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喜歡。

我輕鬆的搞到了她的電話號碼，因爲我趴在萊利珠寶的櫃檯前面問這個價格問那個價格，都要好貴好貴，我說：“我買一個送你吧……”，她笑呵呵的說。

“這些都是一本萬利的，不划算。”

後來我才知道，一個七十塊錢進價的金子，可以賣到三千塊的天價，不然老闆怎麼付得起房租，怎麼給的起水電裝修費，又怎麼給得起李美珍的工資一個月兩千塊加提成呢？而且，他還要賺錢，一年四季買金子的人又不是買衣服的人那樣，幾乎每天都可以買，宰到一個是一個。難說有的人只有結婚的時候買，就宰你結婚的。

我說，“多謝你提醒我，不然我就被黑出翔來了。”

她皺眉問我：“翔是什麼……”，我說：“翔可以代表任何東西，但都是可溶解的東西，有眼淚，有尿，也有……”

她哎哎哎的讓我停止講話，然後說，“噁心，真噁心。”

我笑咯咯的說，“下次請你吃飯哈，給我電話，ok吧？”

她笑着拿起我手機，按了個號碼，於是她的手機號我就這麼搞定了。

晚上她下班的時間比我們晚三個小時，她要到晚上的21點半左右，所以我先去和豪哥他們辦事，完事兒之後再去接她下班。

我想豪哥他們應該不會說我什麼的。泡妞嘛，在什麼地點都可以，雖然她矮了點，比以前我的那些紅顏知己差一點，但還算可以的啦。因爲，我已經一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經常晚上爬起來躲在廁所裡面擼，而且擼不出來，因爲沒一點，因爲連擼的東西都沒有，也沒有片子可以看，也沒有絲襪可以偷。

想到絲襪，我就想起李美珍和林歆璇經常穿的黑絲和肉絲，對於雲北省寧露區這些土包子，我真的沒話說了，不單單穿彩色的、透明的很少，而且就是商店裡也幾乎沒的賣，就算有那麼一兩個商店裡有，也是用來當擺設的。

就相當於廣州啦、深圳啦、燕京啦這些地方退後個五六年的水平，五六年前這些發達城市還保守在穿黑絲和肉絲，現在街上到處是五顏六色的打底襪啦、七分褲啦，各種各樣的顏色，尤其是到了2013的夏季，熒光綠的滿大街都是。

我想着是不是晚上的時候叫上佛祖一起去寧露一中瞧瞧，怎麼說那裡也有個高中，就算再差，絲襪和內內都還不錯的。也算是解解饞，實在是很久沒偷過了。

晚上19點半左右，豪哥和我們幾個都到了，這幾次比較重要，每個人都要到，因爲我們的人手本來就不足，我們九個，汪胖子本身就受了傷斷了一隻手，雖說接回去了，但仍沒有好的完全，打架的時候基本上不用那隻手的，而豪哥經常就是保護着他，這也讓豪哥的身手受到了限制。

富大成帶着的十幾個兄弟也依約到了，這次我們集中的地點不敢在校門口那麼光明正大了，而且晚上，我想因爲那天的事之後，可能門衛會加多到三四個，這些門衛大都是退伍的軍人，哪怕就是義務兵，也有一身好的身手。

“豪哥！”

富大成氣喘吁吁的跑到我們面前，豪哥和我從山上看着山下那個校門口涌出來的學生們，這些都是走讀生和老實本分的學生，他倒是不怕那旺角幫的人跑了，因爲豪哥找了富大成聯繫了他們的老大何孝禹，對方對於在自己宿舍自己的兄弟被打一事很是震怒，揚言要報仇。而豪哥的意思是談判，反正都是要見面的，人帶齊了就是。

由於這裡是雲貴高原地段，到處都是海拔超過百到一千米的地方，而且到處都是山，哪怕就是寧露一中，它的後面有兩座山，有一座是已經開採過的，做成了足球場，就是我們昨夜和男生寢室戰鬥的那個足球場。另外一座山上還有很多植被以及一些較爲原始的森林，只是我們過不去而已。

校門口的對面，是一堵被做成了牆的山，被攔腰斬平了做成了路，而路的上面，是一座樓梯，有一百五十級階梯，還有個可以滑滑梯的斜面在階梯的邊緣，然後是護欄。

此刻，我們和豪哥就在這個樓梯的上面，有斜坡的地方，斜坡的三角地帶處有一個玻璃廠，而玻璃廠的斜對面是一個園林，叫墓誌園林，興許是這裡也出了一些有名的烈士吧，後來我們進去玩過，發生了一系列驚險事件也遇到了吸毒的人，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人都到齊了麼？”

豪哥環視左右，昨天那個跟大家一起喝酒笑呵呵的豪哥彷彿已經消失蹤影，此刻是一個面色嚴肅威嚴的豪哥。

富大成點了一點，然後恭敬的道，“都到齊了！”

豪哥點點頭，說，“那好，等下你們就跟我走。對了，何孝禹那逼崽子是說在學校後山擺開場子來吧？”

富大成說，“是。”

