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哲伸出修長的手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後,將杯子放下來。
「等這部戲拍完,如果工作沒有什麼變更的話,我就回米國了。」
洛陽瞭然:「不打算來江城發展嗎?」
司禹哲搖了搖頭:「不了,我的家在米國。」
「可我看司先生是亞洲人面孔啊!」洛陽略帶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司禹哲笑了笑:「確實,我父親就是江城人,但是,我在這邊,沒有親戚朋友了。」
聽到這個消息,洛陽的眼睛,瞬時瞪大了,但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驚訝,她又連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不要讓自己顯得很是突兀。
「司先生從小出生在米國?」
「對。」司禹哲點頭,同時,也有些疑惑:「洛小姐對我的事情很關心?」
洛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每個人都對自己的偶像的事情很關心啊!」
說著,她又轉頭看著埋頭吃飯的蘇暢:「蘇暢,你說是不是?」
蘇暢不知道該在偶像面前以一種什麼樣的姿態來表現,所以,乾脆就不說話,除了一開始的寒暄之後,便一直就把自己當透明人。
可是,這一次,是洛陽又點名到自己的頭上了,她不得不臉頰微紅的點了點頭:「確實,每個人都對自己的偶像,想要比別人多了解一些。」
司禹哲笑了起來:「可我看洛小姐對我,似乎沒有一般的粉絲對待偶像的那種崇拜。更多的,是一種審視,一種驚訝,你說我說得對不對?洛小姐。」
洛陽尷尬的聳了聳肩膀:「也許我是一個比較例外的粉絲吧!哈哈!」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包廂的門便從外面推開了。
當看到來人的時候,在場的除了洛陽以外,其他的人,都驚呆了。
洛陽看了一眼這其他四個人驚訝的眼神,笑了笑:「現在知道我為什麼驚訝和審視了吧?」
傅焱行很快便回過神來,他幾步走進了包廂里,來到洛陽的身邊,坐了下來。
他看著她,看到她嘴角掛著一點湯汁,拿起餐巾,溫柔地幫她擦了擦。
「吃完沒有?」
洛陽點了點頭:「吃完了,你吃過了嗎?」
「嗯。」
傅焱行這才將目光對上司禹哲,同樣,司禹哲也驚訝的看著他。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
但是,仔細看,還是能夠發現兩個人的不同。
傅焱行坐著,司禹哲由於剛才看到傅焱行進來,驚訝得站了起來,所以此時,司禹哲是站著的。
傅焱行看著司禹哲:「司先生,這頓飯我請了。」
司禹哲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傅焱行,又將視線移到了洛陽的臉上。
當然,同樣驚訝的,還有洛陽的同學蘇暢和司禹哲的助理。
洛陽想要站起來,卻被傅焱行強行摟著肩膀。
洛陽翻了個白眼,你看著驚訝的三個人,這才開口解釋。
「這位傅焱行,相信,在江城的人,即使沒有見過他,也聽過他的名字吧?」
蘇暢咽了一下口水,想要說話,又不敢,因為,傅焱行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要說,這傅焱行和司禹哲,確實長得很像,但是,論氣場,司禹哲,輸了不止一點半點。
這麼說吧!傅焱行是冷漠高貴的高嶺之花,而司禹哲,就是小太陽,笑起來,暖暖的,給人溫柔恬靜的感覺。
傅焱行聽到洛陽的解釋,他蹙著眉頭,轉頭看著洛陽:「還沒有介紹完。」
「啊?」洛陽疑惑的看著他:「我不是說了嗎?你叫傅焱行啊!」
傅焱行有些無語:「還有呢?」
洛陽翻了個白眼,這個死傲嬌,沒辦法,她只好又硬著頭皮開口。
「當然,他不光是傅焱行,還是我的老公。」
「老公?」
「老公?」
蘇暢和司禹哲同時驚訝的開口問道。
洛陽看著他們疑惑的眼神,點了點頭:「對啊!我是他不管是法律上,還是事實上,都是他的妻子。」
傅焱行聽到這裡,這才算滿意,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挑眉看著自己對面的司禹哲。
「司先生是吧?」
司禹哲點頭,這才反應過來,坐了下來。
同時,他也疑惑的看著傅焱行:「傅先生,我想知道,我們......」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傅焱行。
傅焱行當然懂他的意思,他笑了起來。
「想知道為什麼,做一下DNA檢測不就知道了?」
聽到這裡,司禹哲的臉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他臉上的表情,就這麼不受控制的直接表露在了傅焱行和洛陽的眼裡。
洛陽有些好笑的轉頭看著傅焱行,然後,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搖了搖頭。
傅焱行點頭,然後起身:「各位,既然飯吃得差不多了,我們就先離開了。」
說完,他牽著洛陽的手,便往外走去。
蘇暢見他們都走了,自己留下來,好像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便也起身離開。
整個包廂里,就只剩下了司禹哲和他的助理,兩個人。
司禹哲看了自己的助理一眼,揮了揮手。
「你先出去吧!」
「好。」
助理見他情緒不好,也沒有說什麼,便出去了。
司禹哲一個人呆在包廂里,呆了很久,直到他的助理來催促他,他才開門出去了。
而這邊,洛陽跟著傅焱行走了以後,他們去了附近的茶室里。
洛陽就像是一個沒有骨頭的人一樣,整個人都窩在傅焱行的懷裡。
傅焱行也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哄著她。
洛陽抬起頭來,看著傅焱行:「老公,你說你跟那個司禹哲,到底是什麼關係?」
傅焱行挑眉看著她:「能有什麼關係?不管是什麼關係,從他的表情來看,以後,我們什麼關係也不會有的。」
洛陽又在他的懷裡,拱了拱:「老公,沒關係,你還有我。」
「嗯。」傅焱行雖然嘴上這麼回答,但是,他的心思,卻飄遠了。
兩個人,不可能長得如此的想象。
如果兩個人長得太像了,那麼,只有兩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