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穎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別看她一本正經的,但是滿嘴的胡說八道,一口的京片子。
跟我這打花腔,也是不落下風。
把那首詩給說出來花來了,我聽着都覺得害臊了。
但是人家就是一本正經的。
我豎起大拇指,我說:「您,是高手,您真是個有趣的人,小九爺我,甘拜下風。」
俞穎一副聽不懂似的,一本正經地眺望遠方,然後優雅地靠在椅子上,手拖着腦袋,那他媽叫一閒情逸緻。
我看着就覺得好。
覺得特別舒服。
但是很快,我就看着俞穎眼神里的火滅了似的,似乎煩心事上來了,有點樂極生悲的感覺。
我嘖了一下,深吸一口氣,也不多說什麼了,我懂她煩什麼。
回到了廚房,我收拾了一下,這會我的后腰被人給摟着了,我一聞那香水味,就知道是王玥。
她有點醋意地說:「爺,沒見過您這麼討好一個人的,你還親自給她做飯吃,真讓我嫉妒啊。」
我笑着說:「有什麼好嫉妒的,我也可以給你下面吃啊。」
王玥立馬笑着說:「爺,我可不似那個女人一樣裝模作樣的。」
我聽着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說的話,她接不住,這就是她跟俞穎的差距。
我說:「行了啊,你就別跟我這磨人了,別忘了自己的身份,有這時間,多給我打探點消息,把那小野孩子的爹給我找出來。」
王玥深吸一口氣,覺得很失落似的。
她說:「爺,您這是喜新厭舊啊,有了新歡,就忘了舊好,我好傷心啊。」
我立馬嘖了一下,我說:「帶點好消息來四合院找我,爺讓你看看,我多稀罕你啊。」
我說完就捏了捏王玥的臉頰,然後無情的離開了。
出了門,我就跟周克明說:「俞小姐照看好,有什麼需要,都盡量安排著。」
周克明立馬說:「得嘞,您還有什麼事?」
我搖了搖頭,我看了一眼王老闆,我說:「那蘭香送過去了嗎?」
王老闆點了點頭,我說:「走,回四合院。」
廖久華立馬奇怪地問我:「爺,您餵飽了俞小姐,您自己個不嘗口鮮?」
我使勁的揪了揪她耳朵,不爽地說:「齷齪……」
廖久華無語地笑了笑,我也沒搭理他。
我這個人,又不是濫情的王八蛋,見到女的就挪不動腿,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就是愛玩。
我沒跟俞穎道別,不忍心打擾她的孤獨情緒,我知道她現在心裏都在想在馬鞍豪呢。
雖然不見得是有愛情,但是,這悲情總是有的。
或許,她就想不通,連我這樣的人,都那麼喜歡她,為什麼馬鞍豪就不喜歡她呢?
這人啊,就是賤骨頭。
沒辦法。
王老闆給我開了車門,我上車之前跟廖久華說:「帶上你們家的暗掛子,到院子外面等我,爺賞你門一門絕技。」
聽到我的話,廖八跟廖久華都激動的不得了。
「謝謝爺!」
我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上車。
玩歸玩鬧歸鬧,正事還是要做的。
車子開回了雞爪子衚衕,我下車之後,就伸伸手,王老闆立馬將兩盒羅馬紅寶石葡萄遞給我。
這葡萄,厲害了,每一顆都有乒乓球那麼大,一顆兩百多美刀,是稀罕物。
我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推開門進了院子,我看着九爺坐在堂屋抽煙呢,胭脂給他按摩,我趕緊的就跑進去,笑着說:「爺,瞧我給您帶什麼回來了。」
我說着就趕緊的將那紅寶石葡萄給打開。
胭脂立馬開心地說:「喲,這紅寶石,真稀罕啊,三元里都不常有,爺,您這小徒弟,可真孝敬您啊。」
胭脂說着,趕緊的就給九爺剝了一顆。
九爺嘗了一口,立馬笑呵呵地說:「甜,甜啊,比粵地的荔枝還要甜。」
我立馬笑着說:「到底是胭脂娘喂的讓您覺得甜,還是這葡萄真的甜啊?」
胭脂立馬笑着說:「去,開起我玩笑來了,你小子,現在是風月正盛呢,又往家裏帶姑娘了,這回,還五花大綁的,你玩的可夠野的啊?」
我立馬笑着說:「娘唉,可不敢啊,我可不是跟他玩的啊,這姑娘啊,殺人的手法厲害著呢,貓三狗四,給九爺看看……」
我說完,貓三狗四就麻溜的走了進來,兩個人把胳膊露出來。
「美人認針……傷口來看,長槍短用……」
我一聽,立馬就給九爺豎起大拇指了。
這就是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