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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民國之少帥春秋 - 第467章 試探字體大小: A+
     

    對靖國軍來說,直系在陝西若是取代了皖系,無異於前門驅狼,後門進虎。孫逸仙在上海處在另一個低潮,爲能留下一塊革命的火種,將全軍交於奉系是更好的選擇。

    而且張漢卿西北人民軍的種種利國利民之舉,正是胡景翼多年所想。於是張漢卿的提議被接受,雙方同意靖國軍歸許蘭洲節制,擇機改編。

    陝西的形勢錯綜複雜,直、皖、奉、本地派和之前的援陝部隊混雜在一起,這種軍事之外含有政治鬥爭的局面如果處置不當,不但會浪費這來之不易的好機會,還會使加入兩個新師的人民軍增添變數。在這種情況下,10月初,張漢卿經熱河、察哈爾入陝,全權處理西北事務。

    再度蒞臨西北,他底氣十足,提出一個辦法來,通電各方:“爲減輕陝西人民負擔,外省軍隊都撤出陝西去,西北人民軍、馮玉祥部隊都維持現狀。”

    表面上看,這一個通電是最公平不過的了,也打着爲陝民着想的名義,讓人不好推辭。咱們這位年輕的少帥以身作則,主動在優勢條件下提出維持現狀,別人還有什麼不滿的?

    所以這一結果立刻爲中|央所接受。徐世昌總統特意詢問了曹錕,這位直系大佬沒有作聲。但是吳佩孚卻大爲不滿,因爲人民軍越過直奉先前認可的分界線,奪取了陝西漢中大片地盤。維持現狀,就是任由把他們的勝利果實消化掉。

    可是人民軍有四個精銳師,而且使用武力那就是全面對奉撕破臉皮,他並沒有作好準備,所以他徵詢曹錕意見。

    對此曹錕很理解地說:“陝北貧窮,張作霖家的小子在那裡呆不下去了,自然要找個富裕點的地方。以我對張作霖的瞭解,他吞下去的東西你就別想再拿回來,除非用搶的。我看他家那小子和他是一個作風,維持現狀就維持現狀吧,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

    老大這樣說了,吳佩孚也只能認了。吳新田的第7師退回湖北,馮玉祥沒了倚仗,又正在努力想吃掉閻相文留下的第20師,只能捏着鼻子同意休戰。

    這樣,人民軍已先一步佔據陝西的主動權,導致馮玉祥在陝南只佔有小塊地盤。東有河南督軍趙倜暗附奉系且有老上司吳佩孚在彼練兵、向南即是素有舊隙的湖北直系王佔元傳統地界,再加上無法左右陝省的行政資源,馮玉祥發展受到阻礙。

    但陝西之變順利掃平,也算張漢卿的大功一件。反正陝西北部和陝南大部都已在人民軍體系的控制之下,張作霖授意靳雲鵬政|府發表委任公告:“韓麟春升爲陝西督軍,張漢卿任陝甘巡閱使兼甘肅督軍,許蘭洲爲陝北護軍使,馮玉祥爲陝南護軍使,鎮嵩軍司令劉鎮華爲省長”。

    這個時候,剛剛踏過黃河的張漢卿還不知道他已經從甘肅督軍又升到了陝甘巡閱使,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和老爸平起平坐了。

    沿黃河邊由陝北榆林向陝南行進,在河曲對岸,張漢卿與聞訊趕來的山西督軍閻錫山就陝西局勢作了坦率的交談。

    按理說,以張漢卿目前在西北的實力和個人的地位,不至於讓閻錫山這位民國大佬屈尊郊迎的。不過久居山西的閻錫山還是決定低調看看奉系究竟打得什麼牌,他還想從張漢卿嘴裡套出一些他想知道的事,以探探政治上的風向。

    張漢卿還是第一次接觸這位在中國近代史上有着相當地位的一代霸主,儘管在歷史書上讀過他的不少傳記和傳說,真的見到其人,卻沒起什麼波瀾。自從見過袁世凱、段祺瑞、蔡鍔與蔣百里等人後,他對名人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一是他代入感很強,自己在一系列的事件中已經緊緊地與時代連爲一體,也已漸漸成了時代的名人;二是他天天就和這個時代一堆很牛叉的人在一起,如張作霖等,本身就是一個大腕,久入蘭室不聞其芳,感覺也就如此嘛。

    閻錫山此時也沒有達到後來的地位,不過徵兆已經有了。他文有趙戴文、武有商震,麾下還有兩個師及不知多少的地方駐軍(情報部門說是不下七、八萬人,並能夠在短期內武裝至少十萬衆以上),加上山西有豐裕的煤礦資源,至少在一個時期內,不是個可以交惡的對象。所以張漢卿主動放低身段,執後輩之禮向閻錫山問好。

    閻錫山十分關心西北軍的動向,他自民國初年坐穩了督軍位置後,通過其高超的“太極”功底,在風雲變幻、政壇人物走馬燈式地更換的民國時期,硬是從辛亥革命開始一直在山西掌權達38年之久!他做事奉行“中的哲學”,嚴格執行“三不二要主義”,即“不入黨、不問外省事、不爲個人權利用兵;要服從中|央命令、要保衛地方治安”。

