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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焰邪神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功成名就半仙體 統籌內外立根基字體大小: A+
     

    狄龍面上微露笑意,忙道:“太上門主及門主均在大廳等候,請總使及堂主速去!”

    “老爺!”

    “老爺回來了!”

    “老大,你猜得就是準!”

    二女喜出望外,互拍了一下手掌,急忙下地,如飛而去。見二女欣喜的樣子,狄龍心中一陣感佩,門主真是英雄,如此多的美人心繫門主,確非一般人所能得之,不由思慮:門主回來,我又能學些什麼武功呢!想着想着,不由面上泛起笑意,輕快離去。

    “姐姐......”待二女跑到大廳,司徒豔未及防備,便被如雪一聲叫喊嚇了一跳,仔細看時,卻見滿頭白髮的柳如煙坐在沈寒冰與楚天旁邊。

    未等司徒豔反應過來,二女便已緊緊抱在一處,緊接着便是嚎啕大哭,一聲妹妹一聲姐姐地叫個不停,看得司徒豔百感交集。姐妹親密如此,真叫人羨慕不已,看樣子真比親姐妹都要親上十倍。

    而見到如煙那如雪如銀般飄逸的白髮更是驚愕不已,微帶紅暈、粉白的絕世面容更是纖塵不染,真是玉骨冰肌、凡塵難見。

    如煙如雪好一陣才鬆開,如煙擦了擦眼淚,見司徒豔站在一旁,忙道:“大姐好!”

    司徒豔急忙走過去,拉着如煙的嫩手,笑道:“如煙妹妹,西柳鎮一別至今轉瞬便是兩載,我乍聞妹妹噩耗亦是好一陣悲慼,卻不料妹妹洪福齊天,死而復生,我......大姐真替你高興!”

    “謝謝大姐惦念,大姐風采更勝往昔,這也是妹妹的福氣,能與大姐共同服侍楚天弟弟,還望大姐關照!”如煙話中已將日後關係隱含地說了出來。

    司徒豔忙道:“妹妹說哪裡話來,姐妹們同心協力,怎能言說關照,該是互相照應方纔是真正的姐妹,妹妹以爲如何?”

    如煙嫣然一笑:“大姐真是通曉事理,妹妹這廂先謝了!”說罷先自斂衽施禮。司徒豔急忙拉住如煙:“妹妹不可如此,豈不折殺大姐!”

    看着如煙與司徒豔對話,楚天一直微笑。如雪癡癡地盯着楚天,見楚天始終看着司徒豔及如煙,不由叫道:“老爺!”

    楚天轉頭,笑道:“呦,原來是老四啊,老爺怠慢了,這廂給四丫頭賠罪!”說罷一揖到地,深施一禮,將如雪弄得苦笑不得,掄起粉拳打向楚天。

    楚天一把握住如雪小手,大笑道:“幾日不見本事見大,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罷拍了一下如雪,又道:“姐姐!”

    “哎!”司徒豔與如煙一同應聲,待二女聲落,連沈寒冰在內,都大笑不止,稱呼都亂了,分不清誰是誰了!司徒豔與如煙相顧一笑,看着楚天,眼中盡是詢問。

    楚天亦不好言明方纔到底是喊哪個,心中亦想趁此調和一下衆女之間的關係,遂笑道:“老大可好啊!”

    司徒豔笑道:“還好,老爺這多時日怕是將我等姐妹忘了,幾個姐妹日日盼,夜夜想,就是不見老爺回來,已快將幾個姐妹急出病來了!”

    楚天走了兩步,緊緊握了握司徒豔的雙手,並暗中捏了一下司徒豔手心。司徒豔頓時明瞭,忙鬆開手,拉着如煙走到沈寒冰身前,對如煙說道:“妹妹,這位老人家便是老爺的義父也是我們姐妹的義父!”

    如煙急忙又斂衽深施一禮,道:“義父好,小女給義父施禮了!”

    沈寒冰呵呵一笑,道:“柳家丫頭,義父我雖是頭次見你,但已讓天兒說得耳朵都起老繭,唸叨你不知多少次了!”轉眼又看看司徒豔與如雪,笑道:“天兒真有好福氣,弄了這多俏丫頭回來!”

