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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降迷蹤 -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怕狗字體大小: A+
     

    我嚇得趕緊跑,心想糟了,他們一定看到我了,這回該咋解釋,他們不會把我當成妖精吧,誰成想,聽他們的意思他們似乎並看不見我!

    爲了避開大黑狗,我輾轉來到了後院,正要翻牆進去,誰知道後門口還有一隻大黑狗,和前門口的一模一樣,冒着火苗就朝我撲了過來。

    我只能再次狼狽狼竄,真特麼怪了,平時我是不怕狗的,今天竟然見狗就腿軟,而且這兩隻狗似乎對我很來勁!

    我站在夜行雲上,在院子周圍來來回回轉悠,可是不管我走到那個方向,那兩個大黑狗就追到那個方向,總之就是和我對着幹上了!

    我是又急又氣,真是有家不能回啊!真希望現在能碰見大炮啊,這小子人送外號“狗閻王”,營子裡所有的狗見了他都只有夾着尾巴逃的份……

    忽然間,我竟然真的聽見了大炮的說笑聲,仔細一看,這小子正和白胖子蹲在我棺材胖說笑呢!狗日的,老子的葬禮,你倆不哭也就罷了,竟然還有說有笑的,真是沒良心啊!

    我小心翼翼的甩開黑狗朝着大炮飄了過去,小聲叫到:“大炮,胖子,我回來啦,你倆去把大門口的大黑狗弄走,否則我進不來啊!”

    誰知道我喊了半天,這倆小子像是沒聽見一樣仍舊有說有笑,根本沒搭理我。

    胖子說道:“老肖咋還不醒呢?”

    大炮滿不在乎地說道:“放心吧,上次他死了三天還能活過來,這才哪到哪啊,肯定沒事!”

    胖子笑道:“老肖這傢伙就是牛掰,真有你說的那麼神?”

    大炮說道:“咋?你不信?你不信問問二老爺子,老爺子?你說是不是?上次連我都以爲沒救了,硬是老爺子堅持不讓選墳地,最後老肖還真活了過來!”

    我側臉一看,二姥爺還真就在現場,正捧着一個茶缸子在邊上喝水呢!聽到大炮問他,老爺子來了興致,湊了過來說道:“告訴你們,我過得橋比你們走的路還長,我說他沒死就沒死,我外孫子這是死習慣了,可是活過來也快!”二姥爺說完對着姥姥和木木說道:“你們娘倆着什麼急啊,忘了上次他的事了?都死三天了,不照樣活過來?別哭了,白費眼淚,等一會臭小子醒過來你的眼淚可就收不回來嘍!”

    姥姥哭着道:“延珩,你拿的準嗎?這孩子要是活不過來可咋辦,你說這睡覺睡着睡着咋還死了呢!”

    木木扶着姥姥梨花帶雨,悄悄唸叨:“肖哥你一定要活過來活過來……”

    棺材對面還有幾個人,都是村裡的小年輕,也圍成一堆說這話。那個叫馬小軍的說道:“我是專門過來看他活過來的,可是到現在了怎麼還不醒啊!”

    另一個小子說道:“你就安心等着吧,我上次親眼所見,這小子死三天又活了過來!等一會你們可別以爲是詐屍啊!”

    我心道,狗日的,你們把我當成大熊貓來參觀了是不?都想看老子復活,你們倒是去吧門口的大黑狗趕走啊!

    “活?你們以爲他是神仙吶,想活就活想死就死,我告訴你們,這小子已經死透氣了!”我被這粗嗓子吸引了過去,定睛一瞧,不是別人,正是上次主持我葬禮的那個大松樹鎮的陰陽先生劉大腦袋!

    媽的,怎麼又是這老東西啊,不知道是誰找的陰陽先生,怎麼就非挑這個不學無術還裝模作樣的傢伙呢!

    “咋着,大腦袋?上次要是真按照你所說選了墓地,我孫子不就死了?我就知道你沒啥本事,這次沒人請你,你卻非要過來,我告訴你,你來也白來,我孫子死不了!”二姥爺點着大腦的腦門氣呼呼地說道!

