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蘇蘇:「你試試,能不能把他倆的姻緣線搓得跟麻繩一邊兒粗?」
蘇蘇臉色發青:「你當我是搓繩子的嗎?姻緣線有多粗得看命數,得看緣分,還得有外力……總之這個很複雜。」
「她倆的情況嘛!其實用不着我動手。」
「他們兩個彼此都有點意思,只不過,是心裏都有點顧慮。只要有人邁出一步,不用我,他們的姻緣線也能碰到一起。」
「我想能不動秘術,還是不動秘術吧!」
我一合計也是,秘術終歸是外力,破繭成蝶還得靠自己。
王屠夫急道:「這個狗罐子,腦袋裏都長什麼了?我得好好教育她一下。」
王屠夫翻出擀麵杖走了。
我對着陳疏雨招了招手:「小橙子,你來,你能不能追蹤一下獾子和小池子,我想看看他倆的紅線怎麼往一起碰?」
陳疏雨震驚道:「你真八卦!」
「我很好奇啊!」我指著葉陽道:「你看,他也好奇。」
葉陽沒說話,這個悶騷,不說話就是好奇。
陳疏雨很快就給王小渙他們做好了十面埋伏,全方位無死角的那種。
陳疏雨佈置好,整個兩界堂就像是看電影一樣坐到了一起。
很快,王小渙就出現在了畫面里,走進江均辭房間的王小渙,輕輕一撩頭髮,風情萬種的坐在了江均辭對面:「均辭,我有話對你說!」
江均辭眼觀鼻,口觀心的說道:「王小渙女士,請你輕點浪。畢竟,這是光天化日之下。」
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壞了,江均辭知道有人在偷窺了。
王屠夫眼看着王小渙的拳頭握了起來,連忙低喝了一聲:「要剋制!」
王小渙喘著粗氣,想要把手放開的時候,王屠夫又來了一句:「控制江均辭,把他跟別人連一起。」
陳疏雨慌忙道:「我不會啊!」
「我會!」蘇蘇這真沒慣毛病,直接把我跟江均辭連一起了:「你說話,就等於江均辭說話,別人都別說話。」
我人都傻了!
你連林照哇!
要不,你連王屠夫也行。
連我?
我自己還是老光棍呢,我給別人支招?
臭棋簍子不支招,不知道嗎?
這時候,我就聽見王小渙說道:「堂主給我放假了,我想去埃及看金字塔,游尼羅河,你能陪我一起嗎?」
我剛要說:行!
蘇蘇就來了一句:「阻止他們,那邊對他們姻緣大凶。」
王屠夫拿着筆寫了一句話:想個合適的理由,考驗你情商的時候到了。
這時候,王小渙已經說道:「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我趕緊說道:「那個獾子,去埃及看墳塋的事情咱們先不說,我先給你講個關於尼羅河的故事。」
「你管金字塔叫墳塋?」王小渙再次壓下揍人的衝動,面帶微笑的道:「你講吧!」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道:「傳說,尼羅河其實是埃及創世神的一管子娃兒化成的,你別瞪我,這個是有底稿的,你去查資料能查到。」
「後來埃及的法老,為了保證尼羅河的水量,每年春節漲水的時候,他們都得到河上游擼-一-次。這個也有底稿,不信,你查!」
「現在呢!法老肯定是沒了,但是這個風俗保持下來了。」
「你想像一下,你在尼羅河下游盡情暢遊的時候,上游有一群老爺們兒,一手掐腰,昂首挺胸,面對着河水,嗷嗷嗷……啊——」
最後一聲慘叫是江均辭的,王小渙實在忍不住把江均辭給揍了!
我也被王屠夫一腳踹了出去:「你彪啊!」
「你不是讓我委婉點嗎?」我起來就想往出跑,結果被一群妹子拽衣服,薅頭髮的拉了回來,按在地上好一頓揍!
我掙扎喊道:「你們應該揍那個脫線兒媒婆啊!這事兒跟我沒有關係。」
王屠夫破口大罵:「我讓你尼羅河!」
「我讓你創世神!」
「你不把我們當女人,也不能滿嘴噴糞。」
「往死里打!明天換堂主。」
我捂著腦袋往出跑:這幫妹子那大腳片子跟牛蹄子似的,我再不跑就得被踹死。
等我好不容易跑出來,才想起來找蘇蘇算賬:「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蘇蘇道:「判斷失誤!原來你不會撩妹子。這下完蛋了,王小渙、江均辭的姻緣線又稍微分開了一點。」
「我的個神啊!」我指著蘇蘇道:「你不會是專門拆婚的鬼神吧?」
蘇蘇嚴肅道:「肯定不是!」
她說不是就不是啦?
反正,我們是不敢再讓蘇蘇禍害王小渙和江均辭了,只能安安靜靜的等著林霰到來。
林霰沒來之前,陳疏雨卻帶給我一個消息:我的親生母親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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