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我們眼前的竟然是座城市,雖然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城市是沒錯的,因爲豎着的大煙囪不少。
“這次不是幻覺,更不是陷阱!”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沮喪的掏出煙“老牛,崑崙山咱去不成了。”
聽到我上半截話金剛炮高興的蹦起多高,後半截子一出口直接呆那兒了“怎麼了老於?”
“一千四五百年了,變化太大了,城市都建這兒來了,乘風道人留下的地圖不好使了。”我頹廢的想點菸,可是心情激動半天沒點着。
“前功盡棄了?”金剛炮也感失望。雖然他進崑崙山是爲了陪我,本身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知道走不下去了,還是非常的失望。
“乘風道人留下的地圖一步接一步,銜接的很是嚴密,漏掉某一處氣柱,下一步就找不着頭緒了。”山頂之上寒冷異常,此刻我的心卻比外面的天氣還冷。
“追風不知道路嗎?”金剛炮手指慕容追風,慕容追風原來的衣服被白九妤換掉了,換了一身古代女人的裝束。
“她可能知道,可是她總是瘋瘋癲癲的……”說到這裡我的希望又燃了起來,因爲慕容追風每個月還能清醒那麼一陣子,屈指算來又快初一了,到時候可以問問她。
重新有了希望,也就不那麼沮喪了,順着隱約出現的山間小路下了山。
來到山腳下的小山村,我們一人行的奇異裝束和邋遢形象引起了村人的圍觀,我神經質似的捏起觀氣訣觀察了一下週圍衆人的氣息,才徹底放下心來!”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當年我被唐平的老媽弄進派出所好一頓的捱打。受了委屈之後,我拘了一羣水屬陰魂大鬧派出所,讓兩個男鬼上了兩個警察的身,呼三喊四的站派出所門口裝門神。眼前的這位所長正是當年那兩位門神之一的‘尉遲敬德’。
“完了,完了,這下栽他手裡了”我暗暗叫苦“以前那麼折騰他,落他手上還不得連本代利的要回去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年輕的所長髮話了“小周啊,你怎麼把他給抓來啦?”
“所長,你認識他們嗎?”審訊的警察用手指着我們。
“算認識吧,就是他們的狗咬了人嗎?”所長面露苦笑。
“是的,另外我還懷疑他們拐賣婦女……”
“哦,我知道了,你去值班室看看,二十里鋪的那幫人又來了,這裡我來。”所長聽到下屬說我拐賣婦女時真的笑了,我什麼背景他知道,我肯定不會幹那些下三濫的事情。
看着下屬推門出去,所長一下子滿臉堆笑的走了過來“哎呀,兄弟啊,誤會啊”說着掏出煙就分撒給我和金剛炮。
“老於,你倆認識嗎?”金剛炮被眼前戲劇性的一幕弄糊塗了。
“呵呵,老朋友啦。”看到所長的舉動,我重新背上揹包,接過他遞過的香菸。看情形這傢伙是不想報仇了,或者說是不敢報仇了。
“兄弟,你升的夠快啊,對了你怎麼跑這兒來啦?”我抽着煙指着所長肩膀上的警銜說道。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這兩句話倒過來說就知道原因了。”所長笑眯眯的看着我“不申請調到西藏,能升這麼快嗎?”
“對了,你姓吳還是姓謝來着,我忘了。”我隱約記得當初的二位“門神”是這倆姓。
“我姓謝,呵呵。”謝所長說着親自給我們幾個倒上了水,審訊室變成了會客廳了。
“以前多有得罪,不要放在心上啊。”謝所長的殷勤舉動使我產生了懷疑,就算不記仇,也不用這麼熱乎吧。
“兄弟你不記老哥的仇就行啦,對了,這次來這裡有何貴幹啊?”謝所長一臉他鄉遇故知的親熱神情。
“跟兄弟和弟妹來旅遊,弟妹子身份證忘帶了。”我胡扯着應付着,誰家旅遊弄條犬帶着啊。
“報告!所長,旅館裡被咬傷的人來了,來跟他們要醫藥費。”我們正閒聊着,推門進來一個年輕的警察,見到我們幾個嫌疑人坐的亂七八糟,還叼着煙,很是吃驚。
“他沒什麼事兒吧?”謝所長扭頭問道。
“脖子被咬破了皮,沒傷着筋骨,這不自己打車來的……”
警察還沒說完,謝所長就開了腔“他沒事兒跑到別人房間,是不是偷東西誰說的清楚,還好意思來要醫藥費。你拉着他去躺旅館,讓他賠人門錢……”
看着下屬納悶的走出審訊室,我和金剛炮忍俊不止,這官字兩個口,怎麼說都行啊。
“老謝,這個人情兄弟記下啦,以後有用着兄弟的地方,儘管開口!”我上前幾步衝他道謝。
“哎,咱們都是老熟人了,那麼客氣幹嘛啊,不過,兄弟我現在倒的確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