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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歸來之寵妻謀略 - 第三十五章 殘酷真相,爲愛瘋魔字體大小: A+
     

    白墨冉與澹臺宏的視線就這麼直直的對上,誰也沒有先讓開的打算。

    任澹臺宏如何落魄,至少他現在仍然是一個帝王,他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那份屬於皇帝的皇權與威嚴,早就深深地侵淫在了他的骨子裡,不容得任何人違逆。

    可他眼中的那份強勢和居高臨下,恰恰是白墨冉這些年裡最厭惡與反感的,所以面對這樣的目光,她說什麼也不會再妥協。

    隨着時間的推移,白墨冉眼底的冷意愈發刺骨,手中的力氣也不經意的加重了幾分。

    水韻的眼底立即因爲痛苦泛起了一層淚光,抓住白墨冉的手開始奮力的掙扎。

    因着她的動作,澹臺宏終於當先移開了視線,上前就想要將水韻給拉過來,白墨冉對他早有防心,又怎麼可能讓他這麼輕易得逞,在他舉步的同時,手上力氣更是重了幾分,讓水韻連掙扎的餘力都沒有了。

    “好,好好!”澹臺宏見此再不敢輕舉妄動,反倒是被氣笑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眼中有閃爍着詭異的笑意,被白墨冉看在眼中,心中隱隱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不是想知道竹雲輕的死因?那朕便告訴你好了!”

    澹臺宏輕嗤了一聲後,緩緩道出了當年事情的原委。

    “當年,白易之在朕的有意扶持下已經坐上了尚書的位置,朕看中他的才華,並且那時的局勢也需要有這麼一個人替朕平衡朝政,所以,朕必須將他拉入這個四足鼎立的紛爭中。”

    “你需要我父親爲你效勞,這又與我母親有何關係?”白墨冉才聽了一句便打斷了她的話,話語間已經有了些波瀾。

    “怎麼沒有關係?朕需要的是白易之的能力,而你的母親竹雲輕,卻是阻礙朕掌握你父親的一顆礙眼的擋腳石!所以,自然是要除去。”澹臺宏說到最後一句,語氣已經很是風輕雲淡,就好像一條人命對他來說,早就如同一顆稻草般的輕微卑賤。

    並且,白墨冉越憤怒,他就越有一種變態的快感。

    因爲即使他再不想承認,也不能否定一個事實,那就是到了現在這一刻,他早就拿白墨冉無可奈何,因此,他只能享受她唯一的一點傷心難過卻無能爲力,以此帶給他一種他仍舊高高在上的錯覺。

    於是他面帶笑意,似是頗有興致繼續道:“既然朕需要白易之爲我效力,那就必須確定他有足夠的忠心,長寧雖然嫁給了他爲妻,替朕留心着她,但是再怎麼樣長寧也是從皇室嫁過去的公主,白易之對她定是有着幾分戒心,待她與竹雲輕定是有着區別,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的母親徹底消失,況且說到底,竹雲輕的死也不能怪朕,她那是自願爲你們而死,死得其所,也算是值了!”

    白墨冉看着澹臺宏在自己面前那副陰險狠辣的嘴臉,恨不得過去一劍了結了他,過往這麼多年來的修身養性,在他接二連三的挑釁中都化爲烏有,幾欲讓她失去理智。

    “若是你這麼不想活,我可以成全你。”

    一直靜默的站在旁邊看着幾人的秦夜泠這時突然開了口,手中的劍鞘翻轉,打在澹臺宏的膝間,對方猝不及防,一個踉蹌直直跪倒在了地上。

    這一跪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將他一個帝王最後的尊嚴給丟的一敗塗地,先前他在口角中所佔的所有上風,在此時都不值一提。

    澹臺宏在跪倒在地的那一刻就意識到了自己的這個姿勢是有多麼的屈辱,立即從地上重新站起,想要掩蓋剛剛所發生的事情,但是白墨冉的一聲不屑的嗤笑打破了他這個掩耳盜鈴的想法,讓他徹底的惱羞成怒起來。

    “我若是你,怕是在知道竹雲輕的死因後,是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的!因爲其實害死她的人,不是我,而是你的父親,你的姑姑,還有你!”

    白墨冉聽了他的話,藏於袖中的手漸漸地緊握成拳,冷冷的看着他,並沒有說話。

    因爲她也知道,若是在這個時候她先開口的話,在氣勢上,她就輸了,對方更是可以肆意的侮辱她!