    不知道咋回事,這劉大腦袋和平時看起來似乎有點不一樣,只聽他陰笑一聲道:“上趕着不是買賣,可我今天就是上趕着來了,這次咱們打個賭咋樣?我就賭這小子活不過來!我就不信他有本事能逃過我的雙漆犬!”

    “你說什麼,雙什麼?”二姥爺問道!

    劉大腦袋馬上改口道:“沒說什麼啊,我就說他活不過來,要不信你就等着瞧!”這傢伙說着便朝大門口走去,走起路來有點彆扭,一扭一扭的……

    二姥爺沒聽清楚,我卻聽得很清楚!他說的就是雙漆犬?難道就是指前後門的那兩隻大黑狗嗎?這狗東西沒事弄兩隻大黑狗放在我家門口乾啥?媽的,肯定沒好事!

    所以思之再三,老牛還在地獄行刑,唯一能幫上忙的就剩下老範老謝了。想到這哥倆我立刻來了精神,這兩個傢伙雖然行事古怪,一黑一白,一臉的晦氣,可是到底心腸還不錯,我又幫過他們的忙,他們不可能不忙我!

    想到這,我趕緊找個角落,焚香燒紙年召喚口訣,心裡默默祈禱着這哥倆馬上趕過來。

    還不錯,妙香點着之後很快煙柱便立直了,接着就聽見了霹靂啪啦鎖鏈晃動的聲音。我擡頭一看,一朵黑雲正飛快地由遠劃近,老謝離老遠就喊道:“巡查陰帥,你沒事叫我們幹啥?我們正在收人陰魂呢!”

    老範則“嚯”的驚歎一聲,接着說道:“老弟,你咋混成這樣子了?”

    我沒明白過來,看了看自己說道:“怎麼了?我哪有問題嗎?”

    老範說道:“你是真傻假傻啊,你看看自己的身體!”

    我低頭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胳膊腿都在啊,沒有什麼特殊的啊?

    老範見我還沒明白過來,倏地一下,竟然從我身上穿了過去。大叫道:“你他孃的咋成魂魄了,你的肉身呢?你是活死人啊,見我們也不至於把肉身丟下啊,不是有替身嗎?”

    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只剩下魂魄了,那我的肉身在哪裡?我就說嘛,別人都看不見我,聽不見我,唯獨兩隻大黑狗對我連吼帶叫,原來我已經是個幽魂了!

    老範經驗豐富,連忙安慰我道:“老弟你彆着急,慢慢說,到底咋回事?”

    我捋了捋思路,趕緊把昨天晚上的事講了一遍,當然,閻王爺秘會我這段自然是不能說的,雖然這哥倆人不錯,但是現在還不能辨別出是敵是友!我只是從香魈迷惑我開始講起……

    “香魈?還是陰曹的?這幫鬼卒,肯定是看管不牢才跑掉的!多虧碰見老弟你啊,這鬼東西殺起人來可是眼睛都不眨啊……”老範感嘆道!

    我急忙說道:“兩位大哥你們就別誇我了,快幫我出出主意啊,我這回不了肉身,明天要是被選墓埋掉咋辦?還有,我那真正的肉身哪去了?”

    老謝擺擺手道:“老弟彆着急,先說這肉身,你的替身和肉身其實不分真假,由於你未能及時趕回來,你的肉身便消失掉了,而替身便成了真的肉身!”

    我終於聽到了點好消息,大叫道:“哦,就是說只要我現在還魂歸位就沒問題了是不?”

    老謝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不過現在有點困難,就是那雙漆犬有點難對付!”

    “哦,對了,你說的這個什麼雙漆犬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那個陰陽先生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弄了這兩個東西放在我家門口,也說不上因爲啥,我只要見了那兩隻狗就渾身發軟!”我氣惱地說道!

    老範說道:“兄弟還記着上次隨我們在大松樹鎮幫我倆捉過一隻純陽狗嗎?”

