”

    此時陸星橋已經完成了診脈,解除了小皇帝的定身咒,龍世祥得到自由,馬上一拳揮了出去,陸星橋恰到好處地向後退了一步,小皇帝打了個空。

    蕭自容向安高秋遞了個眼色,安高秋硬着頭皮上前,龍世祥正因爲剛纔的一拳落空鬱悶,看到一個主動湊上來的,這張臉熟,一拳就砸在安高秋眼睛上了,安高秋不是躲不開,他是不敢躲,硬生生捱了小皇帝一拳,捂着眼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小皇帝可不是好脾氣,抓起一旁的薰香爐,皇宮裡面這玩意兒特別多,照着陸星橋就砸了過去,可惜他手頭不夠準,明明瞄準的是陸星橋,薰香爐卻朝着陳薇羽飛了過去。

    秦浪眼疾手快,搶在薰香爐砸中陳薇羽之前一把抓住,笑道:“陛下,臣帶你去蹴鞠好不好?”

    小皇帝一聽就樂了,拍着巴掌道:“好啊好啊!”

    蕭自容真是受夠了這個癡呆兒,讓秦浪將他給帶出去,就龍世興這小子根本不是讀書的材料。

    小皇帝指着陳薇羽道:“你也去!”

    陳薇羽一臉委屈,其實心中巴不得跟着去,至少能多看秦浪幾眼。

    蕭自容眯着眼睛昂了昂頭,讓陳薇羽趕緊跟着過去。

    小皇帝一手抓住秦浪,一手抓住陳薇羽,拉着他們倆往外面走。

    安高秋捂着眼睛跟在後面,望着前面的三人,像極了一家三口。

    蕭自容望着他們的背影,長嘆了一口氣道:“真是成何體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秦浪,哀家說得課程你可不要忘了。”

    “是!”

    陸星橋道:“太后,皇上的病臣可看不了。”

    蕭自容道:“當真一點辦法都沒有?”

    “三魂受損,七魄不全,放眼當世無人能治。”

    蕭自容道:“這話哀家也聽過,天魂、地魂、命魂並非受損,而是先天不足,七魄也是如此,雖然三魂七魄都在,可支離破碎,真是愁死哀家了。”

    陸星橋道:“也許還有一個辦法。”

    蕭自容冷冷掃了陸星橋一眼,陸星橋馬上停下不說。

    陳薇羽哪懂得蹴鞠,小皇帝拉着她到了院子裡,裡面有按照秦浪指點臨時搭起的球門,小皇帝讓陳薇羽去守門,在龍世祥的眼中皇后就是個玩伴,對玩伴的使用方法和太監沒啥兩樣。

    秦浪一看就知道壞了,這小子不但傻,心眼兒還不好,讓陳薇羽去守門,這不擺明了要折磨她一番嗎?秦浪主動請纓道:“陛下,還是臣來。”

    小皇帝搖了搖頭,指着陳薇羽,陳薇羽又沒玩過蹴鞠,不知道他究竟想幹什麼。

    一名小太監過來向陳薇羽簡單講解了一下,陳薇羽這才知道,要讓自己站在那個門前擋住皮球,秦浪趁人沒注意悄悄向她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用阻攔,只要躲開皮球就是。

    陳薇羽站在球門前,龍世祥在球前站好了,擡腿就是一腳,這一腳勢大力沉直奔陳薇羽的肚子射了過去,他壓根就沒想射門,只想踢人。

    陳薇羽躲避不及,被皮球砸了個正着。

    蓬!

    幾名太監宮女同時閉上了眼睛,不忍卒看。

    陳薇羽被這腳球砸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皇帝樂得哈哈大笑。

    秦浪走過去用腳停住反彈回來的皮球,微笑望着龍世祥,恨不能一球踢爆了這個小豬頭,這小子真是太可惡了,對一個弱女子也下得去黑腳。

    龍世祥一邊笑一邊指着陳薇羽向秦浪道:“射!射她!”

    陳薇羽清澈見底的明眸居然露出一絲淡淡的喜色,身體的創痛和見到心上人的愉悅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秦浪怎麼射她都不會介意,輕咬櫻脣,做好了承受疾風暴雨的準備。

    秦浪沒有動作,龍世祥有些不耐煩了,衝上來搶球,秦浪用腳一踩一挑,將皮球挑了起來,然後一個大腳,將皮球踢向高空。

    龍世祥擡頭望去,高空中皮球落下,秦浪接着又是一腳,皮球越飛越高。

    龍世祥一時間忘了射門的事情,看到秦浪把皮球玩得如此出神入化,樂得站在一旁拍起了巴掌,暫時忘記了折磨陳薇羽了。

    陳薇羽暗自鬆了口氣,腹部仍然隱隱作痛,這該死的小傻子,居然如此捉弄自己。

    秦浪用顛球成功吸引了龍世祥的注意力,玩了一會兒,安高秋過來提醒他們要去上課了。

    小皇帝也玩累了,向陳薇羽招了招手示意她也跟着一起去聽課。

    陳薇羽裝出很不情願的樣子,直到小皇帝過來扯她的胳膊,這才滿心歡喜地跟着一起過去。

    秦浪裝模作樣道:“安公公,這不合適吧。”

