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蔡雲漢,你幹什麼?」
花小滿雙手裹緊自己的短衫,也顧不得推開他,由著他把自己拖進他懷裡。
「她不行,我行不行?」
蔡雲漢低頭看她,眉眼帶笑。
「你更不行!」
花小滿說的斬釘截鐵。
「你選一個吧,今日,不是她,便是我。」
男人頗有些耍無賴的意思。
「啥意思?」
花小滿看看外頭婀娜妖嬈的柳柳兒,又抬頭看看一臉篤定、小人得志的蔡雲漢,哼笑道:「掌柜的意思就是今天我必須睡一個唄?不是睡她就是睡你?」
蔡雲漢:「……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那我要都不選呢?」
「那便由我來選。」
花小滿:「……大哥,怎麼,奴婢就這麼沒有人權嗎?」
「你簽賣身契的那天起,你的生死便掌握在我手上了,自己的生死都決定不了,更何況這一具身子?」
蔡雲漢冷起了眉眼,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行,我選她。」
花小滿指了指外頭含胸收腹想要隱身的柳柳兒。
「好。」
蔡雲漢擺了擺手,「出去。」
「是。」
柳柳兒福了福,搖著腰肢出去了。
花小滿瞪著男人:「大哥,我選她。」
「選錯了,重來。」
男人攬腰的手緊了幾分,感受到纖細小腰的柔軟,眉眼間的冷意散了一二分。
「就屋裡的人,選一個。」
???
花小滿儘力向後折著身子,一頭黑線的看著他,「就一個候選人,還用選嗎?」
「很高興你選了我。」
男人說著,一張大臉便靠了過來。
花小滿此刻真是有種顧頭不顧腚的無力感,擋臉吧,胸襟就大開,繼續捂著短衫吧,就好像等他來親一般。
她別過頭去,男人毫無意外的親在耳朵上。
「蔡雲漢,你,你這是強bao!你有意思嗎?」
花小滿閉著眼,叫罵,「你一個堂堂大郎中,天下聞名的郎中,你,你要什麼姑娘要不著,而且,你,這是,你在青樓,你點幾個姑娘不行,你非要強迫我?我賣給你是給你幹活的,又不是陪你睡覺的?你要瘦的,你要豐腴的,你叫老鴇給你找,你幹嘛非和我過不去?!」
蔡雲漢貼在她的耳朵上,看著她細膩的肌膚上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此起彼伏,嘴角上揚。
「我就喜歡強迫人。」
呸!什麼破愛好?
花小滿扯著身子,讓自己耳朵離他噴著熱氣的臭嘴遠一點。
「你愛強迫人,你,你去強迫你官配去!巧了不是,她也和你一樣的德行,想,喜歡欺負人,她和你才,才是天生一對,你去強迫她,一定比強迫我有意思。」
「官配?」
蔡雲漢眉頭微皺,瞬間后移身子,卻仍舊不捨得放開她的腰肢,「蔡花枝強迫你了?」
「呵呵,你們叔侄要不說天生一對呢。」
花小滿說暴怒也不至於,她本來也是個葷素不忌的,尤其對美男沒什麼抵抗力。
蔡雲漢不說是人間絕色,也絕對是玉樹之姿,要身高有身高,要肌肉也有肌肉,不就是對侄女起了那種心思禽獸了點,可就是露水夫妻,o
e
ight塞克斯,有什麼關係?
可她如今心裡頭放不下那個該死的獵戶!
她對著旁人就下不去嘴。
這該死的忠貞。
「她對你動手了?」
男人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好傢夥,這傢伙這怒氣沖沖是來自何方?
她對我動手了?
重點是我被她先下了手?
他這是有潔癖?
花小滿假哭道,「不就和你現在一樣的,你們叔侄一個愛好,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奴婢能咋滴?」
男人眸色晦澀。
「小騙子,你在撒謊。」
「我怎麼撒謊了?」
花小滿轉過頭,瞪大了眼睛,故作真誠的看著他。
「那時候,我腿都斷了,我,我還不是由著她胡作非為?」
「那你說說,她怎麼胡作非為了?」
男人眼裡戲謔初起。
「那還能怎麼?不就是女女那點事?」
「很好,既然你都被花枝強迫了,你便在我身上演示一下,她是如何欺負你。」
男人一收胳膊,將她拉的離自己更近,「我給你做主。」
花小滿……
秀才遇著兵!
她忽然張開自己的手臂,短衫的衣襟頓時散落開來,露出裡頭粉色的肚兜和上面繡的惟妙惟肖的那隻狗頭。
「你來吧,你隨意,你想幹嘛就幹嘛!」
蔡雲漢一愣,眼神不由在狗頭上瞟來閃去。
這是他定做的。
綉娘的功力不錯,綉出來雖然和真狗不是一模一樣,可也很傳神了。
那狗頭就那樣直勾勾的回瞪著他,一如既往兇巴巴的。
他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好,那我不客氣了。」
花小滿:「……你不是喜歡強迫人嗎?我這麼順從,你還喜歡?」
男人悶笑出聲,扯了一個斗篷將女人叢頭兜住,打橫抱了起來,從窗戶里飛了出去。
花小滿嚇的一把抱住他的肩膀,「你這是要帶我上哪?」
今日這被強bao的一劫看來是躲過了?
蔡雲漢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回家,我不喜歡在別人床上。」
……
花小滿鬆開手,「你摔死我算了。」
男人輕笑間,已經帶著她竄進了馬車,將她放在膝頭,一手摟著,一手從車窗帘里送出去一張藥方子。
「此方子可治令姐的病。」
「多謝郎君。」
柳柳兒的聲音帶著一分歡喜,九分淡定,「恭喜郎君抱得美人歸。」
「走。」
馬車啟動,花小滿動了動手腳,竟然輕易的便從他身上翻了下去。
她一手蓋著胸口,一手去找短衫的帶子——斷了?
什麼時候斷的?
她剛剛在裡頭解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換上。」
蔡雲漢指著馬車裡的一個小包袱,「裡頭有你的乾淨衣裳。」
嗯?
「難道你想這樣袒胸露
u的回去?」
花小滿一臉狐疑,一手裹住短衫,一手想去解開包袱看看有沒有腰帶臨時繫上,卻怎麼也打不開包袱的結。
「求我。」
禽獸真是一開口就氣死人。
「求你!」
禽獸挑眉,挑釁的單手解開了小包袱。
花小滿瞪著他,「你出去。」
「該看的都看過多少次了,用的著出去嗎?」
???
「你,你經常偷窺我?」
蔡雲漢摸了摸鼻子,忽然起身出去了,坐在一臉通紅且懵逼的孫祥旁邊。
花小滿無語的翻白眼,難道這禽獸已經盯上自己很久了?
那蔡花枝呢?
他是得手了還是放棄了?
卧槽,忽然覺得背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