    我想了一下說道:“哦,就是那個除夕給兒子拜年借壽的張萬年養的那隻?難道說這兩隻狗也是純陽狗?”

    老範點頭稱是:“所謂雙漆犬就是雙胞胎純陽狗,除了一身烏黑外,而且他們還有個特點,那就是陰陽不懼,不要說是咱們陰界之人,就連陽世的人,只要它們朝着你連吼十八聲,也定叫你三魂七魄驚走一半!”

    我的天啊,怎麼還會有人養這種鬼東西,它要是哪天發了情,閒着沒事對別人吼幾聲,豈不是會要了人命?

    “兄弟,你是不是惹了這陰陽先生啊,這廝看樣子是打定主意知道你的魂魄遊離在外不想讓你回去啊!”老謝嘀咕道!

    我說道:“沒有啊,我雖然瞧不上這劉大腦袋,但是相互之間並沒有冒犯,他怎麼會莫名其妙故意整我呢?算了,現在顧不上了,你們兩位大哥快給我拿個主意,我怎麼才能回去呢?你們也知道,我姥姥是我用陽壽好不容易換回來的,我可不想她爲我哭的死去活來!”

    “那還能咋辦?我們倆一人引一條狗,你乘機趕緊飛回去,不過機會只有一次,要是被這倆畜生識破了,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老範粗着嗓子說道!

    我聽着老範的話還真挺感動,可是想了想還是問道:“不對啊,我記着上次你倆和我說過,你們要是被這純陽狗碰上,陰氣就會折損,還有可能傷到陰元的……”

    老謝說道:“都啥時候了,就算折了陰氣也得讓你活過來吧!再說了,我們倆會小心的,只要不被它們撲到就沒什麼大礙!”

    此時此刻也沒時間過多客氣,馬上三更就過去了,時間越晚,我的機會就越少。我便對黑白無常說道:“兩位兄弟的大恩大德我記住了,以後一定報答!”

    老範老謝衝我拱了拱手,各自奔向前後門。果不其然,他們兩個剛飛過去,那兩隻大黑狗就嘶聲力竭的咆哮起來。

    丫的,顧不上那麼多了,我一咬牙,逮住兩隻狗望天長吠的功夫一個俯衝直奔棺材!那兩隻狗立刻知道上了當,馬上調轉方向也朝棺材奔了過來,特別是前門那條大黑狗,幾個瘋狂的前撲已經馬上到了跟前,那一剎那我甚至都想放棄了,正要轉頭想跑,卻聽見有人罵道:“吼吼吼,一晚上就聽你吼,驚了我兄弟的魂我弄死你!”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鄭大帥,大炮飛起來一腳,將那惡狠狠的大狗一腳踹飛了出去。我抓住這個機會,馬上鑽進了棺材了,沒錯,正是老子的肉身……

    “姥姥,我還沒死呢!”我興奮地大叫道!

    “怎麼樣?我就說老肖死不了吧?”大炮一臉自豪地對胖子說道!

    當然,也有人驚慌失措,比如那幾個來“參觀”的小孩崽子,喊着“詐屍了”就跑,馬小軍攔住他們道:“我不是說了嗎?這不是詐屍,這小子是復活了!”

    我罵道:“馬小軍,你丫的把我當成猴子參觀了是不?都別走啊,我馬上出來給你們按個收費!”

    聽我這麼一說,這羣兔崽子撒丫子就跑,嘴裡還編出來個順口溜:“凌家小子有一套,沒事進棺睡大覺。人家死人家人哭,他家死人全家笑……”

    嗨,這羣王八羔子,“你們家死人才全家笑呢!”你們等着啊,看老子出來不打死你們這羣兔崽子!我一邊叫着從棺材裡跳出來,這羣小孩子早就跑沒蹤影了,我回頭一看,還真是,二姥爺、大炮、姥姥、胖子沒有一個不咧着嘴笑呢!

    “肖哥,你這是要鬧哪一齣啊,說死就死,說活就活的,快嚇死我們了,你不知道,木木姐都把嗓子哭啞了!”燕毓上來說道!

