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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靈魂尊 - 第二五章 洞中玄奧字體大小: A+
     

    歐陽如煙飛快地跑進歐陽山的書房,焦急道:“爺爺,哥是不是來找過你?哥明明說下午給我講講飄渺劍法的身法,可是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他,後來我找到上午值守後院的親衛,才知道上午的時候,他來找過你。”

    歐陽山正在看書,沒看歐陽如煙一下,絲毫沒有責怪她未經允許擅闖書房之罪,平靜地說道:“他是來過,可又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說要出去一下,他中午沒有回來?”

    歐陽如煙一把搶過歐陽山手裡的書,一看封面,是《上古傳奇》,嬌聲道:“爺爺,這本書你都看了不下數十遍了,還看?哥中午沒回來,守門的護衛只說,大概九點多,他離開的,還帶着銀光,爺爺,他是不是回家去了?”

    歐陽山假裝微怒道:“小丫頭,我手裡的書都敢搶了,是不是金破教你的?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真把這兒當做是自己家了,不要以爲救了我寶貝孫女就可以這麼爲所欲爲。等他回來,你讓他來見我。”

    看着歐陽山的怒容,歐陽如煙慌了,立刻放下《上古傳奇》,拉着前者的胳膊撒嬌道:“我的好爺爺,我也是着急嘛。哥纔沒你說得那麼爲所欲爲呢?你們一直看錯他了,他做事有他自己的原則,只是和你們的有點衝突而已。”

    歐陽山一聽,怎麼那麼彆扭,道:“呦候,才這麼幾個月,就這麼瞭解啦,是不是看上人家啦?金破這人雖然固執,任性,衝動,長得太普通,但人還是蠻勤奮,領悟能力極強,做我歐陽家的孫女婿還是基本合格的,嗯,等他回來,我讓人說說媒去。”

    歐陽如煙一跺腳,嬌哼道:“爺爺,你爲老不尊,哼,不理你了。”

    說完,歐陽如煙嘟着嘴,氣呼呼地向房外走去。

    歐陽山在背後說道:“他確實來過,走的時候說,今天晚上或者明天就回來,我問他是什麼事請,他就是不肯說,我總不能掰開他的嘴讓他說吧。知道的就這些,你自己好好練功,要不要我在旁指點你?”

    歐陽如煙停下轉身笑道:“不要。”然後,她就離開了書房。

    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雖說歐陽如煙掩飾得很好,在歐陽山看來還是漏洞百出,搖了幾下頭,用輕到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看來小丫頭的心已有所屬,長達啦。”

    再回到霧山的那個小山谷中。

    金破蹲下身子,鑽到山洞之中,準備將整副骸骨慢慢移出山洞,不過,明顯這具骸骨已不知多少年,金破的左手抓住骸骨的腳腕位置,右手託着骨盆,往外輕輕移動的時候,“咔啪”兩聲,左腿骨斷掉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莫怪莫怪!”

    等金破將骸骨完全搬出山洞,早已碎成了十數塊之多,放進之前就挖好的土坑裡,金破尊敬地說道:“劉央前輩,對不住,讓您粉身碎骨,呸呸呸,說錯了,不管怎麼說,現在您入土爲安吧。那把小劍應該是前輩的武器,我也將它同您安葬在一起,望您泉下有知。”

    說完,金破徒手搬起散碎的泥土,將土坑填滿。土坑的位置在相對最爲乾燥的石壁下方,山壁上刻着“劉央前輩之墓”,這當然是出自金破的手筆。

    在金破搬出骸骨的時候,他瞧見此人的右手一隻抓着一柄六七十釐米的短劍,已是鏽跡斑斑,而頭骨的前方赫然刻着四個字,“吾乃劉央”,歪歪扭扭,顯然是臨死前刻的。

    站在墳包前,金破喃喃自語道:“看前輩留下的四個字,好像是傷重而亡,骸骨上卻不見大的裂痕,細小的裂痕我也沒注意,難道是中了粉紅魔瘴?那這位叫劉央的人是什麼樣的實力呢?是誰讓他受重傷的?哎~不想也罷,知道那麼多有何用?”

