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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歸來之寵妻謀略 - 一百零七章 愛之入骨,落荒而逃字體大小: A+
     

    白墨冉這話一出,讓即便是兩世爲人的秦夜泠,也不由的覺得萬分錯愕,也因此他的臉上,出現了難得僵凝的表情,這讓一旁的白墨冉見了,嘴角不自覺的浮現出一抹淺笑,心中原本沉甸甸的心事,也因爲這一笑而減輕了不少。

    可白墨冉所不知道的是,秦夜泠之所以會如今的驚訝,並不僅僅是因爲她的那句話,而還是因爲她的那句話,而解開了他心中一直以來,對於前世一些迷惑至今的疑雲。

    怪不得!難怪在前世,白易之會棄白婷婉於不顧,而是盡全力的將阿冉推上了太子妃的位置!也怪不得他在死前誰都不見,卻唯獨惦念着阿冉!他曾以爲,白易之之所以會有着這樣的舉動,大概是因爲愧疚,覺得自己在這個女兒小的時候虧欠了她,所以在人生的最後關頭想要盡力的彌補她,好減輕自己的罪孽,但現在看來,這一切,遠遠不是他所想的那麼簡單!

    也許如今,阿冉自己對這件事情都會有所懷疑,但他卻在聽到這話的那一刻,有着萬分的篤定!即使這事實不管是在他、在阿冉,或者是在任何人看來都是那樣的不可思議!

    這一切絕對都是事實,雖然他對右相府的二姨娘無甚瞭解,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她沒有必要去把生命的最後一刻,還浪費在算計上。

    一方面,他很欣慰,因爲如果事實是如此,這就代表了白易之並沒有他們所以爲的那樣簡單,更代表着,他與阿冉,於彼此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從前,他是阿冉唯一的父親,可阿冉卻不是她唯一的女兒,現如今,唯一這個詞聽上去,是如此的扣人心絃。

    可另一方面……

    秦夜泠看着距離自己不過一臂之遙的白墨冉,褪去了以往來自心底深處的防備與冷淡,此時的她看上去就同每一個女兒家一樣,有着最爲柔軟清澈的面龐,而這一切的改變,都是因爲白易之,這足以說明,那人在她心中的份量,是有多重!即便她自己一定不會承認。

    但她掩埋的喜悅沒對一分,對他來說,他的內心就刺痛一分,靠近她就艱難一分。

    他的阿冉,早已經忘記了前世的一切,因而才能如此毫無防備的對他敞開心扉,甚至爲他甘願再次拋棄她所追求的安寧平靜的生活,與他一同踏入前方那深不可測的泥潭中,從不曾退卻。

    可他呢?他又要如何才能忘記曾經發生過得一切?他又如何忍心,在阿冉這般信任依賴的目光裡,讓她再次陪着他走上那條刀光劍影的不歸路?

    “夜泠?”

    眼看着秦夜泠盯着自己許久卻一句話也不說,白墨冉就算是心思再重再遲緩也能察覺出不對勁了。

    嘴邊的笑意漸漸斂去,她亦奇怪的回望着秦夜泠,眼中慢慢地浮現出一抹狐疑之色。

    秦夜泠方從自己的沉思中抽離出來,就見白墨冉就如同一隻看到美食的狐狸,眼眸微眯,神色考究,就像一隻狐狸在思考着:等會兒食物到手以後要從哪裡先下口呢?

    一想到這裡,他立即收回了自己全部的心思,不敢再在白墨冉的面前露出半分的異樣。

    他怎麼就忘了,他的阿冉,要真的比上智慧謀略,並不見得會比他差!

    “你是什麼想法?”因着白墨冉的視線太爲的灼熱,秦夜泠立即轉移了話題,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好在白墨冉也沒有太過的追究,只當做他是在震驚後依舊沒有回神,臉上難得的多了一絲無措與嘆息:“我想相信,但事實卻讓我無法去相信。”

    一句話,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

    即使先前,白易之對她再是如何冷血無情,她對白易之再是如何的失望透頂,但當有一個可能會扭轉局面的機會擺在她面前,她還是無法拒絕。

    她願意相信他,只是事實卻讓她沒有理由去相信。

    秦夜泠完全明白她的意思,而她所疑惑震驚的這一點,也是他迄今爲止所不能理解的一點。

    如果說,阿冉是白易之唯一的女兒,那麼長公主所出的白家三姝,又作何解釋?但二姨娘在臨死之際會對阿冉吐露出這麼一句話,很明顯亦不是空穴來風。

    而現在,想要解開這些答案,最簡單而又直接的辦法,就是直接去找白易之問個清楚明白。

    “阿冉,你該知道最好的辦法。”只不過你需要的,是一個理由,一個能夠推動你,讓你不得不去的理由。

    秦夜泠看着她眼睛,與她對視,兩人的目光流轉間,彼此間的心意早已相通。

    “我知道。”果然,白墨冉在一瞬的沉默後開口了,聲音中帶了絲澀然,“我會去,但不是現在。”

    對於她來說,這件事若是真的,那將顛覆她十幾年以來所有的認知。

    而她,卻情願自己的整個世界被顛覆,也願意換來一個結果,這是真的!

    本來她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二姨娘的話得到更近一步的證實,那就是她可以去詢問剛剛小產的三姨娘,憑藉她的直覺,她總覺得三姨娘一定也知道些什麼。

    只可惜她的想法還沒有得以實現,就被那個大夫給攔住了。

    不過也沒關係,等到三姨娘的身體恢復了一些,她還是會去看望她的,這麼多年這樣的日子都過了下來,她也不急於這一時。

    更何況,現在她貌似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秋霜在哪裡?”

