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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歸來之寵妻謀略 - 第十四章 國師清遠,二皇子妃字體大小: A+
     

    北寒最大的一處酒窖內放滿了各式各樣、大大小小的酒罐酒缸,即便是每罐酒都已經被封的很密實,但還是有濃郁的酒香不斷地揮發在空氣中,上萬罐的好酒香味聚集在一起,足夠讓不勝酒力的人聞一下就醉暈過去。

    所以每次負責從酒窖裡拿酒的人,首先需要達到的條件就是千杯不醉,不然是無法在這酒窖中多呆的。

    這日上午,有兩人照常來酒窖取酒,準備運送到各大酒樓,剛下酒窖,遠遠就看到一隻嫩白纖細的手自一堆酒罐中冒了出來。

    兩名大漢先是一愣,以爲是酒窖裡發生了什麼謀殺案,兇手直接拋屍在了酒窖中溜之大吉。

    就在他們考慮要不要叫人過來時,那隻手動了動,隨即扒住了離他最近的一個酒缸,緩緩的坐起了身子。

    “哎,我這妹夫也真是,什麼時候不好叫我,偏偏在我睡得這麼香的時候擾我美夢,真是太不體貼了!”

    清遠瞅着自己一直跳動的食指,神情極爲幽怨,只是一雙眼睛卻很是清明,絲毫不像是宿醉多日的人。

    “國……國師?”

    那兩人愣愣的看着他半響,先是覺得眼熟,認出來之後則是覺得不可置信,直到清遠從酒缸間站起身,到得他們面前的時候,兩人才大夢初醒般,驚喜的喚出了聲。

    “嗯,乖!”

    清遠朝着呆若木雞的兩人露出一抹溫柔的微笑,繞過兩人就要離開。

    其中一人卻不知道打哪裡來的勇氣,一下子拽住了清遠的衣袍,結巴道:“國……國師,陛下已經找您很久了,您還是快回去吧!”

    “陛下?陛下是誰?”清遠聽了他的話,表情很茫然,好在在他快要崩潰的前一刻,他狀似恍然大悟般的道:“哦,你說的扶桑拓吧!”

    那大漢瞬間冷汗潺潺,拽着清遠衣袍的手更緊了,不知道回答是好,還是不是好,清遠當年的光輝事蹟在北寒國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可以直呼陛下的名諱,但是他們萬萬不能啊!

    清遠見他這麼逾越的動作也不生氣,只是輕輕的一抖衣角,那大漢就覺得有一股溫和卻不容違逆的力道將他的手震了開來。

    “回去告訴扶桑拓,我妹夫想我了,所以我要玩個幾天才能回去,讓他千萬不要太思念我,不然我回去之後會心疼的!”

    兩位大漢還想再做挽留,可是卻再也尋不見清遠的半個人影,只得相視一眼,彼此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搬他們的酒去了。

    清遠走出酒窖之後,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氣,隨手拉過一個路人詢問之下,才知道他是在離扈城最近的一個城池,快馬趕過去的話只要兩個時辰。

    當時在他的左手旁就有個馬棚,憑着他在北寒的威名,他只需要招個手就會有人屁顛屁顛的給他送上馬,但是他看着馬棚,卻萬分痛苦的扶着額頭低喃道:“這太粗俗了,太粗俗了!”

    然後轉身就攔住一個路過的轎子,對着幾個轎伕道:“送我去扈城,至於錢,回頭我幫你找扶桑拓要!”

    轎伕聞言都快哭了,想着國師您想坐轎子也就坐吧,他們就當是做了一件愛國的事情了,但是找陛下要銀子還是算了吧,他們還想多活幾年呢!

    清遠坐上轎子以後,心滿意足的又繼續睡了,想着當初以女子身份示人就是好,日子嘛,就該過的這般精緻,至於妹夫,雖然他許久不見甚是想念,但是誰讓他妹妹失蹤了這麼多天,他到現在纔想起要找他呢?那就讓他等着吧,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兒!

    這轎子一坐,就從上午坐到了下午,到扈城時已經是傍晚了。

    睡了一天,清遠很是心滿意足,下轎子的時候對轎伕還不吝誇讚,直言他們擡轎的技術好,回頭必定好好獎賞他們。

    那幾個轎伕只能配合的笑笑,只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清遠也不在意,手指微動,臉色倏地變了,讓自己變成了一束風一樣的消失在了幾人的面前,空氣中還傳來他怨念的哀嚎聲:“爲何這信到的會這麼快!”

