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以後不準靠近我!”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戰沫瑤從來都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心中越想越氣,滿心的怨氣無處發泄,擡頭看去,正好觸到第一邪凰那得意嘲諷的眼神,當下便把這筆帳全都記在了她的頭上。
妖女!一定是那個可惡的妖女!要不是她一直在中間挑三禍四、從中作梗,君大哥一定不會這麼對她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風塵女子,竟然也敢和她叫囂做對,當戰狼傭兵團是死的嗎?
看到戰沫瑤眼中瘋狂的恨意,第一邪凰很是無所謂地笑了笑,眸光流轉見,手指輕動,一簇大米般大的白色粉末便落在了她的身上,而後在微風拂過間,直接融進了她的身體。
既然有膽量惹她,便不是簡簡單單用性命就能還得了的。相比眨眼間奪人性命,她更喜歡看人痛不欲生。
天翔閣的大廳裡,戰家人正漫不經心地用着早餐,但看得出來,誰都沒有心思去吃那可口的早餐。
當帝君邪和第一邪凰進入大廳的時候,就看到戰狼、戰天行和戰沫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臉上很是難看。
戰沫瑤跟在他們身後,臉色陰沉。
戰狼看見帝君邪的身影,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原本疲憊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君公子,我懷疑昨夜有人利用夢魘獸突襲,你怎麼樣?”
“哼,就憑那畜生也想傷害本公子,簡直是癡人說夢。”帝君邪狂傲地冷哼一聲,便將第一邪凰抱在懷裡坐下,開始他的餵食事業。
戰狼心中已經有了大概,以他中階聖皇的實力都不能倖免,那麼,這個神秘男人的真正實力怕是高級聖皇,甚至是聖皇巔峰。於是,心裡更加打定主意,絕對要把他拉入自己的戰營,否則有這樣一個厲害的敵人,對自己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爹。”戰沫瑤走到餐桌前,有些悶悶地喊了一聲戰狼,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沒有理會戰沫瑤,戰狼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帝君邪的身上,“對那孽畜的來歷,君公子可知曉?”
“戰團長心中應該早已有了猜測,聖級夢魘獸,怕是不會那麼輕易屈於人下吧。”
“果然是他!”戰狼也是相當聰明的人,不用帝君邪說的明白便確切地鎖定了罪魁禍首。
他本來就懷疑這一切是血長空所爲,利用長生草將天下羣雄聚在一起,趁此機會一舉消滅所有勢力,從此,天下只有血影傭兵團爲尊。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迫不及待地出手,難道他就不怕天下羣雄羣起而攻嗎?
帝君邪才懶得理會戰狼此時適合心情,只是道明瞭眼前的事實,“長生草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輕易得到的。”
小小一株長生草,看似渺小,但只要擁有,便能獲得永生,還能提高自身的靈力,如此,便有了足夠的資本傲世聖羅大陸!
血長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對天下人下手,就是篤定了這些人不會將事情鬧大,長生草的誘惑力,值得他們付出一切去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