我突然發現他們之中的幾個身上的傷跟昨天夜裡的不一樣，昨天我們是一起喝酒的，所以我觀察的比較仔細，我跑了過去，摸摸富大成的脖頸處，好幾處明顯的傷痕，我喝道。

“大成，怎麼回事？昨天你們回去被旺角幫的打了麼？不然怎麼會這樣的？”

豪哥是近視，所以沒看清，這時候他也沉聲道。

“富大成，是有這麼回事麼？”

富大成笑呵呵的說，“沒事的，豪哥，如果可以和平解決的話，我們受了這點兒傷又算得了什麼？”

然而，就在他的話音還未落的時候，砰地一聲，我們吃了一驚，只看見豪哥已經憤怒的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的咋想了滑梯旁邊的鐵欄杆，石頭裂成了兩半，鐵欄杆上有明顯的裂紋。

那塊石頭可是大理石啊，很不容易碎裂的，又不是做房子用的紅土磚，竟然斷成了兩半，可想而知這力氣是用的多大。

“豪，豪哥！對，對不起，我不該瞞着你。”

憨厚的富大成以爲自己瞞着豪哥，他生氣了纔會這樣，其實不然。豪哥搖搖頭，過去拍拍富大成還有幾個兄弟的肩膀，勉強笑道。

“沒事，我就是在爲你們不值而已，放心吧，今天就算是談妥了，我也要讓何孝禹他們付出點兒代價，他媽的，昨天不敢出來，昨夜竟然敢揹着我下黑手。”

我也氣憤了，我看見李二的眼圈黑了，顯然是被打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艹，哪有這麼欺負人的，我也學着豪哥撿起一塊石頭來要砸，張士傑罵道。

“強比，裝你妹子的比啊，能不裝比不？”

我羞紅了臉，李二和豪哥他們哈哈大笑了起來。

伴隨着笑聲，我們進入了學校，都以爲我們是學生，沒人攔着，而且又是下第一節課的時間。

望着教學樓走廊的燈光，還有那些靜謐讀書的學生們，我不由得鄙夷一笑，當你們辛苦的讀到了高中，考上了大學，就知道沒什麼用了，除非是尖子生，普通的學生沒什麼出路的，讀書也就是浪費錢。

後山的上坡路兩排有着松樹，上面有那種松子，一顆一顆的結成好多顆，凝聚在一起，小松鼠吃的吧？我想着，黑暗處，我們聽見了人聲，想必，是何孝禹他們那些渣滓吧。

旺角幫，我們來了，哪怕你們此刻兩百人，我們二十人也不怕你們！

豪哥豪氣沖天也怒氣衝冠，我以爲，會有一場驚天的大戰，也許會有JC叔叔來制止，但卻沒有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何孝禹還算是有誠意，他周邊只有將近五十個人，對我們二十幾個來說，沒有太大的難度。頂多是一場苦戰罷了，而且，他們都是初中生，從本能上畏懼我們這些高中生、社會人。所以打起來怕我們耍狠，這也是我們會贏的一個原因。

何孝禹的人分成了好幾堆，有些蹲着有些坐着，看到我們來了，打頭的何孝禹和其他幾個看起來是小頭頭的初中生走了過來，約莫個跟何孝禹站的很緊。

何孝禹本人長的還挺帥，有點兒小白臉的意思，也許過個幾年就是李俊基那種帥哥了。

也許是因爲昨天晚上那場苦戰，讓他們之中的一些人對豪哥有了畏懼之意，所以看到豪哥、張士傑、佛祖這樣的猛貨，都沒幾個敢出聲唧唧歪歪的了。

就只有何孝禹本人，笑呵呵的點了根大衆化，遞到了豪哥面前。

“豪哥，是吧？”

豪哥是不吃敵人的煙的，所以他推了出去，不是他不給別人面子，而是他習慣了。因爲他們以前混的有一個說法，不要接別人的煙，有的人煙裡面加了粉。

“我不吃煙，談談吧，這事兒該怎麼解決。”

豪哥指了指富大成他們，何孝禹還以爲豪哥他們沒發現昨夜回去之後富大成他們又捱打的事。我提醒道。

“還裝什麼？正面交戰打不過，背後陰人有一手，呵呵。”

我沒直接罵何孝禹裝逼，因爲現在這個場面很嚴肅，而他又是一方老大，我怕他直接開火打我。

何孝禹頓了一下，他後面的好些人昨天跟我們交手過，知道我們的本事，都磨磨唧唧沒說話，在後面瞎幾把墨跡了什麼，都是低聲說的，我們聽不清也懶得去聽。

就聽到何孝禹又點了根菸，遞到了我面前。

“這位哥，昨天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我這個旺角幫的老大，給你們賠個不是，你們看怎麼樣？”

“哈？”

我愣住了，接過了煙，不會抽也要假裝吸兩口，給他個面子撒。豪哥也樂了，看來這仗是打不起來了。

“這小夥子挺懂事的啊。”

豪哥笑道，“樂意加入我們不，聽說你們初中還內鬥啊，加入咱們，那什麼……屠龍幫分分鐘拿下，信不信，這個禮拜之內絕對搞定，統一你們初中部。”

“譁……”

所有人都譁然驚訝了一下，都有有些覺得這是在誇張，旺角幫將近兩百人、屠龍幫有兩百五，天龍閣五百人，那都不是輕易能滅的了的。