    安高秋嘆了口氣道:“太后交代,皇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千萬不要違逆他的意思。”他算是明白太后的意思了,小皇帝就是個擺設,只要能安生坐在那張龍椅上就好,至於他幹什麼並不重要。

    來到御書房,安高秋準備好筆墨紙硯,小皇帝繼續翻看秦浪給他帶來的畫冊,一邊看一邊笑,秦浪看到他傻兮兮的樣子心中琢磨,是不是該給這貨畫一套蠟筆小新?想想罷了,真要是被他學會了惡作劇,整個皇宮豈不是更要雞飛狗跳。

    準備就緒之後,秦浪拿起紙筆開始繪畫,安高秋去門旁站着,小皇帝的注意力還沒有轉移過來,秦浪道:“陛下!”

    小皇帝擺了擺手,示意不要煩他。

    秦浪和陳薇羽只能大眼瞪小眼地等着。

    陳薇羽的腳悄悄從桌下探伸了過去,踩在秦浪足面上,然後又移開,小腿貼在他的小腿上,輕輕摩擦了一下。

    秦浪佯裝無事,陳大才女越來越會撩騷了,在宮裡太孤單,把大才女給憋壞了。

    小皇帝放下畫冊走了過來,陳薇羽悄悄將腿移開。

    秦浪道:“陛下,今天想學什麼?”

    小皇帝道:“尿尿!”

    安高秋聽到之後趕緊去屏風後將夜壺給拿了出來,這小祖宗從來都是說尿就尿,很少給時間準備,待會兒尿了褲子就麻煩了。

    這邊將夜壺取出來,小皇帝已經把褲子脫下來了,陳薇羽面紅耳赤,不想看也看見了,秦浪說他是個天閹,果然不錯,比牙籤大不了多少。

    安高秋端着夜壺請小皇帝方便,可這龍世祥夠壞,故意往安高秋身上尿,安高秋叫苦不迭:“陛下,錯了!陛下……”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閉嘴。

    老太監忍氣吞聲地幫他處理乾淨,出去將夜壺倒掉,順便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每天都要遭受這種煎熬。

    老太監這邊剛出門,陳薇羽就揚手在龍世祥臉前一揮,龍世祥頭昏腦脹,一腦袋攮桌面上去了。

    秦浪暗歎,還是女人下手果斷,陳薇羽縱身入懷,緊緊抱住他道:“想死我了。”

    換成過去,以陳薇羽的矜持斷然不會如此,可是在她入宮之後,心境突然發生了改變,原本想要壓抑的感情如同火山噴發般不可收拾。

    秦浪附在她耳邊低聲道:“疼不疼?”

    陳薇羽點了點頭,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下,在任何人面前皆可堅強,唯獨在秦浪面前做不到,親吻秦浪如刀削般輪廓分明的嘴脣,感覺秦浪的懷抱寬廣如大海,真想什麼都不問什麼都不想,永遠溺死在這裡。

    秦浪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悄悄提醒陳薇羽,陳薇羽這才鬆開他,塞給秦浪一顆藥丸一樣東西,小聲道:“交給我爹。”

    起身來到龍世祥的面前恨不能在他那張大臉上狠狠扇幾個大嘴巴子,不過最終還是忍住,手帕在龍世祥的鼻翼前方拂動了一下,龍世祥接連打了幾個噴嚏,醒了過來。

    外面傳來安高秋惶恐的聲音:“吾皇萬歲萬萬歲!”

    龍世祥打了個哈欠醒來:“尿尿!”

    安高秋穿着剛剛換好的乾淨衣服,端着才清理乾淨的夜壺,真是欲哭無淚,這種事情還必須得他親力親爲,御書房可不是尋常太監能夠說進就進的。

    安高秋只能再次來到龍世祥面前,龍世祥把褲子脫了,這次沒往安高秋身上尿,尿了幾滴,向安高秋道:“你怎麼沒有?”

    安高秋心中把這小傻逼千刀萬剮,咱家沒有還不是你們龍家給弄得,若是不切咱家要比你大出無數倍。心中再恨,臉上還得帶着笑:“陛下,奴才是太監啊。”

    “太監……呵呵……”龍世祥指着秦浪:“你也是太監。”

    安高秋道:“秦先生是老師不是太監。”

    龍世祥把手指向陳薇羽:“你是太監!”

    “那是皇后娘娘,就更不是太監了。”

    龍世祥搖了搖頭,這麼簡單的性別問題他都搞不明白:“有分別嗎?”

