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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民國之少帥春秋 - 第220章 摘果子字體大小: A+
     

    黃府還是很大的,至少從客廳走到黃如清的臥室感覺很漫長,也許是心理作用吧。

    但更多的是黃如清的亦步亦趨,特別是臨到房門前,她竟然扳了兩次門把手都沒有扳開,最後還是張漢卿幫的忙。

    她的臥室有種淡淡的蘭花香,正適合她本人的味道。

    黃如清沒有打開燈,張漢卿同樣也沒有這麼做。在漆黑的夜裡,孤男寡女相顧無言,只有越來越急促的喘氣聲。在悉悉索索的聲音裡,黃如清默默解開了上衣、鬆開了褻衣。

    一輪皎白的月牙照在窗臺上,投射出微弱的光,照映着一具如水如霧般的胴體。曖昧與旖旎交織在一起,這將是個漫長的不眠夜。

    “你就準備這樣讓我摸黑站着嗎?”最後,張漢卿主動發言了,帶着戲謔的笑。

    “我…”黃如清本來下定決心獻身救父的,可是在這種氛圍下,她又不知道如何處理。獨自面對張漢卿,黃如清羞不可止且有些膽怯。她畢竟是良家婦女,雖然事出有因,總不能對另一個陌生的男性如此露骨的親暱沒有羞恥心。但這又是她主動撩的少帥,這種矛盾讓人無法判斷孰對孰錯。

    “我從來不強迫女人。”張漢卿突然說。儘管他的身體其實已經出賣了他的本性,但是黑夜裡他的話還是顯得如此光棍。這段時間來他確實是憋得很了,正房夫人有孕在身不能儘性,眼前有個美人可以讓他隨心所欲,瞬間讓他鬥志昂揚。天氣雖然寒冷,卻擋不住由下而上的春意。

    “我是自願的…”黃如清銀牙一咬,大膽地拉起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胸前。

    剛纔在燈光下是朱脣秀目,現在在黑暗中呈現的是皮膚蓬勃的彈性。張漢卿有點發暈,他終於理解了爲什麼男人要去擁有權力了,終於理解了爲什麼現代官場上的性|賄賂層出不窮了,終於理解了爲什麼貪腐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或一打漂亮的女人了。他有心推開她,手上卻使不出勁,或者是根本就不想使勁,這種感覺讓人窒息。

    黃婉清爲了救父,使出了一招捨身飼虎;黃如清爲了救父,乾脆霸王硬上弓了,這黃家的姐妹倆,爲什麼都用同一個招數呢?可是,這些招數爲什麼對他又這麼的有靈性?

    進一步,前面是不設防的領地;退一步,捨不得。他再有原則,也在這充滿原始本能的衝擊力下漸漸迷失了方向。

    既已放開,行事便十分大膽,對這種事情,張漢卿有種天生的稟賦。先前還藏着掖着做君子狀,現在徹底放開了。他就像一張大網,把黃如清罩在懷裡,她越是掙扎,兩人被裹攜得就越緊。

    與女人一起感受欲拒還迎的交流還是很舒暢的,張漢卿已非吳下阿蒙,經歷得越多,他越覺得黃如清果然是人間尤物。

    唉,腐敗了!

    他在心裡長嘆一聲,但是他的身體卻暴露了他心靈深處的東西。人性,人要性。

    已經到了這一步,任何的話都多餘,只有行動纔是唯一正確的事。

    在欺身而入的一剎那,黃如清不忘談條件:“你答應我,放過我父親!”

    “這是你自願的…雖然這樣,我還是會答應你,努力饒你父親一命!我說到做到。”他說。

    雖然有些嗜殺、專橫、強硬、風流…等種種風傳,但少帥言必行、信必果的口碑在奉天省城裡還是很好的,至少黃如清沒有置疑此話的真假。

    懷着取悅於少帥挽救父親性命的想法,黃如清是豁出去了,對張漢卿的要求無條件地配合。在這個男人的熱情下,她摒棄了廉恥,拋棄了自尊。委身於這位年輕英武的少帥,也算不幸中之大幸了,至少,此時此刻,她沒有被**的屈辱,而是懷着就義前的決然。一個柔弱的女兒家能做的,只能是犧牲自己,救回父親,這很偉大。

    只是,當他最後奮力一擊時,動靜稍稍大了些,黃如清沒有控制好喉腔而發出聲響,難免驚動到別人。

    張漢卿正在大施虎威,猛聽門外有人咳聲說:“如清,怎麼了?”

