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陽,不管你以後和誰結婚了,如果再見面我們還能算朋友嗎?”韓詩雨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似的,認真地問我。
我回頭看她一眼,不明白她胡思亂想這些做什麼,於是很肯定地告訴她:“當然算啊,就算我們今後生活在兩個不同的城市,我們依舊是最好的朋友。”
以前,我不知道該如何定位我和韓詩雨之間的關係,因爲我們比普通朋友還要要好一些,但是比起情侶之間卻差了一些,所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定位比較合適。
“有這句話就足夠了,我還以爲你有了湯老師後,就會疏遠我們這些異性朋友呢!”韓詩雨點點頭,然後繼續吃着手裡的包子。
我無奈地笑笑,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只以爲她無聊說着玩的。
韓詩雨很快吃好,帶着我進去學習鋼琴,直到晚自習結束她不得不會寢室,才提醒我該回去了。
我哦了一聲,跟她學習鋼琴好像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我竟然忘記了時間,此刻看到這麼晚,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韓詩雨,“詩雨,抱歉,我……”
“回去吧,我也該回去睡覺了!”韓詩雨沒等我說完直接打斷道。
我彷彿已經摸清楚她的性格,她是不喜歡我說一些感謝甚至是抱歉的話,於是把她送到女生公寓樓下,在宿管大媽嚴厲的眼神之下,我只好揮揮手跟她說拜拜。
韓詩雨同樣衝我揮揮手,提醒我回家的時候注意安全。
回藍堡小區的路上,我就納悶這麼晚了,小姨和貝貝竟然不給我打電話,結果掏出手機一看,發現電池早就沒電了。
心急之下我全力往家裡趕,一進屋就看見小姨和湯貝貝質疑的眼神,我去飲水機接口水喝,邊喝邊給她們解釋,“哦,今天去了一趟補習班,回來的有些晚,小姨你給我留飯了嗎?”
“美的你,難道你半夜回來,小姨也要給你留飯不成?”
小姨瞪我一眼沒好氣說道,但她說着還是起身,把廚房剩的飯拿給我。
湯貝貝只在一旁靜靜地看着,自我說完去補習班後,她就沒有再疑惑,顯然是相信我的話。
我知道時間不早了,小姨也需要休息,所以匆匆把飯吃過,洗好碗拉着湯貝貝就要告別。
結果我還沒開口,小姨就說話了,她既像是說給我聽的,又像是說給湯貝貝聽的,她說:“羅陽,滕青的手由於治療不及時,已經做了截肢手術,你最近出門一定要注意點,小心滕家的報復。”
我倒是沒什麼反應,但湯貝貝聽完揪我一下,眼底滿是詢問的意味。
湯貝貝和我鬧矛盾之後直接跑回孃家,期間並沒有去過湯宅,所以這些事情她通通不知情,根本不清楚我什麼時候去找過滕青。
“我會注意的!”我正色地說道,既然敢那麼做就不怕任何形式上的報復。
“幸虧我們和滕家並沒任何合作,所以生意並沒有受到衝擊。而且冷月已經在玩那個匕首了,我會讓她好好教你的。”小姨把這些說完,然後擺擺手示意讓我和湯貝貝回去。
整個下樓的過程湯貝貝都很沉默,但是一回到臥室就跟變了人似的,指着我問道:“你是不是整天很清閒,沒事找那個混蛋做什麼?”
“我倒是談不上清閒,但是誰欺負你我就去找誰!”我淡淡地說道,滕青事件對她的衝擊有多大我清楚的看在眼裡,不給滕青一個教訓我都枉爲一回男人。
湯貝貝怔怔地看着我,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我拉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留下一吻,“除了我,誰碰你,都不行!”
“可是,你做什麼都不要瞞我好嗎?滕青在家裡一直被當寶的對待,你廢了他就相當於向滕家挑戰,他們肯定會報復的,如果你出了事,我不敢想下去……”湯貝貝輕輕地說着,從始至終她都沒怪我,只是有些擔心,畢竟滕家不容小覷,搞
不好會整出什麼事情來呢。
我靜靜地摟着湯貝貝,趴在她耳邊小聲調侃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守活寡的!”
“呸,你才守活寡呢,到底會不會說話啊。”湯貝貝沒好氣推我一把,不想聽我開這種玩笑。
“好好好,不守寡好了吧,就滕家那點彎彎繞,我會害怕那個嗎?”我很是狂傲地說道,當然我是爲讓她放心,並不是真的小看滕家。
一個家族可以存在那麼久,必定有它存在的道理,我不能把人看扁了,那樣吃虧的肯定是我自己。
湯貝貝這回認真地點點頭,然後跟着我一起回到牀邊,我剛坐牀上就想給她按那兒,結果湯貝貝推開我一些,“先洗澡吧!”
我一聽洗澡就覺得有戲,三下五除二脫個精光,樂呵呵地奔着浴室而去。
湯貝貝估計早和小姨一起洗過了,只有我在外面忙一天沒洗澡,我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湯貝貝正捧着一本雜誌在看。
記憶中她是個挺愛看書的女人,我裹着浴巾吊兒郎當地躺在她身邊,手伸進被窩捏住她的一瓣PP,湯貝貝被我一捏臉就紅了,但是她卻沒推開我。
我越看越覺得今晚有戲,於是脫掉浴袍鑽進被窩裡面。
湯貝貝知道看不成雜誌,於是把書放在牀頭櫃上,用手指划着我的胸脯,輕聲說道:“其實滕青那種小人,你不用理會的。”
我知道她想表達個什麼意思,直接抓着她兩個手不讓她繼續說下去,湯貝貝被壓着也沒閃躲,嘟着嘴在我臉上吧嗒一口。
“貝貝,咱們得好好研究一下生寶寶的事情了,不然你買那麼多驗孕棒也用不着啊。”我在湯貝貝臉上親一口,頗爲得意地說道。
“切,說白了你就是不想用安全措施唄,扯那麼多沒用的幹什麼?”湯貝貝給我一個白眼,接着靜靜地等待着我。
我快速解開她睡衣上的扣子,很快給她褪成一個光溜溜的小白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