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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扛把子 - 第三十三章 啟程雲南字體大小: A+
     

    雲南,曲靖府。

    這裡是千里綿延的蒼山溝壑。

    山林深處的喊殺聲自四處傳來。

    誰也不知,那山林之中到底有多少兵馬,神色緊繃的明軍舉著刀,想要結陣自保,可從山澗中卻有無數的蠱蟲如飛蝗般射來。

    軍營的知府蔣科雙目無神,官服已是破爛不堪,他不安地等著營外的消息,可傳來的卻只是一個又一個的哀耗。

    苗疆的內部動亂已是威脅到百姓、威脅到官府,他不得不管,可經過這幾日的談判與戰鬥,這已經算不上普通的內部動亂,反而卻像是故意為之的,可他也沒有證據,只能和稀泥,還要解決從苗疆流出的蠱蟲。

    蔣科已經收到布政司的消息,朝廷明日會派人來增援,一切聽那位官員的調動,而且不日後,也會有布政使的到來。

    蔣科無法理解這些苗疆人,卻知道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他只能選擇平定。

    是日,李景隆也踏上了去往雲南曲靖府的路,為他送行的人很多,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朱元璋在昨晚秘密來訪,賜了他一個錦囊,說是必要時能保他的命。李景隆掂量一下,裡面大概是個令牌,他也沒多想,便收在袖中。

    今日,雖然沒瞧見朱元璋來為他送行,但派了太監元生來。元生跟他囑咐了許多,但大多數都是替朱元璋傳話,由此可見,朱元璋對他還是很重視的。

    元生交代完后,就是朱棣、朱標、朱允炆之類的,最後才輪到李文忠,可他們都是重複一樣的話,聽得李景隆耳朵都生繭了,但他也都一一耐心聽完,記在心裡。畢竟,這都是為了他好,心裡暖暖的。

    不過,話說回來,朱棣卻與他說了一些不一樣,給了他一件寶甲,說是無堅不摧之物,可以保命。可這一切都有個代價,此行朱棣也為他留下任務。大概意思是讓他去尋個人,將其說服,併入麾下。

    而朱允炆見朱棣給李景隆塞了件寶甲,他便坐不住了,也塞給他把匕首。可在李景隆眼裡卻是另一番想法,朱允炆本來就對他四叔朱棣沒啥好感,覺得不能被他比下去,所以,也給了自己一把匕首。據朱允炆所說,這匕首是朱元璋所賜,是來自前朝餘孽乞顏脫里的防身寶物。

    李景隆聽這名字有些耳熟,想起了在鎮撫司見到過被關押的乞顏脫里,便也收下朱允炆所贈。

    作為親爹的李文忠見朱棣、朱允炆都有所行動,這哪能少得了他,並且他也了解這個兒子,送這些東西,還不如送些李景隆實用的。於是,李文忠掏破褲兜,為李景隆湊出了一千兩的銀票,兩淚漣漣地流出,忍痛盡數給了李景隆。

    雖說他從李文忠手裡接過時,銀票被李文忠攥得死死的,李景隆眼裡寫著拿來吧你,最後毫不客氣地奪走了。

    畢竟,這幾個狗東西都送了李景隆物品,在朱標看來,覺得自己不送點啥,臉上確實是掛不住。於是,朱標心裡罵罵咧咧地將朱元璋賜的納氣丹贈與李景隆。

    遠處的秦越瞧了瞧天色,啟程的時間也差不多該到了。駕馬來到李景隆這邊,隨後在朱標面前三米左右的距離下馬,趕了過來說道:「太子,時辰到了。」

    這時,朱棣指了指秦越,對李景隆說道:「這個就是秦然的大哥,表叔就提醒你到這了,趁此行將這秦越搞定,秦然便能被你拿下,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李景隆尷尬一笑,果真是親表叔。

    「殿下說笑了,我可沒那福分,但還是借殿下吉言了。」

    朱標望向李景隆說道:「景隆,時辰到了,該啟程了。」

    「是,那便就此告別了。」李景隆聽罷后抱拳道。

    秦越是朱元璋派給李景隆的副手,主要職責是保護李景隆,其次是為李景隆出謀劃策,這次也沒有搞什麼大陣仗,也就給了李景隆一千個兵帶著去雲南。

    就在李景隆才騎上馬,恍然間聽到有人喊了他的名字,抬眼尋去,一個太監朝李景隆喊道,他勒住馬向太監走去。

    「公公何事?」

    太監遞給李景隆一封朱元璋的密信,還有一個包袱,又指了指城樓。

    李景隆疑惑地向城樓望去,眼中倒映著兩個人的身影,一個是朱元璋,一個是朱悅明。

    朱元璋他怎麼來了?李景隆心裡想著,目光落在朱元璋身後的朱悅明身上,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以微笑回應。可憐的朱元璋還以為是李景隆對他的呢,露出罕見的慈藹面色,對李景隆招了招手,示意他不用跪,讓他啟程。

    ...

