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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民國之少帥春秋 - 第173章 恥字體大小: A+
     

    對於張漢卿新婚五天就要上前線,張作霖是大爲讚賞地。好小子,就衝着這股幹勁,前程一定不可限量。而且在張作霖想來,張漢卿再次立功是板上釘釘的,當然同意他去。

    於是連續奮戰了五天的張漢卿終於去開闢另一個戰場了,這讓于鳳至既喜又愁。沒了自己在牀邊的羈絆,對他年輕的身體有好處;可是一想到不知多長時間才能看到他,心中又有些悵然。

    還是關心兒媳婦的張作霖體貼,他派了自己新婚不久的五夫人壽懿來安慰于鳳至:“男人建功立業是應當的,咱們作爲女人,自然不能拖後腿。這大帥少帥都不在家,帥府裡的大大小小的事務你也參與處理些。男人在外面辛苦,總不能還讓他們擔心家裡的事吧?”于鳳至也是明事理之人,低頭說:“五媽說得是,我只是擔心他在外面受苦。”

    又一夜綿纏,這一次於鳳至不再保留。當疲勞的張漢卿半眯着眼就要睡着時,于鳳至偎在他身旁靜靜地說:“你在外一個人要好好照顧自己,也別太拼了,要是有什麼不妥保命要緊,你是我的依靠呢。”絮絮叨叨了一番後又似笑非笑地說:“還有一件事,出門在外,別碰那些野女人,也別想着鬼啊狐啊的往家裡帶,我是不會同意的。”

    可憐的張漢卿就帶着這樣驚恐的心情進入了夢鄉。

    這邊吉林剿匪的工作並不順利。

    不是吉林官兵打仗能力不夠----擁有與二十七師不相上下戰力的督軍孟恩遠身兼二十三師的師長,對吉林擁有比張作霖更大的權威----張作霖有同城的二十八師馮德麟唱反調,而吉林另一支部隊混成旅的旅長高士儐卻是孟恩遠的侄子,在吉林沒有其他人掣肘。

    按道理,剿匪工作應該更容易纔是。

    事實卻恰恰相反,因爲日本人插手了。

    孟恩遠在吉西本沒有多少兵力,在匪軍進犯時,他和侄子高士儐都犯了理想主義的錯誤:看衛隊旅這種新軍打土匪都是輕而易舉,自己正規的軍隊那不是手到擒來?所以當巴匪漫無邊際地突破吉軍外圍防線涌過長嶺直逼東遼河時,發現已經沒有一支軍隊能去阻攔了。

    這時再急火火地從各地調兵,南滿鐵路的日軍卻粗暴地制止他通過鐵路調兵----與張作霖一樣,他也嚐到了日本人的蠻橫。

    更可氣的是,不但鐵路不給用,連鐵路線兩側三十公里的地方都不可以進入,理由是擔心中國軍隊會因此侵犯南鐵附屬地主權。

    到8月13日,巴布扎布率殘部成功地退至四平附近的郭家店,他到處張貼“恢復杜稷”佈告,並磨刀霍霍,要對鄭家屯下手----沒辦法打敗衛隊旅,拿張作霖的親家解恨也不錯。

    前線的剿匪軍當然不肯了,笑話,主憂臣死。要是鄭家屯有什麼傷害,自己一堆人如何有臉再見張漢卿?當下再也不理會先前與孟恩遠的協議,韓麟春率一部首先進入鄭家屯防衛。吳俊升也想痛打落水狗,也派一部隨後進入。他本來就是洮南鎮守使,這也算是他的地盤,沒有之一。

    行軍打仗,觀察形勢爲第一要務。在韓麟春安排佈防的時候,張漢卿卻在鄭家屯仔細觀察起來。

    憑心而論,日本人是很有眼光的,他們早就提出要在這裡修鐵路了。這裡有兩河交匯,有直通營口的遼河碼頭,有500多家店鋪,有上萬人口。這裡的地理位置也很重要,居於東南蒙古重鎮通遼和奉、吉間要地四平正中,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以“遼河航道要衝”、“東北重鎮”聞名全國。

    日本人在鄭家屯設有警署,建成已有四年。

    按說作爲治理地方的行政單位標誌,私立警署已是嚴重侵犯中國主權的行爲了,可是在那個時代,一切都有可能。中國政|府不就是喜歡“抗議”、“嚴重抗議”、“嚴正交涉”等等嗎,直到穿越前的南海爭端仍沿襲着慣例。沒辦法,弱國無外交嘛。

    有了警署,就有了名正言順的地方治安管理權。雖然只幾個人,但中國當地政|府不敢管。爲什麼,惹惱了他們,日本軍隊就可以明正言順地介入,到時候被中國政|府辦個“滋事亂政”之罪收場也是慣以有之。

    窩心吶,可是心又有不怠。

    現在好了,衛隊旅上萬人的軍隊在附近,“王師”收復失地爲期不遠矣。爲了給鄭家屯人民、也爲了給於鳳至孃家人爭臉,作爲一軍主帥的他,必須要做出一幅姿態來。剿匪,也是一種主權宣誓活動嘛。

    騎着一匹高頭大馬,咱們的少帥意氣風發,在一羣騎兵的護衛下,興致勃勃地穿過鬧市。這裡前不久提親時來過一次,只是走馬觀花地看了看,現在難得有機會,順便瞧瞧。

    人羣響起一陣熱烈的喧鬧聲,畢竟,這麼年輕、級別又高的大官是難得一見的。有知情的,便興奮地跟旁邊人咬耳:“知道不?這位旅長大人就是於家的乘龍快婿,奉天城的少帥!”便有人嘖嘖說:“果然是郎才女貌。於家大小姐是方圓百里的美人,這夫婿也不逞多讓啊!”