    “義父,看你說的,我們姐妹也不是物事,怎會是弄的呢!”

    “雪丫頭說得對,不是弄的,而是勾搭回來的!”

    “義父,你愈說愈不像話!”

    “哈哈。義父不說了!”沈寒冰看着衆美女,心裡替楚天高興,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待幾人逐個寒暄停當,剛剛坐下,便聽廳外響起破空聲,只見慕容馥與蔣嫣容雙雙來到。慕容馥乍見楚天早顧不得多人在場,一個騰身便撲向楚天:“死老爺怎地纔回來,都想死奴家了!”說罷,眼圈含淚,趴在楚天懷裡大哭起來。

    楚天抱着慕容馥,拍拍後背,笑道:“老爺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怎地還要這般傷心!”慕容馥使勁地拍打着楚天,那股思念之情令人感傷。

    還未等楚天將慕容馥安慰好,門外又響起急速的跑步聲,待進來後,卻是翠紅,見到滿頭白髮的如煙先是一怔,爾後大叫一聲小姐便撲在如煙懷中大哭起來。

    兩個丫頭同時大哭,又將衆人哭得一陣辛酸。

    等二女哭得聲小了,楚天放開慕容馥走到蔣嫣容面前,拉起一雙嫩手,溫柔地道:“老二可好?”

    蔣嫣容一陣嬌羞:“還好,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我們姐妹想念老爺,卻不見老爺迴轉,日日不安而已!”說罷,面色一紅,鬆開楚天大手,退到司徒豔身邊。

    待楚天將如煙引薦給蔣嫣容後,離情別愁漸漸退去,衆人開懷談笑,熱鬧不休,衆女不一刻已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只是愈來愈離得楚天與沈寒冰遠了些。

    楚天看出衆女有些秘密,同沈寒冰相視一笑,不由搖頭,遂與沈寒冰走入內室,商量莊中大事去了。

    “天兒,義父見你此次回來,已沒了一絲人間煙火,怕不是功力已通玄了吧?”沈寒冰問道。

    楚天急忙回答道:“義父,天兒此次京師之行確是九死一生,差一些便再也見不到義父了。不過天兒卻因禍得福,在霧靈山底寒洞水窟底部一塊極寒的玉石上打坐了十日夜,又在水窟邊上誤食一株黑黑的株草,其寒無比,天兒又用了十日夜方纔將那極寒之草煉化。”

    沈寒冰乍聽之下不由一驚,道:“那寒玉與株草是何模樣?”

    楚天將株草與寒玉形態描述一番後,沈寒冰神情先是驚震,爾後面上露出狂喜之色,搖着楚天道:“天兒,你可知那寒玉與株草是何物!天兒真是幸運之至,曠古其緣啊。”

    稍停又道:“天兒,那寒玉乃是地心寒玉,只在高山之極深地脈處方可見到,乃是歷經萬年積聚陰氣,纔有那極寒之寒玉。而那株草乃是地心冰草,數百年方能孕育,再經千年以上方能長成。此兩種極寒之物,如非你已將烈陽乾坤清氣練至八層以上,觸之立僵。如能煉化,陰陽衝合,確可功能伐髓、脫胎換骨,直至百毒不侵,長生不老,或可白日飛昇,得道成仙!”

    楚天不由問道:“義父,那煉化之後有何徵兆?”

    沈寒冰一笑,道:“至於有何徵兆,義父確未精研,或許有那反神化虛,幾如無物之感。乾坤烈陽清氣與寒玉及冰草化合後,再無一絲炙熱,但極寒與炙熱卻能隨意念而發,收發如心,隨意而爲!”

    楚天道:“天兒確有義父說的那種情形,好似未等意念起時,便已身隨神動,再不用一絲一毫思慮。”

    “哈哈。”沈寒冰大笑,道:“古往今來,天兒所練這烈陽乾坤清氣已達十層,雖然離真正極致的十層尚差一些,但也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天意如此,造化、造化啊!”

    轉而,沈寒冰又笑道:“天兒,烈陽傳人到你這代,不知如何,你是頗犯桃花,目前已有六女,據爲父看來,那解家姑娘及華無雙那寶貝孫女華玲玲亦是對你一往情深,天兒真是美女滿室,豔遇滿天下,哈哈!”