    木木雖然微笑着,可眼睛確實又紅又腫,我上前挽了挽木木的頭髮說道:“傻丫頭,哭什麼啊,忘了上次我死的時間比這還長了嗎?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命長着呢!”

    “我就說我外孫子死不了!”二姥爺笑道:“我得找劉大腦袋去,我倒要問問是他對了還是我對了!”

    二姥爺的話給我提了個醒,對啊,我得找這個劉大腦袋去,這老東西沒事在我們家前後放了兩條大黑狗,這擺明了是不想讓我的肉身活過來,我倒要問問他爲什麼這麼做!

    “劉大腦袋,你給我出來!”我和二姥爺院裡院外都找遍了,也沒找到這劉大腦袋,這老東西肯定是心裡有鬼,聽到我又活過來了,自知我不會饒了他,趁機跑掉了!

    不過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趕明老子直接去大松樹鎮他家裡捉他,我就不信他還能躲上天不成!

    “大炮,你剛纔踹的大黑狗呢?”我心道,老東西跑了,這兩個差點害死我的狗東西決不能放過!

    誰知道大炮忽然問道:“老肖,你咋知道我剛纔踹狗了?”

    我剛要脫口而出“廢話,老子親眼所見”,忽然想起來了,大炮踹狗的時候我還是個“死人”呢!糟糕,我這不是露餡了嘛!我頓了一下趕緊說道:“啊,我在棺材裡隱隱約約聽見有狗叫聲,我一猜肯定是你這狗閻王乾的……”

    “那也不對勁啊,你又咋知道是黑狗的?”大炮不依不撓地問道!

    我裝作沒聽見大炮的問題,迴避說道:“行啦,你先把這兩個東西捉住再說,我給你做頓鹽花手把狗肉!”

    大炮說道:“早不見了!這兩畜生是隨劉大腦袋來的,就那麼一前一後蹲在門口!說來也怪了,先前我是咋趕也趕不走,誰知道眨眼功夫,它們卻自己不見了蹤影!”

    不用說,肯定是劉大腦袋把狗也帶走了,娘希匹的,白瞎一頓上好的狗肉!

    我的第二次葬禮又戲劇一樣結束了,左鄰右舍隨着姥姥忙活了半天,沒想到我又活了回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姥姥對人家又是感謝又是相送的,好像我活過來反倒欠了大家情誼是的!

    胖子戲謔道:“老肖,你聽說過‘狼來了’的故事嗎?你這樣總是詐死,別等到你真死的時候沒人過來給幫忙!”

    我罵道:“你個狗日的,你以爲我願意死死活活的折騰啊?誰沒事想着把自己弄死啊!”

    爲了我的葬禮家裡人折騰了一天,早就累了,見我活過來了就紛紛睡覺去了。姥姥回屋前還叮囑胖子:“小胖啊,夜裡睡覺留點神,千萬別讓小肖再死過去……”我的姥姥啊,你還能不能盼我點好!

    第二天早上,我剛起來準備幫小舅把昨天裝了我肉身的棺材收起來,畢竟家裡院子中放着一口棺材太不吉利,沒想到大炮卻呼哧帶喘地跑了進來,而且上來就無厘頭的問道:“老肖,嚇人死了,你猜咋啦?”

    我笑道:“你是不是傻了,上來就讓我猜啥事?我他娘哪知道你要說啥啊!”

    大炮一拍腦袋咂舌道:“對哈,直接讓你猜你咋猜,我給你提示啊,有人死啦!”

    “啥?死人啦?”胖子在一邊刷着牙湊了過來!

    我罵道:“你怎麼和老孃們是的,就愛聽熱鬧,死人有啥驚訝的,世界這麼大,哪天不死人?我昨天還不死過一回!”

    大炮急了,說道:“我說的死這個人你肯定感興趣,而且你認識,你想想,要是你現在最想讓誰死?”

    我說道:“那可多了,我現在想讓黒樺死,燕秀死,狼僵死,小日本的右翼分子都死光最好,還有,對,還有那劉大腦袋,差點害死我,最好也死了算了!”

