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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歸來之寵妻謀略 - 第九十六章 光天化日耍流氓字體大小: A+
     

    “他只是個男人!”

    隨着秦夜泠這句話落,白墨冉的眼角不由得跳了跳,眼神詭異的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釋。

    秦夜泠知道這次是怎麼也躲不過了,對她身後的兩個丫頭掃了一眼,秋霜立刻會意的退下,卻看到站在她左邊的綠綺沒有動靜,伸過手去悄悄的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和她一起離開。

    綠綺卻在秋霜拉住她衣袖的時候甩開了她的手,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仍舊堅持的站在白墨冉的身後,直到白墨冉察覺到了異常,若有所思的看了她們兩人一眼,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綠綺吩咐道:“你下去吧。”

    “是。”綠綺這纔對着白墨冉行了一禮,和秋霜一同退下了。

    秋霜在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過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在走出離白墨冉有一段距離後,才吶吶的對走在她前面的綠綺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綠綺,你捫心自問,在你這些日子做的事情當中,真的沒有一絲對秦世子的個人仰慕在作祟?”綠綺聽到她的話回過神來,目光微涼。

    要說這世上還有誰比她們更加的瞭解對方,怕是沒有了,在過往的十幾年裡,她們同吃同住,一起習武伺候小姐,兩人幾乎就像是彼此的影子一般,因此在三日前,當她知道秋霜自作主張告訴秦世子小姐與右相決裂的事情後,她就清楚,秋霜的心怕是已經不再如一了。

    她本想把這事情告訴小姐,可是正如她瞭解秋霜一般,秋霜也更是瞭解她,在她的百般請求下,她終是軟下了心腸,只能幫她一起隱瞞着新住處的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就認同秋霜的做法。

    直到剛剛,她見到秋霜竟然在小姐的面前如此的偏幫秦世子的時候,她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已經不是一句故不故意可以解釋的了。

    “綠綺,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現在秦世子和我們小姐已經在一起,彼此之間何必要劃分的那麼清楚?難道在他們成婚以後,我們還要將秦世子當成陌生人不成?”

    面對綠綺的質問,秋霜不以爲意,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對,在她的眼裡,秦世子和小姐對她來說都是很尊敬很敬佩的人,都值得她盡力去效忠。

    “綠綺,你還記得我們當初剛剛到小姐身邊伺候的時候,答應過小姐什麼?答應過那個人什麼?”

    見到秋霜是這樣的態度,綠綺終於沉了臉色,冷聲喝問她。

    秋霜被她突然嚴厲的問話弄得一愣,不知爲何有些心虛起來,幾乎下意識的回答道:“不論生死,不論發生何事,不論親疏貴賤,不論過去今後,小姐是我們唯一的主人。”

    說完這句話,不等綠綺再開口說話,她已經明白了自己做錯了什麼。

    “秋霜,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務必如實回答我。”綠綺見她沉默不語,知道她心裡已經清楚,口氣稍稍軟了些。

    “好,你說。”秋霜看着她,眼中是知錯就改的悔悟。

    “如果有一天,小姐讓你去殺秦世子,你會怎麼做?”綠綺說這話時,聲音平靜如波,沒有半絲波瀾。

    秋霜卻是驀地瞪大了眼睛,驚訝萬分的看着她,似乎是不明白她爲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回答我,你會怎麼做?”綠綺看着她,半絲沒有放過她的準備。

    “小姐怎麼可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種假設根本就不會存在,再者說了,以秦世子的武功,我們就算是想殺他,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而且……”

    “你會怎麼做?”綠綺打斷她的喋喋不休,一改她平時的溫婉知禮,態度很是強硬。

    秋霜被她逼的急了,開始有些暴躁,脫口而出道:“我不知道,難道小姐要是對你提出這樣的要求,你就不會有所猶豫嗎?”