    見白墨冉始終沒有再開口詢問他,澹臺宏自討沒趣,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道出了因由,只是從頭到尾,他臉上那份輕蔑得意的笑從未褪去過。

    “當年我其實給了她選擇,第一,她可以活着,守着白易之,看着你長大,只是白易之則會被貶逐,一生永不被錄用,白素歌也會被賜死,當然,結果你們也看到了,她選擇了第二個,那就是我應許她在她死了以後,我將會把你指婚給太子,白素歌也會升爲貴妃,並且白易之尊爲右相,這等的殊榮,可是我朝前所未有的!而竹雲輕也算是識大體,做出了她最正確的選擇,在朕的面前很果斷的就飲鳩自盡了。”

    只是他有一點沒說的是,竹雲輕當年曾特意囑咐過,若是白墨冉長大以後不願意嫁入皇室,他也必須遵從她的意願,放她自由。

    在澹臺宏吐露全部真相後,白墨冉再也沒了鉗制水韻的力氣,她無力的垂下了手,往後倒退了兩步,彷彿在一瞬間被人抽走了所有的靈魂。

    她這樣的表現極大程度上滿足了澹臺宏心中的罪惡,臉上的笑容更是深了幾分。

    “作爲一國之君,你卻言而無信,哪裡還有嘲笑他人的資格?”秦夜泠的聲音冷漠的在他的身邊響起,他聞聲看去,正對上對方一雙寒涼到骨子裡的眼睛。

    “你一個亂臣賊子,哪裡有質疑朕的資格?況且,朕向來言出必行,從未食言!”儘管心裡被秦夜泠那樣的視線給怵了一下,澹臺宏還是不想讓自己就這麼處在下風。

    “那當日晚宴過後,右相府的那場大火你又怎麼說?那些心狠手辣、武功高強的刺客你又怎麼說?一個當時才五歲的孩子,你作爲皇帝,竟然也能做出這樣的事!”

    “那場大火併非朕的指使!”

    澹臺宏立即爲自己辯駁,話一出口又覺得自己是受了秦夜泠的激將法,說出了一些自己本可以掩藏的秘密。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對方也不會讓他有再收回去的餘地。

    再者說,始作俑者都已經不在了,這個秘密有沒有人知道都不重要了。

    “那晚右相府的大火是長寧動的手腳,她那時並不知曉朕的計劃,所以只想趁白易之和竹雲輕不在的時候要了她的性命,誰曾想她命大,只是毀了她的半張臉,如今看來,卻連這也是假象!”說着,澹臺宏還覷了白墨冉一眼,那目光中終於有了些挫敗,以及一絲極爲隱晦的憤恨。

    白墨冉卻彷彿無知無覺,對於當初自己所受到的傷害,她已經不想去深究了,在她知曉真相的那一刻,她就覺得這一切或許都是上天的安排,她能夠與任何人鬥爭到底,卻爭不過命運!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想再看澹臺宏一眼,這個親手毀了她完整的家,多看一眼她都覺得醜惡之人!

    只是她剛往殿門的方向踏出一步,身後就傳來了秦夜泠略帶慌張驚懼的聲音:“阿冉,小心!”

    她心知不好,憑着直覺身子向旁邊移動了一點,卻還是沒能逃過身後之人的襲擊。

    那人一掌拍在了她的肩上,雖然沒有什麼力道,但白墨冉很清晰地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她與自己身體相觸的地方鑽了進去。

    “阿冉?”

    秦夜泠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的身邊,聲音有些焦躁猶疑。

    白墨冉卻沒有看他,只是轉身目光專注的望向水韻,這個趁所有人都放鬆了警惕,看準時機對她下手的人。

    或許是白墨冉的視線太過於強烈與銳利,水韻被駭的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直到撞到身後的柱子才停了下來,睜大一雙眼睛,惶恐不安的看着她,那模樣,像極了一隻無害的小鹿。

    “水韻,你何必這麼着急動手?若是今天你能沉得下點性子,我或許真的就這麼放過你了。”白墨冉一邊說一邊慢慢地逼近她,絲毫沒有在意方纔竄入自己身體的是個什麼東西。

    可對於她說的話,水韻除了搖頭還是搖頭,那害怕的樣子讓澹臺宏看了更是心疼到了極點,奈何他自己一直被秦夜泠所牽制着,不能幫上她一絲一毫。

    “如果說一開始我對你還只是猜測和懷疑,那麼你剛剛的出手就正好驗證了我的想法,上元節那天,六皇子身上的佛羅花之毒,其實是你動的手吧?”

    面對白墨冉的質問,水韻依舊在不斷地搖頭,就好似真的完全不明白她在講什麼一般。

    “白墨冉,你到底在亂言些什麼?且不談韻兒現在的這個狀況,六皇子是她唯一的親生骨肉,她爲什麼要對自己的孩子下那樣的死手?”

    一旁的澹臺宏實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替水韻出聲斥責了她。

    “爲什麼?”白墨冉輕笑了一聲後,面色突然就冷凝了下去,自諷道:“我若是知道爲什麼,就不會在她打了我一掌後才下這樣的定論了!”

    “那日佛羅花之毒,明面上罪名是推給了長寧,而你雖然也心存疑惑,但在考慮大局的情況下,還是讓長寧當了替死鬼,事情便也這麼過去了,但我卻把這事情一直放在心上,從未懈怠過。”

    “一開始的時候我始終以爲,這幕後的兇手就是姑姑,因爲若是她想要嫁禍於長寧,有太多的理由了,可後來到死,姑姑都沒有向我提起或是承認這件事,這不由得讓我反省起事情的起因經過,這才猛然醒悟過來,其實那日最容易出手害人的,既不是姑姑,也不是長寧,而是這個所謂瘋癲癡傻的皇后!”

