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反映過來,一臉警惕看着自己的三人,女人冷冷道:“這是你們自找的,受死吧!”
話音剛落,下一刻,女人長髮在風的吹拂下開始不斷的散亂飄動。原本粉紅色的嘴脣開始緩緩發紫,一雙短小蒼白的指甲,立時變的長而尖利,並且猶如血般猩紅。整個人在黑夜的襯托下,顯得那麼陰森恐怖,令人髮指。
驚愕的看着女人的這一變化,縱然是隱藏實力,已做好心理準備的吳浩炎和畢曉楓兩人,卻還是無可避免的被嚇了一跳。
看着快速飄來,逐漸靠近的女人,吳浩炎和畢曉楓故意呆愣着,雙眼直直的看着突變後的女鬼,空中喃喃道“鬼、鬼,還真是鬼。”
不屑的瞥了眼一臉害怕的兩人。路平眼神中充滿了鄙夷之色。兩個大男人竟然怕到如此地步。卻渾然不知,此刻的吳浩炎和畢曉楓正爲自己的演技在心中竊喜。
緩過神,就在女人,要靠近三人的一瞬間。下一刻,路平前腳一跨迅速來到了吳浩炎和畢曉楓面前。
冷冷的看着如幽靈般逼近的女人。路平突的右手一伸,直擊向女人。
下一刻,一聲慘叫,女人,直直的被彈出了數米遠,與其說彈,倒不如說是被震飛。
看着躺在地上不斷掙扎的女人,反應過來的吳浩炎和畢曉楓一臉的驚愕。無法置信的看着正一臉不屑望着女鬼的路平。
強硬的支起身,女人一臉驚恐的看着將自己打傷的人“***?你是學道的?”
“哼,孽障,就你現在的修爲,還沒資格問我問題。”路平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女鬼。
看着一改往常面貌的路平,吳浩炎和畢曉楓顯現出一絲吃驚。
怪不得,吳浩炎懷疑這小子,原來這小子,還真那麼神秘。看來這躺還不是白來的。畢曉楓在心裡嘀咕着。
轉過頭,望向兩人,路平冷冷道:“本來不想讓你知道這些事的,可事情往往不與人願,所以我希望你們能爲我保密,否則。”轉過頭,深深的嘆了口氣“否則就別怪我無情了。”
“放心吧!!我們絕對爲你保密。”迅速的回答,畢曉楓一臉笑呵呵的望着路平。
點了點頭,吳浩炎知道,畢曉楓這麼做,其實是因爲吳浩炎沒向他示意,可以表露自己的身份,並且他也有所覺察,知道路平這人還有許多神秘之處。
沒理會一臉笑意的畢曉楓,路平冷冷的點了點頭,清秀的臉上毫無半點表情。
“哼,你以爲會‘***’我就怕你嗎?”忽的飛到半空,手一伸,一隻手拉成了很長,猩紅的爪子直逼向路平。
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切,路平冷冷道“不自量力,找死。”習慣性的出掌。
下一刻,看着一隻手逼向路平的女鬼吳浩炎急忙叫道:“小心。”
還未反應過來,在手被擊回去的剎那,路平發出了一聲慘叫。
“哈哈,小子,你提醒的太慢了。”狂笑着看着眼前被自己後來伸去的一隻手抓傷倒在地上的路平。女鬼一臉的得意。
看着大腿上,正流着鮮血的三道傷疤,路平強咬着嘴脣,站了起來。
額頭上的汗,因爲過度的痛楚就像免費自來水般,一顆顆直冒出來。
沒有管,正流着血的傷口。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女鬼,路平冷冷道:“這是你自找的。”
看着路平發怒的神情,下一刻,吳浩炎和畢曉楓突覺,周身溫度降了下來,明顯的感覺到這是——殺意。
下一刻,路平雙手飛快的舞動了起來,一個個複雜的印訣迅速的交替着。與此同時,路平喊道“道——天雷落。”
話音剛落,一張符紙就像閃電般,向女鬼飛去。速度之快,就如一道閃電,在黑夜中滑出一道金色的弧線。非常的耀眼、奪目。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下一刻,符紙直直的擊在了女鬼身上,猶如觸電般,女鬼痛苦的**着,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猛的吐出了一口無色液體。整個身體也逐漸變的透明。
正想掙扎的站起來,下一刻,一股鑽心的痛感立時傳入了女鬼全身。整個身體猶如遭過雷擊一般,麻木感充滿了全身。
看着躺在地上,不斷的掙扎,卻毫無作用的女鬼。吳浩炎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絲,憐憫之意。以前慘遭不幸的人,真的是這女鬼所做嗎?她真的是引起封樓的罪魁禍首嗎?可爲什麼我卻在她眼中能看出,她有着一絲悲傷,那種悲傷是一個善良女人的哀怨,並沒有任何血腥,沒有任何的雜質。難道是我的錯覺?
