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的身後,是帝君邪的近身侍衛莫是、莫非和近身宮女月魂、月魄。
這五個人,算是第一邪凰在這個宮裡見過面最次數最多的五人,有什麼熟悉的感情談不上,但總歸是看着不討厭。
他們都是熟悉帝君邪習慣的人,做事有分有寸,存在感好似可以人工控制似的,可高可低,每一次轉變都不會引起人的反感。
介於他們不錯的表現,第一邪凰難得“大方”地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一個藥瓶,對着玄月說道,“我剛研製出一種藥,效果還不是很清楚,你們五個幫我試試。”
玄月沒有給力地伸手接過,而是擲地有聲地拒絕道,“初次見面,無功不受祿,我等不敢接受姑娘的一番心意。”
玄月給第一邪凰的感覺,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盡職盡責地做着自己分內事情,除了讓她記憶尤深的豬肉全宴一事,其他時候的玄月安安分分、任勞任怨到了極致……
對於他萬分不給力的惡劣行徑,第一邪凰絕對找個“大靠山”,“陛下,人家好心好意給他吃藥,他居然拒絕人家誒!”
玄月額頭劃過一定冷汗。
吃藥也算好心好意?她以爲她的藥是什麼靈丹妙藥,她自己連藥性都不清楚,他怎麼能讓自己和其他四人以身犯險。
帝君邪是絕對會維護自家親親愛人的,聽到第一邪凰難得的和他撒嬌,自然力挺美人到底,“既然是凰兒的一番心意,你們便都收下吧!”
帝君邪也是個極其腹黑的人,明明就知道第一邪凰給玄月五人的藥絕對是幫助進階的靈丹,最次也是強身健體的良藥,可他卻絲毫不提,狂傲的口氣明顯是打定主意作弄一番對自己忠心耿耿、任勞任怨的屬下。
玄月好似聽到了什麼爆炸性消息似的,饒是性格淡定如他,也不由地看向帝君邪,眸中是明顯的不敢置信。
原本以爲那些傳言不過是莫須有的謠言,可看到陛下對身邊那女人如此“寵愛”的時候,他不由地抽抽嘴角。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陛下的性子,他討厭女人已經到了一種至高的境界,不要說碰了,只怕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呢!就連他後宮的那些妃子,都有影專門爲他雨露均沾。如今,他讓一個女人留在身邊已經是極限,怎麼可能會“寵”那人到了如此地步……
詭異!
難不成這女人是什麼重要的難纏人物,需要自家陛下以男色侍之?
想到這裡,玄月便毫不客氣地鄙視了自己一番。陛下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怎麼可能需要動用美男計來對付一個女人……
不管是哪種理由,既然是陛下的吩咐,他都會盡一切的能力完成,更何況是一瓶藥性不明的藥!
玄月大無畏伸手接過,第一邪凰輕勾着脣角,愣是看着玄月五人將那瓶丹藥全部吃下,無視五人無言的表情,這才拉着帝君邪的手走進了盡歡殿。
在他們二人身影消失不見的時候,帝君邪的聲音橫空傳了過來,“馬上給本帝能滾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