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和夏笑驕確定戀愛關係的時候就開始喊她的父母爸媽了,為的就是搏得他們的好感,獲取他們的信任。
凝視夏母神情的變化,魏子銳生出一種想法,她不應該是這樣的表情。帶着心裏的疑問,把主治醫生拉到旁邊。
魏子銳謹慎的詢問醫生夏母的具體情況。
車禍導致夏母頭部受到劇烈撞擊,造成部分記憶遺失
那就是說眼前夏母失憶了?
「病人剛剛舒醒,還很虛弱,家屬要注意病人的情緒。」醫生叮囑一聲出去了。
魏子銳從心裏湧出一股興奮,不是這個丈母娘醒來另他多麼開心,而是失憶這件事,簡直天助我也!興奮另他的聲音微微顫抖。
「媽,你終於醒了,你發生了車禍,昏迷了近一年了。」
不確定她的記憶哪部分遺失,試探性的告訴她車禍的事情。
當時夏笑驕的父母驅車在高速上發生車禍,夏笑驕的爸爸因此去世,夏母陷入深度昏迷成為植物人。
「子銳……笑笑他爸呢?」
看清楚眼前的年輕人,夏母聲音虛弱的詢問道。
夏母的記憶,還停留在她出車禍之前,和丈夫坐在車裏,醒來的第一時間,就關心起夏父的狀況。
魏子銳心中大定,從夏母的詢問的口氣來看,她應該不知道之前發生得所有事情了。
「媽,爸他在車禍中去世了……」魏子銳裝作為難的樣子,吐出實情。
夏母頓時呆住,瞬間被抽幹了所有力氣似的,「不……怎麼會……」
難以接受這個晴天霹靂般現實的夏母,又徑直暈了過去。
「媽,媽你醒醒!醫生,醫生!」魏子銳在一旁冷眼看着病床上再次昏迷過去的夏母半晌,無聲的冷笑着,這才晃悠悠的走出病房,去找醫生。
床邊掛着點滴,幾個小時后,夏母悠悠轉醒,目光渙散,還沒從悲痛中走出來。
魏子銳假意安慰夏母好長時間,終於還是忍不住,不怎麼放心,問道:「媽……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哪天,我跟笑驕的爸爸一起開車去公司……」夏母的記憶有些錯亂,車禍之前的很多記憶也都忘了,但斷斷續續還能回想到一些。
一輛突然減速的渣土車迎面撞上來,緊急時刻,丈夫猛踩剎車,剎車卻失靈了,為了避免撞上渣土車,丈夫才打方向盤撞到高速的柵欄,之後自己就不醒人事了……
魏子銳又試探性的問了幾個問題,確定夏母不記得他曾幹了些什麼,這才心中大定。
「媽,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爸爸不在了,還有我和笑笑呢。」魏子銳咳嗽幾聲,掩蓋住內心的真實想法,開口說道。
夏母噙淚聽到他說到夏笑驕,打量四周。
「子銳,笑笑呢?」
這會最想見到的是自己的女兒。她不在這?
惡魔的種子在心裏發芽。
「媽,你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裏,發生了很多事,我和笑笑結婚了,但是,也許夏家的的破產,爸媽的車禍,導致她性情大變,她現在整個人都變了,他不理我,也不願意和我一起來療養院看望你,而且……」
她水性楊花,四處勾搭男人,現在在別的男人懷裏鬼混呢!魏子銳在心底咬牙切齒。面上裝出一副無奈隱忍的模樣!
夏母聽到魏子銳和笑笑結婚了,露出欣悅得笑意,聽到後面的話,她很驚訝,笑笑變了?
「而且什麼?」
魏子銳被夏母詢問的眼神看的有點不自然,不過這不影響他接下來的要說的話。
「媽,笑笑和我結婚這一年,都沒有和我同過房,她整天在外面勾搭男人,夜不歸宿,因為愛她,我只能縱容她!」這會肯定在那個男人身下承歡呢!魏子銳惡狠狠的說。他還想把夏笑驕說的更加不堪些。
「怎麼會?咳……咳……」從女婿的口中聽到自己女兒勾搭男人,夏母由於情緒激動,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夏家破產,自己昏迷近一年,沒有這個女婿經濟上的支持,笑笑根本沒有讓她住在這樣的療養院裏養病,從這點看來,女婿對夏家人還是不錯的。
如果真如子銳所說,女兒真是就太拎不清了,但是心裏底還是不相信笑笑會變成,她以前是個善良的孩子啊。
從夏母的咳嗽和神情中魏子銳知道她沒有完全相信自己,不過沒關係,事實就是你夏笑驕這會正在別的男人懷裏!
「媽,你別生氣,現在你醒了,笑笑或許會知錯就改也說不定!」
「子銳,笑笑現在在哪,我要見她!我要親自問問她!」夏母一口氣說這些話。胸口劇烈起伏。
「媽,你別急,我想辦法聯繫笑笑,你好好修養,快些痊癒才是最重要的。」
夏笑驕,這次我看你還不乖乖回到我身邊!
「怎麼你聯繫不上笑笑嗎?」夏母吃驚道。
「前些日子,本市的霍氏集團繼承人霍冷擎點名要笑笑人,還拿魏氏的存亡威脅我,我自然不肯,沒想到笑笑早就和他認識攀上關係,自己主動去找姓霍的了!所謂家醜不可外揚,我一直沒公開找她……
「怎麼會這樣……」夏母無力的躺在病床上喃喃道。她的笑笑怎麼變成這樣。
魏子銳說的有眉有目,夏母痛心疾首。
魏子銳聽罷,知道自己的一番話差不多另這個岳母對夏笑驕心生竇了,他的目的達到了。
「媽,你別急,我我先吩咐人收拾一下,我接你回家休養。」
魏子銳出門走到衛生間,拿出手機撥通了夏笑驕的電話,電話那頭傳達嘟嘟生,大約半分鐘,無人接聽。
「賤人!」魏子銳憤怒的咒罵,敢不接我電話,調出短訊,編輯了幾個字。
你媽醒了!
他彷彿能看到夏笑驕看到短訊后激動的手足無措的表情,想到此處,他陰鬱的心裏舒坦多了,看你還敢不敢不接我電話,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著那個女人打電話過來。
想到她馬上又要祈求自己,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悸動、興奮。
夏笑驕,我就是要你臣服於我,向我求饒!
夏笑驕站在諾大的落地窗前。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身上,形成小小的一圈光暈,在肩頭跳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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