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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重返1982» 371章 一招制敵打井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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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返1982 - 371章 一招制敵打井隊長字體大小: A+
     

    緊接着的項目,是「開飛機」。

    瘦子被要求對牆彎腰,後腦瓜子和肩膀要靠着牆,接下來后翻雙臂,也貼在牆上,就保持這麼個動作不動。如果僅僅是這麼不動也就罷了,關鍵是,等牢頭一揚下巴時,馬上就會有一個人過去,用膝蓋猛搗他的大腿外側。

    大腿被踢搗的滋味,很多人不陌生,那種從骨頭裏透出的酸痛,真的會讓人崩潰。

    瘦子被搗得倒了好幾次,痛苦地攤在地上不想起來,但是在牢頭大力威逼的耳刮子下,還是得爬起來繼續「開飛機」,否則已經腫脹的臉還要繼續挨嘴巴子。

    最後,瘦子有點虛脫,躺在地上像是在抽搐。牢頭是有數的,他上前看了看,接着擺了擺手,說真他媽不扛事兒,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到此為止吧。

    看到這裏,張本民有點后怕,如果剛來的時候也經這麼一遭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也許會像瘦子一樣忍着,也許會逮著一個往死里整,把事情鬧大。

    要知道在看守所里,有眼色、聽話順從是必須的,但關鍵時刻能幹上幾架也很必要,雖然最終會挨一頓狠揍,卻可以爭取到不少好處,起碼會被牢頭看重一些,往後會少為難一點。

    兩天後,一個進來的愣頭青就充分印證了這一點。

    愣頭青長得很是結實,個頭也猛,進來后誰也不打招呼,徑直在最後面找個地兒坐了下來。

    牢頭自然不能裝作看不見,那以後可沒法服眾。

    有着兩把刷子的牢頭自然不是吃素的,肯定不會打沒把握的仗,眼見愣頭青跟牛犢子似的壯實,知道一個人難辦倒,乾脆就把五六個幫手都帶上,一起撲了過去。

    幾個人一起動手,那愣頭青只是反抗了幾下便被打懵,最後跌坐在地上爬不起來。

    張本民估計,如果不是身體強壯,愣頭青肯定是要腦震蕩,好幾個人對着一個腦袋拳打腳踢,誰受得了?

    不過,愣頭青就是愣頭青,坐了分把鍾,他竟然又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牢頭一看這還得了,不是有眼無珠么?於是手一揮,幾個人撲上去又是一頓臭揍。

    這一次,愣頭青似乎有了點數,癱在地上半天也不動,只是虎著個臉看着牢頭。牢頭被看得不舒服,走過去抓着他的頭髮,「咣咣」地朝牆上撞,說讓你再看。

    即使這樣,愣頭青還是不怎麼服氣,只是收斂了點,但眼神始終充滿敵意。牢頭自然不肯罷休,要治就要治徹底,否則沒法立足。到了晚上,牢頭帶着人又開打,把他拖到監室最裏頭的盥洗處,滴鼻水。

    滴鼻水,就是讓人頭朝下,封住嘴,然後朝鼻孔里滴水。

    迫於呼吸需要,被滴水的人用鼻孔吸氣,水就嗆到肺里,引起劇烈咳嗽,時間長了都能咳出血來。

    那愣頭青確實也是個硬骨頭,一直被滴到下半夜,嗆到口鼻流血才徹底服了,說以後絕對聽從安排,不敢有半點冒犯。

    牢頭這才罷休,回去安心睡了。

    第二天,牢頭就把愣頭青喊到跟前,說以後跟他,可以靠前睡板兒。不用說,愣頭青自然就成了牢頭的打手,往後的日子會很舒服。

    不過那些都不關張本民的事,眼下他的心思主要還在「案件」本身上,可以猜想得出,現在章廣升應該很忙碌,在胡華然和張燎家族勢力的作用下,肯定在忙着製造各種所謂的證據:好幾條人命,命命都會系在他身上,就是要把他的死刑給做實。

    此刻,張本民抱有很多期望,盼著能在下一刻被喊出來,見到屬於他的律師。

    因為現在處於偵查期,嫌犯根本沒法跟家人見面,更別說親戚朋友了,唯一能見到的人便是律師。張本民覺得沈時龍、何部偉還有蚊子,都有可能為他聘請律師進行辯護。

    不過,張本民知道胡華然和張燎家族肯定會從中插手阻撓,所以,對身在春山的蚊子沒抱什麼指望,認為還是沈時龍與何部偉那邊的可能性大,因為他們是在興寧,而盤踞在春山的胡華然和張燎家族的勢力,可能沒法干擾到。

    寄希望於律師的辯護,張本民不認為自己是在掩耳盜鈴,因為錘殺女會計一案根本不是他所為,警方提供的證據都是偽造的。至於胡華然和張燎的事情,雖然被歪打正著起了訴,但是,他確信在準備充分、策劃周密的情況下,可以說做得是了無痕迹,警方同樣拿不到真實有力的證據。

