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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門貴女傻丈夫 - v50華王郡主字體大小: A+
     

    V50、華王郡主

    “哎呀!華王上個月託人帶來給七哥的信箋和東西,小王忘記給七哥了!”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青王身上。

    只見他一身紫袍領口微開,完全就是一副浪蕩子的樣子,哪裡有半分皇家威嚴和氣勢,頓時有的人不屑的別過臉去,有的人暗暗皺了皺眉頭,有些雲家的長輩們,氣的吹鬍子瞪眼,不知道怎麼會出現這樣一個忤逆的子孫。

    顏緋一看是他說話,微微愣了一下,雲廷澤瞥到她的怔愣,給了她電力十足的一眼,顏緋頓時臉色大紅,垂下頭去,暗罵這個王八蛋,好不要臉。

    小皇帝也把視線放到了青王的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青王叔,你有什麼東西忘記給王叔了,等會兒再說不行嗎?”

    那口氣,看着像是跟他商量。

    雲廷澤故作爲難的皺眉思考了一陣,搖了搖頭:“不行,此事事關重大,必須現在就交給七哥才行!”

    江九月對這傢伙攪和事情的本事十分佩服,想着他要是再把今天這場攪和了,上官缺可不是顏緋和上官心,會那麼簡單善罷甘休,不過,他若是不攪和,此番又有什麼意思呢?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風雨過後的彩虹才更爲鏗鏘美麗。

    雲廷渲視線清淡的落到了雲廷澤的身上,似乎有一簇小到極點的火焰一閃而過,似怒火,雲廷澤便嘿嘿乾笑了兩聲,這個時機剛剛好啊,七哥發什麼火呢?

    “那便拿上來吧。”雲廷渲道。

    “好!”雲廷澤乾脆的應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信封和錦袋,因爲動作而把領口弄的更鬆散,胸口也露的更多了一些,不少女眷都下意識的低下頭去,怕看到不該看的。

    江九月卻心中無奈一笑,視線並未有何轉移,卻也不會因爲那一線胸膛有什麼別的不同。

    “七哥,在這呢——”正在雲廷澤揚起手中信件的時候,忽然一聲破風聲響,只聽得嗖的一聲,雲廷澤手中的信件便直直飛躍而過,落到了門口處。

    衆人聞聲回頭,只見一紅一藍兩人,汛王和上官瑞出現在了門口處,汛王臉色看似蒼白,一雙眼睛卻精光四射,上官瑞笑意淺淺,對衆人的神色沒什麼大的反應。

    汛王手掌堪堪一伸,握住了從雲廷澤手上吸過來的信件,“七哥,皇嫂,小王來遲了……”

    上官缺似乎是鬆了一口氣,“來了就好,入座吧。”

    “是。”雲廷汛握着信件入了殿內之後,站定,隨意的揚了揚手,“十一弟最近身子似乎不太好,連信件也捏不住了呢……”

    雲廷澤眨了眨眼,哼道:“那信我當然捏不住。”話落,從懷中又拿出一隻袋子來,手一拋,將袋子直接丟給了雲廷渲,回首的時候,看到江九月在看她,不由丟給她一個“我早就知道他要來這手”的眼神。

    江九月莞爾一笑,回頭看去,果然見雲廷汛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又白了一分,高手之間,往往一個眨眼都能決定生死,而云廷汛要在從殿門口到座位的時間去換掉一封信,簡直就是探囊取物一樣的簡單。不過,好在雲廷澤早有準備。

    看來那句話是說的不錯。

    顯然雲廷汛是神一樣的對手,但云廷澤卻不是豬一樣的隊友。

    如今錦袋在雲廷渲的手中,想要做手腳顯然是不可能了,雲廷汛道:“江姑娘往日與瑞也曾有過賭約訂婚約的說法,算是相識,如果不曾有位置,那便到這邊坐吧。”

    江九月想着此人果然狡猾,一句話不但解決上官缺的問題,還把她和上官瑞扯在了一起,於是冷笑道:“和我訂賭約的是金瑞,眼前這位,我倒是不認識的。”

    上官瑞一怔,進殿之後,視線首次落到了江九月的臉上,依舊是慵懶而魔魅,只是少了以往那種隨性的風采,多了些拘束。

    上官瑞的出生存在和如今,是上官家的醜聞,自然沒人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江九月笑笑,轉頭的時候,已經看到雲廷渲在拆錦袋,衆人都很好奇,這錦袋裡面,到底是裝了什麼東西,這麼着急和神秘?

