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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宅·鬼墓天書 - 第2章 前言(二)字體大小: A+
     

    這部相機拍的照片早已經不計其數,但是唯一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林法醫從來沒有用它給活着的人拍過照。一次,林法醫勘察一個命案現場,他帶着這部相機,拍了幾張有價值的照片。

    正在此時,公安廳的領導來現場視察工作,局長也跟來了,因爲領導來得突然,沒有記者採訪,局長想:如此難得的機會,不跟上級合影留念實在是太遺憾了。正發愁呢,看見林法醫脖子上掛着部相機,就讓林法醫給他和領導照張相。這是上級的命令,林法醫怎麼能不服從,於是調焦距,按快門,“啪嗒”一聲,給領導和局長拍了一張。

    晚上回到單位,林法醫洗相片,發現今天拍的照片都很正常,唯獨兩位領導的合影有問題,似乎是曝光的原因,整個畫面黑乎乎的,兩位領導面目全非。

    不!不是面目全非,這,這簡直就是給死屍拍照時那些屍體的面目啊!

    林法醫大驚失色:這要是被領導看見,還不得給我穿小鞋啊?趕緊把照片和底片銷燬了,然後收拾收拾東西下班回家了。

    沒想到第二天一上班,就傳來了壞消息:頭一天拍照的兩位領導坐在一輛車裡出車禍,全給撞死了。這種情況法醫肯定是要到現場的,到了現場一看,兩位領導屍體的臉部扭曲變形,看來死的時候受了不少痛苦。

    林法醫突然覺得有點眼熟,這纔想起來,與昨天照片中的情景竟然一模一樣。他想這部相機拍了無數死亡的照片,莫非是陰氣太重,怨念糾結,所以產生了強烈的詛咒?

    想到這裡不免心情沉重起來,這天下班回家之後,像往常一樣看報吃飯,忽然發現自己的相機帶回來了,這相機是公家的,他從來沒有帶回過家裡,大概是今天心神不安,無意中帶回家來的。唉,明天趕緊帶回局裡。

    晚上正準備睡覺,發現他老婆正在擺弄相機。林法醫大驚,說:“快住手,這個千萬別亂動,太危險了。你剛纔有沒有用它給自己拍過照片?”妻子搖搖頭,林法醫這才放心,忽然妻子目露兇光,惡狠狠看着林法醫……

    我講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把手指向正聽得入神的楊賓:“可是,我給你拍了一張!”把楊賓嚇得兩眼發直,張大了嘴再也合不上了。過了半晌,才緩過勁來,捂着胸口說:“西哥,你講得太嚇人了,好像真的發生了一樣。”

    我講了大半個小時,正是要這樣的效果,心中得意,喜形於色。楊琴也嚇得夠嗆:“太刺激了,心臟不好的還不被你嚇死了。”

    然後我又講了兩個笑話,哄得他們姐弟哈哈大笑。正在這時,肥佬從外邊急匆匆地走進來,對我說:“你又講段子呢?快奔三十了,還願意玩這塊兒。別廢話了,趕緊跟我走,我有急事找你。”

    且說我正在院子裡給揚琴姐弟講笑話,被趕來的肥佬拉了出來,離開家走不了幾步就是海河,我們倆就沿着河邊散步。我是第一次看到天津海河的夜景,兩岸燈火輝煌,映得河水金光閃閃,其美難以言表,只不過我心事很多,無心賞玩。

    我問肥佬:“什麼事這麼着急,到我屋裡說不行嗎?還非要出來講。”

    肥佬說:“我晚上真的是不想進你的房間,白天我還能壯着膽子。你那屋裡詭異得很,你也要多加小心了,不行就換個地方住,別死要面子硬撐。”

    我不想讓他爲我擔心,就把話題扯開說:“昨天你走了之後,到晚上還真有個女鬼出來,想和我上牀,我一看她長得忒不成啊,一嘴大黃板牙,就給她踢飛了。”

    肥佬被我逗得呵呵直笑:“你就是個肉爛嘴不爛的人,刀尖頂着胸窩子,也忘不了說些廢話。”

    我問他:“究竟什麼急事,不會就是讓我換房子吧?這點破事你都說了N遍了,煩不煩呀。”

    原來肥佬急着找我是因爲他爲我找了份工作,等個兩三天就能定下來。他怕我急着自己去找活幹錯過了面試的時間,所以特意趕來告訴我,還爲我準備了一張手機電話卡,以便能及時取得聯繫,我感動得不得了。

    肥佬說:“行了,快打住吧,這算不了什麼,當年我困難的時候,你也沒少幫我啊,咱哥們兒之間就別見外了。”肥佬又問我:“既然工作有眉目了,今後打算怎麼辦?是就這麼混下去,還是有什麼別的計劃?”