    法律,一般來說採信的是證據,而不是事實。

    這,就是張本民覺得還有機會的原因,而且,他所認為的機會要求也不高,並不是一定要無罪釋放,只要不是死刑立即執行就好。

    留得青山在嘛,只要活着,起碼從理論上講還有機會翻身。

    等待是煎熬,尤其是在事關生死的企盼上,更會讓人度日如年。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

    就在這焦灼得都能起火的期間,「打井隊」的人竟然開始戳弄起張本民來,因為牢頭把張本民睡覺的位置放到了板鋪尾,那是「打井隊」的地盤。

    張本民的到來,打散了「打井隊」的整體性,讓他們覺得很不爽,但他們又不敢堂而皇之地對抗牢頭的安排,所以就刻意針對張本民而不斷找茬。

    換個角度看,這其實也是「打井隊」的人在向牢頭暗中示威:你牢頭不是免了這戴腳鐐的傢伙走板兒了嘛,好,我們就搞搞他,看你牢頭怎麼着,你要不默不作聲,那就相當於是認慫。

    張本民看透了這步棋,便想藉機露個頭角,免得被看軟,老是被騷擾。於是,在又一次被找茬的時候,他就乾脆利索地揭了底,高聲斥責說是不是對牢頭的安排不服氣?

    這舉動有點出乎「打井隊」的意料,在片刻發愣之後,打井隊長指著張本民的鼻子說沒走過板兒就是不行,身上毛刺還挺多。

    張本民說走不走板兒還輪不到你講話,更用不着你來說三道四。

    這話顯然提醒了牢頭,他走了過來,說喳喳什麼,想惹事?

    打井隊長來了個惡人先告狀,說張本民不安分,老是毛手毛腳。張本民沒有示弱,說不安分的是他們,老是找他的茬,就連夜裏睡覺也不老實。

    此時,打井隊長擺出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連着「嘿」了幾聲,抬手指著張本民說不知天高地厚。

    張本民當下心一橫,指着他們幾個說卑鄙下流的東西還他媽有什麼臉耍橫,盡做些下三濫的鳥事,不如把下面的毛拔下來,搓根繩子自個上弔死了算事。

    此話一出,打井隊的人頓時像炸開了鍋一樣,個個齜牙咧嘴地圍向了張本民。

    這場景在張本民的預料之中,當即,他就沖打井隊長說你們幾個要是還算個人的話,就玩個單挑,找個人出來跟他單幹。說完,抬起一隻腳晃了晃,鐵鏈子「噹啷啷」地響着,然後接着說雖然腳上還有鏈子,可就是不怕你們中的任何一個鳥渣。

    末了,張本民轉向牢頭,客氣地問允不允許單挑。

    沒有不愛看熱鬧的人,監室里頓時湧起一股躁動勁兒,不過也沒有起鬨,只是個個都向牢頭投去懇切的目光,希望他能同意。

    張本民的請求無疑給了牢頭一個台階,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都不會讓他沒面子。

    的確如此,牢頭自然會借坡下驢,因為這對他的統治有好處,籠內單挑,也是個娛樂活動,算是正常需要。

    當即,牢頭嘴角一歪,笑了,他看了看打井隊長,說就是你了,出來跟人家挑一下。

    打井隊長顯然很樂意,他原本就沒把不起眼的張本民放在眼裏,更何況其腳上還有束縛。

    開戰在即,一觸即發。

    這一刻在所難免,要想過得安穩,必須有這麼一戰。

    牢頭擺了下頭示意,一個手下慣例性地用小掃帚挑起件衣服,把門上的探望口遮住。隨後,其他人都很自覺地閃到一邊,騰出了場子,留下張本民和打井隊長在中間。

    打井隊長馬上開始造勢,先有模有樣地原地小跳了幾下,然後又晃晃肩膀、扭扭脖子,像個經驗豐富的拳手一樣。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張本民瞧得出打井隊長完全是在擺空架子,根本就沒什麼實戰功底,如果有,那也只體現在下三路上。

    打井隊長想先發制人,拉足了架勢向張本民撲來。或許在他看來就算是用慣性,也可以將張本民頂翻,然後就可以肆意施加拳腳。

    張本民嘴角掛着冷笑,根本就沒挪動腳步,就在打井隊長即將奔到跟前並揚起拳頭時,他猛地一個攢身斜蹲下來,同時直直地搗出一拳,正中打井隊長的小腹,同時一頂一扛,借勢大力送了出去。

    晃眼間,打井隊長栽翻在地,跟頭死豬一樣癱著。

    就是在這短短几秒鐘內,一切便回歸了平靜。

    不過,事情並沒就此結束。

    過了好一會兒,打井隊長依舊地無力地蜷縮在地上,而且臉色蠟黃,額頭豆大的汗珠不斷沁出,更為嚴重的是,他的嘴角開始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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