    “義父,那解家姑倒也罷了,而那華姑娘卻不好處之!天兒與那劍仙華無雙已義結金蘭,如再做那兒女情事,確是有違天倫,極是不妥!”

    “哈哈。”沈寒冰又大笑:“天兒天性隨意,卻如何在此時又要顧忌那什麼天倫,行則行矣,心在俱在,心無全無,與人多寡有何關係,又與天倫有何瓜葛。”

    稍停,看着楚天仍然沉思的神情道:“爲父所說當是從天性而言,再有便是那解家夫婦亦多次向爲父提起此事,欲將女兒許配於你。而那解家姑娘亦找過爲父幾次,卻是領着華姑娘前來,言語中盡是替華姑娘表露心意。並且託付雪丫頭向爲父遊說,爲父挨不過雪丫頭軟磨硬泡,已替你應允了此事,只言道等你回來再行定奪。此事,另外幾個丫頭均已知曉,而爲父看幾個丫頭並未有何不快!”

    楚天聽罷,苦笑一下,道:“義父真能替天兒攬下這多情債,讓天兒如何擺佈,幾個丫頭便夠天兒應付,再多兩個,天兒豈不更加勞心費神。”

    “哈哈,天兒,男子漢大丈夫何患多女多妻,英雄一世,衆美相隨,何等愜意,爲父看你面相,仍是情債未斷,還當有豔遇啊!”

    楚天聽罷沈寒冰言語,不由心神一動:或許如義父所言,唉,多便多吧,羊多好放,人多好管嗎?

    見楚天一臉愁容,沈寒冰道:“天兒何需愁苦,凡事有一弊,必有一利,說不得會有何好處亦說不定。爲父說個辦法,你自可逍遙。”

    見楚天露出詢問之色,笑道:“我見豔丫頭頗爲靈秀,年齡稍大,極善協調。你未在莊中之時,豔丫頭已隱然成了真正的大姐,其餘衆女皆唯其言語行事,你儘可順其自然讓其代管衆女諸事,天兒便可任意逍遙了!”

    忽地,沈寒冰又道:“爲父見豔丫頭乍見柳丫頭時,神情忐忑,許是因柳丫頭與你最先結識,情深意重。如委託豔丫頭代管衆女,這柳丫頭卻應好生開導開導纔是!”

    楚天聽罷,展顏一笑:“還是義父想得周全,不然天兒真是愁苦萬分,義父放心,如煙姐姐宅心仁厚,不會計較的!”

    沈寒冰眯縫着眼睛,道:“那便再好不過!天兒,爲父畢竟是過來人,當然知道得多些,唉!想起爲父快意江湖之時,好似便在昨日,你幾位師孃的音容笑貌猶在眼前,歷歷在目,但如今卻是陰陽相隔,人鬼殊途!”

    楚天正要說話,便聽門外敲門聲起。楚天走到門口,拉開內室厚重的木門,卻見萬峰、祁剛、柳虹剛及烈陽四使“火雲神鞭”狄龍、“火雲神刀”吳雲、“火雲判官”張爽及“火雲開天”熊震天齊刷刷地站在門外,衆女已不知去向。

    見楚天出來,衆人滿臉含笑,欣喜非常。祁剛與柳虹剛忙道:“門主好,屬下參見門主!”而烈陽四使更是趨步上前,躬身深深施禮道:“烈陽四使參見門主!”

    “衆位兄弟請起!”楚天單手一拂,四人立感暗勁及體,不由被和暖的真氣托起身形,心中敬佩不已。

    待衆人坐下,又見沈寒冰出得門來,祁剛等人又起身見禮。祁剛面現一絲愧色,道:“門主,今次若非門主洪福齊天,得以生還,屬下當真要隨門主而去,屬下愧疚多日,甚是不安。”

    “祁護法勿需多慮,如今情形卻是意外,但如非這般,我等今日卻恐再難見面,許是早已雙雙葬身荒野了!”

    萬峰急忙道:“師傅乃是天人,怎會那般容易歸天,如今回返山莊,衆兄弟欣喜萬分,均是興高采烈、羣情激昂、歡呼雀躍、眉飛色......”

