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吧!
當着四個字響徹整個血戰台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尤其是那些打算挑戰張無名的人,更是一個個氣得滿目通紅。
「張無名,說你胖你就喘,稱你一聲惡霸你他媽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不成?」一位八尺大漢手握長戟直接躍上戰台,二話不說便朝張寒衝去。
見狀,所有人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紅纓槍白衫,二十五級戰士,天華城城門守衛長!
一身實力即便是碰到二十六級戰士也都能與之鬥上三百回合!
長槍舞動,白衫戰意十足,二十五級戰技——奪魄豁然發動,腳下,更是生出一道金黃色的光圈——身法戰技衝鋒!
剎那間的加速,另得眾人紛紛握緊了拳頭驚呼吶喊!
可是,戰台邊緣你的張寒卻是那般鎮定,眼看那長槍就要近身,他才緩緩邁開腳步。
嘭——
一身悶響,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原本興奮的人群臉上笑意漸漸消失,卻而代之的是無比的凝重之色。
敗了!
紅纓槍白衫、天華城城門守衛長還是敗了!!!
而擊敗的張無名,更是連武器都未使用,僅僅只是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白衫整個人便如石化一般僵在了原地。
「我已封死了你的膻中大穴,一個時辰內不要動用任何靈力,否則將靈脈大損!」
說吧,又將目光移向那剩下的十九人道:「一起上吧,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再次聽到這話,這些挑戰張無名的選手們卻已不覺得張寒是在羞辱他們,而是他真的具有說這話的實力!
十幾號人相互看了看,最終一起跳上了戰台!
張寒也不敢託大,當即認真了起來,神風決全力運轉,體內十四條靈脈更是同時開合,單挑十九人,他必須全力以赴。
當裁判一聲令下,張寒二話不說,直接打出十六把長槍射向四面八方。
那十九人中,有一人大喝道:「將所有的精鋼槍踢出場外!」
他這一喊,有幾人立刻想起了之前張寒的戰鬥,當即照做,而張寒卻是藉此機會直接近身一人,手中長槍更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直接洞穿其大腿!
八百零一號選手當場淘汰!
而張寒幾乎沒有絲毫停頓,便沖向了下一人,腳下神風決似乎也在這一刻發生了變化!
張寒大喜,神風決第一層境界順風境已大成。
戰台之上的局勢也在這一刻徹底發生了變化,面對十幾人圍攻的張寒忽然間不再遊走,而是直接沖向人群!
不管眾人如何攻擊,他卻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刻避開,而他每一次出手,必定會有一人倒下!
貴賓內,無數大佬也都看得目瞪口呆。
但有一點他們想不通,那就是但凡被張寒打到的人,在攻擊的最後一刻都會露出一副驚訝的神色。
而後便彷彿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張寒只需一擊便能讓其倒地不起!
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門道?
一時間,眾多大佬們紛紛猜測了起來,張寒卻是樂此不疲的催動着珊瑚毒素,殊不知,就在今日,血戰台來了一位張寒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人!
中央貴賓廳,血戰台幕後老闆看着身旁的白髮老人端杯笑道:「坤閣主,今兒這是什麼風把您老給吹過來了?」
白髮老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砸吧砸吧嘴,一口黃牙若隱若現,目光看着戰台之上緩緩開口道:「宗師大典前的颶風。」
「哈哈哈哈哈,坤閣主還真是風趣,這宗師大典前的颶風不都是把人往您那裏刮么?」
「嘿嘿,你這老小子,就是會說話,我那珍寶閣雖然也是人滿為患,但場地終歸不如你這裏富裕啊!」
「坤閣主,您那珍寶閣可是寸土寸金,我這血戰台可不敢比。」
「好好好,不比不比,給我介紹一下這個小娃子吧?」白髮老者目露異彩地看着戰台上的張寒。
血戰台老闆聞言卻是心底一顫,不過還是立刻穩住心神道:「此人名叫張無名,靈力等級二十四級,乃是新晉的三星擂主,前天晚上更是獲得了血戰台惡霸的美稱。」
「不得不說,這個小子的戰力着實恐怖,尤其是對戰技的領悟和運用,更是達到了連我都無法比擬的地步。」
「不到十六歲,卻已經在血戰盟掛上了號,這樣的苗子我岳某人也是頭一次見到!」
話音落下,一旁的白髮老者卻是微微搖頭:「錯了!」
血戰台老闆側頭問道:「什麼錯了?」
「你和血戰盟的人都錯了!」
「哦?此話怎講?」
「這個叫張無名的小傢伙,身法、戰技以及戰鬥機巧的確遠超同階武者,甚至僅憑這些他便能越級戰鬥。」
「然而,真正讓他有勇氣獨自面對十九名敵人的,卻並非是這些,而是你們根本無法察覺,也不可能察覺到的毒!」
「毒!?」聽過到這裏,血戰台老闆當即拍案驚起。
卻見眼前老人緩緩點頭道:「不錯,就是毒,一種十分隱秘的毒,只要他不用靈力去催動,那毒便無形無色,恐怕就算是你我二人也都可能無法察覺。」
「坤閣主,您這話不是在危言聳聽吧?說我無法察覺,我信,可若是連您也都無法察覺,那這個小子也太危險了吧?」
「哈哈哈哈,岳老弟啊岳老弟,毒師之中哪一個不危險?這小子能有如此手段,背後定有高人。」
「你在想想,宗師大典即將開始,這小子又恰巧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這一切會不會和當初你殺掉的那位有關呢?」
聽到這話,血戰台老闆當即渾身一顫,短暫的沉默后又冷冷說道:「坤閣主,事情已經過去多年了,更何況,那位的死又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你也逃不了干係!」
「呵呵,岳老弟,這話就離譜了啊,那種情況無論是誰,哪怕是四十級的藥師怕是也束手無策,老哥我可是儘力了,是你們幾個下手太狠才……」
「哼,儘力?你真的儘力了嗎?」
「哎,罷了罷了,陳年往事不提也罷!」白髮老人緩緩起身,走了兩步又扭頭道:「我這次來只是給你提個醒,凡事多個心眼,切勿養虎為患。」
待得白髮老者離開之後,血戰台老闆的目光再次落在張寒身上,此時,整個戰台之上竟只剩下他一人還站着!
「張無名啊張無名,你究竟是何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