    轎伕:“……”

    七裡坊是扈城中一家比較有名的酒肆,清遠來到七裡坊門口的時候,送信的人前腳剛剛走進去,於是他顧不得整理自己的儀容,在信差將信遞給掌櫃的瞬間,一把將信給搶了過來。

    掌櫃的臉色一變,剛要動手,在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的時候,硬生生的收回了自己的內力,對其露出恭維的笑。

    “清遠國師,您怎麼會來到貴小店?這信是草民的賤內給寄的,拙劣筆跡入不了您的眼,還請國師能將其還給草民。”

    換做是別人也就罷了,對方偏偏是清遠,這人在北寒的位置不亞於秦夜泠在東臨的聲望,且修爲深不可測,對她,他只能用迂迴的辦法。

    清遠擡頭掃了掌櫃的一眼,那眼神中洞悉一切的笑意,看的掌櫃的心底拔涼,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這信我就帶走了,還有你不用擔心,這信的確是你的‘賤內’寄來的,她說她無事,讓你們不用擔心。”

    清遠邊說,邊將信紙展開,在掌櫃的面前晃過,待他看清楚上面寫的內容後,他將信紙摺好,小心的放回了懷中,又對着掌櫃的一笑,就這麼離開了酒肆。

    酒肆內人多眼雜,他已經將他能說的能做的都做了,至於能不能領會,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掌櫃的看着清遠離去的身影,心中又是疑惑又是心驚,他原以爲是北寒的人知道了軟紅閣的據點,所以派清遠過來就是爲了試探,但是他看清遠方纔的舉動也不像是要與他們爲敵的樣子,反而表現的很是親切。

    難道說,主子什麼時候也與清遠國師有了交情?

    掌櫃的自己一人琢磨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什麼名堂,最後回想起他看到的信中所寫的內容,喚了小二來頂替他的位置,自己則閃身去了後院,秘密召集衆人議事去了。

    成功的從軟紅閣的人手中截下書信,清遠很是心安理得。

    雖然說這中間沒有他,秦夜泠還是能夠知道白墨冉平安無事的消息,但是那怎麼着也得兩三日之後了,可這信到了他手中就不一樣了!

    他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到體內的精力是前所未有的充沛,果然這一段時間不是白休息的,爲了他的妹夫,他也只能邁開他的尊腳,充當一回信差了!

    他微微一笑,有人前一刻還見到他在七裡坊門口,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而下一次有人看到他時,他已經出現在了城門口,縮地成寸的本事,大抵就是如此了!

    **

    秦夜泠自從那次開口說話之後,便漸漸地恢復了正常,讓衆人覺得奇怪的是,作爲“出頭鳥”的秋霜竟然一直安然無事,而秦夜泠每次看到她也沒什麼要處置她的意思。

    只是那日之後,秦夜泠就好像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每日都伏在書案上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林琅,你進來。”

    林琅在門外等候了兩日,終於等到了這一聲喚,心情飛揚的推門而入,因爲太過激動,在進門的時候差點被門檻絆倒,引得樓下的人一片唏噓。

    秦夜泠則沒有注意到這些異樣,見他進來,他坐在書桌旁拿起幾封剛剛寫的信交給他,對他吩咐道:“我要你將這些信送到各個神機樓的據點,讓他們儲備好糧草,抓緊備兵,隨時等候我消息,至於具體要做些什麼,信裡都一一有着交代。”

    “世子,您這是?”林琅聽出秦夜泠的話外音,即使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但是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還是有些接受不過來。

    秦夜泠沒有回答他,再次開口喚道:“秋霜可在?”