    安高秋無可奈何地望着秦浪。

    秦浪利用這個時機給小皇帝上上課,在紙上畫了一個男人,指着兩腿之間的部分向龍世祥道:“男人!”

    龍世祥點了點頭指着自己道:“男人!”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入褲襠摸了摸:“***!”

    安高秋強忍住笑,可又想起自己沒有那玩意兒,實在是有些感傷,自卑讓他默默退出門外,男人!自己也曾經做過男人。

    龍世祥忽然一把抓向秦浪的褲襠,秦浪嚇了一跳,我靠!不帶這麼玩兒的,老子來給你上課可不帶特殊服務。

    龍世祥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大……大……大……”

    陳薇羽羞得滿臉通紅,這小傻子真是蠢到了極點,秦浪也真是,教他這幹什麼,她也有些奇怪,男人不都一個樣子,很大嗎?肯定是要比這小傻子大的。

    秦浪抱拳道:“謝主龍抓!”

    陳薇羽咬着櫻脣強忍住笑,秦浪可真會整詞兒,什麼叫謝主龍抓?

    龍世祥指着秦浪道:“有病!”

    秦浪心中暗罵,你特麼纔有病,這也難怪,龍世祥就沒見過正常男人什麼樣,諾大的皇宮除了太監就他一個男人還是個天閹。

    龍世祥向陳薇羽道:“你摸摸!”

    陳薇羽懶得搭理這蠢貨,龍世祥居然抓住她的手非得讓她摸。

    秦浪簡直無語,小皇帝把自己當成木雕了嗎?有沒有估計我的感受?

    秦浪實在是坐不下去了,正準備站起身來。

    小皇帝道:“腫了,腫了!”

    陳薇羽和秦浪目光交匯,都變得異常灼熱。

    小皇帝忽然起身向外面跑去。

    秦浪向陳薇羽微微一笑,陳薇羽眼波朝他褲襠上瞄了一眼,俏臉越發紅了。

    秦浪不敢久留,再待下去御書房恐怕要失火了,趕緊起身準備追出去,不想陳薇羽和他同時站起身來,兩人面對面刮擦了一下,陳薇羽可不是故意碰瓷,被他這一碰覺得嬌軀酥軟,真想就此撲入他的懷中。

    秦浪呼出一口灼熱的氣息,追出門外。

    小皇帝指着秦浪:“腫了腫了!”

    安高秋望着秦浪意味深長道:“秦先生請回吧。”

    秦浪和陸星橋一起過來,不過是單獨離開。

    來到敬文門取了黑風,想起陳薇羽的委託,於是直奔陳府而去。

    陳窮年聽說秦浪來見自己,馬上讓人將他請了進來。

    因爲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九,陳府也在準備迎接新年,越是到這種時候,越是想念一雙兒女,往年至少還有女兒在身邊陪同他們夫婦,可今年兒子女兒雖然都在雍都卻無緣相聚,至今方纔領悟到咫尺天涯的真正含義。

    秦浪大步流星來到陳窮年面前,向他作揖行禮道:“卑職秦浪參見陳大人!”

    陳窮年看到這小子春風得意的模樣就知道他這幾天過得不錯,成立西羽衛,成爲西羽衛的統領,桑競天又順利登上丞相之位,藉着朝堂角逐的東風,掃去一身麻煩,連太后這次都站在他的一邊,陳窮年發現人果真是要講究氣運的,從他認識秦浪開始,這小子可謂是麻煩不斷,但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一次如此可以說是偶然,次次如此只能用氣運無雙來解釋了。

    陳窮年道:“去宮裡了?”一句話就表明他對秦浪的行程瞭如指掌。

    秦浪道:“大人,可以進去說話嗎?”

    陳窮年笑道:“是我禮數不周了。”把秦浪請到花廳落座,又讓人送上香茗。

    秦浪看了看左右,陳窮年擺了擺手示意家人退出去。

    秦浪這纔將陳薇羽委託他轉交的那顆蠟丸拿了出來。

    陳窮年接過,捏碎蠟丸,展開一看,裡面是一張白紙,微微錯愕了一下,不過馬上明白了女兒的用意,這次應當只是女兒對秦浪的考驗,一言不發地將白紙收起,輕聲道:“你見到她了。”

    秦浪直言不諱道:“三次!”

    陳窮年皺了皺眉頭,這可夠頻繁的,就算他是皇上的老師也不應該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見皇后三次,也不怕惹別人閒話。

    秦浪從陳窮年的表情看出他的不悅,恭敬道:“皆是偶遇。”

    陳窮年瞪了他一眼,此地無銀三百兩,偶遇到這份上誰會相信?自從女兒嫁入宮中,自己這個親爹都沒見過一次呢。當然秦浪現在負責教小皇帝繪畫,出入皇宮的機會的確比一般人要多,只是女兒還伴讀嗎?

    秦浪道:“每次皇上讀書的時候喜歡叫上皇后一起,所以就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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