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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歸來之寵妻謀略 - 第一百四十一章 真情假意字體大小: A+
     

    白墨冉的步子立即一頓,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並未有什麼波瀾。

    “是嗎?”她低喃了一句,卻再也沒有什麼動作,似乎若無其事一般。

    綠綺看到這樣的白墨冉倒覺得有些奇怪了,小姐她……難道是對老爺失望透頂,所以即使是如此,都再也引起不了她的情緒了?

    幾人一路無話的來到後院,只見原本後院招呼女眷用的花廳此時已經掛上了白緞子,簡略的做了一個靈堂,顯然是事情發生的很是匆促,來不及做多少準備。

    但是府中的每個人都心知肚明,白婷婉本來作爲右相府的二小姐,葬事怎麼樣也要弄得體面一點的,但那是放在以前,現在且不說白婷婉已經嫁了出去,就單單是她死了還被夫家送回來這一條,就足夠讓人詬病了!

    右相府又哪敢爲她再大費周章?能有個像樣的地方放置她就已經很不錯了!

    “白墨冉,你居然還敢來右相府!”

    白墨冉一走進靈堂長寧就注意到了,頓時怒目圓睜的對她怒喊道,往日裡端莊有禮的僞裝撕破,現在的她,一眼看去也只不過是個年老色衰,父離子散的可憐婦人罷了!

    “夫人這話說的可真是奇怪了!我雖然搬離了這右相府,但再怎麼說,在血緣上我也是婷婉的姐姐,怎麼就不能回來看看了?”白墨冉在知道一些事情以後,對長寧早已不復當初的敵意,剩下的只有三分悲憫七分冷漠。

    “你這個賤人到現在還在和我裝!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我的婷婉會落到現在的這個下場!我的婷雅也不會死!這一切都是因爲你!”長寧最是討厭白墨冉那副萬事都無動於衷的樣子,她越是如此,她就覺得心頭的火燃燒的更旺,越發想要毀掉她的冷靜,讓她和她一起墜入地獄!

    “白夫人還請記住自己的身份!”白墨冉臉色一冷,終於對她瞥去了一眼,只是這一眼中只有無盡的哀憫,似乎在嘲諷着長寧的可笑與無知,“二妹今天所有的下場,完全都是由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她人!就算是要怨……她也該怨自己這一世投錯了人家,遇上了你這麼一個母親!還有三妹,她的死因難道白夫人不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嗎?或者是白夫人想要我幫你昭告天下?難道您就沒有想過,說不定是三妹在下面太過寂寞,所以才讓二妹早早的下去陪她作了伴也不一定!”

    “你……”長寧被白墨冉這麼一說,一時間竟是找不到話來反駁,用手指顫顫的指着她,讓人擔心下一刻她就要撲上去和她拼命。

    “母親。”一直跪在靈堂旁邊冷靜觀戰的白婷蘭在這時站起了身來,動作柔和的勸阻了長寧,讓她放下了指着白墨冉的手臂,並且同時對白墨冉虛弱的道:“如今三姐二姐都已經相繼離世,大姐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如今白家的晚輩之中,就剩得我和大姐您了,現在正是我們應該冰釋前嫌共度難關的時候,您就不要再爲以前的事情太過計較了!”

    白墨冉看着白婷蘭那張楚楚動人的小臉,眼中神色晦暗莫名。

    在她看來,她這一番話只有一句說得的確是真心實意,那就是一起共度難關。

    雖然在別人看來,她只是一個女子,與右相府離還是合併無關緊要,但那只是以前。

    這些日子裡,她和秦夜泠的關係早已經鬧得人盡皆知,所以說如果再這個關頭,她重新回到右相府,那無疑不是代表着她是站在了右相府這邊,更代表着秦家也站在了這邊!

    所以她信白婷蘭想讓她回來這話,是真的,只是不知道在她以前拉着方涵煙聯手對付自己時,又是怎樣的想法?