    我說完以後發現大炮沒有迴應,擡頭一看才發現,這小子正用從來沒有的眼光看着我。我問道:“咋啦?我不是安辣椒啊,你那色色的眼神注意點!”

    “不會是你乾的吧!”大炮悠悠地說道!

    我蒙了,不屑地說道:“說啥呢?啥事啊,上來就問是不是我乾的啊!”

    “劉大腦袋啊,不會是你給宰了吧!”大炮說道!

    “劉大腦袋死了?”我吃驚地問道:“咋死的啊,昨晚上不還弄了兩條狗來我葬禮了嗎?”

    大炮說道:“就是夜裡的事,被人勒死在他家外不遠的樹林裡了,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他的臉皮還被人剝了去!”

    “噗”,胖子聽着大炮的話,一口將嘴裡的牙膏沫噴了出來,噴了大炮一臉!

    大炮摸了摸臉罵道:“死胖子,你至於嗎?滿口噴糞一樣!”

    胖子嘀咕道:“怎麼還有這麼變態的人,剝人臉皮幹啥!”

    我的大腦從蒙掉的瞬間迅速反應了過來並飛快的運行起來。事情是這樣的,我的魂魄遊離在外,而這劉大腦袋莫名其妙地佈置了雙漆狗,似乎有意不想讓我活過來。我本想找時間去找劉大腦袋一問究竟,沒想到他卻在夜裡死掉了……

    現在的問題是,他是從我的葬禮回去被人殺死的嗎?那殺他的人是誰?難道是怕將信息泄露給我滅口了嗎?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一個細節,昨晚上的劉大腦袋似乎很奇怪,走起路來扭來扭去,說起話來也陰陽怪氣,而且他和我並無過節,根本也沒有殺死我的理由,這麼說來,也許……

    我正捉摸着,二姥爺從外面走了進來,邊走邊說道:“怪事啊,怪事!”

    大炮問道:“二老爺子,您這說啥呢!”

    二姥爺說道:“剛纔不是看到你大伯鄭大民了,我問他幹啥去了,大民說去大松樹鎮了,那兒的劉大腦袋死了,而且是昨天下午就被人殺死了,還被剝去了臉皮!可是,你們也都看見了啊,昨晚上他還出現在咱家院子裡的啊,這不是見鬼了嗎?”

    我斷然說道:“不是見鬼,咱們看到的人壓根就不是陰陽先生劉大腦袋!”

    “不是劉大腦袋?那是誰?真是鬼?”大炮說道!

    我說:“我就說嘛,劉大腦袋這人不學無術,陰陽算術的底子稀鬆,哪裡知道用雙漆犬害人的法子?原來是個假劉大腦袋!”

    “啥意思啊,我咋還沒明白呢!”胖子也嘀咕道!

    我說:“你們想一想,昨晚上的劉大腦袋是不是走路有點瘸腳?另外,給你們直說了吧,他帶的那兩條狗就是不想讓我的魂魄回來的!”

    大炮暗暗唸叨着:“瘸腳,和你有仇不想讓你活過來,而且還懂的方術,這人能是誰呢?難道說,難道說是他?”

    “誰啊?別打啞謎啊!”胖子着急的喊道!

    大炮罵道:“笨蛋,你想想,誰的腳是被老肖砍殘的?誰的大哥被咱們送進監獄了?”

    “燕秀?哎,你這麼一說還真就只能是燕秀,這龜兒子啥壞事都幹得出來,心狠手辣,不過他膽子倒是不小,竟然獨自一個人跑到家裡來了!”胖子咂着舌頭道!

    沒錯,只能是燕秀,能想得出剝人臉皮的毒招的瘸子只能是燕秀。只不過令我不明白的是,燕秀是如何知道我的魂魄遊離在外的呢?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莫非燕秀和那香魈有着什麼關聯?換句話來說,香魈來自陰曹,該是地府反叛者派來的,而燕秀則是黒樺身邊的人,也就是說閻王爺所說的人類千年劫和冥界的三十萬年劫背後的黑暗勢力很可能就是一夥的……

    如此說來,是到該下墓的時候了。它們越是不想讓我得逞我就越要把五鼎鎖打開,我相信,五鼎鎖下一定有着驚世駭俗的東西……

    “老肖,你終於同意下墓了?呀呀個呸的,你終於想通了!”當我把準備下墓的消息告訴大家的時候,胖子高興的簡直手舞足蹈起來!