    秋霜一直提心吊膽了兩天,猛地被秦夜泠這麼一叫,渾身都哆嗦了一下,但又不敢裝作聽不到,只能在衆人悲憫的目光中,慢吞吞的挪步進了屋。

    “秦世子……”秋霜低着頭站在他面前,聲音細弱蚊吶。

    秦夜泠從桌上拿起另外幾封書信,站起身來走到她身前道:“秋霜,你那日有些話說的對,所以我這幾天再三思量後,纔有了現在的決定。”

    秦世子竟然當着她的面承認他的錯誤?原本以爲等着她會是一頓狂風暴雨的秋霜訝異的擡起頭,就見到秦夜泠神情平和安然,再也沒了之前的陰冷頹廢,似乎是真的想開了。

    “現在你的主子不在,軟紅閣連個可以做決定的人都沒有,若是你們信得過我,便將這幾封信發放至軟紅閣,與神機樓一起着手準備。”

    秋霜看着他手上的書信,大抵知道里面會寫些什麼內容,沒有任何猶豫,一把就接了過來。

    “秦世子你放心,主子是怎麼出事的,我們所有人都很清楚,就算您這次不交代,軟紅閣也不會放過害主子之人,所以這些信,我會一一交到各位長老手中的。”

    得到秋霜肯定的回答,秦夜泠不欲再多說,“好了,你們……”

    話還沒說完,樓下突然傳來了打鬥聲,而且聽上去戰況很是激烈,幾人反應極快的出了房間朝樓下看去,就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在滿客棧的亂竄。

    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耐?竟然能在這麼多高手的圍攻下還能支撐這麼久?秋霜和林琅看着那人,眼中都出現了一絲驚歎,唯獨只有秦夜泠,在看到那身影的時候,扶着木欄的手漸漸的握緊。

    那情緒波動的外泄,讓林琅和秋霜都察覺到了不對勁,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就見到他直直的盯着樓下的那個人,眸中竟是有着幾分欣喜?

    “你們一個個的做什麼看到本國師這麼激動?莫非是嫉妒本國師的才貌?你們這羣人實在是太心胸狹隘了啊!”

    清遠一邊抵擋着他們的進攻,一邊有些心驚,想着他這妹妹的手下都是些什麼人?這藍沁、綠綺驚風也就算了,好歹也是軟紅閣的人,總不至於太差,但是這些護衛是怎麼回事兒?不是隻是右相府出來的人嗎?武功何時也這麼高了?連他對付起來都有些吃力了。

    “國師?”衆人聽到他這話動作頓了頓,齊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半響吐出了一句:“那就更要打了!”

    說着,再次握緊手中的武器就要開打。

    “喂喂喂,你說你們這麼多人攻擊我一個弱女子算是怎麼回事兒?還有我說,妹夫這事兒你到底管不管?還是說你把我大老遠的喚來就是陪你這羣手下練手的?”

    即使他修爲多麼高超,但是他費盡內力趕了一天的路,的確是有些累了,現在又和這些熊孩子打鬧了一會兒,實在不想再應付了。

    他們還沒來得及嘲諷清遠的那句弱女子,就被清遠的後半句話給震懵了,妹夫?誰是她妹夫?結合她話裡的意思看,她所指的妹夫是——秦世子?

    數道視線齊刷刷的往樓上掃射而去,樓上的兩道視線也往身旁看去,一時間,秦夜泠成了萬人矚目的焦點。

    妹夫?秦世子難道在她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另娶了她人?那麼她們的主子這樣對他又算是什麼?

    秋霜被清遠的一句話激的怒火中燒,眼看着又要衝動了,即使的被一旁的林琅給拉住了。

    “冷靜,世子是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先看看情況再說!”林琅暗中傳音給秋霜,語氣很是信誓旦旦。

    但其實他的心中也沒有底氣,要說是其他人也就算了,但偏偏這人是清遠,事關清遠,作爲秦夜泠的貼身護衛兼暗衛兼心腹,他可是很清楚這兩人是有着一段“過去”的,且那段過去,當時還可謂是驚天動地,在將士中流傳了好久……

    他看了一眼清遠國師的容貌,便知道她若是有妹妹,必然長得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難道說,世子他真的?

    秋霜見林琅這麼說,倒也安分了下來,只是看着秦夜泠的目光依然很不友善,她倒要看看,接下來他要作何解釋!

    可是令所有人都震驚的是,接下來秦夜泠不但沒有否認,臉上還露出一種極其愉悅極其自然的神色對清遠道:“既然你叫我一聲妹夫,那你得知道有妹纔有夫,可是事到如今,我連令妹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又如何認你這個……”

    秦夜泠話說到這裡頓了頓,斟酌了一下才道:“小姑子?”