    夜裡軍隊紮營在黃山,夜晚的天降溫很快,冷得很,又因為他們是急行軍,今日一天趕了三百多公里,現在已是凌晨,為了保持身體的恆溫,將士們生了許多火,秦越還在監察將士們紮營的工程,他也生了許多虛汗,見生了火就坐在火堆前,搓起了手。

    李景隆在營帳里換了身常服,正要準備去分配今日的守夜與站崗,待他從帳中走出來,恰巧見到秦越坐在篝火旁,也算是被勾起回憶,思量過後有些猶豫地朝著秦越走去。

    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秦越才好,想了想便道:「秦叔。」李景隆順勢坐在秦越身旁。

    秦越也沒有客氣:「來了。」

    李景隆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秦越看李景隆臉色沉重,也是關心他的狀況,道:「第一次出來行軍,有何擔慮就跟我說說。」

    「秦叔,你府上最近是來了什麼人?」李景隆也是不客氣,直接開門見山地問秦越。

    「嗯?沒人來我府上,小公爺...」秦越覺得自己是說錯了話,頓了頓又道:「將軍問這個作何?」

    「沒事,就是前幾天在二環大街上碰見你府上的家丁追著一姑娘,我給攔下了,領頭的跟我說是你家的長小姐。」

    說起來,秦越也是知道的,那天讓家丁去追自家妹子,結果就可想而知,因為李景隆的緣故沒追上。當時秦越還不知緣由,他自然是憤慨地責罰家丁,一幫大男人連一個女人都追不回來,正當他要摔茶碗,管事的告訴他是李景隆將他們攔下,斷了追上長小姐的方向。

    如今李景隆這麼一問,秦越一時間語塞,試著轉移話題:「將軍,這是關心臣的家事了?」

    李景隆也猜到秦越不會正面回答自己的疑問,於是,他抿了抿嘴角,眼神有點飄忽:「秦叔,你家不就只有大小姐和二小姐兩個女兒嘛,怎麼還來了個長小姐。」

    當然,以上都是李景隆從他人那裡打聽來的。

    秦越笑道:「將軍,我是只有兩個女兒,但又沒說我沒有妹子啊。」

    ...

    又一天夜裡,軍隊抵達南昌府附近,李景隆示意將士停下,隨後又說道:「今晚就在這裡紮營吧!」

    將士們得到將軍的命令也開始行動,不出半個時辰營地就駐紮完了,李景隆巡視營地四周一番后也會到營帳內。

    李景隆脫下戎裝,換上便衣就坐在書案前,他看著前面的帳簾有些失神,可李景隆的腦海內卻是混亂的。他想了許多,可想到全是他那日撞倒的秦然,李景隆也很震驚,這件事他怎會忘不了。自從那日起,每當自己放空時,便都會想起她,難道是自己得魔怔了?

    李景隆下意識地搖搖頭,站起身來,披上了披風準備出去散散心。

    不知不覺中李景隆來到秦越的營帳前,李景隆看得愣了一下,心想自己咋就來到秦越的營帳前。還有,他為何老是心繫秦然,常是被她亂了心境。

    自己明明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女人,可怎會又去想其她的女子,想到這李景隆也是頭疼。因為婚約的緣故,許多女人都只能藏在地下,她們將愛藏於心尖,像朱悅明、韓寧妤,這都是好姑娘。他明白對方的心思,可正妻的位置是方婉的,他又不能改變什麼,自己也不能給她們想要的名分,到最後註定是個妾室。所以,李景隆對她們是不主動的,可他有時也不知為何如此,竟會不由自主地去接近對方。還有,只要她們主動,李景隆就會有所回應,只要她們不後悔,李景隆便秉承既來之,則收之的原則。