    “住口,你這囉嗦的毛病何時方能改過來!”楚天假裝含怒道。

    萬峰一伸舌頭:“師傅不讓弟子言語,那弟子便不說了!”說罷退到沈寒冰身側道:“師祖,師傅不讓弟子開口,這便如何是好?”

    “哈哈,身爲總管,有何話非要等到此時說,快去安排晚宴,要隆重一些,切不可吝嗇,該歡喜時盡情歡喜!”沈寒冰吩咐道。

    萬峰看一眼楚天,道:“師傅你老人家先在此歇息,弟子這便去吩咐小梅準備晚宴!”

    楚天笑着揮揮手:“去吧,無需在意銀子,豐盛隆重要緊!”

    “得令!”萬峰做個鬼臉,立馬跑了出去。

    楚天看一眼烈陽四使,道:“狄龍、吳雲、張猛、熊震天!”

    “屬下在!”

    “呵呵。請坐下說話!不知你等武功現在有何進境啊?”楚天笑着問道。

    “稟門主,屬下在山莊這段時日,得太上門主及司徒總使等教授督導,武功提高許多,但不知究竟到了何處,只是聽聞司徒總使言說,我等武功已列入一流高手以上!”狄龍說罷,站回原處。

    此際,沈寒冰笑道:“天兒,他四人武功按實說,雖不及幾大莊派之掌門,但仍可在三五十招內一較短長,但所欠缺的是實戰經驗而已!”

    楚天聽罷,欣喜道:“義父教授得法,再過些時日他等必可馳騁疆場,笑傲武林了!”

    “呵呵,天兒,這哪是爲父的功勞,而是豔兒那幾個丫頭無事之際便與他等切磋武功,幾近實戰,不然不會提高如此之快!”轉而又對楚天神秘笑道:“那幾個丫頭已被豔丫頭安排妥當,分日當值,絲毫未有懈怠,確是不易啊!”說罷,滿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楚天。

    楚天心中明瞭沈寒冰話中之意,道:“大姐真是頗有領袖之氣,在天幻宮擔當左使確非因司徒宏孫女之緣故,實是腹有萬機,雄才大略!”

    楚天轉而對祁剛道:“祁護法,當日,你帶華姑娘出來是否順利?”

    祁剛道:“門主,我與華姑娘走出二十餘里,便在‘軍都山’差些與天幻宮人馬碰頭,索性天幻宮人馬急匆匆趕路,並未發現我等。待出了‘都山’再無人影,屬下二人遂按門主諭示折返而回,一路上未敢停留,晝夜兼程方纔趕回山莊!”

    楚天面容凝重,面色一沉:“範家莊、天幻宮這兩個莊派狼狽爲奸,相互勾結,必欲置我等於死地,天下各門派漸有歸服之勢,不能不及早想個萬全之策。”

    “哈哈,天兒,如你所言不無道理。但這些莊派合久必分,如無殺伐血腥便自會土崩瓦解,逼迫得緊,卻又凝聚一處。我等不妨先行觀看,待其鬆懈,再各個擊破。”

    “還是義父想得周全,確合兵家之道!”

    沈寒冰笑道:“哪是爲父懂得兵家之道,而是爲父這些年來看透了江湖,洞明世事。凡事多思慮一番,正如解員外所講: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不勝!考慮周全後才能步步爲營,掌控全局。”

    楚天不由頜首道:“義父說得是,天兒此次死裡逃生,應汲取的教訓極多。雖說是上天垂顧,但福緣亦不會次次光臨。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還是應當統籌謀劃,韜光養晦最爲重要!”

    隨即對祁剛等道:“祁護法,虹剛,你二人與蔣姑娘速將那大大小小莊派的底細、位置、分佈盡力搞清,以備後用!”

    二人站起身來,齊聲道:“屬下遵命,如無他事,屬下告退!”

    “去吧,晚間可要攢足精神,多飲些酒啊!”

    “謝門主,門主回返,屬下更應多飲些。”二人說罷,轉身出了大廳。

    楚天面對狄龍幾人道:“你等找些人手,做些便於攜帶的藤製盾牌,以備後用,明日開始督促建造!”

    “屬下遵命!”

    “如無他事,便去歇息吧,晚間一同用飯!”

    狄龍幾人一聽,門主此次回莊,要與自己幾人一同用飯,不由欣喜,急忙道聲謝謝,迅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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