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場比賽,對陣江東猛虎隊。
猛虎隊的打線在大聯盟中不算很強,伊誠提升了球靈實力之後勉強能應付下來。
比賽結束後,雙方的比分定格在了4:3
白龍隊贏得了最終的勝利。
伊誠在這次比賽中:
投完了前7局,只丟了2分。
並且在前7局打出兩次全壘打,拿到了4分。
……
從結果來看,這是伊誠一個人的比賽也不爲過。
媒體們大失所望,本來以爲今天應該是白龍隊歷史上一個新的恥辱史,沒想到最後卻靠着伊誠一個人結束了連敗戰績。
直到比賽結束,所有人似乎都沒從震驚和迷惑中反應過來。
特別是江東猛虎隊,他們壓根兒都沒有想到,上一場比賽還從對方手上拿到了18分,怎麼這次卻被完全力壓。
不但如此,這個叫做伊誠的投手好像看穿了他們的投球線路一樣,居然能打出兩次全壘打。
這已經是令人感到恐懼的存在了。
但是,你別說觀衆們糊塗,媒體糊塗,包括主教練羅偉明也是一頭霧水。
比賽結束以後,羅偉明找到了伊誠,問了他關於今天比賽的問題。
“爲什麼?沒有理由啊?”羅偉明大爲驚訝。
“什麼爲什麼?”伊誠一臉壞笑。
“咳咳,說句不好聽的話,你之前是二線隊的投手……”
“所以到了一線隊就該被人打爆?”伊誠笑了起來。
“不,不是這個意思。”
“實際上呢,”伊誠對羅偉明的說話方式沒太在意,“猛虎隊今天是吃虧在他們輕敵,因爲上一場比賽他們拿了18分,所以就把我們看輕了。
更何況就像你說的,我之前是一個二線投手,30歲的年紀早就過了巔峰期。”
“哦……”羅偉明稍微明白了一點。
“所以他們就更加輕敵,導致了頻頻失誤?”
“這是其中一個原因。”伊誠笑了起來,“江東猛虎隊的打線本身不算強,我們隊伍的實力本來也不弱,加上我確實是個一線投手的實力,所以他們拿不到幾分是正常的。”
羅偉明滿頭黑線……
伊誠要是能改掉這個大言不慚的說話方式的話,他還能多敬重幾分。
“那你是怎麼做到看穿對方的投球,並且打出兩次全壘打的?”
如果說對方打線不強,伊誠能壓制住,那麼這兩次全壘打就有點不可思議了,總不能說你原來就很擅長擊球吧?
“託視頻門的福。”伊誠笑道。
“哈?”羅偉明一臉驚訝,完全不明白。
視頻門導致球隊一落千丈,現在白龍隊在業內的名聲都是臭的,還連敗了六七場,你居然說託視頻門的福?
“你忘記視頻門裡面的內容了?”
伊誠提醒到。
這個羅偉明倒是印象深刻——
白龍隊的於大雨被爆出來跟許多俱樂部以及裁判團有灰色交易,操縱比賽,操縱隊員交易等等……
“其中有一條很重要的視頻,是他跟古戰隊的經理通話,你還記得嗎?”
羅偉明愣了一下,面帶驚訝地看着伊誠,“你是說?”
“對,那條視頻的內容,是於大雨買通對方,想要在比賽中弄殘我。”
“所以呢?”羅偉明還是沒想通這跟伊誠今天的兩發本壘打有什麼關係。
“實際上,視頻門在整個中職棒中引發了一次地震,雖然實際上被爆出來的球隊只有5家,可實際上呢?”伊誠的嘴角微微上揚,“還有多少沒牽扯出來的,會不會今天的江東猛虎隊也牽扯其中?
哪怕沒人說,但是總會有人想,包括他們的球員也會猜測自家球隊有沒有參與這些灰色交易。”
羅偉明咬着嘴脣,默默咀嚼着伊誠說的話。
“我在比賽之前,讓人制造輿論,”伊誠笑了笑,“就是把之前於大雨說要在比賽中弄殘我的言論再重新提起來。”
“臥槽……”
羅偉明用看瘋子一樣的眼神看着伊誠。
“你明白了吧?”伊誠得意的笑了起來,“爲了避嫌,猛虎隊的球員在跟我進行對抗的時候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好把我弄傷了,就會被人認爲是被於大雨收買的。
哪怕實際上不是這樣,也難免會被人說閒話。”
羅偉明回想了一下比賽的過程,確實是這樣——
伊誠在跑壘的時候,別人都儘可能不跟他進行身體接觸。
在他投球的時候,打者更是不敢把擊球的方向瞄準投手,生怕一不小心打到伊誠。
“怪不得……”
“然後,”伊誠繼續解釋着,“在比賽中,對方投手的投球就太好猜了。爲了不打到我,他們投球的時候,基本上都選擇離我較遠的外角球。
如果知道了對方一定會投外角,那麼剩下的是不是就好打了?”
羅偉明微微一愣,然後用奇怪而驚訝的眼神看着伊誠。
“我勒個去,這些都是你事先想到的?!”
“當然。不然爲什麼我們球隊士氣這麼低迷還能贏球?全都靠算計啊。”
“臥槽……”羅偉明除了說臥槽之外,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表達現在的複雜和震驚。
這個傢伙還是個人嗎?
“棒球是一項智力運動。”伊誠微微一笑,“要不然怎麼我是球隊經理,你纔是個教練呢?”
“……”
因爲他這一句話,羅偉明本來對他新產生的爲數不多的好感突然間風輕雲淡,消逝得無影無蹤了。
“好好珍惜吧,這個機會可利用的時間並沒有多少。”伊誠拍拍羅偉明的肩膀。
……
晚上伊誠跟球隊的這些教練吃過飯,喝了點酒,差不多到晚上10點左右,才準備回辦公室裡收拾東西回家。
打開辦公室的門看了一眼。
伊誠從裡面退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
剛纔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躺了一個女人。
他揉了揉眼睛,再次推門而入——
蘇晴趴在沙發上,腳上瞪着高跟鞋,眼神一陣迷離。
老遠就能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酒味。
這傢伙,發酒瘋還到我的辦公室來了。
伊誠一臉嫌棄地看着她,看來這沙發也要不成了。
他走到辦公桌前,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準備拎包離開。
臨行前又有些於心不忍地回頭看了看蘇晴。
哎。
誰讓我心軟呢?
這麼冷的天,要蘇晴感冒了,大老闆怪罪下來……
伊誠走到樓下的健身房,從儲物櫃裡面找了一牀薄被子出來,然後再走回自己的辦公室裡給蘇晴蓋上。
“嗯哼,我,我好難受。”
蘇晴閉着眼睛。
她的外套扔得不知所蹤,裡面就穿着一件白襯衫。
看得出來,估計是釦子扣得太緊了,有些喘不過氣來。
伊誠發出一聲嘆息,將被子放到一邊,坐到她的身旁,伸出兩隻手來,準備給她解釦子。
但是……
就在他伸手的一剎那,伊誠的一顆心狂跳起來。
臥槽,這樣不就像是我非啥她一樣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