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還有傭人和管家,陸芷韻不好當著眾人面大聲,只好壓低了嗓音,「秦寒夜,你送我回去,我要回醫院。」
阿焰的傷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會說不定已經出來了,她得去看看。
可是秦寒夜步子邁的很大,飛快進門上樓,說話的語氣克制而壓抑,「蘭菁焰心愛的女人和一個頂倆的大哥都在,有消息他們會通知你的。」
當然了,沒通知那就說明是好消息,陸芷韻就更不用擔心了。
陸芷韻被他的話說的一陣無言,「可那是我弟弟。」
秦寒夜飛快回道,「可他心裡只有女人。」
陸芷韻:「……」
有必要將話說的這麼讓人無法反駁嗎?
這麼一想,對蘭菁焰的擔心好像也沒那麼濃了。
身體被甩在柔軟的床鋪上,站在床頭的男人扯著領帶俯身湊上來,陸芷韻忍不住往後退著想躲。
秦寒夜慢條斯理地將領帶解開后緩緩從衣領撤下來,陸芷韻看著那張臉,覺得秦寒夜只需要再鼻樑上架一副眼鏡,整個人可以原地出演斯文敗類。
這麼一副美男脫衣直播秀,惹得陸芷韻止不住臉紅心跳,身體在最後一點理智得操控下,飛快地想要跳床逃跑。
她手腳並用,眼看著就要逃下去了。
纖細的腳踝突然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握住,光裸泛著涼意得皮膚被男人掌心的維度燙的一陣顫慄。
陸芷韻下意識去蹬秦寒夜,只是這一下是白費力氣,秦寒夜沒有放手不說,還因為這個動作,陸芷韻的整個小腿都落進了男人的魔掌。
秦寒夜就著這個姿勢,俯下身順著陸芷韻的小腿一路往上。
他的吻帶著炙燙的溫度,落在皮膚上像是烙下了一朵朵紅蓮,花瓣綻放時帶起一陣陣直擊大腦的酥麻。
睡裙的下擺早就爬到了大腿上,秦寒夜的吻一路沒遇到什麼阻礙。
陸芷韻在他的攻勢下一節節敗退,鞋子還沒脫下來,秦寒夜沒能發現她的腳趾一根根難耐的蜷縮了起來。
秦寒夜清晰感覺到陸芷韻的身子一點點軟化。
一直到,完全能容納他為止。
陸芷韻一開始被秦寒夜從醫院扛出來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最後事情會朝著這樣的方向發展。
一開始都做好了和秦寒夜大吵一架、不歡而散的準備。
窗帘沒有拉上,陸芷韻眼見著秦寒夜從漫天繁星一直興緻勃勃地拉著自己運動到天際泛起魚肚白。
她嗓子都壓了,手軟腳軟的使不出一絲力氣,只好用額頭撞了一下某個孜孜不倦的男人,有氣無力道,「秦寒夜,天亮了,真的!天亮了。你再這麼下去,事情會變得很嚴重。求求你,了放我們兩個一條生路吧。」
身上的男人聞言,粗重的呼吸落在陸芷韻耳邊,他憐愛的在陸芷韻被汗水打濕的額角親了親,「乖寶,很快就好了。」
陸芷韻困得眼皮都睜不開了,可偏偏不能睡過去。
最後秦寒夜結束的時候,陸芷韻只來得及將他一把推開,然後用最後的力氣翻了個身,一秒不到就睡了過去。
依稀聽到耳邊某隻禽獸的聲音,「沒良心的小東西。」
陸芷韻覺得自己應該反駁一下他的,但是實在是沒精力。
秦寒夜看著陸芷韻臉上猶帶著潮紅的睡顏,平復了片刻,起身去沖洗了一番,又抱著呼呼大睡的陸芷韻簡單清洗了一下。
等到兩個人身上都變得清爽,秦寒夜這才心滿意足地抱著懷裡滑膩的軟玉溫香睡了過去。
陸芷韻昨天屬實時累到了,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剛醒來的時候她還有些迷糊,有種錯亂感。
她不是搬回蘭家了嗎,怎麼會在乾陽院秦寒夜的房間醒來?不過很快昨晚的記憶便一股腦用盡了腦海。
想到秦寒夜昨晚拉著自己做的那些「新嘗試「,陸芷韻剛醒來還沒徹底清醒過來的大腦羞恥感先佔了上風。
她搓了搓臉頰,試圖將爬上來的熱意搓下去,可是發現根本沒用。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從內而外打開。
陸芷韻抬眼,和走出來的秦寒夜視線正對上。
秦寒夜只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手裡拿了一塊毛巾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了過來。
他頭髮上有水珠順著發梢滴落下來,從脖頸處順著胸膛,最後緩緩擦過胸腹處的肌肉,被腰間白色的浴巾吸收。
陸芷韻覺得秦寒夜一定是故意的!
昨晚美男脫衣,今天一大清早又是這麼一副美男出浴。
換成誰也抵擋不住好嘛?
所以她剛才舔嘴角完全是下意識地行為。可是秦寒夜的笑,絕對是故意的。
看著眼前嘴角帶笑的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
陸芷韻在自己抵擋不住之間一下子從床上挑起來大喊,「秦寒夜,現在幾點了。」
秦寒夜本來還想為自己討一點小福利。
誰知道陸芷韻先聲奪人,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突然就蹦了起來。
他嚇了一跳,接著意識到什麼,低笑了一聲,「唔,快十二點了吧。」
他說的雲淡風輕,落在陸芷韻耳畔卻不亞於晴天霹靂。
十二點。
她昨晚睡前還想著今天早起去看蘭菁焰的。
沒找到拖鞋,陸芷韻索性光著腳進了浴室。
聽到裡面傳來的水聲,秦寒夜勾了勾嘴角。
陸芷韻一邊洗一邊暗罵自己怎麼就被秦寒夜的美色惑了心智。
明明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可是每次看見還是忍不住會覺得心動。
洗著洗著,陸芷韻腦海中突然像是被一線閃電劈過,驀地想到了什麼。
她三兩下將身上匆匆沖洗了一下,找不到一副,便也裹著浴巾出去。
秦寒夜果然還在房間里,正在更衣室里換衣服。
陸芷韻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將襯衫往身上套的時候,肩胛骨性感的突起。
冷靜!陸芷韻凝聲對自己說,光著腳走過去站在秦寒夜身後,陸芷韻有些難以啟齒。
知道秦寒夜換好衣服轉過身來看著她,陸芷韻才咬了咬牙,有些懊惱的皺眉問,「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沒做措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