    在這麼多人的視線裡,錦袋裡的物件重見天日,卻是一隻黃金打造鑲嵌着紅寶石的戒指,還有一份絹書,上有秀麗的彩色字跡,衆人幾乎在一個瞬間,就確定那些東西必然出自華王妃之手。

    下座處,作爲華王妃父親的楚浩然英挺的眉毛凝了一下,一抹疑惑浮上心頭。

    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下,雲廷渲打開絹書,只掃了一眼,便遞給了皇太后身邊的太監,示意他交給皇太后。

    滿朝文武誰人不知道,這在絹布上寫彩字,是華王妃楚盈仙特有的手法?!連楚流雲都愣了一下,不過隨即,視線很快就落到了那懶散的受人冷眼的青王雲廷澤身上去了。

    雲廷澤吊兒郎當的笑,手摸着下巴,意味深長道:“哎呀呀,在宗人府半個多月,身子都快被弄垮了,隨便伸個懶腰就這麼累。”

    江九月忍不住心中一笑,定然是雲廷渲和雲廷澤兩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於半月時間內,找了華王做了些什麼,否則雲廷澤絕對不會在此時無的放矢。

    果然,上官嶽和上官缺聞言,臉色頓時變了一變,上官缺幾乎不想伸手去接太監遞上前來的那塊絹布,不過也只是默了一瞬,她便笑笑,“既然是華王妃給攝政王的手書,哀家又豈能隨意窺探?!”

    “看看無妨。”雲廷渲道。

    小皇帝本就十分喜歡那位華王妃,伸手接過:“母后不好意思看,朕來幫母后看吧?!”話落處,已經接過了那隻絹書。

    那太監自然不敢從皇帝的手上搶回絹書。

    小皇帝看着絹書,越看越覺得詫異驚喜,看到最後的時候,幾乎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看來那些法子都用不着拉!”

    下面的官員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樣是哪樣?

    右相楚浩然終於忍不住了,下座行禮,問道:“請問皇上,手書之上是何事?”

    “嗯,來人,把這絹書拿給右相大人看看。”皇帝奶聲奶氣的命令了之後,手書便立即被人傳到了楚浩然的手中。

    楚浩然的眉毛隨着那手書的閱讀而高挑,最後擡起頭來,看向了攝政王。

    雲廷渲手腕一抖,原本的錦袋之中,掉落一隻黃金打造鑲嵌着紅寶石的戒指,江九月一看那個東西,眼神一閃,她的手上,就有這麼一隻戒指,還是江玲瓏留給她的。

    雲廷渲牽起江九月的另外一隻手,把兩枚戒指放在一起。

    楚浩然一看,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江九月本爲華王妃親生女,有信物和華王妃親筆書函爲證。”

    這一句話,如同一朵煙花炸開在了殿內,轟然一聲,百官全都給愣住了,連江九月也愣住了。

    從這個身子有記憶開始,她便跟着江玲瓏一起,江玲瓏與她那種母女天性的共鳴適時涌現,並且自己長相還和江玲瓏有三分相像,怎麼可能……

    “嗯,的確有些像。”右相楚浩然眼光落在江九月的眉目上,輕輕道:“這雙眼睛,長得和華王妃最像。”

    “莫怪在清泉山時我就覺得她看着順眼,原來是像大姐。”楚流雲恍然大悟,嘴角處卻帶着一抹似笑非笑。

    “我……”江九月抿了抿脣,下意識的要說我不是,可是猛然回神,道:“我真的很像華王妃嗎?”

    她那種明顯是被嚇到的表情,一雙眸子此時又似乎瀰漫了層層的烏雲,對未知的故事充滿了好奇和疑惑,都是出自她的真實心情,多一份則做作,少一分則達不到這種效果,看在皇太后上官缺的眼中,疑惑更甚,她心道:難道這一出不是她們自導自演的戲?!

    雲廷渲緘默,只是用一雙深邃的眸子凝視她。

    雲廷澤嘿嘿笑了起來,“像,華王妃的父親楚大人都說像了,誰還能說不像?!”

    江九月的視線轉向楚浩然。

    楚浩然是一位五十多歲的清癯老人,因爲出生書香世家而面貌俊雅,他身居右相要位,向來德高望重,楚家又是多年來的名門望族,江九月手上的那枚戒指,和華王妃送來的戒指簡直如出一轍,楚浩然又當衆承認,那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而這一切,讓原本還信心十足的顏緋面色大變,原本是低落塵埃可以任人踐踏的身份,卻在一個瞬間變的和她平起平坐,成爲雲廷渲王妃的有力競爭者,怎麼教她不着急生氣呢?