    白墨冉低落的情緒突然一收,理了理自己衣物上的褶皺,揚眉看着秦夜泠,從那個柔順脆弱的女子,又變回了他所熟悉的樣子。

    看來她是真正的將這件事放下了。

    秦夜泠見到她的轉變,在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開始頭疼起來,他就知道,今天的事情,她不一一弄個清楚是絕對不會輕易罷休的!

    “那個丫頭很好,你放……”

    “哎,你放開我!那個什麼狼,你再不解開我的穴道,信不信我立刻向車外喊,說馬車內有人在非禮良家婦女?”秦夜泠的話還沒有說完,後面不遠處就傳來秋霜清脆響亮的聲音,那聲音聽上去中氣十足,雖然從她時不時的輕微喘息間可以看出她有點虛弱外,但是大體上應該是無礙了。

    “良家婦女?”林琅聽到這個詞後,將一直坐的筆直看向前方的目光給收了回來,最後仔細的打量了她一下,不放過她身上的任何一個細節。

    一向大大咧咧的秋霜反而在這般的眼神中耐不住了,感覺到自己的氣血正漸漸地往頭上涌去,最後連自己都感覺到她的臉燙的有些灼人,終於是忍不住擡頭對他怒吼道:“看什麼看啊!沒見過女人啊!”

    原本林琅只是想逗她一下,結果現在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本可盡情嘲笑她的林琅在見到秋霜怒瞪向他的一張小臉時再也說不出譏諷的話了,只見那張原本因爲失血過多而慘白的臉龐,現在被紅霞密佈,宛如晚秋的朝霞籠罩上溪邊的楓葉,襯着那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只讓人想起明豔動人這四個大字。

    秋霜原本便是美的,只是平日裡太過孩子心性,那份男孩子氣反倒是將她女兒家的美給遮蓋了下去,此時她因爲受了重傷失了份活力,再加上被林琅點了穴道不能動彈,往日的那份頑皮氣盡散,反而多了份委屈。

    林琅是個男人,還是個正常的鐵骨錚錚的男人,在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看到這樣一幅美人嬌態,對他心裡的衝擊可謂不小,所以一時間竟是有些閃躲的移開了視線,沒有再回嘴。

    在兩人前面馬車裡的白墨冉自然是看不見她們車裡的情形的,但是聽到秋霜說的話,她也知道她已經沒事了,不然也不會有這份和人鬥嘴的閒情逸致了。

    但除此之外,她還有很多話要問他。

    “海棠身上的毒,是你下的?”

    白墨冉的視線重新的回到了秦夜泠的身上,緊盯着他的臉,不想錯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她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他真的想要瞞她,她未必能夠發現。

    “是。”秦夜泠的回答沒有絲毫遲疑,他見到白墨冉瞬間變得不贊同的眼時,反客爲主的握住了她的手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個婦人,也並不值得同情。”

    一個能夠出賣曾經效忠的主子、一個貪生怕死滿手污穢之事的人,早就該死了。

    他知道白墨冉在反感些什麼,即使再怎麼僞裝,她內心的本質還是善良的,她會覺得,即使那人該死,也不該死在他們的手上。

    於是他頓了頓,只得無奈又道:“我只是不想讓你再處於任何一個險境,她留着,始終是一個隱患,阿冉,我希望你知道,對我來說,一切都以你的安全爲先,其他的,都是次要。”

    白墨冉聽了這句話以後,果然沒有再多加追究,而是垂下頭看了一眼兩人交握的雙手,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整個人放鬆下來倚在身後的軟榻上。

    秦夜泠也沒有再說話,只當她是在心裡慢慢地讓自己接受這件事。

    就當一切都歸於寂靜,秦夜泠以爲她已經快要淺眠之際,白墨冉卻突然開口了,說出來的話則是如同在他的心中投擲了一塊細石,起初不明顯,卻在沉入湖底之後,盪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在最深處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

    “夜泠,其實我並不是因爲你殺了海棠而要責怪你。”她說着這話,緩緩地睜開眼睛看她,眼底是一片純粹,真誠而又情深,“我只是如你擔憂我一般,不想讓你爲了我而讓自己的手上增添任何一份罪惡,因爲那樣對我來說,會比讓我親手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更要讓我來的痛心,你懂嗎?”

    她問,你懂嗎?

    他又怎可不懂!

    可越是面對這樣的白墨冉,秦夜泠便感覺到自己的無力便多了一分,那藏於內心深處的噩夢也將他纏繞的緊了一分,那樣的感覺讓他幾欲窒息。

    那些午夜夢迴的畫面一一在他的眼前掠過,殘酷而又現實的提醒着他,過去的一切並非只是往事,更非如煙,它們是如何真實的存在過,他又是如何殘忍的對待過眼前這個,曾經將他愛之入骨的女子。

    “停車。”

    秦夜泠突然提高了聲量對車外吩咐道。

    車伕聞言亦及時的勒住了繮繩,有些不解的回身望向車內,等着秦夜泠其他的吩咐。

    然而秦夜泠卻是什麼也沒說,在馬車停了以後,一拂簾幕,人影頃刻在白墨冉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這樣的畫面讓車伕摸不着頭腦的同時,更想到了他最近才學會的一個詞,現在想來用在世子身上正是再合適不過了。

    那個詞好像叫做……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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