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老太太看了南宮書琴一眼,便走出了榮悅的房間。
來到外面,她叫上自己的保鏢,吩咐道:「給我在江城各個路口,都設立檢查點,不放過任何可疑的人。」
「是,老夫人。」保鏢點頭哈腰。
「還有,記住,如果找到阿強,不用通知先生和南宮家的人,直接帶回去醫院。」「是,老夫人。」
「好了,你去吧!」榮老太太揮了揮手。
保鏢領命而去。
這邊,正當榮博宇和南宮少陽在滿世界找阿強的時候,此時的阿強,看著手上的化驗單,雙手都在顫抖,眼睛也是血紅的。
車子朝著郊區開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車子剛剛開到出城的收費站,就被人給攔截下來了。
阿強看到這些人,也不管那麼多,保命要緊,所以,他直接一腳油門,便沖了出去。
想要攔著他的那些保鏢,見阿強的車子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開得更快了。
他們馬上也追了上去。
此時的郊區公路上,正在上演速度與激情。阿強開著他的小黑車,東躲西藏。
而這邊,榮老太太的保鏢,更是窮追不捨。
最終,因為阿強的車子太破,怎麼抵得過路虎的追擊,再加上多面夾擊,很快,阿強便敗下陣來。
阿強被榮老太太的保鏢直接拖出了駕駛室里,阿強正要開口,就被保鏢用膠帶將他的嘴巴給粘住了。
就在保鏢們將阿強拖下車子,阿強掙扎的時候,有幾張A4紙從阿強的口袋裡掉了下來,直接掉在了地上。
這個細節,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就算是阿強,也沒有看到。
阿強被保鏢們直接帶去了醫院。
這邊,榮悅正躺在南宮書琴的懷裡,抽抽噎噎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她連忙接了起來。
「奶奶。」她乖巧的喊了一聲。
「悅兒,你媽媽在你身邊嗎?」
「在。」榮悅看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南宮書琴。
這時,榮老太太又將聲音給放低了一些:「悅兒,找到了,我現在來你房間里接你,記住,不要讓你爸媽知道了,懂嗎?」
「嗯,我知道了,奶奶。」
說完,榮悅將電話掛斷了,臉上,露出了一抹淺笑。
此時,南宮書琴正好低頭,看到了她上揚的嘴角。
「怎麼了?」南宮書琴疑惑:「有開心的事情嗎?」
榮悅抬起頭來看著南宮書琴:「沒什麼,媽,我只是想到了一個笑話而已。」
南宮書琴寵溺的揉了揉榮悅所剩無幾的頭髮。
「你這孩子。」
大約15分鐘之後,榮老太太來到榮悅的房間里,她看了一眼南宮書琴,心裡有些不爽,所以淡漠的開口。
「你去問問博宇和你家那邊,看看有沒有消息了?」
南宮書琴有些無奈,這個婆婆,一直以來,都不待見自己,自從悅兒出事之後,就更加的不待見自己了。
但是,老年人的話,她又不得不聽,便站起身點頭。
「好,媽,您陪著悅兒吧!我去去就回來。」
南宮書琴剛踏出去一步,榮老太太又開口了。
「我陪著悅兒出去散散步,也散散心,你好好陪著博宇,叫他不要太著急。」
「媽,悅兒她......」
南宮書琴正要說榮悅的身體,就被榮老太太給堵了回去。
「怎麼?我是悅兒的奶奶,你還不放心嗎?還有,我會叫我的保鏢跟著,不會有事的,你們好好找找。」
「知道了,媽,您帶著悅兒,你們也要注意安全。」
榮老太太不耐煩的對著南宮書琴揮手:「行了,行了,你趕快去吧!我們也打算出去了。」
「好。」
南宮書琴轉身,去了宴會大廳里,去找榮博宇和南宮少陽他們。
而榮老太太帶著榮悅,火急火燎的回到了醫院裡。
一回到醫院,榮悅的主治醫生便迎了上來。
「榮老夫人,榮小姐。」
「羅醫生,現在,可以手術嗎?」榮悅問道。
羅醫生看著他們,鄭重的低頭:「可以,榮小姐您,做好準備了嗎?」
「好,馬上做手術。」說完,榮悅回到自己的病房裡,換好了病號服之後,便被護士們推進了手術室里。
整個手術的過程,用了整整一個下午,才完成。
等到傍晚時分,榮悅才被推出了手術室,進了ICU病房。
「羅醫生,我孫女兒,大概需要多長時間能夠脫離危險期,進普通病房?」
榮老太太拽著羅醫生的袖子,問道。
「榮老夫人,榮小姐的手術很成功,那位先生的骨髓跟榮小姐的骨髓,完全匹配,而且,相當健康。過了今晚,如果榮小姐沒有什麼異常排異反應的話,她就可以回原來的病房了。」
「那就好,那就好。」榮老太太緊張的跺了跺腳。
醫生將榮悅在ICU裡面安頓好了之後,便離開了。
榮老太太看著榮悅躺在病床上,臉色煞白的樣子,又心疼了起來。
這孩子,從一生下來,就是她帶著,當時,她以那個一生下來就死了的孩子為由,不讓南宮書琴帶,所以,榮悅,一直以來,都是她帶著。榮悅跟她的感情,也是最深的。
現在,她得了這個病,受了這麼多的苦,她的心也跟著疼起來。
可是,當初的那個本來該死了的孩子,卻不知道為什麼,又在江城出現了。
對於這個素未謀面的孫女兒,榮老太太是打心底里不喜歡。所以,即使要讓那個洛陽為榮悅捐獻骨髓,她也覺得,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想到這裡,榮老太太的眼睛里的狠,又出現了。
「洛陽。」這兩個字,從她的后槽牙里擠出來。
此時,在莊園里休息的洛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傅焱行見她打噴嚏,連忙緊張的將她的衣服攏了攏。
「怎麼了?感冒了?」
洛陽搖了搖頭:「沒有,對了,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
傅焱行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哈哈。」洛陽一下子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很是幸災樂禍:「真是老天有眼,惡人有惡報啊!」
「怎麼說?」傅焱行的興趣,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你沒看新聞?」
「新聞?」傅焱行疑惑:「今天,我處理了一天公司里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看報紙呢!」
洛陽翻了個白眼:「難怪。」
「到底什麼事情?」傅焱行有些著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