    “這樣的小首飾並不算什麼特別的,給上一件,自然也會有人能做得出第二件來,誰能知道是不是江九月在泰陽遇到洛梅郡主的時候看到了什麼,所以故意做這樣一個來假裝!”

    小皇帝皺眉思索:“緋姐姐說的也不錯。”

    顏緋得意洋洋道:“再說,江九月你不是說你母親叫江玲瓏,是在清泉山採藥的嗎?怎麼就忽然變成華王妃的女兒了,況且,你自己好像都不知道呀……”難保不是別人設計的一場戲。

    大家都看的明白。

    玉王因爲那個玲瓏一詞,身子僵硬了一瞬,玉王妃坐在一旁看的清楚,神色陰冷的落在江九月的身上,甚至沒有注意到此時女兒亂了規矩的言論。

    那方上官嶽看到這一家子不爭氣的,氣的差點吐血,上官一門人人都是俊傑,怎麼就出了這麼兩個害羣之馬!?

    “放肆!”上官嶽起身喝斥,神色深沉,“小小女兒家,也敢質疑攝政王拿出的證物,還不快快退下!”

    “舅父——”

    “退下!”

    上官嶽言辭嚴厲,顏緋頗有些不甘的瞪了江九月一眼,纔不情不願的坐了下去。

    檀香公主一聲嗤笑,引來顏緋怒瞪,卻像是看不到一樣的憂然品茶。

    待她坐下之後,上官嶽才道:“顏緋莽撞,還請攝政王不要見怪。”

    雲廷渲的回答是隨意的看了上官嶽一眼。

    上官嶽又道:“既然又華王妃親筆書函,又有右相爲證,那必定是假不了了,只是各種的曲折故事……不知江姑娘的父親……”

    一直僵硬的玉王微微眼露精光,看向了殿中。

    “自然是華王。”楚浩然說的理所當然,“其中是非,等華王夫婦回京之後,大家自會知道。”

    衆人愣了愣,今晚這一出的宴席,可真是精彩,華王成親已有十餘載,本想着只有洛梅郡主一個孩子,沒想到如今又冒出一個來!

    皇太后笑了,笑得端麗而優雅,“既然有華王妃正名,即便還不曾確定封賞進入族譜,那也可以入座華王那張桌子了。”

    太監立刻去把爲華王準備好的桌子再次重新擺放好了,退下。

    小皇帝拉着雲廷渲腿邊的衣料搖晃着,大大的眼睛裡含着濃濃的祈求。

    雲廷渲小勝一場,今夜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也的確需要大家來好好消化消化,便也不再堅持,但還是親自送了江九月去到那方位置之後,才自己上座做好。

    江九月靜靜的坐下。

    她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看她,或審視或觀察,視線或疑惑或凌厲,只是短短的半個時辰,她知道這朝堂之中的形勢只怕已經變了一變,而這其中的關鍵,顯然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華王妃。

    不論雲廷渲是以什麼爲籌碼,贏得華王妃的側目,他最終還是得了朝中大批文武的支持,現在甚至連右相都是站到了雲廷渲這邊,右相世代書香,門生滿天下,就連如今的上官嶽,當初都還做過他的學生,他若要支持雲廷渲和江九月,那便意味着原本三方平分的勢力,已經開始傾斜了。

    雲廷渲這一手,可謂一舉數得。

    卻在這時,首座上的小皇帝,再次舊話重提。

    他滿含喜色的道:“右相大人,江姑娘是仙姑姑的女兒,那朕是不是可以爲她加封郡主,賞賜東西啦?”江九月不得不說,皇家的孩子到底是不一樣,察言觀色的本事才幾歲而已,就如此爐火純青,他顯然很明白這一大羣人的關鍵點在哪裡。

    楚浩然捋着鬍鬚,“皇上自然可以!”不論大女兒打的是什麼主意,既然她要幫攝政王,那楚家必然是不遺餘力的。

    皇太后上官缺眉目和善,與此事再無任何廢話。

    小皇帝又問雲廷渲,雲廷渲自然點頭。

    小皇帝喜笑顏開,“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就擬旨吧!”

