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不是你,不顧自己是否會不會被電視臺辭退的危險,而在節目中,冒犯爵士的原因。”
女人似乎很理解曼卡森的表現,聳了聳肩,似乎開玩笑一樣說着!
“得了吧,我知道在他們眼裡,我唯一的價值,就是出賣自己的良知,來賺取鈔票。但目前我還能活着,我並不需要這些。”
“如果你真的是這樣想,或許你該看看這兩封郵件。”
聽到曼卡森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女人也不再遲疑,將手提電腦從車的座位上拿了過來!
“什麼郵件?這檔節目發佈之後,我想不會有任何人再找我合作了。”
曼卡森有些躊躇的說着。
“還記得當初,被你送進監獄的那幾個黑客嗎?”
女人展開了手提電腦!
“現在他們已經被官方認定爲死亡狀態,但神奇的是,就在剛纔採訪的過程中,我無意間在網上看見了一段,現在已經被刪除的視頻。
那幾個傢伙的臉,就出現在鏡頭正中。”
“不會吧!那幾個黑客我印象很深刻,他們不是逃出去了?據說是去了沙漠,怎麼可能現在還能發送郵件。”
“這我並不懂,所以你需要看看視頻才能做結論!”
女人展開了手提電腦,打開了那兩封郵件,曼卡森湊近仔細的看,初始還很不在意的聳聳肩膀。
“這不就是醜國軍人,以正規軍的身份,在沙漠裡做僱傭兵的事情嗎?這有什麼熱度,太多人知道這樣的事情了!”
“繼續看!相信我你會大吃一驚的!”
女人並沒有覺得曼卡森的反應,有什麼不對勁,反而帶着一絲笑容說成。
曼卡森皺着眉頭,仔細的盯着電腦屏幕,而接下來的畫面,讓他逐漸的眼睛瞪大,徹底的驚愕在當場。
“我的天!這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這樣的事情嗎?”
他目睹了視頻畫面中,關於那顆隕石降落,以及慘烈的交鋒戰爭,爭奪戰爭。
最後,更是目睹了那些怪物襲擊小鎮,而小鎮居民被無辜屠殺的事情。
當然,值得他爲之震撼,且爲之熱血沸騰的,莫過於是那些怪物從地下爬出來的場面。
“馬上你就要被解僱了,我猜這些郵件,一定能讓你感興趣,當然,我並不會再繼續做你的助手,因爲我還想要有更光明的未來!”
曼卡森合上了筆記本電腦,與此同時,節目組的製片人找到了他!
“漫卡森先生,您今天的作爲讓我很憤怒,所以你拿不到一分錢,並且以後也別想要在做主持人的工作。”
本來,接到這樣的消息,曼卡森一定會很慌張很着急。
或許還會懷疑自己之前表達的那麼激動憤怒,是不是真的錯了,到現在,他反而嘿嘿笑了。
“你吝嗇的表現真是醜陋,不過我並不在乎,我的那點微薄的工資,就留給你們去扭轉今天的負面影響吧。”
說完,曼卡森打開車門上車。
臨走之前看向了那個紅裙女人。
“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會再次找到我,並且要求成爲我的助手。”
“我很期待那一天,不過那至少,你應該先活着才行。”
曼卡森聳了聳肩,瀟灑的開車離去。
路上,他的眼神時不時飄過副駕駛位上的電腦,他有一種預感,一旦這件事情被他爆料出去,被他掀起風波,那麼他的人生巔峰,就將會出現在眼前了。
但,前提是他能夠活着。
……
一場春雨纏纏綿綿的從昨天下到了今天中午,張凡悠哉悠哉的坐在麪館的老人椅上,一邊用小壺喝着茶,看着臨街的香紙店鋪,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好像沒有任何客人踏入門檻。
“張老闆,餓了沒?要不要啊讓廚師,給你弄碗牛肉麪吃。”
前店鋪老闆,此刻笑嘻嘻的湊上前了,那碩大的光頭,在陰暗的天色裡,也同樣是油光瓦亮,讓人看着真是覺得喜氣十足!
“我不打算在這吃午飯,等等再說吧!”張凡打了個哈欠,將茶壺擱置在桌上,再一次悠閒的躺了下去!
這時候,一輛車停在麪館外!
撐着雨傘下車的人,正是劉盈盈,與那位姓劉的保鏢!
二人來到麪館,一見到張凡在這,紛紛表情變得有些驚喜。
“會長,您在這兒啊。”老劉湊近一些來打招呼。
劉盈盈則是溫和地站到了張凡旁邊,將擱置在桌上的茶壺拿了起來,就像是做過幾百遍一樣輕車熟路,爲張凡茶壺中加水,隨口還說了一句。
“今天的茶,怎麼這麼普通?難道會長的金龍宴,已經喝光了?”
張凡擡頭瞧了瞧這丫頭!
“當然沒有,不過泡那種茶有些麻煩,怎麼?你還掛念着這些茶呢。”
劉盈盈抿嘴輕輕一笑:“當然了,您是不知道,這兩天有多少人找我求購這種茶!甚至幾次登門拜訪王念祖,可惜他們是找不到那位張爺爺了!”
張凡咳嗽了一聲,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你們有什麼其他的事嗎?要是沒有,正好一起去公寓吃個飯,今天李紅玉可是下了血本,弄了不少好東西回來。”
見到張凡岔開話題,劉盈盈溫和一笑!
“是這樣的,本來我今天是到這裡,看看麪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不過在這之前,安娜姐姐,發現了一些對於我們不利的人們的蹤跡,目前還在調查呢。”
一旁的老劉也說:“會長,這夥人窮兇極惡,他們是從外網上,得知了關於天地當鋪的消息,還因爲一澤今天早上突然跳出來的視頻,如果我沒猜錯,這正是當時在阿拉善那座小鎮上,發生了那些事情。”
張凡來了興趣!
“不是吧?這件事可是醜國軍方已經插手了,按道理來說不會有任何視頻資料留下來,難道有人這麼神通廣大?”
“這估計不是神通廣大,而是有些人早已經做了準備,他們本地的僱傭兵,可也不是吃素的!”
老劉有過在戰場上的經驗,十分清楚的知道,但凡是成建制成規模的傭兵組織,可絕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