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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焰邪神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淡雲莊中淡定心 關門刀客絕脈人字體大小: A+
     

    衆人邊說邊喝,場面漸漸融洽。

    席間,趙家三兄弟漸漸與楚天等人熟落,並開始隨意交談起來。望着眼前衆位美女,趙家兄弟已然陶醉。傳言之中,江湖上不少人不遠千里,趕到楚天所過之地,只是爲了一睹衆美仙顏,卻不想衆美女均已到了山莊,淡雲莊諸人才得以盡情觀瞧。雖然不是自己妻妾,心中微微有些羨慕與悽楚,但仍覺得欣喜,真是大飽眼福,不虛此生!

    而衆女之美豔確是天下難尋,其酒量亦是無人能及。五女幾乎各個豪飲不止,連秦素素都已不稍多讓。恐是楚天沒少教授秘技,不但武功快成翹楚,其酒量也是漸漸趕上衆女,足見其悟性與靈性均較他人高出一籌。

    趙家兄弟早早便喝得迷迷糊糊,既有酒量原因,又有美女在場,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幾人又強忍幾欲噴口而出的酒水,與楚天等人說些玩笑,便被家人相繼攙扶出去。而錢無海雖比趙家三兄弟稍能多飲些,也在片刻後醉得不省人事,被家丁擡了出去。

    安子奇早被楚天等人攝住心魂,但一雙眼中卻是不時閃射一絲不易覺察的神色。但於此時此地,早被場面帶動,看着衆女,即便上輩子也未曾見過如此多的美女!更兼楚天豪放奇詭,安子奇心中直感到驚悸。

    雖然安子奇面上黑紅,顯得有些蒼老,但其年歲卻只有二十六七。看着衆人熱鬧的場面,被楚天等人帶動,也漸漸放開心懷豪飲不止。但也只在錢無海走後一刻左右,被烈陽門人擡出去。

    衆人多日勞累,今日得此安定,俱都放鬆身心,推杯換盞,喝個不休。長時積攢的心事,隨着酒水進肚,均都敞開了心扉,說個沒完沒了!

    而趙雲天見衆人話題漸離正題,便找個託詞,亦告辭而去。大廳只剩下衆女、張爽等人時,場面更加熱烈。張爽顯得無比高興,一口一個師孃地叫着,引得衆女嬌呼不止,酒水已快見底。

    烈陽勇士及淡雲莊家丁及丫環遠遠地躲在大堂外,不時地偷眼看着楚天等人,面上帶着無比的豔羨。

    一個丫環道:“張五哥,你家門主怎地那般奇幻,比傳言都要奇異十分!”

    張五眯眯地道:“小翠,你說得不錯!如非聽聞門主之名,我張五怎會投身烈陽門下。張五來此,就是奔門主而來!可惜,我也只看過門主三次而已!”

    另一丫環道:“張五哥,妹妹怎地如何看楚門主也不似傳說中殺人如麻的殺神,是否傳言不實呢?”

    張五一笑:“呵呵,都說你小紅機靈,適才我家門主說話時,不是說在保定城殺了四十餘人,而又在京師附近殺了六七十人嗎!”

    “但妹妹卻如何也看不出,楚門主是那般狠辣之人!”

    小翠又道:“張五哥,外面傳說,天下美女都讓你家門主籠得全了!尤其是那秦素素、柳如煙、司徒豔,甚至連華玲玲、蔣嫣容都像是九天仙子,自妹妹來到山莊這三年來,一個這般美貌的女子也未見到,真是老天不公哦!”

    “就是,你家三個公子不是早就定親了嗎,不知樣貌如何?”另一個烈陽勇士問道。

    “嘻嘻!”小紅一笑,雖然眼睛不大,但兩腮的小酒窩及一雙虎牙煞是好看。,看一眼那勇士,笑道:“不瞞吳六哥,我家公子所定下的姑娘在本地亦算是大家閨秀,樣貌俱都不錯。小妹原以爲天下女子美貌莫過如此,可今日一見,唉!不說也罷!”

    吳六笑道:“小紅,你那幾位將來的少奶奶,樣貌比你如何?”