    大炮說道:“不等等一白了?我覺得追查了這麼久,他肯定也很想看看答案到底是什麼!”

    我說:“我開始也是想等他回來的,可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狼僵和行屍氾濫的越來越嚴重,晝夜異常,黑夜越來越長……”實際上最最主要的原因我沒說,那就是想要我命的人越來越多……

    “我和木木都能親自去,可是你小舅的血可咋辦?總不能又叫他打籃球去,然後把鼻子再打破吧?”胖子問道!

    “你傻啊!”我說:“你想想,木木作爲石抹香雲的後人,都是女性血脈相傳,所以說,只要是有五宗血的後代均可。別忘了,我雖然姓凌,可是身體裡也流着肖家的血,也是五宗血的後人!也就是說,只要小爺我親自過去滴血就完事了,根本用不着我小舅了!”

    胖子恍然大悟點頭道:“對啊,我怎麼把這茬忘了,這回你這個坑舅專業戶終於解放了!既然如此,咱們就動身吧,多呆一分鐘都是煎熬啊!”

    我說:“不行,難道你們忘了,上次咱們下墓可是有人一直隨着的,所以還是先做一下萬全的準備再說!”

    木木問道:“這人神出鬼沒,咱們雖然知道每次下墓他都會相隨,可是連他的影子都沒瞧見,該如何準備應對啊!”

    我想了想對大炮和胖子說道:“這樣吧,我在琢磨琢磨,你倆先把所有下墓的東西準備一下,工兵刀最好能一人一把,我總覺得就算打開了鎖,裡面也不會一帆風順!”

    胖子大大咧咧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錢摔在桌子上說道:“你就瞧好吧,胖爺我就等着今天呢,看到這三千塊錢了嗎?都砸上,就算不把咱們武裝成美軍海軍陸戰隊,咋着也得抵住三角洲特戰隊吧!”

    我本想讓他省着花,畢竟很有可能不是一次下墓就能成功的,可是大炮攔住我說道:“你就甭說了,這小子窮的就剩下錢了,他這倆糟錢子兒不花了他心裡不舒服,燕毓,說想吃啥,你胖哥給你買!”

    燕毓興奮滴說道:“真的啊,那就少給我買點就行,就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兒,燒子鵝,滷煮鹹鴨……清蒸八寶豬,江米釀鴨子啥的弄點就行!”

    胖子被小丫頭片子的嘴皮子驚呆了,我和木木則被逗得哈哈大笑,最後大炮尷尬地來了句:“你你你個小丫頭,找不到好對象了,太不會聊天了……”

    三個人嘻嘻哈哈地出了門,家裡就剩下我和木木了,我纔對木木說道:“下墓去試血緊張嗎?”

    木木淺笑道:“爲啥緊張啊?不是有你在我身邊呢嗎?”

    我忽然覺得有點愧疚,木木把我當成她所有的依靠,可我有些事情卻還瞞着她,我決定將所有的事情告訴她,包括我是活死人、我在做陰差、乃至我和閻王爺之間的秘密,因爲我相信,木木絕對不會是敵對之人!

    當然,她是孤煞命借走我陽壽十五年的事我是避而不說的,因爲我不想讓她有壓力!

    誰知道當我把所有的事情講完後木木卻一臉的淡定,只是靜靜地伏在我的肩上,眼角掛着淚滴!

    木木說道:“肖哥,其實我都知道了,包括你借給我陽壽的事!”

    我一下子被驚呆了,驚問道:“你咋知道的?”

    木木說道:“其實婆婆還活着的時候就曾爲我看過命數,她早就告訴我是孤煞之命,本活不過十八歲的。不過她又說,我十八歲命中有一位貴人,那個人很可能會幫我度過難關,我沒有想到,那個人就是你!

