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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民國之少帥春秋 - 第90章 東風吹,戰鼓擂字體大小: A+
     

    蔡鍔與小鳳仙躺在被窩裡聆聽隔壁的動靜。從最初的地動山搖到第一次的偃旗息鼓,他們兩邊同時在體驗中暗暗較勁,當然戎馬倥傯半生的蔡大將軍完勝。在隔壁的馬兒已經停止吃草時,這邊的勁馬還在做最後的狂飆。小鳳仙吃味地小聲說:“你比你的這位世侄有力氣啊。”

    蔡大將軍一邊奮戰一邊淡定地說:“矯矯者易折,怎能比我這善戰者不武。”作爲長輩,面子很重要滴;作爲經歷過真實戰場的大將軍,他也不能被一個後輩超越。

    在對面吹起二次進攻的號角時,蔡大將軍還是淡定地說:“兵法上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強弩之末,撐不了多久的。”對精通兵法的他來說,萬事都講不過一個理字,人生運動也逃不出這個規律。

    但是隔壁的後勁讓兩人理解了什麼是後發制人、什麼叫自古英雄出少年。當從那傳來的一輪勝似一輪的進攻與防守的拉鋸戰時,已經雨收雲散的蔡大將軍臉上拉不住了。他不願落在下乘,於是也鼓起了勇氣,開始第二輪耕耘。

    強扭的瓜不甜,這一輪蔡大將軍沒贏。在無法比照隔壁有如神助般的英勇後,他明智地選擇了游擊戰術,力圖以技贏人。但是這種討巧的戰術還是沒奏效,仍然沒有隔壁的氣息悠長,不出一袋煙的功夫,潰不成軍。還好此時對面傳來兩人罷戰的聲音,基本上兩廂在同一起跑線上,也同時步入終點,讓蔡大將軍不至於爲此臉上掛不住。

    兩邊一齊罷戰,這邊紅牡丹也拾掇乾淨鑽進了被窩。張漢卿頭一回享受到只管耕耘不管其後爛攤子的快樂,對紅牡丹也就極盡呵護之能事。

    紅牡丹枕着張漢卿的胳膊,任由張漢卿有一搭沒一搭地胡亂探索。她問他:“你說要替我贖身的,到時候你家裡會不會容不下我?”自家身份自家知,雖然是京城第一流的妓|女,但總非良家不是?地位比之一般的鄉下姑娘也低了不少,基本上是做妾的命無疑了,還要看能不能入張家家主的眼。

    她的事,不知道張漢卿能不能作主,但是此時此刻,她也只能賭一把了。當然紅牡丹也未做它想。哪怕是無名無份地跟着張漢卿,也比在這裡要強得多,畢竟女人紅顏易老,不趁機搶得金龜婿,等到人老珠黃,等待她的命運可想而知。

    正如小鳳仙一眼看上蔡鍔,自己也把張漢卿看作良配。她的閱歷自然非張漢卿可比,早看出他雖然年輕,卻遠非北京城裡的那些老八旗貴人、紈絝子弟可比。雖然年紀小了點,但是自古英雄出少年,短短數月,他的“大”名都已經傳遍京城的大街小巷,連自己身處的煙花之地都風聞其傳奇,假以時日,焉知其不成其爲人中龍鳳?再說他的牀上身手也是極好的。

    張漢卿決定了的事,自然有一定把握,自己的便宜老爸張作霖對自己褲襠下的那點事好像歷史以來都不在意。這紅牡丹出身不好,當然上不得檯面----他可沒有把風塵女拉上臺面的愛好----如果自己將來某一天成爲萬衆矚目的焦點(歷史已經證明必將是),自己面對那些“前輩”和“觀衆”們該多尷尬啊?

    “不用擔心,我的事,老爸他還管不了!”張漢卿很有底氣地說。在他的腦海裡還存有後世的觀念,自己褲襠那點事,老一輩的怎麼好乾涉呢?再說他用的這個殼本身就是個紈絝子弟,從來都是西褲皮鞋貝雷帽、眼神裡都是叛逆、說話巨拽的那種。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風塵女出水火也是積德,先把她贖出來再說吧。奉天雖然窮了點,老爸給自己的盤纏還是挺足的,自己還有一部分收入呢,估計錢不成問題。之後若紅牡丹願意跟自己那再好不過了,北京也冷了,寂寞的夜裡也需要女人暖被窩呢,這個女人就不錯;或許一段時間後紅牡丹會有“跳槽”的想法,那也順其自然,君子成人之美麼。

    他把想法和紅牡丹略提了提,紅牡丹一顆吊着的心略放了放。張漢卿見她如此,拍拍她的臉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張漢卿說過的話一言九鼎,你還以爲我說話不算話呢。”紅牡丹滿心歡喜說;“我就是怕你說話不算話呢。有時候男人想是一回事,做起來卻力不從心也是有的。”

    不想這一來倒勾起張漢卿的興奮,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什麼叫做起來力不從心?你怕我力不從心?哦,我剛纔說要‘三打白骨精’,這才做了兩打,所以你認爲我說話不算話?”他的笑容滿是污點:“哥現在就三打!”