    回到眼前,自己對秦然又是什麼感情,竟會驅使著自己來到秦越的營帳前。

    「將軍,你怎麼在我營帳前?」秦越今晚有些失眠,在營帳里待著胸口卻有些悶得慌,便想著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在他掀開帳簾之後,映入眼帘的是李景隆站在自己帳前發著呆。秦越也沒打算叫醒李景隆,便一直注視著他,時間慢慢流逝,秦越也觀察有一段時間,實在忍不住便喚了李景隆一聲:「今夜星空不錯,將軍是邀我一起賞這美景嗎?」

    李景隆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拉回現實,他順著聲音的方向尋了過去,眼光中就映現秦越掀著帳簾的動作,李景隆有些慌亂,可依舊強裝鎮定,道:「秦叔還沒睡...」

    秦越走出營帳朝著李景隆方向走去,道:「將軍,這幾日你究竟是怎麼了,我瞧你實在是不對勁。」

    李景隆挪了挪身體,想著與秦越保持些距離:「我無事,只是近日有些失眠,想著到處走走,散散心,秦叔你呢?」

    看李景隆把問題引到自己身上,秦越倒也是無所謂,道:「將軍,這真是巧,我也是失眠。」不等李景隆反應:「不如進我帳里小酌幾杯?」

    「恭敬不如從命。」

    秦越正坐在案幾前,身旁擺放著一小火爐,秦越將手放在小火爐上空,烤手取暖:「將軍,這一轉眼你都長這麼大了。」說完便拿起酒壺給李景隆斟上一杯酒:「說來可笑,我也是貪杯,這是小女在臨行前特意給我裝上的。」

    李景隆接過酒杯,輕抿:「好酒,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罷了,罷了,回頭我請秦叔你喝酒,你便知道為何了。」李景隆擺手道。心裡還挂念著工廠里的進度,還不知道系統的任務能不能完成得了。他也是將希望寄託於韓寧妤身上,能不能掙這一百萬兩就全看韓家的帶貨能力強不強了。

    「好,我便提前謝過將軍了。」

    隨後,秦越將整個酒壺架在火爐上,約有半盞茶的工夫,秦越摸了摸壺壁,看樣子是想感受溫度如何,不過他很快便把手收了回來,想必是被壺壁的溫度燙到了,於是秦越輕輕笑道:「確實有點燙著我了...」又將酒壺取下放在案几上:「將軍試試吧。」

    李景隆拿起酒壺給自己斟滿,一杯下肚,李景隆似是沒盡興又連飲二三杯下肚。

    秦越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見李景隆酌酒竟是如此模樣,不禁道:「將軍若是喜歡,便常來我府上,我定將好好款待。」

    李景隆此時也有些微醺,聽得那番話,騰地抬起頭,仔細一看他的臉紅得像是塗滿了胭脂,秦越見此狀也忍不住地笑出聲。

    秦越又為李景隆斟上一杯,李景隆也不客氣,仰頭就將酒喝下,李景隆不禁打了個酒嗝,扶著頭顯得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他看起來有些酩酊,秦越也沒料到李景隆的酒量竟就這麼小點兒,他看李景隆有醉倒的意思,正準備搖醒他,李景隆突然站起身,手指向秦越,前後搖擺不定,帶著醉意道:「秦然...」

    聞此言,秦越也是被李景隆驚到,這是啥情況?難道秦然和李景隆認識?

    李景隆醉酒道:「為什麼我忘不了你...」說罷,他眼神迷離地又在秦越身上上下飄忽不定,打了個酒嗝。

    秦越聽完臉都快綠了,只可惜他咽了咽口中的唾液,咬著牙,心中默念(自欺欺人):「沒有故事,兩人不認識,是我多想了...不能惱怒,不能惱怒,他只是喝醉,神魂不清,神魂不清,不知道自己在說甚...」

    就在秦越找借口不讓自己發怒時,李景隆這嘴也是欠道:「等回了應天府,我登門時...必須要讓秦然接待我...」李景隆扶著桌角,強撐著身子,又為自己斟了杯酒,一口飲盡,隨後,又是一連四五杯下肚,這也稱得上是酒壯人膽。

    只不過,再好的脾氣也經不住李景隆如此無禮,秦越終是忍不了,他一掌拍在案几上,似是把案幾當成了李景隆。正當他忍無可忍,要將李景隆撕得七爛八爛之際時,只聽撲通一聲,李景隆便倒在地上,手撫在胸口的位置上,口中喃喃嘀咕著道:「秦然…」

    秦越聽罷后,楞了好一陣時間,不由地感嘆道:「既已,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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