    既然清遠來到他這裡依舊以幻術掩身,就代表他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既然答應過他的條件,在沒有得到他的肯定前,必然會幫他保守這個秘密。

    清遠聽了秦夜泠的話,倏地笑出了聲,擡頭看着他道:“我說妹夫,你何時變得這麼忸怩了?想要見我的妹妹你就直說,繞這麼大的一圈子做什麼?我聽着都累!”

    合着鬧了半天,秦世子和清遠國師的妹妹連個面都沒見過?

    衆人總算是在心裡鬆了一口氣,連面都沒見過,那就更別提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們就說嘛,秦世子怎麼可能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秋霜高懸着的一顆心也放下了,但是心頭的怒氣依舊沒散,只是這次,她把火氣都撒在了清遠的身上。

    她居高臨下的睥睨着清遠,言語間沒有絲毫的客氣:“妹夫?誰是你的妹夫?你堂堂一個北寒國的國師,什麼時候竟然淪落到做別人的媒婆了?還是說,你的妹妹長得已經醜到沒人願意娶了?”

    清遠訝異的挑眉看她,這丫頭……叫什麼來着?對了,他想起來了,“秋霜是吧?”

    對於他能夠準確的報出自己的名字,秋霜很是驚訝,隨之而來的就是戒備:“是又如何?”

    清遠笑笑,隨即胸有成竹道:“我敢說,你要是知道我的妹妹是誰,絕對會和我一樣認爲,她是這世上最絕色的女子,且一見如故。”

    “笑話!你以爲你的妹妹是誰?人人見了都會喜歡?我告訴你,不可能!”秋霜對他的自大嗤之以鼻,愈發看他不順眼。

    “那好,我們打個賭如何?”

    清遠笑的開懷,眼底全是算計。

    好久都沒有碰到這麼有趣的人了,不玩玩怎麼可以?

    “可以!”不等林琅制止,秋霜已經答應,並且先一步的說出了自己的賭注:“我只有一個要求,若是我不喜歡令妹,還請國師您帶着令妹走的越遠越好,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答應。”清遠一口應道,眼神在她身上轉了轉,才道:“看你模樣長得也不錯,這樣吧,若是我贏了,那麼我要你嫁給我的一個親侍爲妻,你看如何?”

    “國師何必與一個小姑娘開這種玩笑,未免有*份!”沒等秋霜作答,秦夜泠就先一步的開口了,沒人比他更清楚清遠口中的妹妹是誰,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來,清遠這是在拿秋霜來消遣呢!

    站在秦夜泠與秋霜之間的林琅,也不易察覺的拉了拉秋霜的衣袖,示意她不要衝動,她若是就這般應下了,要是出現什麼意外,讓他怎麼辦?

    “好,我答應!”秋霜本就是個好強的性子,又怎麼可能讓秦夜泠爲了幫自己而自降身份?她轉身看了秦夜泠一眼,感激道:“秦世子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秋霜這輩子除了主子之外,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讓我覺得絕色,更何況還一見如故?”

    秦夜泠聽了她這話有些頭疼,她說出這句話,無疑就是當場輸了這賭約!

    “本來秦世子爲你說道,我還想說算了,但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又豈能不成全你?”清遠故作爲難的嘆了口氣,脣邊掛上詭異的微笑,這才終於從懷中取出了那封信。

    他看着信封上的字跡,還不忘誇讚道:“不愧是我的妹妹,連字都寫的這麼好,可讓這天下的其他女人怎麼活?”

    清遠這話說出口,驟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又添了一句道:“自然,除了我。”

    秦夜泠在他拿出那封信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心思再聽他說的是什麼了,儘管在他來的那一刻他就有預料,阿冉一定會沒事,但是這些預料遠比不上一字一句來的有說服力。

    見到衆人對他都是一副不屑的模樣,清遠的玩心愈發重了,他慢吞吞的拆開了信封,展開信紙在他們的眼前晃過,等看到其中幾人忽變的臉色時,才得意反問道:“怎麼樣?你們也覺得很不錯吧?”

    最先認出白墨冉字跡的自然是從小在她身邊侍奉的綠綺,其次便是藍沁驚風等人,她們聽了清遠這話,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齊齊對他揮劍而去。

    “說!你把主子怎麼樣了?她的信怎麼會在你的手裡?”這聲音是綠綺的。

    “是不是你們北寒皇室的人想利用主子威脅我們?告訴你,主子若是傷了半分,我們饒不了你!”這聲音時藍沁的。

    “……”這是驚風的,他一向秉承着能動手就儘量不動口的原則。

    清遠怎麼也沒想到,他拿出信之後會是這樣的下場,一下子就怒了,朝着還高站在樓上的秦夜泠吼道:“你當真不管是不是?信不信我撕給你看?”