    “我會去殺秦世子。”綠綺的聲音極爲平靜,臉上有着秋霜未曾見過的冷酷。

    秋霜忽然就傻在了原地,她在這一瞬間變得很是懵然,原來她以爲,在對於小姐的問題上,綠綺和她一直都是一樣的,可是到這一刻她才發現,她比綠綺對小姐的忠誠之心還遠遠差得多。

    可以說,如果綠綺拿任何人來與小姐做比較,她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小姐,可是那人,偏偏是秦夜泠。

    別人或許不知道,小姐大概也是不知道的,只有綠綺知道,她對於秦夜泠的仰慕之情是有多麼的深重,她並不膚淺,不像其他女子一般只是因爲秦夜泠長得俊美所以纔對他趨之若鶩,而是因爲在幾年之前,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在戰場上從軍的哥哥,曾經被秦夜泠從敵人的劍下救過一命,從那以後,秦夜泠就成爲他哥哥所崇拜的對象,而在多年與哥哥的書信往來中,她看的多了,自然也對秦夜泠產生了莫大的好感。

    所以在當她知道自家的小姐與秦世子相互喜歡並許下終身的時候,大概沒有人是比她更加高興的了,這兩人對她來說,都是極爲尊敬和重要的人,在她的心裡,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因爲其中的一個人而仇視另外一個人,這對她來說未免是太過痛苦的一個抉擇。

    但是現在,她看着綠綺這麼決然的神色和回答,她開始遲疑了,的確,若是小姐有一天真的對她提出這麼一個要求來,她難道要背叛她嗎?

    “我想我也會的。”在猶豫了好久之後,秋霜終是吐出了一口氣,對她如是說道。

    是的,不管她心裡對秦世子是如何的尊崇與仰慕,不管秦世子是否對她的哥哥有過救命之恩,那都是她哥哥所該報答的事情,而她的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白墨冉,各爲其主,各盡其事而已。

    “不過……”在綠綺剛想鬆一口氣的時候,秋霜又突然開口了,讓她立刻屏氣凝神的看着她,“不過綠綺,如果有一天,小姐讓我去殺你,我寧可背叛。”

    說完這句話,秋霜不等綠綺有所反應,繞開她就往遠處走去了。

    驚愕之後,綠綺轉身看着秋霜離去的那一抹俏皮的背影,心中頓覺溫暖,只是在心中輕喃道:我又何嘗不是?

    這邊,白墨冉絲毫不知道兩個丫頭已經瞞着她暗自交流了一番,她現在全部的心神都在秦夜泠的身上,更準確的說,是在秦夜泠過去的那一場戰役裡。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在你知道對方是個女人的時候,即使別人說的再怎麼正常,你也總會覺得有哪裡不正常,心裡會有些不是滋味,可是現在,秦夜泠居然吐出這樣的驚天之語,說那個神秘詭譎、以色事人、很厲害的人……是個男人!

    瞬間,她心中曾經有的那些糾結懷疑消失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好奇。

    看着白墨冉這樣的轉變,秦夜泠只能認命的嘆了一口氣,對她講了秦綰綰所不知道的那後半段故事。

    “難道當初扶桑拓真的就是因爲陪了你一夜,才換回了那一座城池?”秦夜泠聽到清遠近乎調戲的話語不怒反笑,反過來戲謔道:“若是如此,你看這樣如何?我送你一座城池,你陪我手下的將士一夜,要是這樣的話,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士氣大振,屆時就算你不拱手相讓,這城池早晚也會成爲我的囊中之物。”

    “呵……秦世子果然不是一般人。”清遠見他這麼說更是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倒是愈發的開懷了,“不過,就算是你原因讓我睡,我都睡不下去呀!”

    言罷,只見她隨意的拂了拂身上的衣袖,有一團白色的霧氣自她的袖中飄散而出,似乎是有意識般的自她的頭際一直轉到了腳邊,最後消散無蹤。

    也是在白霧消失的那一刻,清遠才顯露出了他真正的身形樣貌,即使是淡定如秦夜泠,在看到清遠這般大的變化時,還是吃了一驚,訝道:“果然是幻術!”

    “我以爲你該驚訝的是我居然不是女人。”清遠俊朗的臉上露出一抹瀟灑的笑容,整個人頓時從一個風華絕代的佳人變成了一個驚才風逸的俏公子。

    “我又不是東臨帝,你是男人女人又與我何干?”秦夜泠面色冷淡道。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在看到他真面目的時候,他其實還是有些驚歎的,因爲眼前的人看起來年紀應該和他一般大小,甚至還要比他年少!可他所擁有的能力卻絲毫不弱於他!

