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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歸來之寵妻謀略 - 第四十五章 幽冥心法字體大小: A+
     

    “瀟兒,今天這麼着急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白墨冉前腳剛讓鶯語藏好,後腳熟悉的聲音就已經在身後響起。

    她繞過屏風站到李瀟的旁邊,朝着那人看去,乍看之下,還以爲是自己弄錯了。

    眼前的人穿着大紅紗衣,目光所及之處,只要是裸露在外的肌膚上,無一不佩戴着金銀首飾,臉上更是濃墨重彩,整張臉都被妝容所掩蓋,幾乎看不出她本來的面目。

    這樣打扮的程度,比起當初的三姨娘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別提讓人聯想到曾經那個素雅清嫺的相府三小姐了!

    白墨冉低垂了眉眼,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

    雖然她已經知道兩人之間並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但是再怎麼樣她也曾是右相府的一員,現在淪落至此,又何嘗不在反射着右相府的現狀?

    “放肆!瀟兒是你可以叫的嗎?而且,一定要有事才能請你過來嗎?”

    李瀟一看到白婷蘭,就覺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再加上現在母蠱還在她的手上,心中更是將其痛恨到極點,自然沒什麼好口氣。

    “本宮想你了,便叫你過來了,我聽父親說,你這替人按摩的手藝是極好的,正巧我近日覺得身子痠軟的厲害,你便過來替我揉揉吧!”

    李瀟說着,整個人配合着軟倒在了坐椅上,一副虛弱到不行的模樣。

    白墨冉在一旁看到她的表現,脣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笑意。

    白婷蘭聽到她這話,臉色有些變了,她爲李戚夷做的那些,完全就是爲了討好,已經是委屈了自己,怎麼可能還送上門來伺候李瀟?

    “真是不巧,雖然我也很想爲娘娘排解體乏,但是就在今日,我刺繡的時候一不小心傷了手,到現在還痛着,怕是就不能爲娘娘效勞了!”

    不可不說,白婷蘭就是有着瞬間撩起人火氣的本領,特別是此刻她說話還用着一副嬌滴滴的腔調,聽的李瀟這是裡外都不舒服,也不與她維持表面和平了,一下子就爆發了。

    “喲!被針紮了一下傷到了?那可真是有夠不巧的!”李瀟冷笑了一聲,臉上驟然冷若冰霜,坐直了身子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不過本宮現在就是不舒服,就是要你替本宮效勞怎麼辦呢?今日,就算你的手廢了,本宮的旨意你也得照做不誤!”

    白婷蘭頓時擡頭瞪着她,眼中毫無懼意。

    “哼,看你這樣子,還不服了?”

    李瀟像是早就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身子微微往後倚了倚,對一旁的白墨冉吩咐道:“鶯語,替我上去掌嘴!”

    白墨冉在一旁看戲看的好好的,突然被點了名,還是讓她去做這樣的事情,有些無所適從。

    不過很快她就調整過來了心態,步履悠閒地朝着白婷蘭走去。

    白婷蘭看着鶯語,面上還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絲毫不覺得對方會拿自己如何。

    “啪”的一聲,一記耳光打到她的臉上,乾淨利落、響亮清脆。

    李瀟在心裡吹響了口哨,對白墨冉的這記耳光很是讚賞。

    “你竟然敢打我!”白婷蘭被這記耳光打懵了,捂着臉許久才反應過來,不敢相信的看着白墨冉。

    “奴婢只知道遵從娘娘的命令行事,其他的事情,奴婢一律不管,也管不着。”

    白墨冉看着白婷蘭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暗中將手悄悄地放到了身後。

    這一巴掌,她下手不輕,以至於她的手到現在也有着微微的刺痛感。

    要是換做以前,就算白婷蘭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就算她知道白婷蘭不是她的妹妹,她也不會對她下得去手,因爲她怎麼樣都是從右相府出來的人,她始終會念及一點舊情。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的道理,她再明白不過,因此,她也不會再有任何一點心軟。

    “李瀟,你可別忘了,那隻母蠱可還在我的手上!如果我消息沒錯的話,昨天你已經和莫子籬圓房了吧?那子蠱現在在你體內的滋味如何?”

    白婷蘭像是也知道和一個丫鬟計較沒什麼意思,所以也沒在白墨冉的身上多放注意,她捂着臉,怒視着李瀟,嘴角的笑容猙獰而又狠毒。

    她不提還好,一提這點,李瀟愈發火冒三丈。

    要不是白墨冉,那蠱蟲現在說不定就真的在她身上了,到那時,自己還真就成了任她宰割的綿羊了!