    除夕夜過後,我發現自己並沒有死,當時我就猜測到了,可能是因爲你的緣故。後來有一天做夢,我竟然夢見自己在奈何橋上被你拉了回來,而此後你竟然差一點就死了,我就知道了,肯定是我借走了你的陽壽!

    肖哥,我真的並不貪戀活着,可是我卻真的捨不得你,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不怕死,但是卻怕孤獨,我可能再也回不到那種一個人行走在林子間也能無牽無掛的時候了!我明明知道是你借命給我,可是我不想說破,因爲我捨不得你……嗚嗚……”

    木木說到這裡終於抑制不住了,嚶嚶地在我的肩上哭泣着,我感到自己的肩上溼潤起來,鼻息前的髮香撩撥的我鼻子發酸,也差點沒把持住掉出眼淚來!

    好不容易把自己的眼淚憋回去,又一點點安慰木木,直到她終於不好意思地擡起頭來,我才接着問道:“可是,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陰差的事的呢?”

    木木樂了,笑道:“肖哥,難道你忘了?我現在的命可是你的命啊,你夜裡醒來出去的時候,我都會醒來,我每次都能看見你隨黑雲而去……”

    我沒有想到,我所有的事木木都看在眼裡,可是卻從來不曾說破。她不怕我是個活死人,不擔心我做了鬼差,不怕我做壞事,她相信我就像相信自己一樣……這一輩子,能碰見這樣一個女孩,這是我畢生的榮幸!

    “古話說得好,藝不精不耍大刀聲,你們倆會玩槍嗎,我看這東西還是別帶了,到時候別沒傷了別人倒傷了自己!”我拉了拉槍栓對胖子和大炮說道!

    大炮抱着槍玩的正不亦樂乎,哪捨得放下,張口就是一通胡吹:“老肖,不是和你吹,大帥我啥沒玩過啊?你也不打聽打聽,北街老馬家的大惡狗,咬了多少人啊,人見人怕,我不照樣一彈弓子將它眼睛就射瞎了?打那以後,這狗見了我就和小貓是的!”

    我罵道:“彈弓子和大洋炮是一個玩意嘛?你就整天胡咧咧吧,我咋記着你那次是打了狂犬疫苗呢?”

    大炮撓了撓頭說道:“那不是他咬了我我才急了,射瞎了他的眼睛嗎?”

    我知道說也白說,便由他倆去了,反正錢也不是我花的,只要別給我惹出事來就成!

    由於我們這一趟去要下墓,還要解鎖,解了鎖裡面還有多大空間還不知道,很有可能要在墓裡呆很長時間,所以我特意將小舅媽叫過來陪着姥姥,直到家裡一切安置妥當,我們便正式出發了!

    這一路上,我就從來沒見過胖子比這次積極過,要麼主動幫木木、燕毓背東西,要麼就給我和胖子溜鬚拍馬屁,就好像我們成全了他什麼事一般!我看他呆一會就要鼓搗鼓搗獵槍便警告他說:“你小子啥槍法我還不知道,不過一會下墓你要是拿槍你就走在最前面,別你走在後面槍走火把我們前面的穿了糖葫蘆!”

    白胖子吸溜了一下嘴巴說道:“看老肖你說的,你和大炮也都抱着槍呢,我咋就能相信你們啊?我都沒要求你倆走到前面!”

    我說道:“我也懷疑大炮的槍技,可是人家壓根都沒上膛!”

    “呦,老肖,你還知道啥叫上膛呢啊?你看着啊,我也把保險關了,這回放心了吧?打頭陣這事還得你和鄭大帥來,我就是個小嘍嘍,給你們鞍前馬後伺候着還行!”胖子說着把槍栓拉回去了!

    我罵道:“狗日的,你以爲我是白癡啊,要是連槍栓都不知道我當年還能當營子裡的民兵團長?”

    燕毓一聽我這話連忙興奮滴問道:“凌大哥還當過民兵團長?太帥了,鄭大哥,凌大哥說的是實話嗎?”