    江九月深刻的體會了一把“黃袍加身”的無語,卻也只是淡淡的看了雲廷渲一眼而已,那些太監說了什麼她記憶不清楚了,後來便有人不斷的朝她恭喜恭賀之類的,楚流雲的座位就在她的邊上,作爲她的舅舅,已經站起身來,把那些恭喜全部接受,充當千杯不醉。

    那些恭喜,江九月更多的覺得是不以爲然,是羨慕嫉妒恨,是看好戲,或者別的,總之,沒有幾個真心恭賀的,江九月便想,總有一日,她會坐實這些榮寵和權勢,讓他們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名副其實!

    雲廷渲的視線,落到了一直靜靜的端着杯子的江九月身上,那種淡淡的矜持一直吸引着她,卻在這一瞬間,讓他覺得有點不自然,十分別扭的感覺,像是冷眼旁觀別人的風采,與她沒有一絲關係,她要的公平,他就快要給她了,爲什麼她會是這個表情?

    宴會還在繼續,免不了輕歌曼舞幾曲,看不順眼的相互脣槍舌戰,看的順眼的便多喝幾杯。

    玉王躊躇了好久,待到場中氣氛回籠之後,才瞅着別人不注意的機會,端着玉盞到了江九月的面前,“江姑娘,小女無禮,前些日子多有得罪了……”

    江九月站起身來,纖細的指頭,捏着手中的杯子,大塊的紅寶石因爲宮燈而折射出了一瞬刺眼的光華,對於這個可能是她父親的男人,她忽然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情來面對了。如果,他真的是他父親,那麼現在的場面,註定了當年不會有什麼美妙的故事。

    “沒事。”悠悠的,江九月用對待陌生人的口氣道,然後舉杯示意,一口飲盡杯中酒。

    玉王怔了怔,有些意外,欲言又止了一會兒,強笑着喝光了杯中酒,回座位去了。

    玉王妃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禁不住冷嘲熱諷:“怎麼,看到她你就想起以前的事情來了?是你先對不起我的,何必裝出一副痛苦懊悔的模樣來?有本事你就去找那個叫‘玲瓏妙手’的女飛賊!問她爲什麼要做賊,而不是身世清白的大家閨秀!”

    ……

    宴會在持續,江九月卻沒有再看雲廷渲一眼,偶然的視覺對上,便也只是淡淡一掃,就轉過眼去,專注道桌面上的美食上去了。

    不得不說,宮廷御膳,自有它獨特的地方。

    青王雲廷澤端着酒壺到了江九月身旁坐下,老實不客氣的拿走了江九月面前的美酒,並且對着舞池之中的舞娘們評頭論足,不過言辭較爲隱晦,偶爾還能說上一兩句詩詞,分明是一副花間浪子模樣。

    江九月不時隨着他的話語或者指點,去看他說的那個舞娘,或者點頭贊同,大部分時間都是輕笑不語。

    顏緋看的心頭一團火氣。

    上官瑞和汛王坐在江九月和青王的對面,從青王第二次拿出錦袋之後,就一直沒說過話,只是一雙慵懶的視線,卻一直落在江九月的臉上,沒有移動一分一毫。

    正在這時,殿內忽然想起鼓點鏗鏘的聲音,瞬間,還有鑼鼓二胡之聲響起,一個身段妖嬈穿着錦繡華服的美人踩着鼓點出現,然後便是一個身着龍袍的俊秀男人。

    江九月眼眸一眯,敏感的察覺這節目有點不對。

    所有人彌散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那表演上面。

    美人咿咿呀呀的唱了幾句,江九月聽得不明白,不過約莫是在傾訴衷腸,與那皇帝頗爲伉儷情深,正在這時,又出現了另外一個華服美人,憤怒的指着那一對,然後甩袖離去,皇帝追了出去。

    此時,簾幕拉下,換了佈景,等到再次掀開佈景的時候,卻是後來那女子與一名頭領裝扮的軍人相擁在一起,皇帝和那最開始的錦繡華服美人前來,兩人顯然都被這樣子給嚇壞了,皇帝怒斥聲中,有人上前來拖走了那位婦人。

    第三場,意境淒涼,那位婦人已經身着布衣,肚子圓滾。

    戲唱到此處,場中已經靜的只剩下大家的呼吸聲和心跳聲,沒有人發得出一個字。

    檀香公主最爲光火,幾乎是瞬間,便想要拍桌而起,好膽的狗奴才,居然敢排這樣的節目!