    其實對於白婷蘭,拋開立場和身份,白墨冉對她還是有着淡淡的欣賞的,畢竟她才十三歲!一個十三歲的女孩,能有這如此縝密的心思與遠見,是太爲難得的事情了。

    只可惜,她們逃脫不了是敵人的這個事實,所以只能遺憾的陌路了。

    更何況,剛剛她還是說錯了一件事情的。

    “是誰說白家的晚輩裡就只剩我和你了?妹妹莫不是還忘了不成?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弟弟,他叫白破天,是右相府裡唯一‘倖存’的子嗣!”

    白墨冉說這句話時,將‘倖存’兩個字故意咬重,爲的就是想要提醒長寧,她現在走到這一步,並非一時失足,而是因果報應,一切早就在冥冥中註定。

    “白墨冉,你當真以爲右相府離了你就不成?我今日就要爲這白家清理門戶!我倒要看看,有誰敢阻攔我!”

    長寧被白墨冉徹底的激怒,她生平最爲惋惜的就是沒能爲白易之生個兒子,而她固執的認爲,今天她之所以落到這個下場,就是因爲自己手中沒有個可靠的砝碼。

    現在,她的三個女兒死了兩個,對方卻絲毫未損,這個事實着實讓她不能接受,而皇室的影衛,她一生只能動用三次,她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皇室影衛麼?”

    就在長寧還在思量的時候,白墨冉突然極爲隨意的吐出了這幾個字,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長寧頓時後退了幾步,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聲音裡終於有了幾分近乎崩潰的顫抖,“你……爲什麼會知道?”

    皇室影衛的消息,只有皇室嫡親之人才會知道,並且會在影衛跟隨之際發下重誓,此生不會讓第三者知曉。

    如此機密的事情,爲什麼白墨冉會知道?難不成是……秦夜泠?

    可惜白墨冉並沒有給她答案,她只是淡淡的再次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了靈堂,徑自往後院走去。

    她之所以會在長寧面前暴露自己知曉皇室影衛的事情,爲的就是引蛇出洞。

    皇室影衛一日不除,她就一日不得安寧,這種每日都走在刀刃上的感覺她不想再繼續下去,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刺激長寧,讓她主動出擊。

    長寧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不過,若是今天她不當面拆穿她,她一定會等待一個最合適的時機讓影衛來刺殺,雖然以她的武功並不擔心自己真的會出事,但是萬一要是牽扯到其他的人,那就不是她所願了。

    可現在情況卻不一樣了,長寧一定會以爲,自己這麼有底氣的揭出她的底牌,一定是有了萬分的戒備,不會讓她輕易如願,所以對她來說,最好的機會便是今日,她在右相府的時候。

    **

    沒了管家在前面遮攔,白墨冉和綠綺一路疾步來到了三姨娘的庭院,卻紛紛被院裡的景象驚的頓住了腳步。

    雖然她在右相府與三姨娘的接觸並不多,但也知道她是個極爲講究和愛美之人,偶爾的一兩次路過她的庭院門口,老遠聞到她庭院裡傳來的香氣,便能想象她的院落裡花開的是有多麼熱鬧了。

    只是現在,這纔多久,庭院裡的花便已經枯萎的枯萎、凋謝的凋謝,唯一殘存的幾朵,也在日頭下打不起精神,看樣子也是時日無多了。

    “小姐,您……”

    “你就在外面候着吧,我自己進去便好。”白墨冉知道綠綺想要說什麼,她肯定是看到眼前的這些景象覺得不安,想讓自己過一段時間再來探望。

    但是現在,她一刻都已經等不了了,在沒有見到孃親的那張帕子之前,她可以等十年、二十年,可是現在既然孃親已經把真相送到了自己的手中,她又怎麼能裝作視而不見?