    “去!平常不見面,見面便拿小妹開心,白叫你哥哥了!”小紅一撅嘴,更加可愛。

    吳六一看,眼神一動,拉了下小紅衣襟,笑道:“小紅妹妹,你看吳哥如何?”

    小紅抿嘴一笑,道:“吳六哥怎地問起這等話來,吳六哥相貌英俊,豪俠仗義,武藝高強,比......”說到這,低聲對吳六道:“比山莊那些家丁護衛強多了!”

    “呵呵!”吳六輕笑,面上已現自豪之色,旋即詭秘道:“小紅,吳哥看你不錯,不如跟了吳哥算了!”

    “去,誰愛跟你!”小紅一扭身子,面上泛起紅暈。

    張五見此,笑道:“小紅,你吳哥在烈陽門現是副組長,每年光補貼便有四十兩銀子!你一年纔不過七八兩左右,連你全家一年所得亦不過二十多兩!況且吳哥人又好,樣貌又英俊,即便打着燈籠也是難找。如我是你,我便跟了你吳哥!”

    張五能言善辯,勸起人來頭頭是道,早將小紅說得低頭不語,嬌羞異常。偷眼看看吳六,愈加嬌羞。

    而吳六也不是木吶之人,隨手自懷中掏出五兩銀子,拉過小紅的嫩手,塞了過去,誠摯道:“吳哥全無說笑之意,這點銀子得空爲自己添些衣裳,算是吳哥一點心意!”

    “吳哥,我不要!”小紅尚在推託。二人推來推去,兩雙手已慢慢攪在一處,小紅一張小臉紅得跟染了紅粉一般。

    幾人這廂說鬧,大堂上已進入。張爽晃晃蕩蕩,眼睛早已迷濛。楚天等人見張爽嘴甜,人又實在,便不時地拿張爽爲話題,司徒豔見張爽快喝醉,忙使了個眼色。

    楚天會意,站起身來,拉過張爽,大手便搭上了張爽脈門。張爽愣神之際,頓感一股強烈的真氣貫行全身,炙熱如焚。但炙熱過後,渾身上下出了不少冷汗與水氣,精神立時全然清醒。見楚天看自己的笑容,立時明白其中原委,不由道:“弟子謝師傅成全,不然真要醉了!”

    司徒豔笑道:“張爽,你師傅適才所用手法,便是以氣化酒之法。你可按適才真氣運行路線,勤加習練,便可成爲酒中神仙,呵呵!”

    張爽慌忙躬身道:“謝謝師傅、師孃成全!弟子猶在納悶,師孃們怎地各個海量,且豪飲不醉,原來如此!”

    “咯咯,既然你已知曉,如何報答師孃呢?”司徒豔趁機調侃道。

    張爽笑道:“弟子挨個敬各位師孃一杯。大師孃,你看如何?”

    “此際,還言如何作甚,立刻敬酒!”司徒豔催促道。

    “弟子遵命!”說罷,倒滿酒碗,真的挨個敬起酒來。衆女興奮不已,紛紛舉杯回敬,之後,便又相互喝起來。

    至此,在烈陽門中一傳十、十傳百,逐漸興起以氣化酒之風,既增長內力,又可豪飲不醉,享受那杯中之樂。過了不到一年,凡是烈陽門駐紮之地,美酒紛紛告罄,而烈陽陣隊戰力亦隨之強悍許多。

    衆人直喝到三更時分方纔散去,各自安歇,一夜無話。而楚天只是打坐了不到一個時辰,隨後,又已入定,進入神虛無我之境。

    過了兩日。

    淡雲莊烈陽陣隊大堂。

    楚天及司徒豔等衆女坐在大堂中,品着香茗。衆女歇息了兩日,逐漸回覆體力。蔣嫣容傷勢雖未徹底復原,但因是皮外傷,亦已無甚大礙。

    兩日來,楚天均在房中打坐,衆女先後來到房間看過,並溫柔萬分地陪着楚天閒聊,但楚天並未與衆女歡愛。自冰窟中脫險,又經長途奔行,奇經八脈之中真氣已運轉到極致。兩日打坐,身體更加輕盈,神識愈加清爽,好似萬物變化盡在意念之中。