    我說:“什麼計劃不計劃的,現在心思太亂,長遠的打算暫時還沒有,先混一段時間,等把心態調整過來之後再說吧。”

    一看時間不早了,都晚上十點多了,我們就分道回家。

    院裡沒有燈,只能藉着樓中窗戶透出來的燈光勉強看清楚路。我一進院門,正往樓門裡走,一瞥之間只見有個穿白衣的女人蹲在院子左側角落裡一動不動。

    我心想這是誰呀,大半夜的蹲這兒撒尿。不過既然是女人小便,我也不好意思多看。但因爲此事實在太過奇怪,我忍不住進樓門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回看清楚了,原來是二樓的劉師傅的女兒劉鳳彩,她是個大學生,今天下午我在院子裡跟她說過話,很聰明的一個女孩。

    我心想既然是認識的人,就別多管閒事了,可能樓裡的廁所都佔滿了,她憋不住了在院裡解手也是萬不得已。我要再看她,只怕有些不禮貌了。

    我快走幾步進了自己房間,開了燈,躺在牀上,摸了摸脖子上的楠木項鍊,隨即想到了和韓雯娜相戀的時光,心中一陣甜蜜,又是一陣酸楚。望着頭頂天花板上的吊燈,產生了一種兩世爲人的感覺。幾個月以前的美好生活離自己彷彿有無限遙遠的距離,那一切都太美好,以至於顯得很不真實,美好得彷彿如夢似幻。隨後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十分暢快,一個夢也沒做,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我伸了個懶腰,覺得精力充沛,心中的鬱悶似乎也少了許多。我心想這是住在這裡的第三天,什麼都沒發生,看來前一天被黃衣女鬼勾命的事確實是夢。這一日無話,白天出門逛了逛街,到了晚間回來,樓裡出現了騷動:二樓劉師傅的女兒失蹤了。

    我回到樓裡是晚上六點多,幾位鄰居正圍在院子裡商量着什麼事,人人面色焦慮,我聽大家說了幾句,瞭解了原因,原來是劉師傅的女兒昨天晚上八點半出去給父親買藥,到現在爲止一直沒有回來。

    劉師傅從昨天晚上一直找到現在,親戚朋友以及劉鳳彩的同學、老師家都找遍了,撥她的手機也沒有信號,去派出所報案,警察說不到四十八小時不算失蹤,不給備案。劉師傅的老婆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死了,剩下父女倆相依爲命,他對這個女兒視如珍寶。劉鳳彩是走讀的大學生,每天放學都回家,到現在竟然整整一天一夜下落不明,劉師傅如何能不着急。

    鄰居們都紛紛安慰劉師傅,讓他放寬心,說年輕人貪玩,可能忘了回家,明天是週六,早晨大家一起去找,終歸是能找到的。我也勸了劉師傅幾句,本來想把昨天晚上回來看見劉鳳彩蹲在院子裡的事告訴他,但是畢竟我剛搬來兩三天,不知道其中的詳情,而且黑燈瞎火的也許是我看錯了,就沒再多說。

    我回到房間,給肥佬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一切都好。然後就煮了兩包方便麪吃,聽說中國產的方便麪裡面防腐劑含量超標很多,如果經常吃,人死後屍體不會腐爛,不過我現在是掉毛的鳳凰不如雞,口袋裡沒多少錢,只能頓頓都吃方便麪了。我開始擺弄肥佬送給我的那臺舊彩電,屋裡沒有有線電視的接口,我就把彩電上自帶的RF(射頻)天線接好,想試試能不能收點節目看,哪怕只有新聞聯播也是好的,要不然晚上實在是太過無聊。

    我正在折騰電視,楊賓跑進來說要請我去網吧打CS,我想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跟他去了。我們玩得興起,一直打到晚上十二點網吧要關大門了(天津網吧有規定,晚上十二點之後一律關門),不玩通宵的紛紛結賬下機。楊賓要付錢,被我攔住了,我雖然窮,也沒墮落到要小孩請客的地步。付錢之後,二人信步走出網吧,正是初夏時節,微風吹面,空氣清新,精神也爲之一振。

    楊賓指了指前面一條衚衕對我說:“西哥,這是近路,咱們從這裡回去吧。”

    我一看這衚衕我昨天晚上回家的時候也走過,確實比繞到大街上回去近很多。這條衚衕很短很窄,長度也只有十多米。兩側沒有院門,都是牆壁,衚衕和兩端的街道呈工字形,我們幾步就走到了頭,再往右一拐,就能到我們所住的小洋樓。

    快到轉彎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拐角處放着個黑色的鐵製垃圾箱,上面醒目地印着一排白色號碼:9999。我想昨天經過的時候怎麼沒有這個垃圾箱,這號碼這麼牛,如果昨天看到應該有印象啊。未曾細想,已經轉過了拐角,向右繼續走,口中跟楊賓說笑了幾句,還沒等笑話說完就愣住了,我們面前又是一處丁字路口,右側的拐角處赫然擺放着編碼9999的黑色垃圾箱。

    楊賓也蒙了:“西哥,咱們是不是走錯方向了,怎麼又是這個垃圾箱?”我故作鎮靜:“別管它,咱走咱的。”

    我們向右一拐,沒走幾步,又看到跟前面一樣的右側擺着編碼9999垃圾箱的丁字路口,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暗暗叫苦。

    看來這果然就是傳說中的“鬼打牆”,我對楊賓說:“小兄弟,我最近走背字,今天晚上可能要連累你了,你怕不怕?”