看着眉頭在不覺間變成川字的吳浩炎,畢曉楓一臉的疑惑,推了推他道:“你怎麼了?”
緩過神,吳浩炎支支吾吾的答道“沒,沒什麼。”
"哦"
沒有過於在意,畢曉楓又繼續轉過頭欣賞一人一鬼大戰的情景。表情彷彿就像小孩子在看科幻電視般,滿臉的期待。在他現在的眼中,看路平與女鬼鬥,可比看皺着眉頭一聲不出的吳浩炎要好多了。
冷冷的看了看,在地上掙扎的女鬼,路平轉過頭對正一臉期待看着他們的畢曉楓道:“有沒有乾淨的布?”
聽着,路平的話,畢曉楓不假思索的道:“沒。要布幹嘛?”
一句白癡的提問,直氣的路平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忽聽到路平與畢曉楓的對話,吳浩炎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因爲強行用力,而張裂開的傷口。鮮血此刻正像自來水般緩緩流淌了出來,彷彿沒有絲毫停留 的意思。
吳浩炎心裡升起了一絲愧疚,隨說是想試探別人。可別人都受了如此重的傷,我竟然還沒反應過來。
沒 有任何猶豫,吳浩炎將自己身上的白色V字領T恤脫了下來,拿出隨身帶的小型張小泉剪刀開始剪了起來。
雖然沒有穿衣服,可在月光的照射下,吳浩炎完全不像別的男人那般,令人感到厭惡,反倒散發着獨特的氣質,那種感覺讓人很清新。
“嘶、嘶…”
黑夜中,看着正認真撕扯着衣服,全然不顧自己赤膊的吳浩炎。衆人都是一臉的茫然。
下一刻,停下撕扯,吳浩炎站起身,快速走到了,正呆望着自己的路平身旁,蹲了下來,看着路平的傷口,吳浩炎不由一驚,流了那麼多血,傷口如此之長,他竟然能熬到現在,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細心的包紮着傷口,吳浩炎一臉的嚴謹。這該是一個平日裡安靜,身材不過一米六出頭的人有的堅韌性格嘛?他到底有着多少秘?苦笑了的嘲笑了下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有着那麼多的迷嗎?
看着原本在自己眼中不屑一顧的人,此刻,如此認真的幫自己包紮着傷口,並且絲毫不顧自己光着身子。路平心中突然對這個,懂得關心別人,細心、善良的男孩,升起了一絲好感。
輕輕的在包紮處,打了個結,吳浩炎滿意的道“好了,應該可以止住血,等等去醫院看看就行了。”緩緩站起身,擡起頭一臉笑意的望着路平。卻見路平彆着臉不看他。
疑惑的看了看,吳浩炎道:“路平,你怎麼了?沒事吧?”
“沒、沒。”強脫着自己的身子,路平快速的離開了吳浩炎身邊。
‘奇怪,我有那麼可怕嗎?’吳浩炎一臉的疑惑。
看了看好像至從吳浩炎赤膊開始,就一直躲避着吳浩炎的路平。畢曉楓也是一頭霧水,奇怪,剛明明看到頭轉向這邊路平的臉變紅了啊。難道是幻覺?肯定是,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因爲看到男人赤膊紅臉呢。
下一刻,路平冷冷的看着此時伏身在地上正看着三人的女鬼。嘴裡開始喃喃念道
:“氣歸掌,氣歸掌,循氣門同,通五指,達心田,助吾氣,咒法至,必遵循,咒如令,令如法。”
聽着不斷重複念着這句話的路平,女鬼一臉的驚恐,她知道這不是別的咒令,正是第一次擊傷她的‘***’。她明白依照自己現在的情況,被此掌擊中必定魂飛魄散。
雖知自己已註定的下場,可女鬼仍然驚恐的移動着自己的身軀,希望能出現奇蹟。
冷冷的看着這一幕,路平緩緩靠近道:“不要在做無謂的掙扎了,今天你必死無疑。”
下一刻,路平緩緩的伸出了手,準備向女鬼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