    只是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別說她現在認白墨冉這個朋友,就算白墨冉真是她的情敵,她也不能放任對方不管的,因爲最後傷心的,只會是子籬。

    “白婷蘭,你別以爲我真的不敢將你如何,你以爲,今天我能這麼順利的召你進宮,是因爲什麼?”

    被激怒的李瀟語氣反而沒有那麼張狂,透着一股令人怵然的冷沉,而這樣的態度對於白婷蘭來說,反而更加的有效。

    果然,白婷蘭的臉色變了。

    她與李瀟不和這一點,李戚夷一向是知道的,所以以往每當李瀟想要召她進宮,李戚夷都會以各種名義幫她攔下她的傳召。

    可是這次,從她收到消息到進宮這一路,都沒有見到任何人的影子,就好像大家都不知道有這事。

    本來她還沒覺得有什麼奇怪,現在被李瀟這麼一提,這才驚覺異常。

    “白婷蘭,有時候人吶,還是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的好。”李瀟一邊冷冷的看着白婷蘭,一邊繼續往她心口上撒鹽,“你以爲,我的父親真的就被你迷得神魂顛倒,非你不可了嗎?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就連當初我的母親,都沒有做到這一點,你還以爲你能創造出個奇蹟出來?”

    “你又怎麼知道我不可能?你母親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

    白婷蘭神色倨傲的擡着頭看她,臉上不加以掩飾的得意,在她看來,李戚夷現在對她很是寵愛,想要讓他對她言聽計從,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是麼?那你可能大概不知道,我父親修習的幽冥心法,首要要求就是斷情絕愛吧!”

    這一句話,就如同一道響雷,炸響在了兩個人的耳畔,另一個人,就是白墨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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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李瀟說的是真的,那麼子籬是她父親的嫡傳弟子,與他修習的肯定是同一種內功,那是不是也代表着,他也必須遠離七情六慾?

    “修習他們這種幽冥心法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六根清淨,一旦動了情,就彷彿一滴墨水混入了一汪清水當中,看似不怎麼嚴重,但實則已經破壞了根本,用情越深,對他們的傷害也就越大,到了一定時日,兩者相沖突,甚至會危及性命!”

    在李瀟話語間,白婷蘭的臉色一變再變,她完全沒有想到,李戚夷居然修習的會是這樣的一種內功。

    “所以到現在你還覺得,我父親那樣的人,會爲了你這麼一個女人,放棄他一生的功力?”

    李瀟就這麼靜靜地看着白婷蘭,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拋卻一切的恩怨不談,她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說話,點到爲止爲上乘。

    “那又如何,就算我一輩子都不能讓他愛上我,但至少現在,我在他的心裡,還是有着一定位置的!這一點,就連你也別想否認!”

    這一句話,將李瀟先前對她的最後一點期待也抹滅了。

    她搖了搖頭,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眼中是全然的輕蔑。

    “或許,我應該再告訴你一件事情才能讓你徹底的死心。”她走近白婷蘭,湊到她的耳邊對她低語道:“你知道我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嗎?是被我父親親手殺死的!因爲那時候,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對母親那種恰到好處的感情,而我母親臨死前最後的遺言,就是讓他照顧好我,所以你認爲,與你比起來,是你重要,還是我重要?”

    她的話讓白婷蘭驀地睜大了眼睛,咬着脣不甘心的看着李瀟。

    她跟着李戚夷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對他的秉性還是有些瞭解的,綜合李瀟剛纔的話,如果一個女人,能讓他喜歡到寧願親手殺了她的話,那就代表,他對那女人已經喜歡到自己所能付出的最多境界了,而爲了不影響自己的權勢,他只得忍痛割捨。

    而面對這樣的一個女人,他的心裡必定是愧疚的,而爲了彌補他的愧疚,他也必然會盡力去達成她臨死前最後的要求,更何況,李瀟本就是他的親生骨肉,他們間的血緣關係,是任由誰都比不上的。

    只是……那又如何!

    “就算你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又怎樣,只要那隻母蠱在我的手上一天,你就一天不得安寧,我倒要看看,在蠱蟲的折磨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說完,白婷蘭擡手撫了下自己到現在還火辣辣的臉,惡狠狠地瞥了白墨冉和李瀟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李瀟看着她從自己眼前離開,也沒有開口制止她,因爲她這次叫她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一是爲了給她個下馬威,好讓她收斂些;二是確定了,母蠱的確在她的手裡。

    至於怎麼從她的手中拿回母蠱,這就要好好謀劃謀劃了。

    她重重地嘆了口氣,轉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側的白墨冉,語氣歉疚道:“阿冉,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把母蠱給找到的,就算找不到,我也不會便宜那個賤人,一定殺了她爲你陪葬!”