    正美滋滋地,忽然人羣后面傳出“哇”地一聲大哭,另有一個霸道的聲音說:“八格牙路!”便聽有女孩哭着說:“他欺負人!他打我!”那聲接着說:“你的,死拉死拉地!哭辣!臺臺蓋!”

    這聲音是如此熟悉,又如此刺耳,活現在耳中。如果不是這一聲,張漢卿還陶醉在兵強馬壯的幻覺中。這一聲響,讓他從回到現實:這裡是民國,日本人還呆在這裡。

    一邊的人羣忽然讓開些位置,一個蓬頭落面的小女孩跌跌撞撞地鑽過來,手裡還拿着一個簍子,不知是什麼東西,接着便有一個身材矮矬的大板牙推開人羣追出來。女孩終究跑不過大人,而且還抱着東西,一把便被他抓住了,作勢還要打。

    如此煞風景的事發生在張漢卿面前,當然要管。他扯住馬繮,停了下來,對着那人大喝一聲說:“放開那女孩!”那人瞟了一眼,從牙縫裡冒出一句話:“你的,什麼的幹活?”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奉天城除了馮德麟不買他父親的賬從而對自己也沒什麼好感外,其他人誰不尊敬一聲“少帥”?這個人,最重要的是日本人,竟然對他出言不遜!這是個什麼東西!

    張漢卿的副官朱光沐此時跳下馬來,威風凜凜地說:“這位是奉天城的張大帥的公子、衛隊旅的旅長。”別人不敢說,張作霖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不給張漢卿面子也要看在張大帥的份上。如果對方識趣告個罪也就罷了,多事之秋,還是少弄些事情出來爲好。

    旁邊已經有人小聲地訴說了原委:“這個是日本藥店廣濟堂的店員吉本,他一向在這裡欺男霸女。那個小姑娘我見過,父母在這遼河上打魚爲生,她是賣魚的。不知爲什麼,竟然惹到了吉本,剛剛被打了幾個耳光。”

    可是吉本囂張之極,仰天大笑嘰裡咕嚕說了幾句日語。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看那欠抽的表情,傻子也看得出來他不屑一顧的意味。偏巧張漢卿身邊有懂日語的人在,立即翻譯過來,大意是這是在日本商店裡的事,中國軍人無權過問!

    張漢卿大怒。一個大男人,去欺負一個小女孩,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不能容忍的是日本人欺負中國人、還這樣蔑視中國主權!他馬鞭一指,大喝道:“和小孩子耍英雄算什麼能耐,有種衝我來!再者告訴你,這是在中國的地盤上,我絕不容許你動手打人還出言不遜!”

    吉本囂張慣了,他纔不怕對面的中國人是誰呢,在他心中,在奉天,在東北,只有關東廳的官爺們和駐軍是大爺,任誰對着日本人也得退避三舍,打狗還要看主人吶!他不敢衝張漢卿動手----實在是他身邊人手少----卻拉着小姑娘又狠狠地打一巴掌!

    這一巴掌好像是打在張漢卿臉上,衆侍衛均有“榮”焉。人羣發出敢怒不敢言的籲聲,大家的眼睛都巴巴地看着張漢卿,一雙雙期盼的眼神都希望張漢卿做些什麼,畢竟他是大官吶!

    這種眼神,讓張漢卿感到悲哀與痛苦,讓他感覺到恥辱與同情。中國人歷來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遇事也都期盼別人能出頭做主,而自己則龜縮着頭看着。多少次報道見義勇爲者被對方以多凌少而被救者無動於衷、南京大屠殺中日軍只用幾個人可以押住上千的中國人讓他們“勇”赴刑場…這是民族的悲哀,也是中國的悲劇。

    但又不能責怪他們:中國孱弱太長時間了,以致養成洋人們在中國無法無天的習性。而政|府的長期不作爲,讓百姓在面對對外衝突時明智地選擇了忍辱偷生,這一循環,讓中國人養成對內猙獰如鬼、對外奴顏婢膝的習性,這一習性就是在後來的抗戰史上漢奸、僞軍層出不窮、帶路黨比鬼子更多的原因之一。即使在現代,還曾出現過動用軍用直升機來救助迷失山中的日本遊客的奇疤新報,可以理解爲另類自卑的極端形勢----渴求被認可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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