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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民國之少帥春秋 - 第866章 民國第一場海戰字體大小: A+
     

    局面對日本海軍極爲不利。

    以大連和威海連接成一線的渤海灣口,寬度最窄處不過57公里,就像大肚瓶子的頸。從兩頭用岸炮向海心齊射,只要有一艘移動炮臺在中心,理論上就可以封鎖整個渤海。

    關東州作戰不知狀況如何,但是威海是在中國人手中的。兩隻艦隊在此相遇,日本艦隊還要防備側邊岸炮的攻擊。

    從營口人民軍的大炮威力看,支那軍已經擁有了一隻令人生畏的炮兵部隊。如果威海也裝備有這樣的炮兵,不能不算作一個重大威脅。當然,營口炮戰自己一方是吃了措手不及的虧,但憑心而論,對方的火力是兇猛的。

    若僅是如此也無妨,岸炮的活動畢竟不如軍艦靈活。雖然岸炮作戰半徑比常規大炮遠了些,但長距離的轟擊,準度是差了許多,自然威脅也小很多的。

    唯一令人擔心的是,日本分艦隊的四艘軍艘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浦風”號更是無法自由行動,在大海中就像一個活靶子,這才令人不安。

    直上俊樹決定由火力強大的“由良”號輕巡洋艦作爲箭頭,狀況良好的“穀風”號作爲殿後,讓其它的三艘軍艦夾在中間呈倒V形強行突圍。

    他還是不能放棄哪怕一艘重傷的軍艦----不是別的,如果對新生的中國海軍作戰而受到重大損失(軍艦沉沒),他將受到同行的恥笑----這也是日本人對中國歧視太深導致。

    如果直上俊樹知道在他的艦隊約六十公里處有一支龐大的中國轟炸機羣正趨接近時,他死也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

    陳季良已經等待多時了。

    作爲民國第一個與日本人刀兵相向的海軍軍官,他對日本人有一種先天的仇恨。在“廟街事件“後少帥力保他不死後,他就把一腔熱血投入到建設中國海軍的工作中:培訓教員、參贊方略、編寫條令…

    雖然讓他感到很充實,但遠離了心愛的軍艦,仍然不能抹去他心底的倜倀。

    當中國組建渤海艦隊時,張漢卿即想調其擔任司令員,但鑑於不激起日本人的反彈,只得仍把他雪藏,最後被宋長治這後起之秀“得逞”----雖然陳季良也認爲宋長治名符其實。

    可是當張漢卿決定對日作戰後,有經驗的陳季良立刻要求指揮軍艦參戰。他認爲:一百次的演練,不如一次實戰更能鍛鍊人,特別是新生的現代海軍。

    作爲中國海軍隊伍裡首屈一指的水面艦只人才,他被火線派到第一線,屈尊臨時擔任中國北方這支算得上有戰鬥力的10艘驅逐艦編成的指揮長,而宋長治,則負責協調防區內海、陸、空軍的作戰。

    日本第17分驅逐艦隊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艦隊的彀中。爲了準備未來的必然之戰,海軍參謀部與總參情報部可是對日本在東北的軍力部署下了血本的,戰前也詳細準備了各種兵演。

    張漢卿對海戰不熟悉,因而也大方地決定,解決關東軍的任務,由戢翼翹協調瀋陽軍區進行,而陳季良、宋長治的渤海艦隊,則負責消滅第17分艦隊或使之不能擔負騷擾人民軍陸軍。

    一個必須的結果是,日軍艦隊必須被驅逐出渤海灣、人民軍以海空軍牢牢控制住作爲首都門戶的渤海灣灣口,否則戰爭會倒向不利於中國的一方。

    對陳季良而言,他的任務遠不是此。

    在他心中,少帥已經幾乎把中國北方能拿得出手的所有大型水面戰艦都交給了他。他也知道,佈置在威海衛和營口的重炮團都已經摩拳擦掌;他還知道,在中國北方,近幾年辛苦營建的數支空軍部隊、海軍航空兵部隊都已經秘密就位。

    如果再消滅不了這支已算作甕中捉鱉似的小小日本艦隊,他會無顏再見少帥。還有一個後遺症:如果這樣好的條件中國海軍都贏不了,如何面對更龐大的日本聯合艦隊?要是中國軍人因此而將少帥多年壓制的“恐日症”激發出來,他陳季良就是民族千古罪人!

