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西湖，不是很遠處，只要鑽十幾條衚衕，然後走一條土路，就到了這裡，一條破爛不堪的小吃街，只有到晚上這裡才熱鬧，到處都有商販吆喝聲，和各種小吃，這裡屬於老式樓道，民國時也輝煌一時，只是現在不在城建規劃之內，保留下來。這裡鋪面大多很小很擠，二十幾個人就可以把一家店鋪照顧到生意興隆，這是一種小吃文化，而選擇這種文化的人，多不是有錢人，什麼樣的人全有，大媽大伯大叔大嬸，學生工人，附近打工的人太多，所以每一次看到的全是打工仔，偶爾會有幾個附近民工，在這裡豪言壯語拼酒。不時也會有幾個妖冶濃妝女人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她們年輕漂亮，每次來這裡，總會收到不少驚豔聲，這裡亂是亂，但人還算厚道，也僅是過過眼緣，沒有人會動手動腳，對於這些生活在社會最下層的勞動人民來說，女人生的再漂亮也不如桌子上的菜餚來的實在，但也會有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挖苦聲，對於他們來說：“這樣有姿色的女人也只是想想，咱們小老百姓也有想睡之心，但輕易睡不起，一晚上也要大幾百塊。”摩登女郎對於他們來說僅是一道亮麗風景線，今天依舊四個摩登女郎露出白花花大腿坐在這裡，胖子是個實在人不住流出口水，笑臉相迎，這些女人看多了，心裡多少明白一點，知道在什麼地方上班，也知道她們喜歡吃臭豆腐抹高檔口紅，胖子敦厚，生意還算興隆，他有一個店面，自己也特別有女人緣，走出店鋪胖子問道：“四位摩登女郎

，今天要選什麼可口吃點？”這四個摩登女郎是這條巷子僅有的四支花，一聽胖子問道，就知道是老主顧，不生分，幾個摩登女郎坐好，高檔包包，多是A貨，抓在手裡，四個摩登女郎隨便看一下菜單，用手指指，算是晚飯，胖子去安排，四個摩登女郎開始暢所欲言，多半是同一個話題這個男人身體不行，那個男人一定吃藥了，要不時間怎麼那麼長，這種成人笑話。

店鋪裡走一個男人，嘴角微微留有鬍鬚，一臉憨笑，穿一件破外套，身高不到一米八，男人長的尚算可以，勤快話少，將四個摩登女郎面前桌子抹乾淨，這是他的工作。

四個摩登女郎其中一個摩登女郎有意逗男人幾句，一撩胸脯露出兩團若隱若現的肉，雪白如面，一臉壞笑問道：“梟臣，你是不是處男，你怎麼每次看到姐姐這樣臉都會紅，老實講，你是不是處男。”說完這個摩登女郎咯咯直笑，她覺得這很有意思，梟臣一臉臊紅，不住賠笑，梟臣是一個被外人當成啞巴的男人，而取笑梟臣這個摩登女郎藝名叫姍姍，幹她們這行一個月換一次藝名，鬼知道這藝名當中有一個是不是真名。

見梟臣臉色通紅，姍姍身邊一個摩登女郎忙打圓場勸道：“姍姍，你就別逗人家孩子了，沒看到人家清純，還老欺負人家。”說完這個摩登女郎上下打量一眼梟臣，這個男人說不上帥氣挺拔，但也不至於淪落爲沒有一點女人緣，這個摩登女郎忍住一肚子壞水笑道：“梟臣，要不要姐姐吃虧點，

把你處男給姐姐吧。”說完兩個摩登女郎歡笑不止。

胖子還是厚道人，信步走出來，聽罷四個摩登女郎佔梟臣便宜，對梟臣說道：“梟臣，這裡沒你的活，你去把廚房的泔水倒了吧，然後你就可以下班。”說罷胖子坐下來陪這四個摩登女郎笑起來。

“多好的一個年輕人，可惜了，我見到他那會，他一身破爛，腦子還不正常，只會笑，不會說話。”胖子背對梟臣一陣嘆息，在他眼裡這個男人與衆不同，他不知道梟臣受了什麼打擊，纔會頹廢，他期待有一天這個男人會再站起來道。

“那麼你有沒有帶他去看過醫生。”姍姍問道，不對她這個月藝名叫天天。

“沒有，想帶去，但是這個人力氣大的很，要不是拼命掙扎，說上那麼一兩句心窩話，我還以爲他是個啞巴，也看他有把氣力，我就好心收留他，梟臣幹活很勤快，我能看出他想當個好人，你們以後可不許再逗他。”胖子生氣道，胖子四十開外，一身肥肉，但說話卻頭頭是道。

“拳王杯。”剛剛倒完泔水回來後，梟臣把目光轉向電視上，電視上正播放上屆拳王杯視頻錄像，胖子掃向梟臣，對四個摩登女郎道：“這小子，太愛看拳王杯，幾次因爲自己看的忘乎所以，忘記給客人上茶水，被客人罵的死去活來，他也不會生氣。”

“真傻。”另兩位摩登女郎當中一個摩登女郎一臉不快罵道，是姍姍朋友，友情客串一下婊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