    許是被白墨冉驟然提高的音量給嚇到,水韻倏地一下就捂着耳朵靠着柱子蹲在了地上瑟瑟發抖,像極了一個無助的小孩子。

    白墨冉看着她的這動作,嘴角的笑意卻更濃了,依舊條理清晰的敘述道:“那日佛羅花之毒的起因已經很明白了,問題就是出在長寧送她的那條巾帕上,可是長寧就算是再傻,也不至於在送了姑姑一條同樣的巾帕之後,還對她下以毒手吧?那日接觸過巾帕的無非就那幾個人,水韻、長寧、六皇子,還有我的姑姑,除去長寧和姑姑,以及受害的六皇子,那麼剩下的只有你了,皇后!”

    她沒有說出來的是,那日她與秦夜泠夜探皇宮偷盜玉璽,從密室出來後差點撞上了她,當時她只以爲是偶然,亦或者他們運氣好,皇后癡傻,並不會對他們產生什麼威脅,但現在看來,可能事實並不如此。

    “若是那日,我沒有出手相救,六皇子定是必死無疑,那麼到那時,長寧被罰的就絕不是皇室除名了,而是她的命!所以我很好奇,她究竟是知道了你的什麼秘密,讓你不惜犧牲自己兒子的性命,也要置她於死地?”

    “因爲她該死!”眼看着白墨冉直言事情的要害,水韻就像是蛇被打中了七寸,忽然就爆發了,倏地從地上站起身來,目露兇光的看着她。

    這一下,白墨冉因爲心中早就有數,所以並沒有多少意外,反倒是澹臺宏,在看到水韻這樣異常的反應後,極爲詫異的看着她,語氣錯愕的輕喚她的名字:“韻兒……”

    “你不要叫我韻兒,你早就不再是我的宏哥哥了!”與對白墨冉說話不同的是,水韻在看向澹臺宏的時候,語氣沒了戾氣,而多了些柔弱的哀怨。

    這句話就像是開啓澹臺宏回憶的一把鑰匙,讓他頓時止住了想要靠近她的步伐,只能擔憂而愧疚的看着她。

    “當初我遇上你,愛上你,是因爲你只是你,我只是我,若我早知道後來你的所作所爲,那麼在一開始,我就不會讓自己有迷戀上你的機會!”

    “你明明答應過我,不管來日如何,都會只我一人,我信了你,可我換來的是什麼?我已經爲你親手殺害了我的一個孩子,可你,卻讓我的另一個孩子再與我朝昔相處十餘年後死於非命!你明明知道此事是何人所爲,卻因爲忌憚於對方的勢力,竟讓我的宇兒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韻兒,我承認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是害死宇兒的那人早就已經死了!”澹臺宏欣喜於水韻在這時正常的神智,可面對她的聲聲質問,他又幾度無力辯駁。

    “是,他是死了,可那是在宇兒死了的三年後!在你將對方的最後一點價值都利用乾淨後!”澹臺宏不說話還好,這一開口,讓水韻的情緒更加的激動起來。

    白墨冉一直在旁邊冷眼看着這兩人,在此時聽了水韻的話後忍不住的諷笑出聲來。

    “水韻,你說你不愛他,你說你恨他,可是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卻都是爲了這個毀了你一生的男人!孩子在你心中就那麼重要?別自欺欺人了!若你真的將你的孩子置於手掌心,當初你又怎麼會拿六皇子當做誘餌,去達成你的目的?這讓我不得不懷疑,當初大皇子死後,你之所以會性情失常,不僅僅是因爲你的孩子死了,而更是因爲,你覺得你已經把握不住這個男人,所以你才破釜沉舟,寧可讓自己瘋魔,也要讓他帶着對你的歉疚,一輩子都念着你,至少這樣,他與你再也見不到幾次面,也仍舊是愛着你的,不是嗎?”

    白墨冉的聲音很是冷靜,語速也是不急不慢,脣邊始終帶着一抹淡笑,就那麼溫和的看着水韻,看着對方在自己的話語中臉色漸變,她心中終是有了答案。

    她的一切猜測,原來竟是真的。

    就算不是十足十,也對了*分。

    這個連白墨冉都看出來的事實,澹臺宏自然也看的明明白白。

    “韻兒……”他再次出聲喚她,原本止住的步伐又重新邁了出去。

    “你不要過來!”水韻在他向她靠近的同時,從袖間取出了一把匕首,拔除匕鞘,雙手將其緊緊的握住,目露恐懼的看着澹臺宏,彷彿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洪水猛獸。

    這樣的目光再次刺痛了澹臺宏的眼,他看着水韻手上那把到處揮舞的匕首,不但沒有畏縮,腳步反而更加堅定決絕的朝她逼近。

    “韻兒,就如同你想要的那樣,現在我就只有你了,你原……”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讓你不要過來聽到沒有!”

    澹臺宏的“諒”字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刺啦”一聲,刀鋒入肉的聲音就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動手的水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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