    “是。”綠綺聞言立即不再多言,即使心中猶豫,還是立即停住了步子,沒有再跟着白墨冉。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夫人將母憑子貴的觀念發揮到了極致,不久前還異常熱鬧的院子裡現在一個人都沒有,襯着這些荒頹的花草,憑空多出幾分悽清。

    “三姨娘,三姨娘你在嗎?”白墨冉收斂了些剛剛的匆忙之色,受到這環境的感染,腳步聲也不自禁的放輕了幾分。

    可惜回答她的只有敲門的迴響聲。

    儘管如此,白墨冉還是耐心的等了一會兒,可惜依舊沒有人回答她。

    就在她第二次舉起手來準備敲門時,纔有聲音懶懶的從裡間傳來,像是大夢初醒般的沙啞與綿柔,“門沒鎖,自己進來吧。”

    白墨冉敲門的動作一頓,眼眸微動,也沒有多少猶豫,就兀自推門進去了,之後還不忘帶上房門。

    一進屋,白墨冉首先感覺到的就是黑,明明外面還是豔陽高照,只不過一門之距,光線一下子便被隔絕在外,只能透過晦暗的些微光亮才能看清楚裡面事物的大概輪廓。

    不過……這只是對沒有內力的普通人而言。

    白墨冉暗自運足目力,頓時眼前的黑暗一點點的在她面前散去,雖然稱不上明亮,但比起之前要好太多了。

    “他們都走了,你還來做什麼?就算是想看笑話,也早就過了時間了吧?”三姨娘的聲音從內室裡傳來,嘲諷中帶着些涼意。

    從白墨冉的角度看去,隔着屏風,她只能見到三姨娘側靠在牀榻邊的纖細剪影。

    僅僅只是聽聞聲音,便能察覺出三姨娘與以往的不同。

    以前哪一次,她若是說話時語氣中不帶上幾分驕橫跋扈,別說是她了,就是旁人聽了也會不習慣,因爲三姨娘要是褪去了囂張的面孔,那就不叫三姨娘了。

    可是現今,她說話的語氣雖然極爲尖銳,卻再也不復往常的高傲,卻沒有再讓白墨冉覺得違和,彷彿本該,她就是這樣的人……

    “爲什麼要放棄自己的孩子?”

    白墨冉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一邊繼續往裡屋走去,一邊將目光鎖定在她的身影上,單刀直入,直接問出自己心中所惑。

    關於那天的事情,她回去後有很詳細的問過秋霜,秋霜告訴她,長寧是讓她偷偷換了三姨娘的護身符不錯,但是她卻在動手的時候,偷偷的轉換了香囊,畢竟再怎麼樣,她也有着自己的良知,不可能去拿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去冒險,但是最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三姨娘的孩子居然還是流產了!

    所以在得知消息的時候,她自己也很震驚,接着來不及思考便被長寧的人抓了去,要不是秦夜泠及時偷樑換柱的解救了她,她那日當真是難逃一死!

    這些日子以來,白墨冉通過對秋霜的詢問,以及青碧的遺言和母親的帕子,很多答案都已經呼之欲出,只是需要一個人來給以答覆罷了。

    在聽到白墨冉的質問之後,三姨娘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頓,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正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嘴邊溢出一聲淺笑,聽不出是諷刺還是淒涼。

    “是青碧吧?她臨死之前,和你說了什麼?”三姨娘說這話的時候,用手支撐起自己的身子,想要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些,卻無奈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沉陷在自己的情緒之中,小產過後一直沒能安心養病,再加上人走茶涼的景象,直到現在整個人還是很虛弱。

    就在她準備放棄再次保持原先的姿態時,一雙手先她一步的給予了她支撐,微微用力扶起她的肩膀,並且貼心的取了一個枕頭放在她的身後,好讓她坐的更舒服些。

    “既然是自己的選擇,現在又何必如此糟踐自己?倒不知道是笑話了別人,還是苦了自己。”

    三姨娘在聽到這句話時候身子猛然一僵,然後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着她,顫着嗓音道:“你……你都知道了什麼?”