    金破猛地甩甩腦袋,將心中有關劉央的疑問拋開,專心想起一事,劉央傷這麼重爲何還要回到這裡呢?進去看看不就知道啦,金破做出了決定。

    他雙手合十,向着墳包拜了三拜,不管如何,只要不是敵人,死者爲大,拜三拜是應該的。做好這一切,他重新回到山洞前,蹲下身子,往裡看去,黑乎乎的,哪能看出具體有多深呀。

    他從洞口拿起一根包着油布的木棍,這是之前就存在的,從懷裡取出火摺子,“呼呼”,火把被其點着。

    “好,進去看看。”

    山洞之中,金破一邊用火把照亮前方,一邊往裡邊爬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在金破向來應該有一個小時左右,他終於不用再爬了。在矮山洞內,金破還能見到一些鑿痕,看來此山洞原是進不來人的,怎麼會有人無緣無故鑿山洞,還運氣好到極點的發現這麼一個山洞,這個劉央到底是誰?他的心裡再次出現這個疑惑。

    金破現在站立的山洞,高約兩米,寬度僅夠兩人並排站立,山洞裡的空氣有些黴味,有些泥土氣息,有些潮,卻有點新鮮,心道,此地應該還有一個通風口。緩緩向前走了幾步,山洞稍稍窄了一些,金破一人通過卻是毫無問題。

    令其高興的是,在走出矮山洞十米距離位置,他看到了一個插在地上的火把,當即將它引燃,這下山洞內顯得更加明亮。繼續往前走,同樣是十米距離,同樣是插在地上的一個火把,連續同樣的規律,一共出現了十個火把,也就是說,金破沿着兩米高的山洞走了一百米。

    此時,金**前居然有道石門,一塊高一米八、寬七八十釐米的灰色石板,使勁推了一推,紋絲不動,嘀咕着:“應該是機關啓動的。”

    想着,金破靠着火把上的光輝在兩邊的石壁上找着什麼,摸摸這裡,敲敲那裡,石門兩側一米內的石壁被他找了個遍,都沒有什麼異樣。金破暗自搖搖頭,自言自語地埋怨道:“哎~做什麼石門呀,這麼隱秘的地方,誰能發現?”

    話雖如此,金破不是一個輕易被打倒的人,一米範圍內沒有就兩米,兩米範圍內沒有就三米,不停地往外延伸,直到五米位置,金破的耐心有些被磨平了。重新回到石門前,越看越是氣惱,金破猛地擡腳,對着灰色石板就是一踹。

    什麼叫歪打正着?

    右腿還沒收回呢,石門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音,金破無語了,這石門居然是這麼開的,真是天才。石門緩緩升起,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塵土飛揚,金破連忙後退數步,等灰塵盡數落下,才踏步走入。

    金破沿着山壁小心走了一圈,點着固定在石壁上的三個油燈,整個山洞頓時明亮起來。

    這是一間石室,佔地頗大,差不多有三十幾個平方米,擺設十分簡單,石門右前方是一張石牀,上面鋪着一些乾草,牀的左面是一張小型的石桌,以及兩張小石凳,石桌的上方整齊地放着一個茶壺和四個茶杯,它們已被厚厚的灰塵覆蓋。石門的左側,是一個木櫃,共有三層。

    金破看來看去,此地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稍微令他有興趣的便是左側的木櫃,跟他一般高,共分三層,上面同樣是覆蓋着厚厚的灰塵。

    在四處火光的照耀下,他看清最底層放着一個膝蓋高的木箱,立即將其拖出,用一些乾草將上面的灰塵拂去,打開一看,盡是一些衣物,甚至完全抖開來也沒有什麼東西掉出來,自然被金破扔在一旁。