    大炮一臉鄙視地說道:“就老肖?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就他那點履歷我倒背如流,長得乾巴猴是的,他要是民兵團長我就是……”

    這小子一點面子都不給,竟然當衆給我拆臺,我連忙搶白道:“大炮說的對,我是民兵團長,他是副團長,他還立過幾回大功呢,縣長親自給我倆戴紅花!”

    大炮和我是心有靈犀,一聽這話馬上應承道:“沒錯,我當時表現特棒,你箐箐姐就是那時候美女愛英雄,義無反顧愛上我的!”

    沒想到燕毓小丫頭片子竟然被我倆給忽悠住了,崇拜地對我倆猛誇一通,木木終於忍不住了,對燕毓說道:“你可真是他倆的忠實觀衆,就這麼爛的演技,你也能信!”

    胖子白了一眼道:“可不是,就他倆這歲數,毛都沒長全呢,還民兵團長、副團長,你以爲人家機關領導都眼瞎啊,要讓我看,最多也就是兒童團團長,搞不好就是搗蛋大隊的頭頭!”

    我們一路開着玩笑便到了段家墳!

    四周看了看,一如既往地安靜,我真是想不通,那個尾隨我們的人究竟會藏在那裡?

    大炮和胖子沒用幾下子,便把舊盜洞挖開了,一股子土腥味迎面撲來!

    “下?”我瞅了瞅四個人問道!

    “下啊!幹嘛不下?”胖子使勁張羅着,唯恐我再變了主意!

    “下唄,我打頭陣!”大炮說着便將額頭上的探照燈打開,第一個跳進了洞裡!

    木木朝我點了點頭,燕毓說道:“凌大哥,我準備好了,走吧!”

    我見沒有什麼異常,便也隨大炮第二個鑽了進去,後面的依次是木木、燕毓和胖子!

    進了盜洞我們便趕緊佈置起來,我們要佈置一個小小的圈套,這也是我昨晚上想到的對付尾隨者的最好的辦法!換句話說,我們剛纔在上面都是演給尾隨者看的,沒有見到這個人的真面目,我總是覺得還是惴惴不安!

    由於盜洞是一個略微傾斜的豎井,雖然上去的時候需要一點點爬,可下來的時候人只能憑着感覺朝裡出溜!所以我昨天讓胖子他們買了一**絲漁網回來,我們只需要將此網掉在豎井下口,尾隨者除非不進來,只要進來就一定會掉進網裡!而大網的扎口纖繩就握在我和大炮手裡,到時候只要輕輕一拉,尾隨者的真面目就暴露在我們眼前了!

    “木木姐,凌大哥好聰明啊!”燕毓小聲說道!

    大炮接口道:“這算啥聰明啊,張網已待嘛,古猿人都會用這招!”

    “鄭大哥,我看你是嫉妒,既然這麼簡單,你咋沒想到啊!”燕毓反問道!

    大炮支支吾吾地說道:“老肖他是我軍師,這點小事不用我過問!”

    我見平時一貫最愛插科打諢的胖子竟然沒有插嘴,而是關了探照燈聚精會神地看着豎井口,便說道:“呦,賊胖子這次竟然務正業了,你說說,咱們今天能抓到獵物不?”

    胖子說道:“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獵槍!”

    大炮戲謔道:“嚯,胖爺今天是要開嗓唱一段啊,我要好好聽聽,比郭老師唱的如何!”

    胖子沒搭理大炮,仍舊緊緊盯着洞口。

    我平時就煩這小子吊兒郎當不務正業的樣子,可是今天他這麼一突然正經起來反到讓我有點不適應,總覺得白胖子有點怪怪的!

    我本以爲尾隨者會迫不及待地隨我們進來,沒想到這麼一等就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我們在裡面蹲的是雙腳發麻!

    “老肖,不行了,我這腰蹲不住了!”大炮第一個嘀咕道!

    我罵道:“該,讓你和你家辣椒節制點,誰讓你老是縱慾過度啊,小心年紀輕輕就未老先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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