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到了樓梯,是向下走的。
傘兵:就這樣下去?
小耿:沒別的路了,走吧。
大家沒有任何不同意見,照着小耿的話去做了。
大概下到了地下十八層的高度吧,兩米五一層,我一直在數着。
從樓梯口出來後,眼前的景象讓我們更加不敢相信。
幾大桶汽油,容量估計得有2000升,好多箱武器,手榴彈,長短槍加起來差不斷有百八十支,子彈大概有個幾千發吧,這裡非常大,簡直就像一個軍事基地。
小耿:先別動,小心有埋伏。
我們端着沒有子彈的槍四處張望着。
過了一會兒,大概覺得這裡沒有人。
小耿:抓緊時間上子彈,快。
一會兒,遠處就傳來了汽車的聲音。
小耿:注意隱蔽,火力對抗。
我們沒有節省一顆子彈,密集的火力將我們內心的不爽正在一點一點發泄出來。
傘兵:這羣死老鳥,老子我今天非把你們打死不可,打死你我也說成是誤傷,死了也是白死,軍事法庭沒證據控告我們。打不死你們也要把你們的耳朵給震聾,你他孃的王八羔子。
小耿:小莊
“到”
小耿:手榴彈伺候,給他10個熱饅頭。
大家都很激動,每一個人都拿起兩個手榴彈扔了過去。
這個地下世界一瞬間被照的通亮,汽車被炸得不敢前進了。
傘兵:喂,別炸車,扔的時候注意點兒,炸死老鳥就行。
小耿:停!小莊,跟我去抓那幾個老鳥,他們現在應該被炸暈了。傘兵,看好他們。
傘兵:這個兵,你幫我看好他們啊。
士兵:你爲什麼不和我一起?
傘兵:我去幫你揍老鳥一頓,出出氣,好不好,嗨嗨。
士兵:記得多幫我踹幾腳啊?
傘兵:沒問題,我把他卸了才覺得解氣。
士兵:淡定,淡定。
我們來到了汽車跟前,車上有兩廳輕機槍、一個火箭筒。
小耿: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慢慢站起來。
有三名老鳥站了起來,走了出來,靠着牆邊。傘兵上來就給了其中一個人一腳,把那個老鳥給踹翻了,看得出他這一腳還真夠狠的。
傘兵:媽了個逼的,敢往死整老子。
小耿:傘兵,夠了。
傘兵:我憑什麼夠了,他們怎麼對我們的,你忘了我們差點兒被他們整死了??
“打他們沒用,等出去了,咱們幾個揍他狗孃養的狗頭老高。”我告訴傘兵。
傘兵:老子我今天累了,不然你們誰也別想拉着我。
我和小耿拉着傘兵的胳膊。
傘兵:放開,放開,放開,搞同性戀呢?像什麼樣這是?
那三個老鳥看着我們笑了起來。
傘兵:還敢笑,我打死你我。
那三個老鳥立刻悄悄的,一句話也不說了。
傘兵:說,你們是菜鳥!
老鳥:我們是菜鳥。
傘兵:叫爺爺,快點兒。
老鳥:爺爺,爺爺
老鳥:給我學狗叫,學得不像還不行。
老鳥:“汪”
老鳥就是老鳥,什麼都強,連學狗叫都非常逼真,沒見過他們,真以爲是一羣狗在那兒亂叫呢!
小耿、我、傘兵,我們三個人笑的前仰後合的。
小耿:把車開過去。
老鳥們照着話做了,把車開到了傷員面前。
傘兵:給我把油加滿了,誰要是敢耍老子,我就喂他幾個毒氣彈我。
老鳥們打開油箱,從油桶裡抽出油,加滿了油箱。
小耿:帶我們去出口。
老鳥:我們都是被蒙着眼睛拉到這兒來的,高大隊說過,他信不過我們。
好一個高大隊,姜不愧是老的辣啊!連自己的士兵都信不過。
小耿:那你們總有吃飯睡覺的地方吧?
老鳥:有,就在前面。
傘兵:帶路呀,我把你這個雜碎。
傘兵說着就給了那個老鳥頭上一巴掌,看得出他今天快氣瘋了,哈哈哈啊哈,老鳥可倒黴了。
大家上了車,那兩個老鳥帶着我們來到他們的地方,一間比較大的屋子,裡面物資齊全。
小耿:把傷員擡到牀上去。
我們趕緊將強子和老炮擡到了牀上。
衛生員:把急救箱搬過來,抓緊時間。
那兩個老鳥乖乖地拿來了三個急救箱,還挺老實的。當然了,這只是在我們看來而已,其實人家也知道救人要緊。
衛生員檢查了一下強子的傷勢,眉頭皺了起來。
衛生員:得趕緊給他動手術,他的傷口已經化膿了,
小耿:有把握嗎?
衛生員:我是外科大夫,沒問題。
傘兵:那麼肯定,衛生員兄弟?
衛生員:我們能從閻王殿跑回來,還有什麼不行的。
沒有人在說話,大家該幫忙的幫忙,有的掌燈,有的遞工具。
傘兵:你們倆,過來給我按摩。
那兩個老鳥怕再次被打,只好照做。
傘兵:哎呀,舒服,爺爺心情好了,就不收拾你們了。
時間慢慢的在過去,血流滿了病牀,強子在那兒疼得大聲叫喊着,我們幾個人抓住他的手。
小耿:強子,挺住。
衛生員:馬上就好了,再堅持一會兒。
小耿:強子,我們的誓言是什麼?