    楚天每日運氣內視,體內奇經八脈已看不到分離之態,經脈已漸漸融爲一體。全身經脈無所不在,又好似已無任何經脈,神識即起,真氣即至,隨心、隨意而動。意念與真力漸趨分離,已完全不受意念所控,收放無分先後,近乎天人合一。

    兩日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楚天見到安子奇有四五次之多。而有一次,楚天與秦素素隨意走動,偶然見到安子奇在一僻靜處,演練刀法,但見刀光霍霍,勢猛力沉,只是少了靈巧。楚天遂上前觀看,而安子奇見楚天來此,並未像其他人停下演練,而是繼續舞動長刀,直到將整套刀法練完。

    楚天見其心性不拘小節,實是開闊弘廣,便指出幾個缺欠之處。並據其刀法,既彌補了缺欠部分,又將其刀法祛除繁雜,精煉招式,增加靈巧。

    待安子奇按楚天指點再行演練時,那刀勢好似脫胎換骨,雖依然強悍,但卻綿密如風,輕靈飄逸,攻守進退已隱然有祁剛之刀法神髓。喜得安子奇不知說啥是好,一再躬身施禮!

    楚天叫過安子奇,伸手搭向脈門。楚天不查則以,查探之下,神情微微一震。這安子奇脈象大異常人,其經脈與常人大相徑庭,全身好似沒有經脈。楚天細細回想,搜腸刮肚,猛然,楚天心中想起一事,不由問道:“子奇,你之根骨可曾有人看過?”

    “有過!”

    “何人知曉?”

    “一個是師傅,另一個是一江湖郎中!”

    “江湖郎中?他怎地言說?”

    “郎中只說我根骨迥異常人,好似說什麼九陽絕脈。屬下記得不清,而那郎中又言說屬下得遇名師將會如何如何,並說屬下陽壽不長等言語。”

    楚天一聽,稍微沉思,又道:“那你師傅如何說起你這九陽絕脈之事?”

    “師傅只說屬下根骨奇特,或許能承其衣鉢,並未有其他言語!”安子奇見楚天相問如此怪異之事,甚是不解。

    楚天凝視安子奇好久,看得安子奇有些不自在。遂繼續問道:“你師傅關長風何時作古?”

    “大約在三年前!”安子奇有些驚悸。

    “是何疾患所致?”

    安子奇神色一緊,眼神不定,道:“好像是風寒!”

    楚天沉思,忽地又道:“你師門可是喚作關刀門?”

    安子奇聽罷,渾身一震,有些驚恐道:“門主何以聽說屬下師門?”

    楚天笑道:“你師傅到底是三年前還是四年前病故?”

    秦素素見楚天沒來由地問起往事,直覺感到事有蹊蹺。遂仔細地觀察二人表情,想盡力找出一絲緣由。

    安子奇額頭已現出絲絲冷汗,開始時尚能保持鎮定,僅僅過了片刻,便已渾身顫抖,猶如篩糠。

    楚天指出如風,迅疾點向安子奇幾處大穴。須臾,安子奇漸漸穩定,見楚天仍然凝視自己,心中已是惶恐不安。

    楚天見之,神色凝重道:“前日,我見你施展此刀法,極似你師傅所使關門十八斬。你使得中規中矩,絲毫不差。”

    安子奇更加驚恐,慌忙道:“屬下前日並未在此演練刀法,門主說笑了!”

    楚天甚麼一笑:“前日夜間,房中無人之際,你是否在演練?”

    安子奇聽罷,身體又已顫抖起來,看着楚天好似穿透心房的眼神,身子顫抖得愈來愈激烈。

    待其略微平復,楚天又接着問道:“安子奇,你道我爲何知你師傅是死在四年前嗎?”

    安子奇雖是有所感知,但仍是搖搖頭。便聽楚天道:“想當年長安官道那場殺戮,你師傅便是圍攻我那羣人之中的一員,不知我說得對否?”

    安子奇聽罷,幾乎要坐下,強自打起精神,道:“你怎地知曉我師傅便是圍攻你之人?”

