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上一件普通人的裝扮,一套襯衫加上一條長褲和腰帶,我自認爲無人看得出來。
可是,危險還是來了。
三小時前。
“讓他們跑了!”孔陪暮怒吼一聲,臉上的怒色越來越濃厚。
他實在受不了,掏出了一個大哥大。
打給當地修煉府。
修煉府,就是和軍方一起,都爲國家服務。
接通了,對面明顯很客氣。
“老孔,怎麼了?上次給你推薦的幾個好苗子怎麼樣了?”一名中年男子笑眯眯的道,而在他旁邊,是他的女兒,正在看手機。
“別提了,我今天遇到一個...”
.....
“嗯,知道了,這種敗類,我們一定可以抓住他!”
“好,放心吧!”
掛斷電話的聲音。
“爹,你怎麼如此生氣,怎麼了?”旁邊的女孩說道。
“哎!又有一個敗類和妖獸爲伍,女兒,查查他的情報,把司馬家的殺手都派出來!”男子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
“好的爹爹!”女孩笑一笑,繼續擺弄手機。
......
我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雖然是下午六點鐘,可是還是有無數的人在逛街。
開玩笑,我就在一條小吃街的最中間,坐在一個花壇上,靜靜地感受着追蹤我的人的氣息。
一個破虛一階,兩個練虛三階。
神識都是一級。
那一邊,另一個花壇上,三個男人坐在那裡。
“兄弟,他不動了,咋辦?”明顯魁梧的男人問道。
“哼,我還不信了,一天之內,他還跑的了?他肯定會走的!”一個眼鏡男開口道。
沒想到的是,我一坐,就是一天。
次日凌晨一點,一個穿着揹帶褲的男人走了過來,坐在我身邊。
他碰了碰我,小聲道:“又幹什麼了?要我來收場?我看你幾個小時了,你也不動。”
我搖搖頭:“孔家家主投靠妖獸了!我還被跟蹤,就是後面那幾個!我可是拼死才逃了出來.”
我還示意了一下,眼神瞄了瞄後面三人。
熄峰眉頭一皺:“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好吧,聽我說,我們這樣...”
熄峰一拍手掌,站起來就走,來到了三人的面前。
“看什麼?”壯漢皺眉道。
熄峰微微一笑,小聲道:“看見那個人沒有?我可以把他引出來,你們就幹掉它!”
“嗨嗨嗨,小子注意用語,我們在這裡抽根菸,什麼引出來!滾蛋!”壯漢一把推開熄峰,哪知道熄峰突然弱不禁風,倒在了地上,直接口吐白沫。
周圍看熱鬧的人馬上就圍了上來,見有一個少年躺在地上,旁邊是凶神惡煞的壯漢,人們貌似有了定奪。
“打120!”
“這...死人了吧?誰打的?”
“肯定是這個壯漢!我親眼目睹了!”
壯漢也蒙了,一時間沒有緩過神來,見此,他又成爲了衆矢之的。
旁邊的兩人急忙打圓場,開始勸說羣衆。
沒有一個人走,畢竟這種熱鬧可不是天天有,反而更多譴責的言語開始說了出來。
壯漢臉色一變,想要擠出人羣,可那些羣衆直接攔成了一堵牆,不讓壯漢出去。
“哥!”一聲聲嘶力竭,還帶着哭腔的聲音傳來,隨着人們散開一條通道,看似滿臉淚水的我出來了。
眼睛裡滴一滴風油精,看誰不流淚。
“我的哥呀!”我二話不說,直接抱住了熄峰的腰,痛哭流涕起來。
周圍羣衆一見,都對我展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小夥子,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你哥哥肯定沒事!”
羣衆越說越激動,甚至有好幾個老哥要伸張正義,擼起袖子就要衝過來,還是被攔住了。
我痛哭着,不知不覺間,就把熄峰帶出來了人羣間,而熄峰也不病怏怏的,看了眼後面,轉頭就走,還賤笑着。
早上六點,一間賓館內。
“大爺的,那小子怎麼一推就倒了,目標也走了,彪子,你特孃的怎麼回事?”
“吾日汝母,我怎麼了,那小子就是碰瓷!怪我幹什麼?”
賓館內,我們通過神識已經確定好了三人的位置,打算把他們一網打盡。
四樓,409。
我敲了敲門,清了清嗓子:“開門!查水錶!”
本來聊的正嗨的人被打斷了,貌似還是維修人員。
“咋回事?”被稱爲彪子的男人微微皺眉道,然後又要去開門。
“你傻啊!”眼鏡男旁邊的小胖子拉了他一下:“酒店這裡會查水錶嗎?”
“那他們是誰?”彪子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我通過神識知道了他們的談話,立馬清清嗓子:“放心!有個水錶的本子在你們這裡,進來拿了就馬上走!”
突然,一抹神識落在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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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內心一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腳踹開了大門,與熄峰衝進了裡面。
沒等他們說話,三記手刀打暈了他們,熄峰拍拍手,不屑的搖了搖頭。
三小時後,一個不知名的倉庫內。
眼鏡男緩緩睜開了眼,發現自己被捆在一個椅子上,氣不打一處來,馬上就要使用自己的超靈力掙脫出來。
可是,沒有用,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封印了他的靈力,連儲物戒指也被拿走了。
連嘴也被封住了。
他開始費力的哼哼,果然,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我走了過去,撕下來了他嘴上的膠布。
每等我說話,他就開始說了。
“付天劍,是不是你!和妖族同流合污,你不配做人!”他怒氣衝衝的辱罵道。
“勞資啥時候和妖族一起幹了?還有,你是哪方勢力?”我一皺眉,問道。
“呵呵,我們是修煉府的人!你快點把我們放開!否則,就是立元強者也會來殺了你!”眼鏡男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