強子(痛苦):同生。共死。
小耿:對,同生共死。
一會兒,強子就疼得暈了過去。
終於做完了手術,衛生員給強子打好石膏,固定住以後,才放鬆下來。他全身的衣服都溼透了,汗水粘着他的脊背,疼得他跌倒了。
這就是我們生死與共的兄弟,我們的救命神衛生員。
傘兵:衛生員,休息一會兒,來把衣服脫了,小心感染傷口。
傘兵關心的扶起了衛生員,他倆的感情只有他倆最清楚,那是專門屬於他倆的。
衛生員:我躺下,你來幫我做手術啊?
傘兵:我
衛生員:我沒事兒。
衛生員站了起來
衛生員:脫掉老炮的衣服,我來給他療傷。
大家又把老炮放在另一張病牀上,他的傷勢還沒有強子那麼重,衛生員的頭上也沒有了那麼多的汗。
我們幾個人都是生死兄弟,一個離不開一個。
站在旁邊的幾個老鳥都被感動了,他們也留下了眼淚。
終於,老炮的傷口也包紮完了,衛生員又跌到了。
小耿:衛生員!
衛生員:扶我到牀上去。
“只有兩張牀,沒有多餘的了”,一個老鳥告訴我們。
傘兵:你倆過來,趴在地上,給人當牀使。
老鳥:啊?
傘兵:啊什麼啊?現在你們是俘虜,就得聽我們的。
老鳥: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傘兵:那你們什麼意思?
老鳥:我們跟你想的一樣。
傘兵:那還不快點兒!
兩個老鳥趴了下來,衛生員趴在了他們的身上。
衛生員:鴕鳥,按照我剛纔的做法,給我包紮,我信得過你。
傘兵:好的,沒問題。
心細的傘兵,慢慢地照着衛生員一步一步的指導在給他包紮着傷口。
他們三個休息了,我、小耿、傘兵還有那個士兵,我們四個人負責警戒,那兩個老鳥負責給我們做飯,他們現在是我們的奴隸。
吃過飯後,小耿開始給我們講述下一步行動計劃。
小耿:我剛纔從他們身上搜到了這個,地下通道作戰圖,對我們太有幫助了。
傘兵:那我們豈不是可以節省很多時間按時到達目的地了嗎?
小耿:沒錯。但是他們也不是傻子。
小耿指着那兩個老鳥。
小耿:他們在被我們俘虜以前,電臺都打開着,指揮部對我們的行動非常清楚。
傘兵:啊?
五六個小時以前
老鳥1:穿山甲呼叫狼穴,收到請回答,收到請回答。
高大隊:狼穴收到,請講。
老鳥1:我們被俘虜了,菜鳥們火力太猛,我們已經沒有彈藥了。
高大隊:飯桶!
灰狼:他們的速度真夠快的啊。
高大隊:是夠快的,我低估他們了。
傘兵:哦,原來說是這樣啊!
小耿: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提前準備,打他個出其不備。
傘兵:這個我同意
小耿:你們呢?
“同意”,我們會回答道。
衛生員:強子、老炮不能跟我們在一起了,他們必須趕緊出去,到醫院接受進一步的恢復性治療,否則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的。
小耿:兩位老鳥同志,這個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老鳥:不用你們說,這是我們必須做的,這次我們確實玩的過分了點兒。
小耿:衛生員,要不你也留下吧,你的傷勢也挺嚴重的。
衛生員:時間緊迫,戰鬥力有限。多餘的話就別說了,留着打老鳥吧。
小耿:那就好,傘兵、小莊,跟我去搬武器,我們必須得抓緊時間了。
送走了強子和老炮,我們只剩下了四個人,每個人身上都配裝了足夠四五個人用的武器。我們在這片大的開闊地上開始了戰鬥準備。
那個士兵兵負責挖坑,小耿負責佈雷,衛生員和傘兵設置陷阱,我在那兒裝彈,這次我一共裝了差不多有一萬發子彈,打算全部送給高大隊做糖果。
傘兵:我覺得吧,我們應該去拍電影,咱現在比三角洲還厲害啊!是不是,死衛生員?
衛生員:抓緊時間幹活,哪兒那麼多廢話。
傘兵:嗨嗨嗨,本來就是嘛。
佈置完了以後,我們幾個就進了屋子,五個人擠在兩張牀上,就那麼睡下了,燈也沒關。
大家都在等待着第二天的到來,等着第二天的大反擊,明天就該他們中彩了,以牙還牙,很公平嘛,是不是?
想着想着,我也睡着了。
又一羣變態老鳥過來了。
小耿:各戰鬥小組注意,聽我命令,火速進入伏擊圈。
我們開始行動了,這才該我們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了。
傘兵和衛生員負責遠程狙擊,不參見近程戰鬥。
那個士兵負責拉機關,請老鳥入甕。
我和小耿負責火力對抗,這回我們的彈藥充足,可以跟輕機槍好好的幹一架了。
老鳥們不期而至
小耿:各戰鬥小組注意,敵人已出現,戰鬥準備。
傘兵(小聲):早他媽準備好了,就等着喂他們呢。
衛生員(笑):毒氣彈?
傘兵:哪兒有那麼好的事兒?要給他們的東西多了去了,我今天非打死兩個老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