    他這是在暗諷他睡了東臨帝,而他又不可能睡他,所以他的性別問題與他無關?

    真是個不討喜的性子!清遠在心中如是想,但是想起自己此次前來的目的,又暗自壓下自己心中的不滿,想着這人自己睡不了,以後也會被自己人睡了!

    這麼一想,他心中不由得平衡了許多,隨即從懷中掏出一樣物事朝着秦夜泠額頭擲去。

    秦夜泠一驚,反應極快的伸出手去擋,卻心驚的發現那個東西居然沒有形態,竟是直直的穿過他的手,一直盤旋到了他的眉間。

    然後他就看到清遠的手指輕動,那在他眉間停滯不前的東西就像是倏地被喚醒,一下子就進入了他的腦中。

    秦夜泠只感覺眉間一涼,再伸手去撫時,已是一片空無。

    “你現在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我便將這城池雙手奉上。”在秦夜泠即將發怒之前,清遠突然開口道。

    果然,他這話一出,秦夜泠的注意力頓時被轉移了,這是一種將士的本能,永遠把百姓的安危看的比自己的性命更加的重要。

    “什麼事情?”

    “今天在晏維城內你看到的我的真身,以及我所對你說的每一句話,你都不許告訴任何一個人,否則,那人的性命危矣!”

    “好,我答應你。”這無疑就是讓他守口如瓶了,這對他來說並不難做到,最多就是出去以後會被一些人誤會罷了!

    可他秦夜泠又是什麼人,怎麼又會害怕一些流言蜚語?

    “那就好,時間到了,我要走了。”清遠擡頭看了看天色,面上有些悵然,嘆息道:“日後你若是想要見我,只需要撫着你的眉間,說一聲想我,我立刻會馬不停蹄的趕來的。”

    “放心,絕對不會有這一日的。”秦夜泠回答的很是乾脆。

    “我們以後一定會再見面的。”清遠的語氣卻比他更爲的篤定,末了,看着他意味深長的喚了一句,“妹夫。”

    話落,他整個人就如他傳說中的從天而降般,一陣風過,從地而消失了。

    “就這麼簡單?”白墨冉聽到秦夜泠的陳述有些失望,還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你以爲能有多複雜?”秦夜泠毫不心虛的回視她,除了清遠警告他的那句話,和他最後的兩個字被他略去了,其他的事情他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他之所以敢不懼清遠的那句誓言,就是因爲他的那句妹夫,既然他是妹夫,那麼此生他非白墨冉不娶,那白墨冉不就是他的妹妹了?他總不至於會對自己的親人下手。

    更何況?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看着白墨冉的臉,眼底的眸光變得愈發深邃起來,倒是惹得白墨冉越加不明所以。

    清遠的長相,和阿冉還真的是有着幾分相似,而他又稱自己爲妹夫,這中間,怕是不僅僅是巧合這麼簡單吧?

    “你就這麼跟我進來,倒也不怕你的妹妹生氣?”

    經過秦夜泠這麼一番解釋,白墨冉就算是想氣也氣不氣來了,她並非那種無理取鬧的女人,今天之所以情緒會這麼失控,實在是因爲他瞞了她太多的事情,累加在一起,只讓她感覺罪無可赦!

    她的兩個丫頭的刻意隱瞞她現在可以不計較,因爲這件事情是雙面的,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兩個丫頭一開始就鐵了心站在她這邊,那麼也不會有這事情的發生。

    秦綰綰和她說的他過去的那些事情,她也可以不計較,他告訴她不是,那就是不是,她既然喜歡一個人,那麼就會無條件的去相信他。

    而她唯一不能諒解的,是他對她隱瞞秦綰綰對他的感情,從他之前的舉動就能看出,他是知道秦綰綰喜歡他的,不是妹妹對哥哥的那種喜歡,而是女人對男人的那種喜歡。

    而他明明知道,卻不告訴她,讓她傻乎乎的以她嫂子的身份出現在她的面前……一想到這裡,她就咬牙切齒。

    “你都說了,那是我妹妹,又怎麼會生氣?”秦夜泠還是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眼見着白墨冉就要翻臉,他只得投降,認真的對她重複道:“阿冉,那只是我妹妹。”