    正當金破準備去取第二層的東西時,一陣轟隆聲響起,整個木櫃向右邊移去,嚇得金破快速後退數步,背後的銀光也被握在手中。結果,沒有什麼危險出現,沒有毒氣,沒有飛箭,金破深吸一口氣,拿起火把朝新出現的密室走去。

    在火把跳躍的火光下,金破看到,這間密室很小,跟小聚靈陣上方的房間差不多,當然,佈置沒有那裡優雅,這裡除去一個出口,其餘三面露出黃黑色的石壁,還有不少鑿痕。

    “這裡什麼也沒有,爲什麼要設個機關呢?難道在地上?”

    金破又看向地面,地面鋪着一層土黃的塵埃,“呼~呼~呼”,連續吹數口氣,灰塵漫天飛起,迅速退到石室中,靜等灰塵落下,待再次靠近密室,並用火把一照,出現在面前的是一幅圖案。

    圖案呈圓形,大約磨盤大小,盡是一些簡單到極致的線條,但組合在一起,卻令金破這個活生生的人感到一絲恐怖到極點的氣息,不是毀滅的氣息,像是充滿生命的氣息。

    “這是什麼?”

    放下火把,金破一邊嘀咕着,一邊伸出右腳在圖案上輕點幾下。

    “嘭~”

    一道白色光柱突兀地衝天而起,未等金破有所反應,他就被吸進光柱包裹起來,銀光跌落在光柱外邊。與此同時,丹田內的武氣開始自動運轉,運轉的軌跡竟與平常完全相反,金破意識到身體內武氣的反應,想停止它的運行,更是發現根本阻止不了。

    一週天的運轉需要多長時間,很短,就在武氣回到丹田的瞬間,狂暴而濃郁近似液化的天地靈氣通過體表的穴位或者毛孔瘋狂地鑽進金破的身體裡。

    “啊~”

    撕心裂肺的痛傳到金破的腦海,這痛遠勝那次凝丹的時候,好像全身的肌肉和經脈都要被擠碎一樣,這時的金破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注意丹田內的變化,堅持不到五分鐘,金破暈了過去。

    丹田之內,氣旋已形成,沒有一個角落是平靜的,到處充滿了狂暴。渾身上下的經脈早已不堪重負,有部分甚至已被擠爆,如果現在有人看一眼金破,肯定以爲此人活不成了,一絲絲鮮紅的血液慢慢地從身體的表面滲出,整張臉上同樣是鮮血。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金破的經脈全部被擠裂,甚至身上不少肌肉也不能倖免於難。光柱依然是那麼的白,絲毫沒有淡化。

    不知道過了多久,光柱內,金破體表的鮮血已經凝固,衣服與皮膚緊緊的貼在一起。天地靈氣依然濃郁到極致,卻已不再狂暴,金破丹田內的武氣也漸漸變得安分。

    只是,丹田中心的氣旋,轉得更加快速,眼睛早已不能判斷出它是在轉動的,若不是不斷地有同化的天地靈氣灌注到裡面,絕對是不能發現的。

    許久,光柱稍有淡化,金破丹田內的氣旋已經大得不能再大,最中心處竟出現叮咚的水流聲,氣旋也隨之變小。當最後一絲氣態的武氣變成液態,懸在丹田內的液狀武氣一點點匯聚成一個圓球狀,接着,從最中心位置開始,由內而外地凝結起來,就像水結冰一樣。

    不多久,金破的丹田內出現一顆山核桃大小的圓丹,分爲三色,青、紅、白,其中以白色居多,足佔去六成,而青色佔去三成半,紅色只有一小點。

    武丹重新出現的剎那,一股磅礴的武力自武丹鑽出,瞬間佈滿金破的所有經脈。破裂的經脈竟在這股嶄新的武力支持下漸漸被修復,包括那受傷的肌肉。

    光柱消失不見,金破站直的身子沒有光柱能量的支撐,終於癱軟在地上,身子下方的那個磨盤大小的原型圖畫也寸寸碎裂,最後變成了粉末。

    良久之後,金破才悠悠醒轉,身上並沒有什麼疼痛,就好像剛纔的痛苦是做夢一樣,可是身上留着的那一層血痂真真實實地在告訴金破,有事發生。隨即,金破盤膝而坐,將神唸完全放出,觀察其體內的變化。