    紅牡丹忽然“啊”地一聲驚叫,小聲求饒說:“你是鐵打的身子啊?還來!”從前的她,和客人們做這些事只當被鬼壓了身,也從來沒覺得如何。可是當她的心交給張漢卿後,那種羞恥感和歸屬感開始佔據上風。羞恥,是作爲女性對身體保護的本能;歸屬感,是心理從良後的體現。

    張漢卿一度兩嘗滋味,已甘之若貽,現在終於有條件讓一個女子由着自己擺佈,當然要掌好手中權。身上有糧,心中不慌,他居高臨下、威風凜凜:“你問問它要不要?”

    要與不要已經不是她說了算,如魚得水的張漢卿再度吹響進攻的號角。這是一個恣意妄爲的夜晚,也是一個暖風沉醉的夜晚。儘管他沒有蔡大將軍帶兵打仗的經驗和能力,但是在某些方面,他不逞多讓。自古英雄出少年,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誰怕誰!

    這回他換了種姿勢。他要幹什麼,紅牡丹應該是懂的。不過知道是知道,這種事紅牡丹還真沒做過。從前對於恩客,自己都沒有輕易獻身的心,更何況這種觸及尊嚴的事。要知道,古時代真正的妓|女可以出賣身體,卻不會輕易和客人親吻----這點與現代人大異其趣,甚至現代人沒有一處是不能碰的,只要給足了籌碼,沒有地方是不能碰的。

    當然閨房之樂就不在話題中了。紅牡丹爲了取悅張漢卿,真是卯足了勁要逢迎,努力按照張漢卿的指點行事。憑着前世東瀛國向全球男人無償貢獻的最拿手的愛情動作片裡的印象,張漢卿老練地指點她。剛一甫及,便差點就再次繳械。

    想起前生自己的女朋友死活不肯爲他做有些事,張漢卿終於找到了穿越的暢快!

    他在這裡快活,卻不知道有兩撥人被他攪得心神不安。一撥人在專心地聽牆角,只是這牆角聽得很不是滋味:人家在胡天胡帝,他們卻要在很認真地履行職責。而且最最痛苦的是,他們是一羣男人,可想而知大眼瞪小眼的場景是多麼尷尬!

    “媽的,看不出,這東北的小土匪倒是有蠻牛的力氣!”其中一個人暗暗嚥了口唾沫說。看春宮戲的人難免心有所動,若不是此行另有任務,他說不得也要當場花幾塊大洋快活一下。

    “看來這是個小淫賊無疑了,人說物以類聚,那個人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看他平時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樣!呸!還不如個毛孩子!我看我們就據實回報吧。”另一個像是領頭的說。

    “劉頭,都這會了,突然回去會不會讓他們生疑?聽了這半天,也讓兄弟們快活一下?”那個人終於忍不住說。

    “你個爛癩頭,想果兒啦?”劉頭嘲笑說,然後幾個男人低低的笑作一團,不知嘀嘀咕咕說些什麼東西,就見一行人興高采烈地找老鴇攬活兒。北京土話,果兒就是女人。

    而另一撥人則是被動地傾聽隔壁的動靜,好在他們也有機會嘗試這種快活,因爲他們現在就坦誠地躺一個被窩。只是蔡大將軍拉不下這個臉面,而小鳳仙因爲尊敬這個男人也不肯屈就做這種羞人的事----她在心理上還沒能有紅牡丹放得開。

    這個聲音讓人心搖神怡,渾不似剛纔胡天胡帝的作派,但是靡糜之音更勝。蔡鍔正奇怪着,小鳳仙卻貼近他耳朵小聲說:“看不出來,你的這位世侄倒是花叢中老手呢。”蔡鍔不知虛實,倒不敢亂接話。小鳳仙望着他,聽着隔壁越來越熾熱的溫度,漸漸地臉紅了。

    張漢卿被紅牡丹一陣撩撥,又恢復了幾許活力。不過自己連舞了兩次金箍棒,估計光憑嘴上的功夫,要想罷戰今天要把她活活累死!他也有憐香惜玉的潛質,不想紅牡丹太辛苦,當下從容退開,讓她緩一緩。

    紅牡丹還不知道他心中的變化,不安地望着張漢卿:“怎麼了,不舒服嗎?”此時此刻,她就像個知冷知熱的媳婦,在努力迎合自家男人的寵幸。此情此景讓張漢卿何惜命哉?兩世爲人,這裡輕車熟路,很快地便“前度張郎今又來”。孫大聖揮起金箍棒,下面的白骨精渾身亂顫,幾欲力竭。這是一次力量懸殊的較量,也是一次人生的昇華之戰。在這香風沉醉的夜裡,任何的動作都是給這場戲添磚加瓦。

    現在的張漢卿,如同天神一般君臨天下,下面是他俯首稱臣的子民,等待他的憐憫與愛撫。他突然間有了異樣的感覺,俗話說得好,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征服這個世界,就從這個女人開始!

    向青草更青處漫溯,在星輝斑斕裡放歌。泥濘的地可能不好走,但利於耕地。

    當久違的靡糜之音再度響起時,蔡大將軍無奈地和小鳳仙拉起被子蓋住耳朵。第三個回合,張漢卿完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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