    這個政策後來被他概括爲“保境安民”,要求“與鄰省聯絡,使能不爲我患,或竟鄰疆樂與合作,進而爲我用,代我禦侮”。至1924年,他多次拒絕參加軍閥混戰,使山西維持了數年的和平與安定。

    此時經過8年來的一系列動作,已使山西牢固得像鐵筒一般。山西在民國初年本就富庶,這地區又從沒有遭受兵災,是軍閥混戰中的世外桃園,可謂北洋政|府的“模範省”。

    張漢卿可不想得罪這個“土皇帝”。閻錫山是擁有地利人和之利的大軍閥,山西以東又緊接直系勢力根深蒂固的直隸,處理得不好,直、晉聯手,真能將他的“西北軍”連根拔起。正史上直系僅憑一己之力,就在第一次直奉大戰中痛快淋漓地擊敗奉軍在關內的勢力。

    現在雖然奉系的實力與史上已不可同日而語,但是前車之鑑,不可不防。能團結的力量,最好不要得罪。

    張漢卿此次入陝,是要解決直系對奉系的威脅。本來曹錕爲直系首領,穩坐直隸。曹錕胸無大志,手下只有其弟曹銳的一個師是其嫡系,剩下數個地方師都碌碌不足爲懼。倒是吳佩孚雖然名義上頭銜“直魯豫巡閱副使”,雖然要比曹錕這個正使低那麼一級,但是憑着手下的6個師及4個混成旅,隱隱約約有後來居上之勢。

    此時吳佩孚遠離北京囂擾,專心在河南練兵,可是不能小覷之人。張漢卿有心將馮玉祥趕出陝南,這樣,可借用河南督軍趙倜的影響,或可控制京漢線,使吳面臨兩面夾攻之隱患,又可將湖北、江西之直軍攔截開來,使之戰略態勢不容樂觀,從而推遲可能的直奉大戰,給奉系發展留出時間。

    所以張漢卿的低調,既是考慮到現實狀況的曲身,又是對這位民國大腕的尊重。當然,他的尊重不是在人格上,而是對他的實力的敬重上。

    他來此,就是要打消閻錫山對自己在陝西一系列大動作的支持,或者至少是默許。在自己力量還不足以對晉繫有壓倒性的優勢之時,多惹一個強敵是殊爲不智的。一番寒暄後,他開始了他的又一輪試探:

    “世伯,學良此次入陝,是奉了中|央政|府的命令調停在陝各軍的紛爭的。

    前次直皖大戰,試出了國內一些地方勢力的嘴臉,所以家父和曹帥、吳帥一合計,準備乘此時機消除皖系的羽翼。這不,小侄爲前驅,吳帥在南面呼應,大軍一到,乾坤立定。

    陝民貧困,早已厭惡紛爭,小侄入陝,當以息兵亂治民生爲己任。世伯久居晉省,經濟繁榮社會穩定,也是小侄有勇氣入陝的另一大支柱。尚未入陝之前,小侄已約束部隊,不得過黃河、不得有與晉軍爭執之情狀。

    當然,小侄兵少將寡,世伯如能援手,晉軍西進,共同治陝,也能解小侄一分壓力,算是小侄的不情之請了。”

    閻錫山心裡一動,張漢卿一番話讓他本來就有想法的心理更加不爭氣地活動了好一番。值此亂世,誰不想自己的地盤變大?

    只是他從來標榜“保境安民”,無出兵之道義,原先又忌憚陝西屬於段祺瑞一系,不敢押寶而已,實質對陝西亂局早有垂誕之意。張漢卿不知天高地厚,還打着和自己瓜分陝西的誘惑讓自己當前驅,不過這不正好有了出兵的名義?

    他試着說:“世侄是期望閻某派兵入陝,你就不怕你我兩家過後有了爭執?”所謂爭執,無非是尾大不掉的潛臺詞唄。

    張漢卿豈能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他只是裝傻而已。與其被動地等着晉軍介入,不如敞開天窗談利益。相信以閻的政治智慧,用不着多點,好處壞處他肯定門兒清,歷史上閻的小算盤一向打得很精。

    之所以還要“屈尊”前來,是真的怕他腦袋被門夾了怎麼辦?

    也因此,張漢卿點明瞭他此次前來,是直奉兩系妥協的結果,根本沒晉系什麼事。不過他們真要摻合着進來,也得有些預防不是?

    “世伯說哪裡話!晉軍久不出山西,天下人都以爲世伯一腔熱血冷了。想當初世伯辛亥革命首義,天下聞名,又能歷多年變故而不倒,並毅然提出‘三不二要主義’,使晉省獨豎一幟,世伯豈是甘居人下者!家父常和小侄臧否人物,對世伯的韜光養晦是極爲推崇的,常說要不是東北多事之秋,他也想效仿世伯,做‘保家衛鄉’的忠實擁躉呢。”

    閻錫山的驚訝如當初劉備失箸的場景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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