    說着,當真作勢要將手中的信給撕了。

    “都給我住手!”秦夜泠終於出聲制止,接着對清遠伸出了手道:“把信給我。”

    衆人聞聲齊齊收回了刀劍,只是看着清遠的眼神依舊不善。

    清遠冷哼一聲,但也知道秦夜泠的耐心已經耗到了幾點,手腕微一用力,輕飄飄的信封連帶着信紙就一起襲向了他。

    秦夜泠從空中準確的接過信,動作極爲輕柔的將其展開,宛如手上拿着的是一件絕世珍寶,熟悉的字跡展現在了他的眼前,雖然只有短短几行,卻足以喚醒他死寂多日的心。

    有驚無險,現已無礙,諸位不用擔心,在我回來之前,軟紅閣衆人皆聽命於秦世子,準備好糧食,抓緊備兵,等待時機成熟,配合神機樓,一舉拿下東臨。

    君染墨書

    “這……這是主子的字!”秋霜一眼就認出了白墨冉的筆跡,一時間激動的幾欲流淚。

    而林琅看到這信的內容,則是驚歎出聲道:“世子和墨冉小姐當真心有靈犀,連說的話都這麼不盡相同!”

    “哼,你這不是廢話,這兩個一個是我妹妹,一個是我妹夫,要是沒點默契怎麼成?”清遠極爲不優雅的翻了個白眼,很是不以爲意。

    “你說誰是你妹妹?”秋霜這次總算是學聰明瞭,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清遠笑的眉眼彎彎,一字一句道:“秋霜美人,你沒聽錯,我說的是,你家閣主,就是我的妹妹,所以你這門親是結定了哦!”

    秋霜的臉色一白,又一黑,最後恢復了正常嗤聲道:“你說主子是你妹妹她就是麼?我知道我家主子有妹妹,有弟弟,就是沒聽說過有個哥哥!”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是你不知道,並不代表不存在!”清遠又打了個哈氣,擺擺手道:“罷了,今日我不與你計較,反正來日我們還會再見,屆時我一定讓你親耳聽到你家主子叫我一聲哥哥,到時候你再願賭服輸也不遲。”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人。

    “等等。”秦夜泠見他要走,終於從樓上縱身而下,攔在了他的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你還沒有告訴我阿冉的下落。”

    “妹夫,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情。”清遠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變得如同秦夜泠第一次見他那般,有些冷淡與漫不經心道:“我沒有必要告訴你我妹妹的下落,我之所以這麼幫你,純屬因爲你是我未來的妹夫,不然……你在我眼中,也就什麼都不是!”

    他話音剛落,全場一片寂靜。

    有史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和秦夜泠這麼說話,即便對方是個女的,也未免太膽大了一點!

    衆人屏息等待着秦夜泠的反應,卻見對方神色淡淡,並沒有憤怒或者其他什麼情緒,都不由得有些失望,就好像他們一直拿來崇拜的神祗,卻被另一個他們輕蔑的對象給擊敗了。

    清遠的眼底也不易察覺的掠過一抹失望,繞過他就要離開。

    他一直以來欣賞的對手,原來也不過如此。

    在清遠走到門口,即將離去的一剎那,一直沉默的秦夜泠忽而開了口,聲音波瀾不驚,可清遠卻從中聽出了一分真切的嘲諷。

    “清遠,我想你也好像弄錯了一件事情,若你不是阿冉的‘哥哥’,你在我眼中,只是一個國師罷了。”

    比起清遠的不屑一顧,秦夜泠卻用這樣“以德報怨”的方式,狠狠的還擊了他,反倒讓他剛剛的那句話顯得無比的幼稚起來。

    “還有,無論如何,這次的確是我請你幫的忙,我就此欠你一個人情,往後你若有需要,儘管來找我償還,我秦夜泠只要能做得到,定不會推卻。”

    這句話,則表明了他的立場。

    的確,他找他幫了忙,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因此低人一等,同樣,若不是事關阿冉的安危,他斷然不會找上他。

    “現在你可以走了,至於阿冉的下落,既然你不願意說,我會自己去查。”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秦夜泠頭也沒回,徑自往樓上走去。

    清遠忽地笑出了聲,不知爲何,他被秦夜泠這麼一反擊,心裡竟然覺得很痛快!