    觀察到日本艦隊決戰姿態,經驗老到的陳季良果斷命令己方5艘驅逐艦橫向展開,用側弦炮加上主、尾大炮迎擊。

    渤海海面上剎時間硝煙瀰漫,炮聲隆隆,新生的人民軍海軍與亞洲第一強的日本海軍的第一戰,就此拉開帷幕。

    因爲雙方都是小噸位的驅逐艦,它的作用本來就不是爲了爭奪制海權,因此火力均不是很猛烈。一來一往之間,雙方鬥志高昂。一個是要繼續以往的輝煌、殺出一條血路;一個是要打出新軍的威風、對劣勢之敵務要全殲。

    但已經互相打出了上千發炮彈,卻基本上只摧毀了視線內的甲板建築,於各艦身均無重創。不過從交戰雙方的勇氣和熱情來看,大家都是本着一場大戰的心態來打的,不能說不是海戰的幽默。

    但時間在中國一方,戰場態勢也對中國有利。這是因爲,日本艦隊已經先受過岸炮攻擊,再經過這一輪海上對戰的洗禮,本已受重傷的“浦風”號、“濱風”號已搖搖欲墜,數次發電表達玉碎的決心,要不是中國海軍戰場經驗不足,只怕已沉在當場。

    直上的“由良”號由於勉強算得上主力艦,其艦身皮實,倒還有一戰的能力,但原本就中過彈的“磯風”號,在受過這輪戰鬥後,已由原先的護衛船隻變成也需要“照顧”的對象了。

    反觀中國海軍,起初也受到大損,有一艘驅逐艦還受了重傷不得已退出戰鬥。

    但隨着時間的延長,戰爭就是最好的師傅,反倒越打越勇,火炮瞄準越來越準。若不是後來雙方越來越接近於接駁戰,日本軍艦隻怕就會有沉戟渤海灣的悲壯。

    炮擊暫停,中國海軍的4艘軍艦向西北反方向駛去,欲脫離戰鬥。直上俊樹有豐富的海戰經驗,敏銳地覺察出對方欲拉開距離,欲憑藉其較好的航速繞到本方艦隊後方,然後繼續用其主炮針對其拖後腿的幾艘傷艦。

    是繼續糾纏下去,還是果斷衝出這是非之地?是一個痛苦的選擇題。從戰鬥的角度看,該是壯士斷腕的時候了。

    看形勢,己方的幾艘受傷的驅逐艦無論如何是無法安全離開了,而自己的旗艦和保存尚好的“穀風”號驅逐艦,只要加足馬力,是有機會逃脫的。是已,直上俊樹痛苦地向各艦發令:“由‘浦風’、‘磯風’、‘濱風’號斷後,‘穀風’號與我艦一道脫離戰鬥。”

    不能不說,日本海軍不愧是亞洲一流的,也展現了良好的戰鬥隊形和犧牲精神。奉命斷後的三艘軍艦迅速由楔形轉成橫隊,要攔在中國艦隊前面,爲另兩艘軍艦的安全逃離創造機會。

    陳季良給了他們機會,他下令各艦:“不理會逃遁兩艦,各艦快速穿插,全力攻擊對面三艦,務必全部擊沉!”

    炮聲隆隆,似在歡送。直上俊樹淚流滿面地首先看到完全失去作戰能力的“濱風”號被一條條火舌吞噬,繼而燃起熊熊大火,他也看到己方的水兵們奔跑着跳海的影子。

    根據戰損情況估計,它離沉沒只是片刻之間。

    曾幾何時,日本通過甲午海戰,打敗了亞洲第一強的中國;通過一系列運作,打敗了俄國太平洋艦隊,然後在陸地上相繼迫使俄國陸軍投降,從而使日本帝國擠入列強行列。從那時到現在,中國的渤海與黃海就像日本的運河,輕鬆來去,如履平地。

    那時的中國人,無論政|府還是人民,對日本有一種天然的恐懼:任他城頭變幻誰的大王旗,都不能不傾聽日本的聲音;無論哪方軍閥在做事,都不能不在意日本的臉色。那時的中國,無論從軍事素養、武器裝備、甚至兵員人數,都被中國遠遠拋在後面。

    至於海軍,更是一片空白。

    可是從什麼時候起,中國竟然有了這種力量?可以讓強大的大日本帝國的海軍落荒而逃、即夥伴危急而不顧?直上大佐想到的是帝國海軍的榮譽、以及戰後身上必然帶來的污點。

    他卻沒想到他想得太多了。

    海戰還在繼續。“浦風”號發射了最後一門尚能操作的大炮裡的彈藥,沒等得及清膛,一發抵近射擊的穿甲|彈擊發了其彈藥庫,然後,這艘重達1300噸的軍艦中腹騰空而起,在火光中直接斷爲兩截,艦上人員來不及反應就被裹入旋即而來的巨大漩渦中。

    接下來對付“磯風”號的就像是鯊魚羣撕咬肥魚。由於交戰中不慎被炮彈打穿左尾舵,“磯風”號已無法平衡,爲了規避對它的攻擊,不得不繼續移動。僅存的右舵的動力讓它不斷地在逆時針原地打轉,做垂死掙扎。

    就這樣,它仍拒絕投降。

    陳季良拒絕了其它艦要求向它發射魚|雷的建議。仗打到這個份上,明眼人都知道,它的被擊沉,只是個時間問題,步履蹣跚的“磯風”號已經無法避開這個時代哪怕最落後的魚|雷了。陳季良要的,是把它作爲移動的活靶子,讓參戰各艦繼續炮擊。

    一來可以鍛鍊各艦操炮手對於火炮的掌握;二來,也來印證自己關於改進驅逐艦的各種考量;三者,是一種自信。

    我就不信擊不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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