    這一看,金破無法再合攏他的嘴巴,經脈被拓寬了三分之一,丹田內一顆三色武丹正穩穩地盤旋在其中,散發着奪目的光芒,一股比以前強大不少的氣勢淡淡地向外擴散。

    “三階武丹?!”

    金破驚呼出口,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怎麼可能?”

    使勁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真切地感受到了疼痛。

    “是真的!哈哈~奇遇,奇遇啊,上天知道我是爲了救人才碎丹的,好人有好報。”

    金破一彈而起,雙手緊握,大笑着,喜極而泣,眼眶中淚水已然流下。

    驚訝、高興、興奮、激動、狂喜……

    等到冷靜下來,早已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金破拾起掉落在地的銀光,臉上的笑容卻一直未曾消失,重新回到石室,環顧一圈,想起木櫃上還有兩層沒有查看。

    走到木櫃前,望向中間一層,放着黑乎乎的一團東西,他小心翼翼地把它拿到手中,軟綿綿的,使勁拍幾下,灰塵“轟” 地揚起,直逼得金破把頭別向另一側。一會兒之後,他纔看清手裡的是一個包裹,一塊灰黑色的麻布包着。放在石桌上打開一瞧,竟還有一層白布,打開白布,裡面是三本書。

    藉着油燈的燈光,金破認真打量起這三本書,最上面的一本最厚,洋洋灑灑的寫着:“震山拳”,下方注寫“二品”,金破不知覺得嚥了一口水,這可是二品級別的拳法,不知威力會達到什麼樣的地步。一品武技,那是最爲稀少的武技,少到可以用手指來數的地步,可見一本二級武技秘籍是多麼大的吸引力,就連歐陽家也只有一本二級劍技。

    “怎麼回事?今天一個一個的奇蹟在自己面前出現,難道……難道是那位劉央前輩顯靈?不對呀,劉央前輩既然倒在洞口,就說明此地十之是他的住處,那……那這些都是前輩的?這劉央前輩到底是何許人也?這麼厲害,回去問問老爺。”

    放下第一本書,第二本比之前那本稍薄一些,上書:“氣旋勁”,同樣是二品,金破已有點習慣這裡給予自己的驚訝了,直接看向第三本,薄到家了,僅有四五頁,封面上寫着“開天闢地”,沒註明品級。仔細的看了數遍,金破仍看不出品級,只好作罷,心中卻在想,還有沒品級的武技麼?

    良久,壓下自己內心的震驚和激動,視線重新落到木櫃的第三層,金破看到三層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的四方盒子,當即走上前,將四方盒子取在手中,拂去其上的灰塵,卻見盒子精緻得很,上好檀木,依然有股淡淡的木香,刻着游龍飛鳳。

    檀木盒輕易地被金破打開,裡面藏着一個小瓷瓶,輕輕放下檀木盒,將瓷瓶的木塞取下,一股清新香氣噴射而出,一聞之下,竟令金破的神念都不自覺的震顫一下。

    慌忙之下,金破立刻將木塞重新安上,拍着胸脯道:“這是什麼東西,好恐怖,怎麼會令我的神念都受到影響?我的神念雖還是維持在一階丹士的水準,可也不算差了,竟能引動我的神念,恐怖。”

    “咕嚕嚕”

    肚子不是時候的開始鳴叫,金破自懷裡取出僅剩的兩個燒餅,也不管這裡是髒是乾淨,沒有挑剔的坐在石凳上,狼吞虎嚥般一下解決掉兩燒餅。

    “不清楚出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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