    “哈哈!”楚天大笑:“只因到場的羣豪均是烏合之衆,真正高手並不很多。除了崆峒老怪,余天成、陰化,慕容塵,李霸天等人,便屬你師傅功力尚可!也因你師傅功力稍高,出手之際,尚擋得我三兩招!而你師傅刀法便留在了我腦中!呵呵,你可明瞭嗎?”

    安子奇惶恐莫名,驚懼:“那你爲何還要指點我刀法?”

    “呵呵。”楚天輕笑,道:“自發現你是關門刀門人,我便暗查你幾次。面對面之際,我用封神查探你心神,見你心神之中並未有強烈的仇恨與仇視之心,因而才指點你修正刀法!”

    “什麼,封神?”安子奇聽了,已驚得目瞪口呆。

    楚天說起封神,秦素素聽得亦是一驚,美目仔細地看着楚天,芳心一陣陣輕顫。如是,則楚天真已快至神仙之境。

    楚天面色稍緩,看着安子奇,溫和地道:“江湖恩怨何時方歇!關門刀門人自來以正派名門享譽晉地,頗受武林愛戴。也正因如此,禁不住虛言蠱惑,參與圍殺本門主。江湖殺伐乃是你死我活,本門主亦無法顧忌各門派之人,唯有死命相搏,死傷則在所難免!可嘆關老前輩終至喪命我手,非是本門主不與關老前輩活命之機,實是情勢所迫,不得不爲!”

    安子奇聽罷,悽然不語,內心忐忑不安,不知楚天如何處置自己。安子奇並非懼怕生死,不知怎地,面對這天下聞名的殺神,心中那種無名的恐懼總是揮之不去。

    楚天又道:“今日,本門主見你一臉忠厚,且恩怨分明,明瞭事理。並不會追究你與關長風師徒之事。師徒有別!只因你心中並無恨意,才與你說得這多。如按早先心性,恐早已將你殺了!你可知曉?”

    安子奇見楚天話語當中並未有責怪自己之意,也無要殺自己之心。定睛看看楚天,平靜道:“謝門主不殺之恩。如今,門主以誠相待,屬下甚感愧疚。狄龍引我到烈陽門,實是我有意爲之。原來確有假意投身烈陽,伺機爲師傅報仇之念。但進門日久,卻被烈陽門人之深情高義所打動。如此衆多肝膽相照的兄弟,屬下怎忍心再作背棄與陰謀之事。因而慢慢打消了報復之心,也與狄龍等兄弟成了莫逆之交。如今,被門主看出,安某是死是活全憑門主發落,安某毫無怨言!”

    楚天凝神看着安子奇,暗運功力,外放神識。須臾,楚天展顏笑道:“本門主並未看走眼!你心性寬厚,重情重義,真乃豪傑心性。罷了,如你意欲他往,儘可自行離去,如看烈陽門尚可容身,本門主亦是歡迎之至,不知你意下如何?”

    安子奇聽罷,萬沒想到這天下傳聞殺人不眨眼、談虎色變的一代殺神居然這般寬厚。早聽狄龍說到楚天種種情形,猶自疑信參半,今日一見,當真令人感佩。

    安子奇心中不由頓起感激,眼中已經溼潤。隨即,撲通一聲跪在當地,顫聲道:“屬下得門主寬厚待之,心中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唯願門主收留屬下!屬下必當竭盡全力,報效門主不殺之恩,尚望門主成全!”

    楚天微微一笑,未見如何動作,一股溫和的勁氣已將安子奇身軀輕輕托起,緩慢而柔和。安子奇一見,更是驚得心神狂震,至此方纔知曉,楚天功力已到超脫凡塵之境。

    楚天笑道:“本門主並未看錯人,不然亦不會指點你刀法,實是早料定有今日之局。既然你誠心投靠烈陽,便如你所願!”

    安子奇忙虔誠道:“謝門主成全,屬下定當盡心盡力,無論何事萬死不辭!”

    楚天又道:“說起關門十八斬,均以剛猛著稱,但卻少了靈性,且太過繁複。而今我替你修正刀法,已去除了兩式,剩下十六招!”

    說到此,楚天看看安子奇,又笑道:“今見你心胸開闔自如,心性專一,我便再指正你些刀法!你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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