    只這一句話,白墨冉就聽懂了,他這是在告訴她,無論秦綰綰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在他的心裡,他只把她當做妹妹。

    但是儘管如此,白墨冉只要一想到,有一個愛慕自己的男人的女人,天天藉着兄妹之名跟在他的身邊,她心裡就覺得無比的膈應。

    但她隨即又想到,現在自己就住在秦王府的對面,若是想要知道什麼,只需要多走幾步路就可以了,這麼一來,原本讓她極爲惱怒的事情,在這時好像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果然,凡事都是利與弊都是共同存在的。

    “那你也不該瞞着我,如果你早點告訴我真相,好歹我還能事先有些準備。”白墨冉的心裡仍舊有些怨尤。

    “準備?你想要準備什麼?”秦夜泠看着她好笑道:“是準備一段她不知道的我們的過去,還是想再衝過去宣告一次,我是你的人?”

    “秦夜泠!”白墨冉這次是真的惱羞成怒了,一掌就往他的胸口拍去,氣急之下,這一掌她可是帶着內力的!

    以秦夜泠的修爲,當然能察覺出她這一掌的力度,可是直到白墨冉的手離他胸口只有一寸的距離,他都沒有閃躲的意思,仍舊淺笑着看着她。

    這下輪到白墨冉心驚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夜泠會任由她這一掌打上他!情急之下她想收手已經來不及,只能改變手的方向,往他的身側打去。

    這麼一來,她的一掌打空,整個人勢必會往地面倒去,就在她身體前傾的那一刻,秦夜泠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

    “你爲什麼不躲?你就料定了我不會打你是不是?”白墨冉從她的懷中擡起頭來,一臉憋屈的看着他。

    “你真當我是神,能將你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鼓掌之中?若真是如此,我今日又怎會讓你如此生氣?”秦夜泠的聲音裡夾雜了幾分無奈,目光柔和的看着她道:“我只是在想,你今天受了這麼多的委屈,總要讓你找到一個發泄口,不然徒將自己給憋壞了。”

    “所以你就乖乖的站在這裡讓我打?”白墨冉忽然覺得自己不但沒有得到發泄,反而更加的憋悶了。

    “不然你說,要如何才能讓你覺得好過一點,我在這裡任憑你發落?”秦夜泠說着,還真就放開了她,站在白墨冉的面前動也不動,一副任你爲所欲爲的模樣。

    “要我說,秦世子生得如此花容月貌,若是稍作修整一番置於那花街柳巷之地,想來會大受歡迎。”

    白墨冉說着,一邊擡起他的下巴,一邊仔細打量着他的樣貌,看上去好似真的是那麼回事兒。

    “你當真捨得?”秦夜泠聞言面上沒有一點懼意,目光盈盈的看着她,眼中似乎斂了三月的春水,絢爛的讓人無法從中抽離出心神。

    秦夜泠見她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不答話,眼底有暗芒一閃而過,忽而低了頭,額頭抵着她的,兩人的鼻尖相碰,呼吸清晰可聞,又重複道:“你捨得?嗯?”

    這般曖昧的距離終於讓白墨冉的神智清醒了一點,她立刻想要往後退去,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一隻手重新又攬住了自己的腰,另一隻手更是固定住了自己腦袋,讓她不得動彈。

    “秦夜泠,光天化日之下你不能這麼耍流……”

    白墨冉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對自己極爲的不利,替自己做着最後的努力,結果聲音只是消弭在那人的脣齒間。

    直到自己被他吻得已經有些暈乎的時候,白墨冉恍惚間只覺得他稍稍離開了自己的脣瓣一會兒,輕笑一聲道:“只對你。”

    而後,不等她恢復理智,就又開始了再一次的脣齒纏綿。

    **

    皇宮裡,秦綰綰向皇帝復過命從御書房出來,因爲心情鬱卒,還沒走出多遠,就和迎面而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正着。

    她擡頭,還沒看清眼前之人,就聽到那人驚訝的聲音傳來,“綰綰?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先前沒有收到一點消息?”

    聽到這聲音,秦綰綰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誰,她擡頭,卻沒有那人一般的熱情,只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平靜的道:“涵煙,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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