    也是在這時,白墨冉才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看到三姨娘的面容。

    那是一張極爲秀麗的臉龐,褪去平日裡的濃妝豔抹,此時的她終於顯露出了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容顏,粉脣黛眉,玉肌雪膚,再加上一雙水靈的眼睛,絲毫不遜色於上了妝容的她。

    看着面前的這張臉,白墨冉的嘴角突然綻開了一抹笑容,隨後搖了搖頭。

    一直以來,她以爲自己在別院的十年隱忍,比之常人就算是受了很多的委屈,可現在看來,她在別院的十年認知,卻還不如她走出院子之後,這幾月時間看到的東西要來的有價值。

    在這世上,又有誰沒有自己的傷痛,自己的忍耐?又有誰不是帶着一張面具在僞裝着自己的真心?她白墨冉,只不過是這茫茫人海中的一粟而已。

    “你放心,對於你,我什麼都不知道。”白墨冉扶着她坐好,在看到她目光裡明顯的懷疑以後,低垂了眼眸,看向那被厚重的黑色幕布遮擋的門窗,繼而補充道:“我只是相信青碧在最後一刻,沒有對我說謊。”

    “果然是她。”

    三姨娘在聽到這句話以後釋然了許多,但眼神中仍有戒備,白墨冉看得出,她的戒備僅僅是對於她自己的過去,而不包括她的事情。

    對於這點的認知讓她更加覺得奇怪了,好像不管是敬王妃、青碧,還是現在的三姨娘,她們好像冥冥之中都有一個共識一般,那就是若她主動提及,她們便不吝爲她解惑,可若是她不主動找來,她們卻又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般,待你與她人無二。

    “所以,你現在到底知道些什麼?”三姨娘的語氣緩和了些,儼然又有了幾分往日的高傲來,“我可先說好,你別想懵我,該知道的我不會瞞着你,但是有些你不應該知道的,我也絕對不會多說給與你半句!”

    “您且安心,就例如,我絕對不會問你那孩子的父親是誰,因爲只要不是白易之,是誰對我來說,都不重要。”白墨冉的語氣突然多了幾分冷意,不復剛纔的和煦,再伴着她隨口而出的這句話,令三姨娘再次驚了驚。

    “果然,她還是告訴你了。”三姨娘並沒有太過意外,早在白墨冉開口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時,她就已經有了準備,更何況有些事情,她也瞞不了一輩子。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關於你的父親,我其實並沒有很瞭解他,但我可以告訴你,青碧說的是真的,我的孩子不是她的,包括……除了你以外其他的子嗣,都與他無關!”

    “爲什麼你會知道?證據呢?”儘管早就猜想到會有這個結果,但是親耳聽到三姨娘說出口的那一刻,她的內心還是難以避免的很是激動。

    這是不是就代表着,其實,他一直都是她心目中的那個父親?他對孃親,也並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樣,那麼薄情寡義?一直以來,他一個人承受了多少的秘密?

    “你如果想要證據,那麼抱歉,我沒有,但是我爲什麼會知道……”三姨娘說着覷了她一眼,表情驟然冷靜下來,沉聲道:“我之所以會被右相帶回府中,安然無恙的在右相府待了這麼多年,是因爲我存在的目的,就是爲了替他擋去身邊所有的女人。”

    說完,她看着白墨冉微變的臉色,心情莫名的好了許多,嘲諷道:“怎麼?再怎麼說你也是他唯一的親骨肉,現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心裡不好受了?”白墨冉難得被人說中心事,卻也沒有打算否認。

    假若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作爲他的女兒,她的確太過不孝。

    看到白墨冉被自己這麼譏諷都沒有反駁,三姨娘很是意外的挑了挑眉,隨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苦笑了一聲道:“其實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更羨慕你的孃親,我雖然不愛右相,但是我卻很崇敬他,也或許是因爲這樣,當初他纔會在衆多的女子中選擇了我作爲他的內應,因爲我不會在感情上給他帶來任何的麻煩。”

    衆多女子?白墨冉擡頭看着她,目光中盛滿了疑惑。

    “世人皆知我是被右相從青樓裡帶回來的女子,也因此他這才從一個聲譽極好的清官,變爲了後來百姓口中、皇帝眼中沉迷於酒色的*官吏,可是誰又知曉,我其實並非青樓中人,只是因爲被右相選中,所以纔不得不以青樓女子的身份示人?”