    楊賓年紀雖小,卻不肯在我面前示弱,勉強做了個笑臉說:“跟大哥在一起,不怕。”

    見他笑得吃力,心想畢竟他年紀太小,萬一有什麼事我須想方設法保護他的安全,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沒法向他姐姐交代。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勵:“咱們接着走,我曾經聽別人說過鬼打牆的事,只要多走一會兒就能到家,放心吧。”

    這次我們到了路口不再往有垃圾箱的右側轉了,改走沒有垃圾箱的左側,不過走到底的時候依然回到了丁字路的豎着的衚衕與橫着的街道相接之處,往回走也是如此,無論走任何方向,始終離不開這條豎着的衚衕。

    我情急生智,對楊賓說:“咱們跳牆。”衚衕兩側的牆甚是低矮,我一米八的身高,翻這樣的牆不成問題,楊賓個兒矮,我用雙手墊着他的腳,向上一託,楊賓已攀住了牆頭,我說:“你先跳過去,在原地等着我,別亂走。”

    楊賓答應一聲就翻了過去。我搓搓雙手正要往牆上爬,忽然聽楊賓在我背後用顫抖的聲音說:“西哥,我在這裡。”

    我頭皮發麻,扭頭一看,楊賓在我的身後。我說:“你不是跳到牆那邊去了嗎,怎麼會在我身後?”

    楊賓嚇得不輕:“我從牆上跳下來,就站在你身後了。”

    我說:“那你等着,我跳過去看看,你站在這兒千萬別亂走,如果那邊有路,我再翻回來接你。”

    我沒費多大勁就翻上了牆頭,往下一看,是個小樓的後院,雖然不是大街,卻也絕對不是我和楊賓撞上鬼打牆的小衚衕。我心中大喜,從牆上跳下來,落地之後大吃一驚,楊賓背對着我正擡頭看着牆頭,原來我和楊賓一樣,從牆上跳下來之後便又回到了小衚衕之中。

    我們連跑帶跳,能想到的招全使了,始終是離不開這條長僅十幾米的小衚衕,都累得渾身是汗,不得不坐下來休息。正是午夜,天高雲淡,明月高懸,星月閃爍,在衚衕中看卻有說不出的詭異。我看了看手錶,剛好零點零三分。

    我不禁奇怪:我們從網吧結賬出來的時候我看了時間,正好是零點,從網吧走到這條衚衕也差不多需要兩分鐘,我們在這條衚衕裡轉來轉去,跳牆上房,折騰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怎麼時間才過了兩三分鐘?看來這地方實在太過邪門,時間空間的邏輯概念在此都不適用了。

    想用手機打電話找人幫忙,又落在家裡沒帶。真是屋漏偏逢連雨天。本來昨天還安慰自己世上無鬼,今日身臨其境,也不由得不信了。又想如果能飛就好了,又或者有具RPG(反坦克火箭筒)在牆上轟個大洞。

    在衚衕狹小而又壓抑的空間中待得久了,緊張與不安的感覺減輕了幾分,卻是越想越怒,蠻勁發作,站起身來對着黑暗的衚衕一端破口大罵:“你個死鬼,想要你爺爺我的性命就儘管放馬過來,你奶奶的,擺這種**陣,你滾出來跟老子練一趟,老子還真就能讓你沒脾氣!”

    我以前本來是不怎麼講髒話的,最近運氣太衰,內心壓抑煩躁,經常想罵人發泄。

    楊賓看我毫無懼色大叫大罵,他也壯了膽,跟我一起對着衚衕盡頭的黑暗大罵,他罵的髒話有些是他安徽老家的方言,還有一部分是在天津學的髒話,我聽不太懂,反正只求罵個痛快,形式重於內容。

    我們二人越罵膽子越大,髒話也越來越惡毒,把鬼的直系親屬都罵遍了,那全國通用的經典“三字經”也不知罵了幾百回。不管我們怎麼罵,也沒有任何反應,似乎它在黑暗中冷笑着看我們還能罵多久。我倆罵到最後實在沒有什麼創意了,只好相對苦笑,又坐了下來。雖然仍陷於困境,但是心裡痛快了不少,多少也出了一些憋悶的惡氣。

    我罵了半天只覺口乾舌燥,正在想念冰鎮啤酒,楊賓忽然湊到我耳邊小聲說:“垃圾箱上趴着個人。”

    夜色中,我順着楊賓說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幅詭異得難以形容的情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趴在衚衕口的垃圾箱上正看着我們兩個。我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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