    白墨冉本來聽着前半句還覺得挺感動,但是聽到後面,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我還真的是得謝謝你了!”白墨冉搖搖頭,自己卻沒有把這蠱蟲的事情看得太重,大概是因爲從昨晚到現在,她還沒有一點感覺,因爲沒有經歷過,所以也就無從怕起。

    鶯語從屏風內跑出來,聽到兩人之間的對話,眼睛越瞪越大,剛要說話,就被李瀟一個白眼翻了回去,態度堅決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她和陛下之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你出去吧,我還有事要和阿冉說。”

    鶯語看了看李瀟,又看了看從白婷蘭走後就恢復原貌的白墨冉,見她也是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只能忍着一肚子疑惑退出去了。

    誰是主誰是奴,這一點她還是認識的很清楚的,雖然平日裡的相處她可以有些逾越,但是在這原則性的問題上,她還是很是遵從的。

    “昨天一晚上還沒有和我說夠嗎?怎麼,又想和我說什麼?”

    鶯語走出去以後,白墨冉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兩人之間相處好似多年的摯友,完全沒有一點見外的痕跡。

    “這話應該是由我來問你吧!難道現在,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要問我的嗎?我可是爲了你特地把鶯語給支開的哦!”李瀟雙手捧着臉,笑的像一隻假裝純良的狐狸。

    “子籬他……與你父親的情況也是一樣的?”既然對方已經看透了她的心思,那她也不再矯情,直接將自己的猜測問了出來。

    雖然她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愛慕着莫子籬的小女孩,但是有些事情,該弄清楚還是要弄清楚,不能因爲它過去了就當成沒發生過。

    這樣,對她,對子籬,都不公平。

    得到的,自然是肯定的回答。

    “是,其實剛纔,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對白婷蘭說出來,那就是能修習幽冥心法之人,大多都是命格較爲強硬之人,這也是父親在子籬母親死後,轉而看上他的原因之一,而這樣的人若是喜歡上一個人,對方有很大的可能非死即傷,如果說我父親是因爲怕對我母親的感情而影響到自身,那麼我想,他拒絕你的原因和我父親不會一樣,他是怕,自己的命格會傷害到你,再加上若是到時候他用情至深失去了功力,幽冥門的人必然不會放過你,到時候他將你捲入泥沼又無力保護你,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自己的,與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斬斷你的情絲。”

    李瀟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沒有異常,但還是難免帶了些苦澀。

    什麼時候,他能將這樣的心思放一點在她的身上,哪怕只是十分之一,她也心滿意足了。

    白墨冉聽到李瀟的這番話沒有出聲,她心中的感覺很是複雜,換做是一年以前,她怕是會不顧一切的撲到他的懷裡,告訴他是什麼樣的命格,不管發生什麼事,她都會與他同生共死。

    可是現在,她內心更多的,是一股說不出來的難受和心疼,就如同當初她看到破雲一樣,很自然的就會爲他擔心,爲他付出。

    “現在,他失去了武功,要是放在旁人看來可能覺得這是個巨大的噩耗,但是於他來說,說不定還會覺得解脫,因爲這樣,他便可以真正順從自己內心的感受了。”

    李瀟本來是想爲莫子籬在白墨冉的面前開脫,但說着說着,她忽然覺得不對勁,好像大概也許……在這件事情當中,真正悲劇的人是自己纔對。

    她看着白墨冉,話音已經有些委屈飄忽,“而且,這次是你解了他身上的蠱,他已經經歷過那樣的痛,他又那麼喜歡你,務必不會讓你再承受像他一樣的痛楚,怕是這次說什麼,他也不會放你輕易離開了。”

    “這點你就說錯了,昨天你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已經趕我走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白墨冉很是急迫的爲自己辯解,好像這樣,就能證明莫子籬對自己,並沒有李瀟口中說的那樣喜歡。

    “那是關心則亂,事情剛剛發生,他又武功盡失,我父親又在那個時候添亂,當下他大概是覺得沒有什麼地方比這西漠更危險了,纔會急着讓你回去,但是現在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他有足夠的時間冷靜,你可以去試試,看他還會不會讓你就這麼走。”

    白墨冉看着李瀟,對方眼中的篤定,讓她心口愈發的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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