    是她的母親。老年人覺淺,又是勤儉節約慣了的,醒了一覺見客廳燈光還亮着,便起身熄燈,不提防聽到她的叫聲。母親一貫保持着她的勤儉持家的優良作風,即使黃家在奉天是數一數二的殷實商戶,只是這次勤儉有些不合時宜了。

    黃如清這一驚非同小可,要讓母親知道了,那才真的是難爲情呢!她的下意識一激靈讓張漢卿身體猛然收縮,差點當場結束任務。真想不到,這美妞還有這一招,叫做釜底抽薪嗎?當然他也有些吃驚,畢竟自己還在鞭撻人家的女兒,骨子裡他也不是無恥之徒。

    “母親,沒事,我剛剛沒在意碰到頭了。”她努力擺脫身體上又酸又痛的感覺,定定神,極力裝作平靜的樣子對着門口說。

    張漢卿忽然又起了惡作劇的念頭,也想看看女人對此事的反應。他秉住氣突然大力鞭伐。黃如清無能抗拒,又怕外面的母親聽到。只能用嘴咬住被角以免再哼出聲來,但是無法止住的感覺讓她的喉嚨發出極壓抑的輕呼聲,這聲音讓張漢卿如癡如醉。

    黃母還是感覺到了什麼,女兒像是壓抑的哭聲啊!也是,父親身陷囹圄,作女兒的心裡悲痛那是人之常情。她有些憐惜也有些安慰地說:“如清,你爹爹的事咱們再想想辦法,你別過於煩惱,哭壞了身子。”

    聽着聲音有向臥室過來的傾向,黃如清寒毛都豎起來了,她急忙說:“母親你快休息吧,別多想了,女兒沒事!”她是良家婦女,走到這一步情非得已。已經做了羞人之事,再被母親當場捉姦,那將這輩子擡不起頭來。

    這個時候張漢卿終於沒有再惡搞,黃母真的進來,當着人家母親的面和其女兒成其好事,他還沒變態到那種程度。

    黃母看着女兒緊閉的房門,嘆息一聲,蹣跚地走開。

    張漢卿於是大膽地繼續他未競的事業,這一陣酣暢淋漓,興味盎然。這戴憲植不知心裡怎麼想的,家裡好好的一個尤|物不去開荒,卻專門去別人家的牀上盡義務,真是暴殄天物。他既然如此不解風情,那唯有自己做做好事了。

    想到這個女人被家裡養到十八九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季節,卻被自己摘了桃子,心中的愉悅更勝感覺。

    花樣多端、羞恥之情難以描述,好在是閨中,不足爲外人道也。

    雲歇雨住,張漢卿心滿意足,黃如清反過身來抱住他,呢聲說:“少帥,我爹爹的事請你多費心了。”張漢卿也不是吃幹抹淨便不認賬之人,拍胸脯打包票說:“知道了,總之會如你願。”

    黃獻廷的事雖然做得不地道,念在奉天也有許多人在做這事,法不責衆之下讓這幾個倒黴鬼出來殺雞儆猴而已,換個人殺殺也行的。自己已經查抄了他的商業財產,也給了她女兒“嚴懲”了。黃家女兒這麼水靈靈的,先死了丈夫,再要死個爹,就太不盡人情了,就算平了吧----到底是吃人的嘴軟,吃淨了黃如清,嘴角總要流點油的。

    已經被吃幹抹淨了,再給他溫存一會也沒什麼的。所以激情過後的張漢卿再做些小動作,黃如清都任其折騰。都雞叫三更了,張漢卿還不想爬起來。最後是黃如清害怕天亮之後被人撞見,幾番催促才讓他離開溫柔鄉。

    拉開門,躡手躡腳走進客廳,兩人忽然驚呆了。

    大廳裡,黃母端坐在主位,閉目養神中。四下裡黑漆漆的,連個燈都不點,是要嚇死人麼!

    黃如清剛剛消去的紅潮瞬間又漲向耳際,什麼都不用講了,母親肯定是在剛纔對自己的叫聲有了懷疑了!她有種被捉姦當場的恥辱感,雖然是她的母親。

    張漢卿倒沒什麼,竟出奇地鎮靜,完全沒有睡了人家女兒的負疚感。也是,已經做了,說什麼也晚了,看後來補救罷!

    兩個偷腥人出來,黃母並沒有醒,張漢卿卻不相信她能睡着,再說這寒冬臘月的,有牀不睡偏要睡客廳,有病不是?除非她是裝睡。不是有句話說的:“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就像你永遠也感動不了一個不愛你的人。”既然你不願見我,自己又何必硬要湊上前去搭訕?再說說什麼好呢?不如不見。

    他轉頭看了看黃如清,正好黃如清也向他看過來。目光對處,黃如清漲紅了臉。他的眼神充滿玩謔,看你如何收場?

    聽着張漢卿沉悶的腳步聲漸漸出了客廳,黃母忽然睜開眼,她的眼睛炯炯有神。母女相對,有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只是輕輕地問了句:“他答應了?”

    黃如清不知道她問得是什麼意思,但應該就是自己所做的事的這個意思,她機械地點點頭。

    黃母突然痛哭起來,黃如清急忙上前勸說,想到其中苦處,她也忍不住俯在她懷裡哭了:“是女兒不好,做了這種有辱門風的事!”

    黃母撫摸着她的頭流淚說:“不怪你,是我們連累了清兒。”在這種情況下,出了這種事,讓一個弱女人除了出讓自己的這付身子,還能有什麼法子?

    外面的張漢卿也投桃報李,在黃如清“捨生取義”的感染下,黃府門前的駐軍不知什麼時候悄然消失了,這也算是張漢卿給她的“回禮”之一吧。不過肉搏後的黃府一片寧靜,也沒幾個人知道這一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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