    他一定是瘋了!

    不過現在的這種情況可不是他所願,他如何能聽不出來,這妹夫是要與他劃清界限呢!這可不行!

    “我妹妹她現在很好,而你若是真的想幫她,就做好她信中交代你的事情,不必特意去尋她,你需要明白,兒女情長和國之大義,你固然可以爲了前者而捨棄後者,但若在兩者能夠兼顧之時,妹夫,你應當知道孰輕孰重!”

    秦夜泠行走的腳步一頓,轉頭朝着清遠的方向看去,只見他原本站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陽光照射下清晰可見的灰塵在空中飄蕩着。

    **

    “阿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這次朝廷的先行部隊已經到達了,正在朗巴宗長安排的帳中休息,最多明日,傾城王爺和錦繡王爺就能到了!”

    這日正午時分,古娜從外面興奮的跑到白墨冉的帳中,連口氣都來不及喘,一口氣說完了她剛剛得到的消息。

    因爲她比誰都知道這對於白墨冉來說有多麼的重要,本來她大可在傷好後直接離開這片草原,之所以會留在這裡,就是爲了等待北寒皇室中人的到來。

    “先行部隊是什麼人?怎麼比兩位王爺還要提前達到?”

    白墨冉本在榻上調息,聽到她的話立即停了下來,睜開眼疑惑道。

    她的傷雖然好全了,但是因爲中毒而損耗的內力並非一朝一夕能夠恢復,需要她長久的自我療養。

    “我也不太清楚,以往每次的賽馬大會都是沒有先行部隊的,這次聽說好像是因爲二皇子妃也來了,所以朝廷那邊照顧到她是女子,讓她先行啓程,好到這裡有足夠的時間休息。”

    “二皇子妃?”扶桑炎在北寒已經有妃子了?那麼陳翎茜又算是什麼?

    如果扶桑炎說的話是真的,那麼本該嫁到北寒的是她,最後是因爲師兄的幫忙,她纔會逃過一劫,結果陳翎茜成了無辜的受害者。

    所以現在,她在知道這個消息後,一會兒都坐不住了,下了牀榻就往外走去。

    “阿冉,你這是要去哪兒?”古娜看出她的不對勁,亦步亦趨的跟着她。

    “我要去看看二皇子妃,她住在哪裡你應該知道吧?正好,你帶我去!”

    出了帳篷以後,白墨冉纔想起自己並不認識二皇子妃的帳篷,只能求助於古娜。

    “阿冉,你不要衝動,我知道你是爲陳翎茜覺得難受,但是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算去了也沒用!更何況這事情要怪也不能怪她,是二皇子的錯啊!”

    古娜在東臨是見識過白墨冉衝動時候的性子的,所以不敢輕易的領她過去,這裡可不比東臨,現在白墨冉孤身一個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也沒人可以搭把手。

    “你放心,我不會對她如何,我只是心裡不舒服,想要去看看而已,古娜,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白墨冉停下腳步,誠懇的對她保證道。

    “那……好吧。”古娜認真的看了白墨冉一眼,在確保她現在的確是很理智的情況下,終於妥協了。

    反正她跟在她的身邊,就算有什麼事情她還能幫襯些。

    只是她們這一行並沒有如願的見到二皇子妃,她們到得她帳篷前的時候,伺候的貼身丫鬟告訴兩人,皇妃因爲聽到了幾個草原女子的閒話,所以拉着那幾個女子去校練場比試去了。

    “什麼?”古娜驚呼出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白墨冉還沒闖出什麼禍,這些個丫頭們倒是先她一步湊上去了。

    且不談她們與皇妃的比試誰贏誰輸,誰該贏誰該輸的問題,萬一在比試的過程中,這皇妃一不小心受了點傷什麼的,要被皇室的人知道,她們就完了!

    “走,我們去校練場,或許還能來得及!”

    白墨冉當機立斷,立即擡腳朝着校練場的方向跑去。

    古娜在原地跺了跺腳,也知道除此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也急匆匆的跟上了她。

    只是讓白墨冉怎麼也都沒想到的是,她趕到校練場之後,看到的竟然會是這樣一幅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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