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軍肯定的點了點頭道:“當時我也很好好奇,於是我便偷偷的跟在那人的身後,當你拐進早上你經過的那條小巷的時候,我看見那人竟然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並對準你的後背準備扣動扳機,情急之下我便毫不猶豫的出手將他無聲的解決了!”
聽到這裡,蕭思言感到自己的後背都有點發涼,如果不是破軍碰巧看見的話,那麼現在的自己可能早就橫屍街頭了!
這一刻,蕭思言的心裡生出了一股殺意,他沒想到自己獨自一人出去隨便走走都會遇到有人跟蹤,這讓他很是憤怒。
因爲極門現在可以說是西安唯一的地下勢力,但是就在極門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會發生這種事,這讓蕭思言感到很羞憤!
“破軍,謝謝你!”
“好了,別說什麼謝不謝的了。之後我看你消失在小巷口後我便將那人拖到了一邊,將他手中的手槍拿了下來,這時我才發現他已經死了。恰巧這時有巡邏的警察經過這裡,於是便直接將我帶走了。本來我是想反抗的,但是我想到了你,於是我便直接跟着他們進了公安局。”
“你是說你把那個人殺了?”
“是的,我本以爲我出手不重還不至於將他殺死,但沒想到情急之下用力有點過大了。”
說完後破軍右手一抖,一把長約數尺的鬼王爪出現在蕭思言的眼前,一股森寒的血腥味從鬼王爪上散發出來,讓蕭思言不禁打了個激靈。
“你看,我鬼王爪上的血跡還在呢,這血跡就是那個人身上的。”破軍指了指鬼王爪上已經凝固的暗黑色血跡道。
蕭思言點了點頭道:“算了,本來還打算從那人口中問出點什麼呢,看來現在是沒可能了。走吧,我帶你出去。”
說完後蕭思言笑着站起身,拍了拍破軍的肩膀道:“從今以後,極門又將多了一位大將!”
蕭思言帶着破軍直接向李文的辦公室走去,一路上那些警員礙於蕭思言的身份,所以大氣也不敢出一聲,滿臉的畏懼之色。
人的名,樹的影,蕭思言這三個字在西安市有着舉重若輕的地位,這些警員當然不敢開罪與他。
一路上看着那些警員的表情,破軍不禁玩笑道:“看來混黑道比當僱傭兵還要神氣啊。你看連警察都那麼害怕你,我什麼時候也能像你這樣就好了。”
蕭思言呵呵一笑道:“哪還不簡單,過了今天你就是極門的大將了,到時這些警察照樣會畏懼你。”
“那還是算了吧,那是人家畏懼你和極門,而不是畏懼我破軍本人,我那樣豈不是狐假虎威了。”
“放心吧,混黑道的,名氣都是靠殺出來的。以你的功夫,我敢保證一戰之後你就會揚名整個極門了。”蕭思言邊走邊對破軍說道。
“呵呵,希望吧。”破軍也跟着笑了起來。
這時,蕭思言的電話響了起來,蕭思言拿起手機一看是雪靈打來的,心裡不禁有點奇怪。
“喂,雪靈,怎麼了?”
“蕭哥,影魂堂臨時有點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回去親自處理一下,我已經打電話讓張蛟開車過來接你了,這裡的車我先開回去了。”
“嗯,去吧,我沒事。”
掛掉電話蕭思言擡頭望了一眼李文的辦公室,走上前去敲響了李文辦公室的大門。
“進來。”李文慵懶的應了一聲。
蕭思言推門走了進來,破軍緊跟在身後。
當李文見是蕭思言之後,滿臉堆笑的站了起來,當他看到蕭思言身後的破軍時,臉色微微有點變化。
“原來是蕭老弟啊,快請坐,我讓人去給你沏壺好茶。”李文滿臉熱情的招呼道。
“李局長客氣了,我們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麻煩了。對了,我來是想告訴你,我準備把他帶走。”蕭思言一指破軍道。
“這個恐怕?”
“呵呵,李局長不必擔心,他已經是我極門的兄弟了,至於他失手殺的那個人也是該死,不能怪他。如果李局長真要關押的話就關押我吧。”
“這怎麼能行呢,我就算關押誰也不能關押你啊!”李文有點慌亂的說道。
關押蕭思言?開什麼玩笑,蕭思言現在在西安的勢力之大李文豈是不知,如果真要是將蕭思言關押在公安局的話,那極門的那些人還不來將公安局給掀了。
“李局長,跟你說實話吧,我和他以前就認識,今天是他發現有人跟蹤我,而且還準備對我開槍,所以纔出手殺了他,而且還是失手。可以說,今天若不是他的話,我現在可能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橫屍街頭了!”蕭思言皺眉說道,語氣一片冰冷。
“你說什麼?有人跟蹤你?而且還準備開槍?”李文大吃一驚,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如果說蕭思言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麼他這個公安局長可能就當到頭了,弄不好還會橫屍荒野。
“不錯,所以說,無論是於公於私我都要接他出去。”
思索了一會後,李文點了下頭道:“好吧,你帶他走吧,我會想辦法擺平這件事的。”
蕭思言一笑道:“那就先謝過李局長了,回頭那天有時間了請你吃飯,順便跟你談談副廳長的事情。”
當李文在聽到“副廳長”三個字時,臉上明顯的露出一絲喜意,只不過很快便掩飾住了。
出了公安局後,蕭思言一眼便看見張蛟在一輛奔馳車旁向他招手,蕭思言會心一笑便大步走了過去。
“老大,靈姐說她臨時有事,所以就讓我來接你,你出來怎麼不告訴我啊?我現在身體早已經好了,所以從現在起我又是你的專職司機了。”說完後張蛟哈哈大笑了起來。
“咦?他是?”這時張蛟才發現了蕭思言身後的破軍。
魁梧的身材,黑色的短髮,堅毅的臉龐,還有緊身衣下那充滿爆炸性的肌肉,讓張蛟的眼前爲之一亮。
“老大,他是?”見蕭思言笑而不語,張蛟有點疑惑的又問了一次。
蕭思言微微一笑道:“叫他軍哥!”
“什軍哥!”張蛟對着破軍尊敬的叫了一聲軍哥。
破軍對張蛟微微一笑,點了下頭,算是答應了。
本來張蛟是準備說“什麼”的,但當他看到蕭思言那毋庸置疑的眼神時便尊敬的叫了破軍一聲軍哥。
因爲在張蛟的記憶裡,蕭思言從來沒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既然蕭思言讓他叫破軍一聲軍哥,那麼自然就有着他的道理。
而且張蛟有理由相信,能讓蕭思言親自開口讓他叫哥的人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