    卻被身後的老嬤嬤強制壓下,老嬤嬤按住檀香公主的手,示意她向上看去,果然看到攝政王端坐位置上,連神色都沒有一絲變化,只是那雙本來就深邃異常的眼眸,卻在此時幽深的更爲厲害了,茫茫然的看不到邊際,像是一認真凝視,便會被吸了進去一樣。

    第三場結束,再無場景幕布出現。

    顏緋嗤笑了一聲,“還好是戲裡的,這要是在大燕,哪裡還能讓那女子活命呢?褻瀆皇權……”被玉王妃冷冷的瞪了一眼,頓時閉了嘴。

    雲廷汛笑道,“說的不錯,褻瀆皇權,可是滅族的大罪,即便是皇族有功之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只怕也是需要到雲嵐山上皇家寺廟落髮爲僧的。”

    場中人神色各異。

    上官嶽作爲今天這最後一場壓軸戲的主導者,上官嶽很沉得住氣,“這齣戲碼,還有幾場沒有排完,今日不知怎的,居然搬到了檯面上來……”

    “是嗎?”雲廷渲輕聲問道,聲音冷肅而有力,聽到的人,都不禁有些頭髮發麻。

    “是!”上官嶽怔了一下,沉聲應道。

    “沒有完成的演練,怎麼也敢在如此重要的國宴之上表演?褻瀆了衆多大人的眼睛?來人!將禮部侍郎及這最後一場所有參與者推出去斬了!”

    瞬間,上官嶽和皇太后臉色驟變。

    禮部侍郎劉大人臉上血色盡失,壓根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士兵拖着往外走。

    “且慢,攝政王,演繹不過是爲了娛樂——”

    “娛樂?娛樂可以隨意褻瀆皇家,讓百姓浮想翩翩嗎?”他凝着眼眸問道,定定的視線落在上官嶽的身上,弧度美好的脣形往外勾出一個弧度,一個字冰冷刺入所有人的耳膜:“斬!”

    瞬間,沒有人再敢說一個字,劉大人大叫着冤枉,被禁軍堵住了嘴巴,最後一個哀怨的視線,定格在了上官嶽陰沉的臉上,一手策劃這件事情的左相,到最後都沒能爲他求情,悔不當初。

    上官嶽靜靜的看着雲廷渲,這一刻他越發的感覺到全身冰冷而無力,他們發難的時間晚了嗎?那每一個舉手投足之間的王者霸氣,都昭告衆人一件事情,攝政王的權威,不容許任何人窺測和試探,後果很嚴重。

    江九月看着嚇呆了的小皇帝,其實心中也着實驚了一下,這還是雲廷渲第一次在江九月面前下令殺人,雖然明白,要想維護皇權,除了必要的體察和施恩之外,強權的威壓也必不可少,血染江山如畫,才註定會是美豔如花,可真的切身體會了,又覺得這一刻心像是陷入了無盡的蒼涼和失落之中。

    她一個旁觀者尚且如此,雲廷渲幾十年來,是怎麼面對這樣的生活的?

    晚宴,最終落實了不歡而散這四個字,羣臣退場之後,檀香公主略微遲疑的走到雲廷渲的面前,“皇兄……”

    雲廷渲站定步子,掃了一眼前方那個一身墨衣的窈窕身影,低頭看向檀香公主,無聲詢問。

    “今天他們……”檀香公主咬着下脣,說不下去了。

    雲廷渲瞭然,她原來回過頭來找自己,是爲了這件事情,便道:“無事。”說罷,卻見檀香似乎還是一副失落憤然的樣子,心中一動,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檀香公主果然臉色一下子亮了起來,從嬤嬤的手中接過一隻精緻的玉匣子,遞了過去,“皇兄,這是我送給江姑娘的禮物,你幫我轉交。”

    “嗯。”雲廷渲點點頭,檀香公主便離開了。

    那些曾經年少無知的歲月裡,這個少女,是唯一一個給過自己一絲鼓勵的人,雲廷渲憶起母妃看到檀香公主時候的表情,心中就明白,檀香公主原來是因爲那人今日排的戲酷似樑惠妃的過往,所以才那般氣憤。

    不過,也只是酷似罷了,若真實那般纔好。

    垂下眼簾,把手中的玉匣子交給身後的鐵洪,雲廷渲回頭一看,發現原本走在前方的江九月,不見了人影。

    ------題外話------

    有沒有感覺最近節奏緊湊了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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