    “那你原本是……”白墨冉聽出她的話外音,立即追問。

    “對不起,無可奉告。”三姨娘卻及時的停了話尾,不再多說一個字。“我所知道的、你可以知道的,我現今已經全部告訴了你,至於其他的,早晚有一天,我相信你的父親會親口告訴你,現在我累了,你可以走了。”

    三姨娘這話說的不留一點餘地,儼然已是下了逐客令,白墨冉雖然還有很多的疑團未解,但見她如此,便也知道今天怕是問不出什麼來了,便也只好作罷。

    畢竟她今天來,已經得到了她最想要的答案,對她來說,那就已經足夠了。

    只是……

    “現在怕是我想走,也有人不會讓我走了!”

    在轉身的那一瞬間,白墨冉的臉色突然一變,再次迅速地退回到了三姨娘的身邊,也不見她怎麼動作,三姨娘從她的角度看去,只能見到一道白光從她的眼前閃過,再睜眼時,屋裡便多了一個人。

    一個——躺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的死人。

    “你……你竟然……”

    比起屋裡多出的那個人,讓三姨娘更覺得驚愕的是白墨冉會武功的這個事實,而且從剛剛那樣準確利落、一招致命的身手看來,她的武動還不弱!

    那這件事,右相他知道嗎?

    應該是不知道吧?不然他也不會暗中……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他,正如他不希望我知道的事情一樣,我的心情,你應該可以理解。”

    白墨冉沒有先顧上倒在地上的皇室影衛,而是轉過身來,神情嚴肅的對三姨娘強調着,態度是不容置疑的強硬。

    三姨娘被她這麼一看,頓時有種被看透心思的感覺,尷尬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既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白墨冉卻沒有再重複第二遍,這次她幾步走到了倒在屏風外的影衛旁邊。

    全身上下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傷痕,面容平靜,顯然是死的時候都沒來得及反應,嘴脣發紫,看樣子他原本是想用不起眼的暗器來對付自己,反正現在自己是在三姨娘的屋子裡,就算她死在這邊,責任也被全部推倒三姨娘的身上。

    只可惜,害人終害己,她在故意對長寧挑釁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全力戒備,知道對方不會放過這樣一石二鳥的大好時機,所以剛剛纔能那麼及時的將對方打來的暗器還回去,只是這一還擊,卻是用了她十成的功力,畢竟能有資格當得上皇室影衛的,武功不容輕視。

    “你準備怎麼處理他?我可先和你說好了,你千萬別把他留在我的房間!”三姨娘看着白墨冉站在那具屍體面前長久的沉默,心裡有些打鼓,爲防萬一提前和她打了招呼。

    “你放心,我倒是想把他留在這裡,但是他既然被派來刺殺我,若是時間久了沒有回去,對方第一個就會到你這裡查探,我不會讓你平白擔了這份風險。”

    白墨冉側過身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面容沉靜如水,有份萬事不動在心的安然。

    三姨娘被她這麼一看,心中一顫,眸中有不知名的情緒閃過。

    而就在這時,讓兩人都猝不及防的事情發生了,合上的大門驟然被人從外推開,來人還一臉擔憂之色,焦急的喚道:“淺顏姑娘你可安好?我……”

    那人的話在他見到橫屍在屋內的影衛時戛然而止,只見他幾步疾行到那影衛旁邊蹲下,拉起他的手替他把起了脈,臉上的憂色在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只有認真謹慎之態。

    只不過一會兒,他便放下了那影衛的手,一邊搖頭一邊不住的道:“真是罪過罪過!”

    也在這時,他彷彿才感覺到屋裡另外兩人的存在一般,在見到安然無恙躺在牀上的三姨娘時,他很是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而後纔將視線移到了離她最近的白墨冉身上。

    恰巧,這時的白墨冉也正在警覺的打量着他,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一雙狐疑,一雙清澈,卻在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心底齊齊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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